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于秦朗并没有犹豫,点头说好。
陆清离为姜言澜失去性命,这是姜言澜心里的结。
至少现在的姜言澜,不会选择逃避。
而且愿意跟于秦朗一起,去面对那些往事。
于秦朗觉得已经足够。
他很清楚,很多事情,是一步步来的。
两人都没再说什么,只是享受这新年第一天的静谧时光。
等他们下楼到客厅用午餐的时候,宾客都已经坐齐。
大家一齐望向他们。
于秦朗原本与姜言澜十指相牵,在这么多人的注目下,他只能微笑着慢慢收回。
宁言言好像没察觉到他的尴尬,嘟囔起来:“秦朗哥,你们好慢。”
于秦朗无奈笑了下,走过去,揉揉她脑袋。
姜言澜面上表情始终都平静,目光一直落在于秦朗身上。
两人落座后,于母看他们一眼,倒说什么
其实这些宾客跟于家交好,对他们的事,多少是知道一些的。
即使于母不说,他们从国内那些报纸八卦里,也能了解到情况。
不过他们都很礼貌,并没有表现出惊愕或者更离谱的情绪。
姜言澜感激于父于母的谅解,也觉得于家这些亲朋好友十分宽容。
晚上送走宾客,于秦朗带姜言澜回房。
其实姜言澜顾忌着于秦朗累了一天,并不想再折腾他。
但于秦朗朝他微微地笑,然后喊住他。
姜言澜一瞬间只想把这个人揉进骨血里。
算起来,他们已经分开一年多,这期间两人都没什么夜生活。
姜言澜恢复记忆前,为了获取于秦朗的原谅,不敢再厮混。
恢复记忆后,他更是像苦行僧一般,全部精力都放在商场上。
于秦朗更不用说,他心里只有姜言澜,还做不到在喜欢一个人的情况下,和另外的人发生关系。
因此两人其实都在压抑着。
姜言澜怕伤到于秦朗,从前戏开始,就很小心翼翼。
进去后,他更顾忌着于秦朗,不敢太用力。
但偏偏于秦朗这时候开始舔吻他脖颈,引诱着他。
姜言澜气他不顾自己身体,狠狠将人翻过来。
两人面对着面,他惩罚似的重重下压于秦朗的腰身。
于秦朗闷哼一声,却不肯服气,红着眼角睨他,诱惑他。
他差一点控制得住,好不容易抑制住那份想要将人捣乱的冲动。
可是于秦朗又主动款摆腰臀,哑着嗓子喊他的名字。
要他快一点,深一点。
姜言澜脑里最后那根弦彻底断掉,
于秦朗脑袋搁在他肩膀上,双手搂着他脖子,轻轻浅浅地吟叫。
姜言澜将他紧紧搂住,两人身体相贴,不剩一丝缝隙。
于秦朗脸颊贴在他胸口处,他低下头,只看得到这人柔和的侧脸。
姜言澜忍不住轻吻在他脸颊上。
于秦朗抬起头来,冲他迷迷糊糊地一笑。
姜言澜只觉得整颗心都要融化。
这个人的悲喜,好像都被他控制。
对方眼里,只有他的身影。
姜言澜怎么会不高兴?
他再顾不得其他,只想把这个人变成自己的,狠狠地贯穿、疼爱。
于秦朗温顺地由他揉弄,偶尔亲亲他,像鼓励一般。
而姜言澜最受不得他这个样子,几乎连理智都失去。
直到两个人快到达顶点,姜言澜才稍微放缓速度。
恍惚中,就见姜言澜衔住于秦朗耳垂,厮磨着低低地喊:“宝贝……”
于秦朗下意识仰起脸,吻他下巴,给他回应。
最后他软倒在姜言澜怀里,整个人都扒在姜言澜身上。
姜言澜唇角微抿,将人抱在怀里,翻身仰躺在床上。
他轻轻地拍抚于秦朗后背,温柔地吻对方额头、唇瓣,亲对方肩膀,静静地温存。
这样弄完一次,于秦朗已经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
说起来,姜言澜饿了这么久,仅仅就一次,他怎么可能餍足?
