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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刨根究底有何意义?”
过去的,已然过去,重要的,是明天。难不成这个道理他都还不知道?
“大婶,你们真的没有在一起?”江宁远虽然知道自己这样问着实有伤风度,但是不再次得到肯定,他还是心痒不甘心。
好吧,小男生神马的,就是这点不好。╮(╯_╰)╭
沈潇满足他,点头道,“没有。”
江宁远开心地亲了沈潇好几下,“对了,大婶,你说【“文】过要给【“人】我生【“书】日礼物【“屋】的。可你到现在都还没有给我,快告诉我,礼物在哪里?”
沈潇汗哒哒的,“晚上再说,现在我先洗碗。”
江宁远很开心,从而兴致也来了,“爷帮你。”言毕,就非常自觉地拿起另外一块围裙,驾轻就熟地开始洗起碗了。
他一边起,一边哼着小调,就连平时讨厌无比的泡沫,此刻都觉得它们分外可爱了。
沈潇看着立在一边的江宁远,轻笑。
唔,她的男人,可塑性果然强。
当两人再次坐回沙发,沈潇吃着新买的提子,茶几上堆满了几个好友送的礼物,江宁远拿起一个礼物便拆开,一边拆一边睨眼看沈潇。那小眼神,赤果果地告诉沈潇:大婶,快上礼物!
然后再看到里面的礼物是什么之时,和沈潇说一遍,意思则还是那个:大婶,快上礼物。
拆到最后一个,他见沈潇还没有半丝反应,心里头有些不爽,见到里面的礼物是盒避孕套后,就更加不爽了。
到底是谁,这么缺德,没发现他要和大婶实施造人计划,丫的居然送爷避孕套,靠之!随后便翻开那张卡片,只见卡片写着:宁远,悠着点,没结婚搞出人命那是违法犯纪的行为。你要时刻记住毛主席说过的话:一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耍流氓都是犯罪!署名:叶听风!而且还写得非常嚣张!
江宁远在看到最后三个字之时不由咬牙切齿:好小子,居然想让爷的子子孙孙在那只套子里翘辫子,你给爷等着!
沈潇看着江宁远面目“狰狞”的表情,是好气又好笑。看到江宁远打算把那避孕套扔进垃圾桶,沈潇阻止道,“留着,怎么都是人劳动成果。”
天大地大,沈潇最大。江宁远听到沈潇旨意下来,心中再想扔也是同意了。随后江宁远赖到沈潇的身上,“大婶,爷的生日礼物呢?”
“嗯哼,晚上再说。”
“大婶,夜已经深了。”他一边说,一边指着窗外朦胧晦涩的月光。
沈潇囧囧有神,一时不知如何应对他突来的“撒娇”行径,恰巧,他的手机震动响起。他瞧着上面陌生的号码,刚想挂断,却不小心点了个接听。
这时,只听见一句“喂,宁远,是妈妈。”响起在安静的客厅。
原来,是江宁远的母亲打来电话,江宁远立马黑了脸,落上电话。未几,沈潇的手机响起。
沈潇接起电话,只听见江宁远母亲的声音再次传来,“沈小姐,我知道宁远在你边上,请让宁远听电话。”
沈潇真想吐槽:这位高贵优雅的妇人,请问你的教养呢?
江宁远在沈潇的边上,自是听到自己母亲所说的话,遂拿过沈潇的手机,冷声而言,“你有病啊!有病吃药,何弃疗!”
“宁远,我是你妈妈!”
只是江宁远却已经挂了她的电话,然后非常迅速关了机。
“别理那个恶心的老女人。”江宁远不屑地说道,随后皱眉,“大婶,她怎么会有你号码?”
“我怎么知道。”
“该死,她是不是找过你?”江宁远很是严肃地看着沈潇。
沈潇囧,“找过……”
“爷就说呢,这死恶心的老女人,怎么知道爷跟你在一起还没动作,感情早利索地做了。大婶,你没答应她什么吧?”
