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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好想放下那些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的仇恨,离开这里,回美国过些正常人的生活。
唐馨久久的握着手机,那么风轻云淡的语气,会是从像个暴君似的秦少龙嘴里说出来的话吗?看来今天的竞价是他赢了,这是不是意味着她已经彻底的摆脱他了?
办公室的门从外面被推开,严洛寒垂头丧气的突然出现在她眼前,“今晚有空吗?”
她心虚的不敢看他的眼睛,说:“有空。”
“我今天心情糟透了,陪我吃饭好吗?”
她慌忙将手机塞到包里,生怕他会因为怀疑到她,要求翻查她的手机,“好。”
其实她不想去,但因为害他失去了梦岛的项目,不忍心拒绝。
到了餐厅严洛寒点了好多菜,两个人根本吃不完,唐馨见他一直在狂吃,用食物发泄心情,她也不说话的吃着,心里混乱的想,不知道他有没有在怀疑她。
他要是知道了是她泄露的底价,会不会将她当成商业间谍,采用法律手段控告她?
严洛寒吃得非常饱了,再也撑不下了,用纸巾抹了抹嘴,“胃被撑爆了感觉心情好多了。”
唐馨不得不顺着他的话问一句:“你今天心情为什么不好?”
“梦岛丢了。”严洛寒眼神深邃的盯住她。
心慌的乱跳,她努力让自己镇定,低下头说:“为什么会丢?”
严洛寒唉声叹气的说:“我太低估秦少龙的实力了,怪我自己太轻敌。”
她手里的筷子一下没拿稳,掉到了地上,有些撑不住了,不如向洛寒坦白,说出自己的苦衷,也许他能理解她原谅她。
严洛寒拾起地上的筷子,让服务员换了双新的,冷不丁问她:“你喜欢的人是建军,为什么又会做了秦少龙的女人?”
对个女人他心中其实有很多疑问,和她相处的感觉,跟从别人口中听到得对她的评论,一直都很不相符。
她淡淡的说:“为了生活。”
严洛寒不以为然的说:“为了生活就可以放弃爱情吗?”
她的心中一片冰凉,没想过要放弃,但在当时那种情况下她真得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跟建军的爱情。
“像你这样的公子哥是无法明白的,因为你从未真正尝过讨生活的滋味。很久以前我也和你一样,鄙视过那些为了金钱可以在我爸面前卑微如尘埃的人。而现在我就是这种人,为了安稳的生活可以放弃一切,根本就不配和你这么高贵的人一起吃饭。对不起,我先走了。”她生气的起身先走了,留下一脸茫然的严洛寒。
我说什么了,到底说什么了?吃顿饭总共加起来我也没说几句话,她怎么就生气了?严洛寒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
有些计划好的事还没说出口,她就走了。
唐馨漫无目的地走在繁华的大街上,不是气严洛寒,而是在气自己,当年为什么和建军分开,自己却无能为力,随波逐流的屈从了命运。
现在就算是飞蛾扑火,她也要重新和建娟在一起,靠自己的力量的掌握自己的未来。
过完年后她想靠自己的能力再重新找一份工作。
就算严洛寒没有怀疑她,或者怀疑她而不追究,她也没脸再呆在他的公司里了
再过几天就是除夕了,想到在衣柜里还没找到一件适合陪建军去吃年夜饭的衣服,她有了要去的目的地,不如去陈艳的店里挑件衣服。
在精品服装店里她都挑花了眼,最后选中了一件暗蓝色可外穿的毛衣,样式低调简单又能显出她的气质。
陈艳看她选中的衣服,建议说:“要过年了,为什么不选件颜色鲜亮的,穿得这么老成做什么?”
