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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为她抚平所有的忧伤,又怕自己不小心惊扰她,她就会像树上的鸟一样瞬间飞走。
他站在门口没让她察觉,静静的守候着。
等她打完针,又悄悄的跟着她,直到远远的看着她走进一处平房的地下室。
原来她现在住在不透气又阴暗的地下室里,跟秦少龙走后,他们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她会让自己过得这么苦。
他在她住得地下室附近徘徊了好久,犹豫要不要直接去找她,可又担心她会故意躲他,要是知道他发现了她的住处,会不会又趁他不留意时搬家失踪。
想来想去,他还是没直接去找她,而是就呆在车里过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又悄悄的跟着她,知道了她工作的地方,他依然没有去打扰她。
他实在想不到该怎么做,她才会愿意接受他的帮助。
从小到大,他第一次对一个人感到如此束手无策,只有先回家再想办法。
“洛寒,你醒醒,给我醒醒。”
他睡着正酣,被吵醒了,睁开眼,看到是母亲站在他床边,又闭上眼睛说:“妈,昨晚没睡好,再让我睡会。”
“你昨晚一夜都没回来,在外面能睡得好吗?”母亲不客气的掀开他的被子,非让他起床。
他感觉浑身凉飕飕的,突然想起自己一向喜欢光/着/身/子/裸/睡,马上清醒的坐了起来,拉过被子盖住自己,说:“妈,你到底有什么事,怎么不敲门就跑到我房里来了?”
“敲门能把你敲醒吗?是谁昨天说要为我亲自下厨做菜的?”母亲嗤笑说。
他抓起床边的手机,一看都下午五点了,昨晚在车里过夜没睡好,回到家就烦恼的睡着了。
“行了,您就到下面坐着等着,我立马去厨房开工。”他用力揉了揉自己的头发,还很困的说。
母亲这才走出他的房间,走到门口又回头说:“那你等会可要好好表现,我可是跟你两个姐姐和家里的阿姨都说了,那两个丫头马上也要来吃饭尝你的手艺。”
“妈!”严洛寒没想到她会告诉这么多人,万一弄不好岂不糗大了。
“什么?”母亲瞪着他要笑不笑的问。
严洛寒拿他母亲无可奈何的笑着说:“知道了,你儿子是什么人啊,放心吧,做出来的菜绝对让家里的阿姨都自愧不如。”
母亲这才笑着下楼去了。
吃饭时,两个姐姐像试吃毒药一样小心试吃他做得菜,他简直想吐血,好在母亲还是吃得挺开心的,家里的阿姨也奉承的不停说:“严总做得菜味道真好,炒菜时的气质风度和酒店大厨一样。”
“还过得去啦。”母亲边吃边笑的给了评价,阿姨也适可而止的不再乱奉承了。
严洛寒又想起唐馨帮他做得纸条,还有她在厨房里忙碌的倩影,就苦恼的唉声叹气。
饭桌上的三个女人都注意到他的这一表情,不禁面面相觑,大姐开口问:“怎么了?恋爱了吗?”
他愁眉苦脸的说:“没有,我喜欢她,她又不喜欢我。”
大姐瞪大眼睛,惊讶的说:“我家的翩翩混世公子哥也有喜欢的人了吗?”
“谁呀?”母亲很好奇的问,“是不是上次你说要让我见见的姑娘,可又没下文的哪个?”
“你们都别盯着我看,好好吃饭,我对她不过是三分钟热度,早没感觉了。”他恨恨的低头光吃白饭。
吃完饭,二姐要走时他送她,私下问了下关于H市官员调动的事,“二姐,上次我只拜托二姐夫调动下H市的方市长,为什么易建军也被调回北京了?难道在H市调动一个人牵扯还挺大吗?”
二姐拉着他通过门口的警卫,到一边小声说:“你求你二姐夫调动方市长的事千万不能让老爷子知道,知道了他肯定会训我们跟着你胡闹。你可记住了!”
