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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说曹操曹操就来了吧?”聂惟西惊呼。
贺婧曈按下接听键,果然是院长的电话,很客气的和她说了一大堆,然后缓缓将话题引到正题上,说什么D军区的随军医护站紧急缺人,那边的领导和他关系很好,他想这也是一次历练的好机会,便想到了推荐贺婧曈去辊。
说完之后,还问了一句,【曈曈啊!你觉得呢?】
“呃。。。。。。”
贺婧曈心里想道:你们都已经决定好了,还来问我的意见干嘛?
但嘴里还是答应了,“嗯,要呆多久呢?”
【目前还不知道,可能个把月吧,那边的环境还好,就是事情比较多,相对来说接触面也更广一些,能学到很多东西。】
“哦,谢谢院长栽培。”
【。。。。。。如果在那边实在适应不了,就跟我说,我想办法把你调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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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不会当逃兵!任何时候都不会!宁愿迎着困难上去,也不要半途而返。
“我会在那边好好工作的。”一句话,将自己的决心表达得很清楚。
【真是个好孩子。】院长乐呵呵的称赞道。
贺婧曈心想:你们都替我安排好了,我能不答应吗?
“什么时候动身呢?”
【十一假期过后吧。】
“嗯。”
聂惟西在一旁凑着耳朵听,字字不落,半晌才蹦出一句,“我怎么觉得这件事有点蹊跷啊!”
“蹊跷?”冯子督挑眉。
其实他也觉得很纳闷,首长怎么突然给他安排这么一个活儿,他几乎要以为首长是故意给他和曈曈制造机会。
“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怎么早不调走晚不调走,偏偏选在阮梦萦出现的这当口,该不会是我表哥搞的鬼吧?”聂惟西发现新大陆似的嚷道。
贺婧曈咬着唇没有说话,这件事太莫名了,给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阮梦萦?!”冯子督貌似还不知道某人“复活”了。
“是啊!她没死,又回来了。”聂惟西哼哼。
“她没死的话这四年去哪呢?阿臣他。。。。。。还是忘不了?”冯子督面色凝重,他心里不知道是喜还是忧。
“子督哥,爷爷奶奶一定很想见你,我们进屋吧。”贺婧曈似乎不愿意再纠结那个话题。
“好。”冯子督点了点头。
贺婧曈朝好友挥手,“回去吧。”
聂惟西此刻很生气,“表哥真是太过分了!我去找他理论!
然后气呼呼的开车走了,也不理会贺婧曈的呼喊,反正她现在就是一只炸毛的狮子,十头牛也休想拉回来!必须给她一个说法!
贺婧曈对于好友的冲动挺无奈的,叹了口气,率先走进家门。
冯子督看了一眼她的背影,她红肿的眼睛绝对不是自己的错觉,只能说明她确实哭了,原因是什么,已经不言而喻了。
拳头不自觉的捏紧,很心疼曈曈的坚强。
他理了理头绪,阮梦萦的出现,曈曈和他的突然调离,或许。。。。。。事情又有了新的转机。
*****
贺家二老对于冯子督的到来表现出了极大的欢迎,完全把他当做亲孙子一般对待,房间早就替他准备好了。
冯子督自小就是个孤儿,经常到处混饭吃,自来熟方面还是很擅长的,再加上他性格好,没一会儿便和贺老爷子聊上了,一家人其乐融融。
吃饭期间,贺老夫人忽然想起了孙女婿,“阿臣呢?他怎么没来家里一块吃饭?”
贺婧曈依旧埋着脑袋扒饭,“不知道,可能有事吧。”
贺老夫人狐疑的瞅了一眼孙女,“闹别扭了?”
