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啊,放开!”
不能这样,水心童觉得自己就是一个专供的荡/妇,他想要的时候,几乎不分场合和地点,犹如一个野兽,只想占领她的身体。
司徒烨对未婚妻的呼唤,完全不予理会,他被感觉和需要操控着,他想要这个女人,没有任何人可以打扰,这里刚刚好。
他羞恼自己对这个女人的震撼,刚刚的欣赏让他倍感愤怒,她只是个奴隶,发泄的工具,淫/荡的贱妇,一丝无法掩饰的仇恨在他的眼中,同时涌上来的还有伤痛。
水心童无力反抗,他的柔情只是片刻的就消失了,他现在的每个动作都是羞辱,她懊悔和比拼,就算赢了,他仍旧是傲慢的司徒烨。
“司徒烨,你无耻,滚开,不行,不行!”
心童痛恨他的举止,他这样做想证明什么,他可以随意控制她,想要就要吗?她不该柔情打动,他是没有感情的禽兽。
“为什么不行,你跑在了我的前面,不就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吗?现在你做到了,我比任何时候都想碰你,乖乖地和我做,完事了,我们再看看你要纠正的错误是什么?”
司徒烨变得邪魅不羁,他在耻笑着这个女人,有些伎俩,在别的男人面前是好用,但对他,只能是自取其辱。
第一百一十二章
司徒烨在耻笑着这个女人,他直接拉开了她的睡裙,冷笑了起来:“水心童,你主动迎合的能力还真强,我差点认为你是真心实意了,想要满足吗?我可以做到,但是感情,你休想!”
他在为自己刚才的失控寻找借口,傲慢的男人不会为情付出,他所给这个女人,只有嘲弄和冷酷。
“我们继续!”
司徒烨扭过了心童的下巴,拉开了自己的裤带,她的睡裙实在太方便了,可以让男人长驱直入。
“禽兽!”
心童羞恼不堪,抬起手,一个耳光打了出去,狠狠地抽在了司徒烨的面颊上,他不是人,他是个没有感情的动物。
“禽兽,你想体会禽兽的激/情是不是?打一下,做一次,打两下,做两次,试试看,保证你到了天黑,也没有办法离开这里。”
听了这句话,心童的手慢慢地落了下来,她胆怯了,目光闪烁地看着司徒烨,他是卑劣的男人,他会那么做的。
“鲁妮楠会看到的,她和你一样是个疯子。”
水心童提醒着司徒烨,那个女人很嚣张,司徒烨却仍旧在容忍她,说明她对夜莺岛来说,一定具有重要的意义,司徒夜不想得罪那个女人。
曾经,他在水家度假别墅上演了一幕,让心童的未婚夫费振宇看到,就是想破坏他们之间的关系。
如今似乎形式变了,假如鲁妮楠刚刚好看到激烈的一幕,不知道那个女人会怎么想,司徒烨会因此失去什么?
“你在想什么?不要想什么让我感到不悦的主意。”司徒烨冷冷地盯着水心童的眼睛,她的眼里有痛恨和得意。
“不知道你的未婚妻看到自己的男人和其他女人在野外风流……会不会歇斯底里?”心童突然笑了起来,她几乎笑出了泪水,她要报复!
“你小看了鲁妮楠!”
司徒烨漠然冷语,鲁妮楠的情人可以拉出来一火车,他从来不会干涉鲁妮楠的私生活,但也不允许鲁妮楠来干涉他,他们之间的关系仅仅是因为商业的利益,而且还有一个司徒烨得意的事实,鲁妮楠疯狂地迷恋着司徒烨,而司徒烨却漠视鲁妮楠的存在。
“呵呵……”
水心童继续笑着,这个男人多自傲,他以为所有的女人都会匍匐在他的脚下吗?嫉妒会女人发疯,鲁妮楠也不会例外,她希望看到鲁妮楠嫉妒,痛恨,激愤的样子,也许很快,她作为旁观者,会有一场好戏看的。
“你还敢笑?”他有些被激怒了。
“我笑你太自负!如果你敢要我,就让她看到,偷偷摸摸让我觉得恶心!”水心童笑声停止,鄙夷不屑地说着,狂妄的男人,如果他不怕鲁妮楠为何要趁着她没看到,要匆匆做完呢?