“我比你更怕他知道,到时何止是训,估计得抽我。”
二姐放下心来,笑说:“我跟你说,易建军被调回北京跟方市长这事没关系,是他家里人四处找关系活动的结果。我估计是潘大姐想儿子了,所以把他弄回北京。你应该去问灵珊,灵珊怎么最近没往我们家跑了。我看她挺喜欢你的,不如早点娶回来,让妈也可以早点抱孙子。”
洛寒头疼的说:“你就别拿我开心了,想妈抱孙子还是你自己赶快生一个比较靠谱。”
说着他手机响起悲伤的情歌,他拿出一看又是医院那个护士的电话。
“那我不送你了,你自己开车回去路上小心。”洛寒急着想接电话说。
二姐拉开车门,说:“什么时候把手机铃声换得这么伤感了,肯定是在谈恋爱,心动女生是灵珊吗?”
洛寒边接电话,边为她关上车门,对她挥挥手。
“还挺神秘的。”他二姐嘀咕了一句就开车离去。
那医院的护士挺热心在电话里说:“喂,帅哥,昨天没来吗?今天你要找的女的又来打针了,比昨天还晚。她来时我们这边已经下班了,现在在急诊那边打针。你还要找她吗?”
“谢谢,真得很谢谢你,我知道了。”即使有再强烈想要照顾她保护她的欲望,却使不上劲,可心里又难免会惦记着她。
自己呆在舒适的家里,一想到她却睡在地下室,就忍不住会心疼。
爱一个人怎么会这么辛苦这么累。
知道了现在她还在医院里打针,又忍不住跑去了。
悄悄的等她打完针已是夜里十点多,她在公车站等了半天也没公车,就拦了辆出租车,他一直开车跟在她坐的出租车后面,只想看她平安到达目的地。
以前读书时对于某些男生暗恋女生,悄悄尾随又不敢表白的这种行为,他是最嗤之以鼻的。
没想到他现在也遇到了令自己畏手畏脚的女人。
跟着跟着,他发现出租车没有开向唐馨住得地下室方向,竟上了三环的高速路朝五环的方向开。
都这么晚了她一个女人还要去哪里?
出租车到了五环外一处偏僻无人的地方停了下来,车子前后灯都熄了,司机从驾驶座上出来,钻进了后座。
严洛寒远远盯着,觉得不对劲,也没亮灯的将车子缓缓滑到了出租车后面。
今天唐馨在公司忙了一天,加完班才到医院打针,从医院出来又等了半天公车,感觉实在有点站不住了,才打了辆出租车。
告诉司机要去的地址后就在车内昏昏睡着了,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她身上蹭来蹭去。
她睁开眼一看,发现车外完全是个陌生的地方,在他身边蹭得人正是刚才坐在前面开车的司机,满脸邪恶,她瞬间清醒过来。
用力推开司机,双手抱胸,“滚开,再过来我就报警的。”
“美女,来北京多久了?何必像外来妹一样住那么廉价的地方,不如陪陪哥,哥以后好吃好喝的供着你。”出租车司机又毛手毛脚的向她蹭过来。
唐馨慌忙掏出手机,要拨110报警,司机一把夺过她的手机,她趁机踢了司机一脚,拉开车门想跑。
司机痛得恼羞成怒,一下将她面朝下按在了车内,直接想扒她的裤子。
唐馨正拼命挣扎,听到背后一声惨叫,已没人再压着自己,立刻翻身从车里逃了出来。
只见出租车后面还有辆小车亮着强光灯。
在强光灯下,她看清是严洛寒和刚才那个想侮辱她的司机在打架。
那司机和严洛寒差不多高,而且比洛寒要长得粗壮,两人你一拳我一脚的,谁也没占到赢手。
洛寒见她已从车子里爬了出来,分神问:“你没事吧?”