唐馨决定了就要这件,说:“我要陪建军参加市政府的除夕团年饭,不能搞得太夸张了,还是老成稳重点好。”
陈艳帮她装好衣服感慨的说:“你们总算破镜重圆了,看你现在过得这么幸福,我也安心了。”
“你有做过对不起我们的事吗?这话说得像赎完罪似的。”唐馨坐到她店里极舒服的意大利沙发上,玩笑着说。
两年前陈艳和奥奇费了好大的劲才把这沙发从意大利运回来,听说是奥奇最心爱的古董,每年清洗保养的费用都够买一个全新的真皮沙发了。
而奥奇坚持要把这沙发放在陈艳开得店里供客人享用和欣赏,不是私藏在家里独享。
陈艳坐到她身边撞了撞她的肩,说:“当年要不是我介绍你到国色天香上班,也许你就不会遇到秦少龙,你和建军也不会分开……”
“你怎么会这样想?那时要不是你帮我介绍这份工作,我和我妈不被债主逼死,也会饿死的。”一向缺心眼的陈艳,也会这样牵强的把所有事染在身上自责。
“你没怪过我就好。“
她笑陈艳说:“你什么时候也变得婆婆妈妈了,真让人受不了。”
陈艳也笑开了,两人不再谈过去那些令人伤感的事,开始聊今年过年各自打算怎么过。
二十九唐馨就放假了,严洛寒回北京过年去了,建军因为市里的工作抽不开身,过年还是留在H市,不回北京和家人团聚。
母亲要唐馨去老家一起过年,说那里过年热闹的很,可为了陪建军,她扯理由说过年要值班没去。
唐馨和建军今天到商场超市采购了好多过年的东西,准备过一个二人世界的浪漫春节。
建军搂着她的腰,两人提着大包小包,亲昵的有说有笑回到公寓。
刚一出电梯只见两个女人等待在建军住处的门口,建军的手闪电般从她的腰上缩开。
“素萍、灵珊,你们怎么来了?”建军忙把里所有的购物袋都交给唐馨,殷勤的迎上她们说。
“老公,这位小姐是?”叫着建军老公的这个女人眉目清秀,穿着黑色的修身大衣,看起来十分稳重大方。
建军有点心虚的解释说:“这是和我同住一层楼的邻居,刚才在楼下遇见她拿了好多东西,就帮她一起提上来了。”
那女人冲唐馨微微一笑,挽住建军的胳膊说:“你过年也不能回北京,妈就派我和灵珊来陪你过年。”
“妈怎么自己没来?”
“她要和舅舅一起在北京过年,那边过年哪能少了她……”
唐馨一下子蒙了,站着一步都无法移动,只觉心里堵了一团棉花,闷得要窒息。
灵珊同样一脸意外认出唐馨,冷漠的打量她,正要开口被建军拦住了说:“老妹你什么时候回国的,也不提前通知一声就出现在我面前了。”
“想给你一个惊喜。”灵珊看向建军,调皮的说。
建军暗暗向她挤了挤眉,另一只手拉住她说:“在外面等了很久吗?我们进去吧。”
唐馨就像个陌生人,被建军弃在一边。
还不愿相信眼前的事实,心若刀绞的看着建军带着两个女人进屋,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回到住处她放下手里所有的东西,连拨了几次建军的手机,每次接通后刚听到嘟一声就挂断了。
她有种直接去敲建军家的门问个清楚明白的冲动,那个女人为什么叫他老公,为什么!