“你是这么认为的?那就好好叫给她听!”
淡漠的话音一落,他拽着她的睡裙,狠狠地压了下去。
看到司徒烨一副无所谓,恣意狂动的身体,心童无奈喘息着,她开始后悔了,是不是自己猜错了,鲁妮楠真的是个可有可无的女人,司徒烨无需在乎她的感受。
那快凹陷的位置,那颗粗壮的青松,无法掩饰他们突出的身影,白皙的腿露了出来,上面是古铜色的腰身。
那些叫声似乎不是刻意的,心童失控地喊了出来,只因为他的力量太大,太狂暴,让她想克制的心渐渐沦落。
森林里隐隐约约地女人叫声,引起了鲁妮楠的注意,当鲁妮楠出现在沟壑的上面时,正是最热烈的时刻,他在嘲弄身下的女人,看看吧,鲁妮楠就在上面,她会不会因为看到这一幕,就羞愤离开海岛,她不会的。
看下面的一幕,鲁妮楠果然要气疯了,她冲了下来,几乎是跌跌撞撞,在她的眼里,是水心童迷惑了她的男人,而司徒烨却没有一点点错,正常健壮的男人都有那方面的需要,如果犯贱的女人送上门……她早该猜到的,水心童竟然上马狂奔,就是为了甩掉她,然后和自己的未婚夫苟且。
司徒烨傲慢地看着急促喘息的女人,拍了拍她的面颊。
“你会看到的,她下来不会冲我发火,而是你,你不管怎么解释,都是个荡/妇……”荡/妇两个字说出来之后,他最后用力一冲,然后起身,拉下了心童的睡群,盖住了她的娇羞。
“什么更正错误,你只想在森林勾/引我而已,现在满足了,起来吧。”他系好了裤子,回头看向鲁妮楠。
鲁妮楠果然直奔水心童而来,她还不等心童爬起来,就挥出了手掌,她要打这个勾引她未婚夫的贱女人。
可不等鲁妮楠的手掌打到水心童的脸,司徒烨就抓住了她的手。
“你会和一个没有尊严的贱人发火吗?她只是个玩物而已,能做的也就是躺下来的那点事儿。”
“烨,她勾/引你!我要杀了她。”鲁妮楠仍旧不甘心地前扑着。
“鲁妮楠,如果你想离开海岛,解除婚约,就去打,我不会拦着你!”
司徒烨的这句话很好用,鲁妮楠将手缩了回来,却仍旧觉得委屈,司徒烨和这个女人竟然当着她的面做,根本没有把她放在眼里,可她就是迷恋他,明明知道他的心里没有她,她仍旧做梦都想嫁给他。
“烨,你是不是喜欢她了?”鲁妮楠竟然没有冲着司徒烨发火,而是委屈地依偎在了司徒烨的怀中。
“她?”
司徒烨大笑着向沟壑上走去,仅仅一个字,将其中所有的轻蔑都表现了出来,他连回答都不屑了。
水心童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所谓的报复在此时都成了笑柄,鲁妮楠竟然是个没有立场的女人,不但没有指责司徒烨,竟然将矛头都抛向了自己。
鲁妮楠轻蔑地看着水心童。
“听到了吗?你是什么,就是个发泄的工具而已。”说完她冷眼回眸,蹒跚地向沟壑上爬着,她表面好像很得意,其实内心没有那么释然,
“贱人,你等着,我还会收拾你的,到时候看看你还有没有那么好命。”鲁妮楠一边爬一边羞恼地咒骂着。
第一百一十三章
水心童吃力地站了起来,望着沟壑上已经跃上马背的男人,他冷傲地看着她。
心童的泪水悄然而下,自己好傻,好白痴,以为可以让他难堪,其实又让自己成了他的玩物。
提着睡裙,赤着脚丫,她一点点地向上爬着,偶尔的荆棘让她停了下来,脚下划了很多的伤口,她原本秀美的脚趾旧伤新疼,已经满目苍翼。
司徒烨看着坡下痛苦的女人,她没有鞋子,这样上来十分吃力,两只脚的趾缝显出了红色。
“活该!”
