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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那边嘤嘤的啜泣,贺承渊挫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老太太立马不哭了,悄声道,“不管那么多,先把她带回家来,每天多放你爸眼前晃晃,我看他心不软才怪,要说他以前可没少说我儿媳妇儿的好话,说这孩子长得好,心地好,还会下棋!说到底都是被高家给作的!和我儿媳妇儿一点事没有!”
听着她骄傲地一口一个儿媳妇儿,贺承渊淡淡地笑了笑。
“今天晚了,你们小两口先自己乐呵吧,这几天你挑个空就把人带回家吃饭。”
贺承渊还没应声,就听他娘在那儿又压着声音给他出主意,“生孩子什么的要趁早,你都三十好几了,再老一点生出的孩子智商不高。”
智商不高的老男人怀疑自己是不是她亲生儿子。
“可别只顾着心疼媳妇儿,该卖力的时候卖力点儿,别让人瞧不起你!”
贺承渊勾起唇角,确定自己是她亲生儿子。
“好,我知道了。”
林海蓝收拾好火火的房间回到802室就听到他最后一句话,瞄到他嘴角略显诡异的笑意,不禁狐疑地望了他一眼,“什么事笑得这么怪?”
贺承渊黑眸眯了眯,上前搂住她的细腰,低头睨着她劳动过后红扑扑的脸蛋,水嫩光洁,让人简直想咬上一口。
“老婆,我厉不厉害?”他搂着她后退几步,把她的腰抵在沙发靠背上。
小腹上有什么东西在跳动,林海蓝娇嗔地推了他一下,佯装镇定道,“才不厉害。”
什么男人都受不了在这方面被自己的女人质疑。
下一秒,贺承渊一把抱起她,一下子就把她扔倒在沙发上,俯下身的时候还故意捏着她的下巴阴恻恻地睨着她,“让你瞧不起我!”
林海蓝发现他根本是挖了个坑让她跳!
“我累……”抗议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他立刻堵了回去。
……
性情冷漠的男人其实没那么可怕,但当某一天以为性。冷淡的男人突然开了闸,多少年的积累一下子爆发出来,那种精力就堪称恐怖了,林海蓝连续几晚被折腾得浑身散架,简直怀疑他是不是三十多年压根都没开过荤。
中午照旧被贺承渊接走一起吃了午饭,然后又开车送她回医院。
不知不觉中,他们已经习惯了这样近乎甜蜜的新婚生活。
下车的时候,林海蓝头一次在他俯身过来亲吻她的时候先亲了他一下。
直到走进大门,她还在想贺承渊那一瞬间愣住了的模样,不由地笑了出来,总不能每次都被他游刃有余地掌握着节奏,出其不意给他一下刺激,原来他怔愣的表情也很可爱,看上去平白小了几岁。
嘴角的笑容还没收回去,一抬头,就看见不远处的宴其。
他是不是看见了?这回换她怔愣了数秒,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你真的和她在一起了?”宴其走过来,脸色很平静,他的面容不似贺承渊那般立体,或许是气质缘故,让他的五官看起来更为柔和和温暖,少了那些犀利的刀锋般的立体感。
但林海蓝此时无端觉得有点心慌,就好像身为妹妹的被哥哥发现自己背着他干了什么天大的事可又被抓包了一般。
宴其把手伸过来,抓住她的手腕,不是很重,但林海蓝还是跟上了他的脚步。
直到被带到无人的安静角落里,宴其才放开她,同时皱起眉,“别傻了,他不适合你。”
林海蓝不说话。
“你是不是和他接触过发现他这人还不错所以喜欢上他了?是,他是不如表面看起来那么冰冷,相反的,如果你是他认可的朋友,他甚至会非常体贴,无论你遇到什么困难,他都会无私地帮助你,而且,越为弱小的,他越会付出更多的耐心,但你不要搞错了,这和爱情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也不要把这种错觉当成爱情,他外冷内热,那是对朋友,但对所谓的感情,他现在恐怕是名副其实的外冷内也冷。”
“别执着在他身上,小海蓝。”宴其看着她平静无波的脸,皱了皱眉,“我和他认识很多年了,所以我也知道,他这辈子都忘不了陪他度过最艰难岁月的那个女人。”
“……无论他对你多好,他的心里永远都被那个女人占据着最重要的位置。”
“你是愿意陪着别的女人一起拥有他吗?”