建军的短信很快发了过来,“冷静点,现在不方便跟你解释,等把她安顿下来,我会找机会跟你解释的。”
看着他的短信,唐馨的大脑几乎已无法思考,他已经结婚了吗?那她又算什么,情人、小三?就在刚才他们还浓情蜜意,他还说只会爱她一个人,现在来了一个叫他老公的女人就完全顾不上她了。
她呜呜的哭出声来,克制住让他难堪的冲动,努力说服自己给他解释的机会,心里却苦涩的难以言语。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昏昏噩噩的熬过了漫长的一夜,始终紧张的把手机放在身边,时不时就盯着手机发呆,等他进一步解释的短信或电话。
可手机一直没再收到他新的短信或电话,好不容熬到三十的中午,她换上了那件特意为他买得毛衣,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再也忍不住的要去隔壁找他,他们不是说好了今晚还要一起去参加市政府办得年夜饭。
门外响起敲门声,一定是建军,她赶忙去开门,看到门口的人不禁有些失望,是灵珊。
“我能和你聊聊吗?”灵珊语气冷冷的问。
灵珊比以前更漂亮了,留着一头直直的长发,戴着时尚的大红色边框眼镜,知性又不失美丽,只是那双冰冷的眼睛和她就快遗忘的某个人十分神似。
唐馨热情的说:“进来坐坐,想喝饮料还是咖啡。”
“不用麻烦了,我说几句话就走。”灵珊进屋后看到满地散乱的购物袋和物品,找到一个站脚的地方说。
唐馨心中还有所期盼的问:“你哥呢?三十还去上班了吗?”
“我哥和嫂子去采办年货了。”
一阵蚀骨穿心的痛,她还不死心的问:“昨天那女的是你的嫂子,你哥的合法妻子?”
“是的。”灵珊声音变得激动的说,“求你了,不要再缠着我哥了,你还嫌伤他伤得不够吗?当年你傍上了大款,在我们家最艰难的时候抛弃了我哥,他简直痛苦的要疯了。听我妈说,刚搬到北京的那段时间原本性格温和的他,变得暴躁易怒,宅在家里蓬头垢面的不愿见人,常常无缘无故的拿起手边的东西就摔个稀烂,挥起拳头就发疯似的砸墙,直到双手鲜血淋漓。他好不容易才从以前的痛苦中走出来,你为什么又要来害他!”
唐馨听着感觉心痛得在滴血,已经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我哥和嫂子现在生活得很幸福,唐馨姐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因为我哥现在当了大官又来缠他,但你真得没有资格再和我哥在一起了。希望你不要让我更讨厌你,最好早点搬出我们家的房子,不要破坏我哥现在的婚姻。”
“你们家的房子?”唐馨怔怔的问,“你说我现在租得地方是你们家的房子?”
灵珊冷嘲她说:“难道你会不知道?要不是你又缠上了我哥,他能把这间公寓让给你住吗?门对门的两套房子是我妈多年前就买下得,本来打算我哥以后结婚了,她好方便照顾他的。谁料到我爸会……所以我哥回H市前这两套房子一直闲着。请你在我嫂子察觉前赶快搬走,再说我和他们夫妻住同一套房也不方便,等你搬走我也好住过来。”
·文)“这是你哥的意思吗?是你哥让你来跟我说这些的吗?他为什么不亲自来跟我说?”唐馨只觉自己就像站在迷雾重重的悬崖边缘。
·人)灵珊的心中不禁叹息,在年少的记忆中那个曾经如诗般清纯动人的姐姐跑到哪里去了?为什么唐馨会变成一个总在无耻的伤害她哥的女人。
·书)她语气缓和下来,劝唐馨说:“这还用我哥亲自跟你说吗?难道你做过负心人后,还想成为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
·屋)“知道了,我会尽快搬走的。你先出去下,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唐馨脸上挤出的一丝笑容肯定比哭还难看。
送走灵珊,她整个人像被完全的掏空,与建军重遇后的点点滴滴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想起他们的甜蜜她忍不住笑了,想到不可能成为他的妻子,不能再依偎在他的怀里,不能与他一起共度余生,她的心就很痛很痛。
开了一瓶他们昨天买得预备过年用的红酒,当水一样的喝只想把自己灌醉,可借酒消愁愁更愁,没有醉反倒更清醒。
她拨通了陈艳的手机,“为什么要骗我,这房子根本不是奥奇同事出租的。”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清楚。”陈艳在电话里大声说。
能听到陈艳那一边热热闹闹、喜气洋洋的鞭炮声,唐馨声嘶力竭的质问她:“为什么和建军串通一气的骗我!”
因为奥奇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