沈潇摇摇头,“没答应她离开你。”
江宁远满意地点点头,“那就好。”说着,亲了口沈潇,“那老女人早跟我一刀两断了,大婶别被她忽悠住,她影响不了我什么。”
沈潇点点头。
“大婶,礼物!”江宁远不去想方才他母亲打来的电话,又赖皮赖脸地问沈潇要起了礼物。一定要晚上,“这礼物莫非是……”
他眼睛亮亮,一把横抱起沈潇,“大婶,你!”
沈潇瞧着他那猴急的样子,笑出声,拿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在这里。”
有子皆知
江宁远看着沈潇的动作,显然没有回过神,只喜滋滋地问道,“大婶,这是姨妈终于走了?”
沈潇当下便有匍匐倒地的冲动,笑着凑到他的耳边,呢喃低语。
一、二、三……
他一动不动呆住了,视线找不到焦点,就连抱着她的手,都消散了力气。
时间一分钟两分钟地过去,久到沈潇的心跳越来越急促……
她抬眉看他,银牙轻咬,“宁远?”
“……大婶,你骗我的吧?”他把沈潇放在地上,深呼一口气,抑制住心中狂喜,目光灼灼地盯着沈潇,似是想从她的脸上看出半丝开玩笑的意思。
沈潇摇头,“傻子。”
他心中无数狂喜如无数烟花瞬间齐时绽放盈满天际,捧着沈潇的脸,狠狠重重地亲了一口,随后,再次把沈潇扛到肩上,吓得沈潇抱住他的脖颈。
江宁远狠狠地抽了沈潇屁股一巴掌,“大婶,你骗爷良久,实在是太坏了!”
“放我下来!”虽是这屋子只有他们两个人,但是,他这般,她真的有埋头进土堆的冲动啊。
他把她放在床上,啪啪地打了沈潇好几个屁股,这才消了气。之后,他整张脸都洋溢着兴奋的色彩,目光紧紧盯着沈潇的小腹,沈潇被他那赤—裸—裸的目光看得各种不自在。
“江宁远,要淡定。”她深呼口气。
江宁远盯着沈潇的小腹许久许久,嘴角越扯越大,“哈哈哈哈哈——”他乐得在床上打滚,“爷就说呢,爷就说呢!丫的爷卖力耕耘一个月,怎么会一颗种子都不发芽,这实在是太不科学了!”
沈潇满头黑线,其实她想过江宁远会狂喜,但是,这个表现,似乎……
突地,江宁远不滚了,直躺在沈潇的边上,一只手抚上沈潇的小腹,“大婶,虽然爷收到这个生日礼物很高兴,但是,你怎么可以不提前告诉爷呢?”
沈潇顿时无语,提前告诉你,还是惊喜吗?
“大婶,你太不乖了!骗了爷这么久!”江宁远嘟起嘴,很是不满,随后低着头对着沈潇小腹中的孩子,“爸爸的小公主,是你妈妈不好,骗了爸爸这么久,等你出来我们一起拍妈妈的屁股昂~”
沈潇整个人都雷在了一边,不可思议地看着江宁远。哪知江宁远筒子意犹未尽,“小公主,都是你妈妈不好,害爸爸到现在都没有给你准备小房间。对!小房间!”后面的几个字,显然是在自言自语。
他起身,拿起已经关机的手机,“咻”地一个电话打到自家老宅。
“喂?陈爷爷哇,我是宁远!”那声音洪亮亮的,“快让爷爷接电话,我有好消息告诉爷爷。”
“喂?爷爷哇,哎呦,别祝我生日快乐了,我有好消息要告诉你哇,我要当爸爸了哇。啊哈哈——爷爷,把户口本准备好,明天我回去拿。”
说完,相当利索地挂了电话,随后立马打给一票兄弟。
“叶听风,爷要当爹了!呸,你个死货,你才喜当爹!对,我家大婶!啊哈哈哈,大婶的礼物竟然就是小公主,啊哈哈——”
沈潇瞧着他一个个电话打过去,那嚣张的嗓门,乐呵的口气,囧囧有神。她一张脸涨得通红,恨不能把江宁远这大嗓门扔到西伯利亚。
意犹未尽地向几个重要之人扔下重磅炸弹,江宁远筒子很是满足地再次关了机,爬到沈潇的身边摸着沈潇的小腹,“爸爸的宝贝哟,你什么时候和爸爸打招呼呀?”他说完这句话看向沈潇,“大婶,宝宝什么时候出生哇?”