林海蓝掀眸看着他,嘴巴张了张,声音发了出来,“你说他心冷,我可以捂热他。”
宴其烦躁地拧眉,“你还不明白吗?如果一个女人强大到可以让他的心活过来又死回去,这样的女人你怎么可能斗得过!”
……
正文3086字。
我忏悔:最近真的忙得脚不沾地,不对,是脑不得歇(过度脑力劳动患者),连最爱的世界杯都木有时间看,码字都是挤着时间码的,所以基本是什么时候能挤出时间就什么时候码,更新少而不稳定,躺倒任打!
我始终记得我有一次忙到一天睡了15分钟,真是作死的节奏啊!
下午还有更新!
第148章 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如果一个女人强大到可以让他的心活过来又死回去,这样的女人你怎么可能斗得过!”
“谁都有过去的,我甚至还嫁过人。”林海蓝稀疏平常地忽然展颜一笑。
宴其简直被她的固执气得要吐血。
林海蓝别开视线沉默了会儿,又转过脸很认真地看着眼前的宴其,带着些撒娇的意味,“宴其哥,我一直把你当哥哥的,你都不支持我吗?铍”
“别来这一套!”宴其撇开她伸过来讨好的爪子,目光灼灼地盯着她黑白分明的眼,眼神深刻得连气氛都变得异样起来。
林海蓝收回了手,很快低下头看自己的脚尖。
半响,宴其忽然冷笑道,“什么哥哥?我是你哥哥吗?还是你想做缩头乌龟?”
林海蓝从没见过这么咄咄逼人的宴其,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专心当起了缩头乌龟。
“是,我是后悔当初没有争取一下就直接把你让给锦恒,早知道你们会变成这样,我说什么也不会走。”
这话已经说得十分明白了,林海蓝却还是没有动静。
宴其逼近一步,“但我可以明白告诉你,我怎么对你和这件事根本没有关系,总之,我不会再让你经历一次糟糕的恋爱。”
林海蓝忽然抬起头,玩弄着无名指的手指也停下了动作,她举高了手,露出那枚低调而奢华的戒指,声音很轻,缓缓的,却很坚定,“宴其哥,我和他已经结婚了,我相信他,也很认真地想和他继续走下去。”
宴其一下子就愣在了那里。
林海蓝看到了他眼中交错纷乱的情绪,轻声说,“宴其哥,对不起。”
宴其闭了闭眼,抬起手,林海蓝眼睁睁看着他的手指伸过来,他的手指却一曲,在她的眉心咚地点了一下。
儿时,当她调皮捣蛋的时候,他总是这样,边纵容地笑边戳她眉心。
“你太傻了。”宴其看着她愣愣的模样,又咬牙道,“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当初让你们碰面,还托他关照你!”
林海蓝保持沉默,没敢说她和贺承渊早就认识了,免得再刺激他。
“宴其哥,我们会过得很好的,如果他欺负我你帮我揍他。”
“免谈!要我祝福你和我的情敌过得好?”宴其声音里夹着冷笑,“过得不好要我揍他,揍完了你们继续该怎么样怎么样,我傻?”