“奶奶,没有啦!难得放几天假,他有他的朋友,我也有我的朋友啊!总不能天天黏在一块吧?”贺婧曈娇嗔着说道。
“没有就好。”贺老夫人笑眯眯的夹了一坨粉蒸肉给孙女。
冯子督心里了然曈曈是不希望爷爷奶奶担心,他也不拆穿她,但他不会放过薄夜臣。
*****
夜色渐浓。
济世医院门口的人流依然络绎不绝,薄夜臣走在其中很显眼,他疲惫的揉了揉额角,阮梦萦还真是不好应付,缠人功夫堪称蜘蛛精了。
也不知道曈曈现在怎样了,她其实很脆弱,只是习惯于用一个坚硬的外壳把自己牢牢包裹起来,假装成很坚强的样子。
开着车直接去了贺家,打她的手机,无人接听,便知道她生气了。
敲门,贺老夫人一看到他,眼睛都笑得眯成一条缝了,“吃饭了吗?”
“还没。”
他不是没饭吃,是没胃口吃。
“曈曈不是说你和朋友聚会了吗?怎么还没吃饭?”
薄夜臣连忙自圆其说,“吃了点菜,没怎么吃饭。”
“那我让厨房去给你做。”贺老夫人慈爱的看着孙女婿。
“奶奶,不用了。曈曈呢?”薄夜臣只想见到媳妇,再过几天她就要被调走了,想见都见不到,好郁闷!
“她呀!吃完饭就上楼玩电脑去了。”
薄夜臣随着她走进屋,愕然看到好友冯子督也在,“你,怎么在这?”
冯子督笑容可掬的看向贺老爷子,“爷爷,阿臣他现在是不是应该喊我一声大哥?”
贺老爷子捋着胡须呵呵笑了,“按道理来说,是应如此,子督现在是曈曈的哥哥,也就是我家的大孙子。”
O(╯□╰)o
薄夜臣脸都黑了,原来上次在饭桌上并不是说说而已啊!他真的多出一个大舅子了。
“爷爷,奶奶,我上去找曈曈了。”
冯子督瞅了一眼他的背影,继续笑嘻嘻的和贺老爷子下围棋,心却飞到楼上去了,他知道曈曈不会让薄夜臣吃闭门羹,因为这里是她家,她不能让爷爷奶奶知道。
楼上。
房间内,贺婧曈装作没听到敲门声似的,可门外的人丝毫不气馁——
她气咻咻的走过去将门拉开一条缝,薄夜臣很自觉的挤身进去,“曈曈,我们谈谈?”
贺婧曈没有给他好脸色,冷冷的坐回原位,“我们没什么好谈的!如果可以,我宁愿将你轰出去!”
薄夜臣真恨不得现在就告诉她真实的缘由,可军人这两个字时时刻刻敲击着他,让他有口难言,“我。。。。。。她现在很可怜,我只是照顾她一段时间,她于我而言,早就是过去式了……”
“跟我有关系么?”她冷冷的反问。
薄夜臣:“……”
他忽然觉得所有的言辞都很苍白无力,说多了会引起怀疑,说少了不如不说。
总而言之,他现在只能是个负心郎。
“子督怎么来了?”
贺婧曈瞟了他一眼,“他是我哥,住在这里是理所当然的。”
薄夜臣被她的话给噎到了,咳了一声,“那我晚上也住这里。”
“不行!”贺婧曈很果断的拒绝。
“我是你老公,住在这里更理所当然。”
贺婧曈被他死皮赖脸的话给惊到了,下午他还那么维护初恋女友,这会跟她说什么“我是你老公”,简直就是可笑!
☆、107 委 屈 ☆
“那你住这里,我走。”
贺婧曈声音冷冷的,她已经不想跟他多说了,拿起外套就往外走,结果没走几步手臂就被人拉住了。
“曈曈。。。。。。”
薄夜臣语气里有一丝无奈,他非常讨厌现在的状况,有苦说不出,真是憋屈死了。
贺婧曈嫌恶的看了他一眼,“放手!邋”
“爷爷奶奶在下面。”
他意思很清楚,你想闹得爷爷奶奶都知道吗?
