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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迷心窍-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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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头猛的砸开了门,如果这一切是噩梦,我希望我能把梦惊醒! 一个女人在哥哥的床上,在哥哥的身体上,披头散发,衣不蔽体。这个女人,就是柳如絮。 我想上前殴打他们,又失了力气,只能痛苦的叫喊着跑了出去。 “小涵——” 他追了上来,衣衫不整的,我不忍直视。他拉住我的手,小声的说:“我,我刚才不清醒,我不知道……” 我头也不回,快速把手抽回来,继续大哭着往前走。他又跟上来一步,再次抓住我:“小涵,别哭了,别让爸妈听见。” 我何尝不怕父亲听见,我不想哭,可我控制不住。“我控制不住啊!”我说。 “小涵!”他抱住了我,似乎感受到这样的打击快击垮我了,他也心疼了。我压抑着声音,哭的更委屈,他抱紧了我,我也偎在他怀里,把泪水鼻涕全擦在了他肩膀上,伤心的抽搐着。 过了许久,我才哭够了。我跑回去找柳如絮,发现她已不在哥哥的房间,又去别的房间找了找,发现她还没走。我说:“你走。” 她没有正眼看我,也没有说话,披上外套拿起包,就走了。 我回去对哥哥说:“哥,陪我上屋顶呆会。” 我们两个来到我们的无忧台,各自躺在大椅子里,望着天空。好像都在对天说话。 “你们两个刚才……” “我不知道,我迷迷糊糊的……我不记得了。” 良久的沉默。 “你听到爸爸说了,要带我去见爷爷,我会去问他一件事。” “不用问了,我确实不是你的亲哥哥,爷爷早就告诉我了。所以一直以来我对你也并非纯粹的兄妹情,我一直都不敢说但我也希望有一天你能感应到我的心。” “怪不得我总觉得我们之间不是兄妹……” “猪。”他顺嘴又溜出来这样的字。 突然心里轻快了不少,起来走到他身边,坐到了他腿上。泪痕渐渐干了,又露出了笑容。 14 王佑蒙在鼓里,可怜的被戴了绿帽子还浑然不知,我随便编了个理由说如絮有事先走了。他陪我们吃了早饭也匆匆离去。 两天之后,我跟着父母去了乡下爷爷家。 无论外面的世界如何光怪陆离错综复杂,爷爷的小屋从没变过,它似乎亘古久远的伫立,不因时代而变迁,我每次去,都像一次穿越,一下子到了绝对安宁和安全的境地,永无坏人打扰。 “妈,这趟我要多陪爷爷住几天,你和爸先回去。” “你想陪着爷爷,不如劝爷爷跟我们走。这农村连个大点的超市都没有,在这里生活很不方便。” 爷爷听到了,赶忙回应道:“我哪里也不去,你们在外面都好好的就行,不用牵挂着我。” “伯父,您一个人在这里我们怎么放心啊,您的年纪越来越大了……”我爸妈异口同声的又开始试图说服爷爷了。 如今我明白了,爷爷是叶明(傅明)的爷爷,所以父母只称其为伯父。 “你们不用担心我,我过的很好,现在只有一件心愿未了,傅明年纪不小了,让他给我娶个孙媳妇,我到九泉之下见到他的父母,也好交代了。” “伯父,您放心,傅明这孩子很优秀,一定能给您娶到世界上最好的孙媳妇,这回他工作忙,下趟他来看您,定让他带着媳妇来!” “一言为定?”爷爷泡好了茶,把茶壶轻轻放下。开始冲洗茶杯。 “一言为定!”面对爷爷殷切的盼望,父亲似乎下定了决心。 我跑到院里的小花园里观赏了一会爷爷种的花,又看着父母切菜做饭,然后逗逗爷爷养的小狗。 到了下午,父亲就张罗着回去了。我死活不走,宁愿回头自己坐公车走。 傍晚,我与爷爷,还有小狗,三个坐在小院里乘凉,爷爷轻摇着蒲扇为我带带阵阵的凉爽,就这样将故事娓娓道来。 “那座野山上的遇难新闻也不止一次了,每一次遇难事件发生后,带来的不是反思和警醒,而是频率更高的穿越挑战。三十年前,你们的父母和……” 爷爷顿了一下,才继续讲下去: “是你的父母和傅明的父母,他们四个人是紧要好的朋友,那时候你们还很小,你哥哥刚会跑路,你也正在学说话,小叶他们则刚新婚燕尔。爱好爬山探险的他们相约参加了一个驴友自发组织的私自穿越野山的活动。” “刚结婚我就学说话了?” “嗯……别打岔,听爷爷往下说。由于天气预报说要阴天,不少报名者都退出了,最后剩下六个人坚持执行活动。 没想到天气比天气预报说的恶劣的多,暴风雪使探险者们产生了严重的心理压力。这时你母亲不慎左腿肌肉拉伤,在大风的阻力下,行动极为缓慢,直到走不动了。山上气温极低,又没有信号,冻伤和扭伤使他们寸步难行,这时小叶和另外一个队员开始下山去求救。在恶劣的天气环境下,对讲机听不清楚,组织者还说那段路以前半小时可以走完,这次走了三个小时。 待他们叫了人返回山上,其他四名队员已经奄奄一息。仔细一看,我儿子和媳妇已经冻死,由于你母亲受伤,他们早已把衣服都脱下了一件给她穿上,如此才保住她一条命。 小叶看到那情景,痛苦不已。” 我轻抚着小狗的额头,低头不语。这伤痛已经过去那么久,久的已经像是别人的故事。 爷爷的语气平缓,但很诡异的带着闪躲与迟疑。 “后来,你和你哥哥跟着你现在的父母去了他们家,他们那时候年轻而繁忙,又把你哥哥放在你姨妈家养了好几年,把你放在我这里养到五岁……” 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陷入沉默。许久。 我鼓起勇气蹲到爷爷跟前,拍打着他的膝盖:“爷爷,你说,我能嫁给哥哥吗?” “胡闹!”爷爷收起眼神里零零散散的迟疑,顿时坚毅犀利起来,差点要站起来跺脚,幸好我压着他的膝盖。小狗站了起来,抬头望着我们。 我撇着嘴要掉泪,一是爷爷从未这样严厉过,二是没想到得到的答案这样决绝。 “为什么不行,我们又没有血缘……”我不死心,带着哭腔就要撒泼。 “你!……绝对不可以!” 不容商量的拒绝使我万分尴尬,生气地跑回屋里,闷闷的睡去,不再理爷爷。 第二天起来,早饭已经在桌子上,我不吭声的吃完。 嘟着嘴,生着气说:“我走了。” 隐隐感觉到爷爷目送着我,狠心地没有回头。爷爷,又剩你一个人了,还有那屋,那院,那狗。我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来。 小时候在这里小住,每逢妈妈来接我,就哭的惊天动地不想走。这一次才住一天就主动的走了,不觉泪流满面,心中还想着,平复了心情再回来的。 后来才知道那是我最后一次见爷爷,而我留给他的是一个再也没有机会回过头来的背影。半年后爷爷在医院病逝,我赶到时候已是一帘白布遮盖。 我怀着满腹疑问和委屈回到家里,我还不敢把爷爷的答案告诉傅明,我不想让他认为我们的爱已经没有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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