唐馨声音发抖的说:“没事。”
洛寒正想安慰她,对她一笑,一不留神就被那壮实的司机一拳打在了脸上。
唐馨惊呼一声,洛寒捂着脸躲过了一脚,说:“还愣着干什么,赶快报警!”说着抱住司机的腰,让他无法**去管唐馨。
她这才想起来找自己的手机报警,又在车里车外找了一遍,总算找到车座下面的手机,拨通了110。
司机听她已报了警,也慌了,拼命的只想打倒严洛寒,摆脱他们,趁警察还没来时开溜。
严洛寒完全不是那司机的对手,被他绊倒在地,很挨了几拳,只有抱着头躲闪的余地。
唐馨急了想上前帮他,结果被那司机狠狠推了一下,跌坐在地上。
严洛寒担心唐馨,想爬起来去看她有没有摔着,只有放弃抓那个司机。
司机迅速跑向出租车,想逃跑,唐馨爬起来想揪住他,不愿意让他就这么轻易的跑掉。
“别追了!”严洛寒捂着脸,从地上坐起来,看唐馨自己还能顺溜的爬起来,想着她应该没事。
倒是自己痛得一时站不起叫住她说,“不要追了,他跑得了今天,跑不了明天,来扶我一下。”
唐馨只有眼睁睁的看着那司机开车跑掉了,懊恼的扶起受伤的严洛寒问:“你还好吗?”
“还好,应该死不了。”严洛寒的嘴角肿了,咝咝的痛着说。
唐馨看他脸上肿的厉害,又是红又是紫,想那司机也太可恶了,专打他的脸,是想让他破相,说:“你不会打架,为什么不先报警,吓唬吓唬他说警察很快就会来不就行了。干什么要逞强和他硬碰硬的。”
“谁说我不会打架,只是一时疏忽才被他打了而已,没事,一点小伤。这种败类一定会被抓到的。”严洛寒还嘴硬的不认输,看到那司机竟然想侵犯唐馨,他那还顾得了那么多,杀人的心都有。
“谢谢你。”唐馨还是很感谢他的,今晚要不是他,她说不定就被……
可一想到不会这么巧,又问:“都深夜了,你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严洛寒按着嘴上的伤,说:“我在医院就看到了你,只是没现身,一直跟你来到这里。”
本来扶着他的唐馨,反手抓住他的手臂,整个人蹲了下来,下腹一阵阵下坠感伴着绞痛,痛到无力的说:“洛寒,我,我肚子好痛,我要……”
严洛寒望见有红色的液体从她裤脚里流出来,顾不上自己身上的痛,立刻抱起她放到车内,“你坚持下,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唐馨在又一阵剧烈的绞痛中昏晕了过去。
等她醒过来时已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看到严洛寒脸肿的变形的在病床前,自己的腹部还有点隐隐的痛。
“要不要喝点水?”严洛寒因为脸肿着眼睛成了一条缝问道。
她感到喉咙像火烧一般的干,几乎发不出声音的说:“要。”
严洛寒起身给她倒水,她也挣扎的想坐起来喝水。严洛寒立刻按住她说:“躺着别动,你大出血好不容易止住血,医生说要静养。万一再血崩了可是要命的。”
唐馨想到了孩子是不是没有,心里难受极了。
严洛寒往倒好水的杯子里插上了一根吸管,把吸管放在她嘴边,她猛吸了几口,喉咙舒服好多。
“孩子是不是没了?”唐馨的喉咙发出声音问。
“你能止住血就是万幸,其他的事不要想太多,养好自己的身体再说。”
她还没想好要不要告诉少龙,孩子就这样没了,只觉得心里巨痛,要是少龙知道了也一定会很心痛吧,他是那么喜欢小孩。
“别把我流产的事告诉任何人好吗?尤其是秦少龙。”
洛寒见她眼角有泪滑落,点点头,秦少龙!把她从机场带走,又没好好照顾她,到底是不是个男人!
要是换成是他,绝不会让她一而再的受伤,可她偏偏不爱他。
唐馨忍着还在往外落的眼泪,问:“你的伤势还好吧?全身都检查过没?有没有伤到筋骨?”
洛寒想给她一个没事的笑容,但脸部的肌肉一动就痛,只有绷着脸说:“还好,只是皮外伤。”
一个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