“还有七八个月。”沈潇粉无奈地回答。
“等等,”江宁远立马起身,跑到外面的客厅,东找西找,终于找到了一本本子。他拿出来,上面满是密密麻麻的字眼。
沈潇瞥了眼那外壳,瞬间想起来,上次他问施文怀孕的相关知识,后来不是都记在这本本子上了吗?
—_—|||,江宁远,你想地真远。
“那产检大婶你做了没?”江宁远看看上面的记载,再看看看沈潇。
沈潇点点头。
随后,他看着上面的东西,逐条问沈潇,沈潇起先回答,之后有些烦了,便道,“吵死了,我要睡觉。”
江宁远一愣,刚想说,爷哪里烦,但余光瞥到上面的孕妇手册第十条:孕妇阴晴不定,一定要就着她们,不要和她们唱反调,不然对孩子不好。
瞬间,他闭嘴了。
*
清晨的阳光洒在大地,亮堂堂的。鸟雀叽叽喳喳从树下飞过,青草尖上还有几滴露珠,在阳光的照射下,映射出绚烂如彩虹的光芒。
沈潇还在梦里睡觉,便听见外头传来一阵声响:“轻点轻点,放着放着……”
她擦擦眼,起身。洗漱之后往屋外走去,却见几个身穿着海蓝色统一服装的搬运人员正往一个房间搬运着东西。
一旁,江宁远立在那边,煞有介事地指挥着。
“宁远,你这是……”
“儿童房呀。”江宁远笑眯眯地说道,随后看着沈潇的小腹,“真的好期待宝宝哇。”
沈潇:“……”
她不说话,只是朝着里面走去,只见那边海蓝色的壁纸正一张一张被工人撕扯下来,随后,印着粉红小猪的粉色壁纸正往墙上贴去。
沈潇看着那只猪那夸张的大鼻子,倒退两步,“宁远,这壁纸……”
到底生女儿还是生儿子都还不清楚,你丫就选择了粉色系,这……好么,就算你想用粉色的壁纸装饰吧,但是,你可以买纯粉色的呀,为什么要弄只这么丑的猪?这审美……
“可爱吧?”江宁远笑嘻嘻地,“我打电话问了不少人了,他们都说女孩子要用粉色的、可爱的壁纸。然后商场的那个推销员跟爷说,这款小猪猪是最可爱的。嗯,虽然在爷看来夸张了点,但是咱家宝宝喜欢就好。”
沈潇满头黑线:都还没生出来,你就知道咱家宝宝会喜欢?江宁远,你想地太远了!
未几,江宁远又低下头看着沈潇的小腹,“嗷嗷,宝宝,喜不喜欢呀?”
沈潇天雷滚滚。
眨眼间,沈潇看着那个挺干净清新的屋子,在江宁远那乌七八糟的审美之下被破坏的淋漓尽致。
沈潇想,若是被这房子的室内设计师知道他辛辛苦苦设计出来的房子被这买主糟蹋成眼前这个模样,一定会一把眼泪一把鼻涕。
那华丽丽的粉色蕾丝床,那华丽丽的粉色复古床帏,那华丽丽的粉色地板,那华丽丽的无数各色娃娃玩具……
沈潇瞧着手舞足蹈的江宁远,不由道,“宁远哇,万一我生的是儿子……”
“这绝对不可能!爷的女儿绝对是公主!”
屋子布置完之后,江宁远很是兴奋地拉着沈潇,说要去民政局领证。沈潇道,先别急,还早呢。
江宁远满眼委屈:“爷孩子都给你生了,你怎么还不给爷名分。”
这句话,把沈潇雷地外焦里嫩,酥脆可口,正当沈潇还在天雷滚滚之际,江宁远那厮又吐出一句:
“大婶,不以结婚为前提的流氓都是犯法的。”
*
结婚证自然是没去领的,毕竟太急促了。虽然江宁远不愿,但是在沈潇的“找个黄道吉日”之下,还是点头同意了,随后一个电话打给了一家连锁的来自HK的看嫁娶风水的店铺经理。
当日傍晚,江宁远爷爷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