鲁妮楠爬了上来,洋洋得意地谩骂着:“估计天黑了,她也爬不上来,等着被山里的野狼撕扯了吧!”
司徒烨冷漠地看了一眼鲁妮楠,然后翻身从马背上跃了下来,在鲁妮楠羞恼的抗议声中,他大步地走了下去。
当他走到了水心童的身边时,一把将她夹在了腋下。
“我可没有兴趣看你像蜗牛一样爬坡。”话语一落,他大步向上爬去,沙土和草芥在他的皮靴下纷纷滚落,他的力量让斜坡显得脆弱。
水心童想挣脱开他,看想到自己的脚,还是妥协了,她不能让自己的脚再受伤了,不然就算有了机会,她也不能逃走了。
到了上面,司徒烨直接将水心童扔在了地上,然后走向了马屁因为惊吓而受伤的白马,一只马腿被树干撞破,已经成了跛脚,估计要一周的时间才能恢复,司徒烨仔细检查着,并轻轻抚摸着白马的脊背,白马似乎认识主人,亲昵地蹭着司徒烨。
水心童恍然地看着这个男人,他对白马的心细和呵护,让她一时很难相信他是一个无情的男人,可他刚才对自己做的,就好像她只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动物,甚至不如一匹马重要。
心童举目想远处看去,马已经不能骑了,她只能赤着脚从森林走出去了。
鲁妮楠看到这种情景,哈哈大笑起来。
“准备好了赤脚走回去吧!哈哈。”
水心童厌恶地看了那个女人一眼,拉了一下自己的睡裙,抱住了肩头,这里树木遮住了阳光,身体由里向外泛着一阵阵凉意,她迈开了步子,试图寻找可以落脚的空隙,一点点向来时的路走去。
司徒烨回头看了一眼水心童,皱起了眉头,他将白马的缰绳拴在了自己的马鞍上,然后踩上马凳子,上了白马,一点点地向外走去。
水心童擦拭着额头上汗水,她专注着脚下的荆棘,突然白色的马蹄子停在了她的身边,接着一只大手伸向了她。
“你走不出去的,把手给我!”
“谢谢你,不必了。”
水心童漠然地看着他,继续向前走去,她的睡群挂在了灌木上,群角都撕裂了,双脚的脚趾感受着地面的凹凸不平。
心童回头冷视了他一眼,继续赤着脚一步步地向前走去,她不会上他的马的,过去的日子里,她已经习惯了这种刺痛,这会提醒她,他是个可怕的男人。
“你没听见我的话吗?”
司徒烨似乎不耐烦了,这样走下去,她的脚不等走出森林,就会摩起血泡,寸步难行,他羞恼俯下身,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提了起来。
心童觉得自己的手臂要断了,但他丝毫没有放弃的意思,直接将她硬生生地拖上了马背。
“好痛!”
心童觉得手臂要断了,良久无法动弹,司徒烨直接将她的腰环住,禁锢在了他的怀中,然后白马慢慢向森林走去。
他竟然强迫她和他同骑一匹白马,那种距离的贴近,让心童懊恼羞愤,她咬着唇瓣,思索着司徒烨的这个举动,他想表现他对她的怜悯之心吗?还是想让她知道,在这里她没有能力反抗?
“让我下马,司徒烨!我不想和你同骑!”
“你以为我愿意和你同骑吗?我还要怜惜我的马呢!”
司徒烨按住水心童,直接翻身跳下了马背,然后用警告的语气对马背上的女人说:“你给我老实点,如果你敢跳下来,我把你的裙子也拔下了,让你不但赤着脚,还赤着身子走出去!”
司徒烨的话,让心童妄图踩住马凳子下来的脚收了回去,她警觉地拉住了衣襟,抓紧紧了马鞍,生怕自己不小心掉下去,会被这个男人暴力地扒掉了睡裙。
司徒烨拉住了马的缰绳,慢慢地向森林外走去,他的马靴踩着地上的杂草,重力让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