“所以,你是想利用爷爷奶奶逼我就范?氏”
贺婧曈心里忽然涌起了一丝委屈,他怎么可以这样对自己?在爷爷奶奶面前装作和他很相爱已经很难受了,偏偏他还得寸进尺。
脑子里的某根神经忽然被触动了一下,眼前瞬间模糊了,像是罩了一层朦胧的雾气。
薄夜臣很心疼的看着她泛红的眼眶,手指刚伸过去就被拍掉了,侧着脸看都不看他,脸上写满了倔强。
“。。。。。。对不起。”
他所有的话语都哽在了喉咙里,半晌才说出三个字。
贺婧曈死死的咬着唇瓣,只觉得心里酸酸的,对不起?她要的是对不起吗?
房间内的气氛陡然将至冰点,静得连俩人的呼吸声都听得见,薄夜臣指节有点泛白,他很想把她抱在怀里好好的安慰,可安慰过后呢?
再给她一棒子么?
一会儿甜蜜一会儿疼痛对她的伤害只会更大,而自己,也很难掌控这种力度,在心爱的女人面前,再好的演技都比不过内心的真实情感。
看着她委屈难过,他心底,更痛。
就像是被一层又一层厚厚的茧给包裹住了,动弹不得,透不过气来。
“那你早点休息,我走了。”
薄夜臣吸了口气,最后看了她一眼,转身走了。
他离开之后,贺婧曈一屁股跌坐在床上,拉开被子将自己整个人全部蒙住——
*****
踏着楼梯一步一步往下,薄夜臣的情绪也恢复了平静。
“爷爷,奶奶,我先走了。”
贺老爷子抬头乐呵呵的说道:“这么晚了还回去?”
贺老夫人也搭了一句,“是啊!”
冯子督则笑得高深莫测,好像知道他为什么要回去似的。
薄夜臣优雅的抿唇,“我爸他找我有点事。”
“哦,那你开车小心点啊!”贺老夫人嘱咐道。
“嗯。”
“爷爷,奶奶,我送送阿臣。”冯子督笑眯眯的起身,一副哥俩好的样子。
但薄夜臣知道,事实肯定不会是这样,每当子督笑得这么没心没肺时,一般都没安什么好心,他肯定知道阮梦萦还活着的事情了。
门外。
冯子督二话没说就直接给了薄夜臣一拳,打得他一个趔趄,差点没摔着,但他没有像往常一般反击,只是摸了摸被他打过的地方,还真是疼!这家伙下手可真狠!
“这一拳是因为你欺负曈曈。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吧,我从第一眼见到她就喜欢上了,但秉着朋友妻不可欺的原则,我只会默默的守护她,绝不会做出有违良心道德的事情,但是!一旦你先踏出第一步,我会义不容辞的打破自己心中的界限。”
冯子督这番话说得很认真,很严肃。
薄夜臣只是盯着他,黑眸里迸射出慑人的冷意,凉飕飕的,仿佛那寒冬腊月的北风,冻人于无形。
“你是她哥哥。”
“哥哥?你忘了我和她还定下过娃娃亲吗?”冯子督笑得邪魅。
“你这是在威胁我?”
虽然被揍了一拳,但薄夜臣的气场依旧强大无比,那股王者气息是冯子督也无法忽视的。
冯子督勾唇,“不,我这是在忠告你。”
心里说道:如果你非要为了过气的阮梦萦而错过了身边最值得珍藏的璞玉,那就别怪哥们不讲义气了,有些东西可以让,有些人,就算不是我的,也要努力争取。
“如果你真的还是无法忘怀阮梦萦,可以和曈曈离婚,不要绑着她的同时又伤害她。”
这句话薄夜臣听着很生气,眼神比冰渣子还恐怖,“先管好你自己!”
他已经不想再跟他说话了,转身欲走,结果冯子督很开心的宣布了一件事,“哦,忘了告诉你,过几天我和曈曈就要调到D军区了,她是随军医护人员,也就是说,我们会朝夕相处。”
最后四个字他发音很重,故意气某人的。
果然——
“什么?!”薄夜臣两只手的骨节被他捏得“嘎嘣嘎嘣”响,显然是处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