“宴其哥,你变得不太一样了。”林海蓝其实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其实他会这么把脾气发出来,她反而觉得事态还没那么严重。
“这个时候还能保持风度的才是奇葩吧?”宴其气得发笑。
他错就错在一直太有风度,却不知道贺承渊那混蛋在背地里搞那么多小动作。
林海蓝低头莞尔一笑,“我见过他很多没风度的时候,我想这些大概只有我才能看到。”
上班时间差不多到了,当她要离开的时候,宴其在她背后深深皱眉,“小海蓝,不要太投入,我怕你到时候承受不了,刚才我说的并不是开玩笑。”
“我如果不投入,哪天被他抛弃了,我岂不是连争辩的机会都没有?”林海蓝淡淡地笑着,迈开步伐走了出去。
下午有一台小手术,做完手术出来,开了手机,上面显示有贺承渊的短信。
“我妈让我接你回去吃饭,等我接你。”
林海蓝手一抖,好悬没把手机摔了。
怎么这么突然?回贺宅,她以什么身份过去?贺老那边怎么应对?
她把疑虑发了过去,贺承渊那边估计在忙,隔了好久才回,“不想办法摆平你公公,难道你想隐婚一辈子?”
林海蓝几乎看到了他线条分明的俊脸上深深的不赞同表情,会心笑笑,似乎也不那么害怕面对了。
放好手机,她扫视了一番周围,才发现自己出了手术室不知不觉地竟然来到了这里——高锦恒所在的病房区。
听说他昨天就醒了……
林海蓝已经到了病房门口,脚步却停住不动了。
犹豫了几秒,当她想转身离开时,病房门却突然从里面打开,是个年轻的护士,见到她愣了下。
“没事。”林海蓝摆摆手,低声说。
病房里传来一阵咳嗽声,接着一道有点哑的声音带着些惊讶地响起,“海蓝?”
林海蓝离开的脚步转了下,又拧了回来。
进门的时候,护士很自觉地离开了。
“我嫌病房里太闷,让她帮我开门透透气,没想到正好看见你。”高锦恒仰靠在床头,手背上有些青,显然刚打完吊瓶。
“你好点了吗?”林海蓝看了眼他瘦得凹下去的脸颊,心里并不是完全没有感觉的,只是比起曾经知道他受伤的心急如焚,如今是淡淡的歉疚。
“好多了,医生说我以前得过肺炎,这次落水也伤到肺了,所以就是咳嗽厉害了点。”
他说得轻描淡写的,林海蓝却知道其中的厉害,但她也没多说,视线在他一动都没动过的伤手上停留了几秒。
聊了会儿,高锦恒就想起身,但或许是身体还很虚弱,他挣扎了下硬是没有坐起来。
林海蓝连忙上去帮了他一把,问他,“你想要什么,我帮你拿。”
高锦恒竟然不好意思了,“水有点喝多了。”
林海蓝皱眉,“你现在身体很弱,不适合下床走动,怎么不让医生用导尿管?”
她说的时候完全是出于医生这个身份的考虑,说完才发觉以他们曾经的关系来说这句话过于尴尬了。
果然,高锦恒尴尬地说,“那种东西插在身体里很不舒服,我坚持没让用。”
林海蓝别开眼,没再说什么,扶着他去了卫生间。
自来水声哗哗作响,高锦恒在里面呆了很久,久到林海蓝以为他是不是昏倒在里面了,他出来了。
看到他发红的眼睛时,林海蓝突然不想在这里再呆下去。
但无奈没人扶他根本走不动,只好把他又扶到床上,替他把被子盖到腿上,她直起身要走,高锦恒就伸手去旁边的柜子上拿东西,“我记得你小时候很喜欢吃提子,这个很好吃,你要不要吃一点?”
他是条件反射地就伸出右手去拿的,然后林海蓝眼睁睁地看见那串很轻的提子从他的手上直接掉了下去,摔在地上立刻滚落开来。
“你的手……”
高锦恒不以为然道,“还好没有截肢,不过有个洞,感染后又挖掉了一些坏死组织,现在要让它自己慢慢长。”
林海蓝抿着唇静静地站了很久,才说,“我还没和你说过一声谢谢,和对不起。”
高锦恒直勾勾地看了她半响,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他忽然一坐而起,完好无损的另一只手猛地伸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