但他怕把人弄得狠了,又心疼着怀里的人,不敢再有什么激动举措。
于秦朗趴在他胸口,休息了一会,嘶哑地开口:“言澜,我想洗澡。”
姜言澜亲亲他唇角,抱他去浴室。
可是到浴室后,于秦朗体力恢复一些,又不安分了。
他故意坐到姜言澜腹部,无意识地蹭着。
惹得姜言澜再次失去心绪。
第二天于秦朗快到中午才起来。
实在是被折腾得厉害。
姜言澜舍不得责怪他,只能恼自己一时激动过头,竟然不管不顾地把对方弄得这样难受。
于秦朗却弯起了眉眼。
只是面对于父于母的时候,于秦朗才觉得有些羞赧。
不过于父于母根本不关注他们,两位老人家在忙着应对客人。
春节还在继续,而于秦朗和姜言澜一直在家里陪于父于母。
有时候姜言澜陪于父下棋,于秦朗就和于母一起,亲自下厨,给他们做东西吃。
日子就这样晕开去,转眼过了十多天。
那天姜言澜正和于父对弈,于秦朗在一旁默默观看,突然姜言澜的手机响了。
国内的生意都交给方沫在打理,姜言澜这段时间都很悠闲,很少有人打扰。
和于秦朗对视一眼,姜言澜这才接起来。
不多久,姜言澜把电话挂断,转向于秦朗,道:“明天我们去意大利,陆叔叔要见我们。”
于秦朗疑惑地看他。
姜言澜解释道:“是阿离的父亲。”
陆父
车祸过后;姜言澜失去记忆;又被送去温哥华,根本没和陆家联系过。
而陆家也许并不清楚姜言澜失忆的事。
或许他们知道;但这么多年,他们都没来找过姜言澜。
姜言澜接到电话;自然是答应前往见陆父一面。
这十多年;他一直没跟陆家来往。
至于陆清离,更是被他忘到脑后。
除了商隐带他去陆清离的墓地拜祭过两次。
他甚至连陆清离这个人都忘了。
而去拜祭时,他甚至连陆清离是谁都不记得了。
无论如何,总归是他欠了陆清离和陆家。
于秦朗懂姜言澜的心情;所以丝毫没有迟疑,便答应陪姜言澜一起去。
不管怎样;他都会陪着姜言澜。
幸而姜言澜也并不避讳他。
晚上两人回房,姜言澜搂住于秦朗,半晌,低低叹息道:“抱歉,没法陪父亲母亲过完春节。”
在国人传统观念里,总得过了正月十五,春节才算完全过去。
于秦朗笑了笑,回抱住他,道:“没关系,我跟母亲解释过了。”
姜言澜亲亲他额角:“阿离的父亲这次到意大利,说是顺便见我一面……我也不知道他要和我谈什么……”
于秦朗没有说话,静静等他继续。
姜言澜顿了顿,轻声道:“但我不能不去。”
于秦朗笑着嗯一声:“我明白。”
姜言澜捧起他脸颊,定定凝视他:“阿朗,我……怕你不高兴,可是如果我们不一起去,你不在我身边,我更怕。”
于秦朗覆住他手掌。
姜言澜眼眸幽深:“原本想邀请陆叔叔来这边,不过……”
这里毕竟是于家,纵然于秦朗不介意,也得顾忌一下于父于母。
更何况让陆父亲自过来,也显得不太礼貌。
于秦朗亲他下巴,表示懂他意思。
姜言澜忍不住一口咬住他唇瓣。
于秦朗笑起来,搂住他脖子。
两人相濡在一起,很快就情动起来。
最后放开时,两人都气喘吁吁,红着眼角。
姜言澜紧紧搂着于秦朗,努力克制住那股激动。
他怕自己一时激动,又把人弄坏了。
见他犹豫,于秦朗主动凑上去,吻他唇角,低哑道:“没关系……”
姜言澜目光一暗,再顾不得其他,将他打横抱起,放到床上。
这一晚上,姜言澜似乎有些不同寻常。
虽然仍旧压抑着,但他心内带着不安,只想狠狠占有身下的人,来确定这个人属于自己。
就好像生怕于秦朗消失一般,他紧紧地搂住于秦朗,像要把自己整个人都嵌进对方身体,与对方交缠。
最后于秦朗被他抱到身上,就着姿势,被掐住腰,又被深深浅浅地撞击。
于秦朗脑袋无力搭在姜言澜肩上,只剩下喘息的份。
姜言澜听着他软软的声音,那一处更加用力,把于秦朗顶得只剩下
于秦朗忍不住哭出来,求他慢点。
姜言澜咬住他柔软的唇瓣,舍不得他难受。
但情到浓处,哪能忍住,姜言澜温柔地含住他双唇,给他安抚,身下那处却仍旧不停。
弄完一次后,姜言澜不敢再有什么激烈动作,抱着于秦朗去浴室清洗。
于秦朗靠在他怀里,眼角红着,还有泪珠挂在上面。
那副样子,不知道有多诱人。
姜言澜却不忍再来一次,怕伤到他,只是爱怜地亲他眼睛、鼻子和嘴唇。
于秦朗也不敢再像上次那样诱惑他,搂着他脖颈,乖巧地伏在他胸口。
两人这样默默相对着,不时亲吻,即使只微笑着望对方,都能感到阵阵心悸。
姜言澜给他洗澡,擦干身体后,再抱他回床上。
于秦朗由着他像对待小孩一般,乖顺地抬起双手,环住他脖子。
姜言澜躺下后,将人揽到自己身上,抚他肩背。
于秦朗与他四肢交缠,听着他心跳。
这样温存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姜言澜突然低声道:“阿朗,见到陆叔叔后,我们……去一趟旧金山吧。”
于秦朗蹭了蹭他胸口,微微笑道:“好。”
姜言澜静默起来,半晌,虔诚地吻他发顶,沙哑道:“阿朗……宝贝……谢谢你。”
于秦朗唇瓣贴在他皮肤上,轻轻地吮吸几下,却什么都没说。
感知到他心意,姜言澜更紧地抱住他。
第二天两人动身去意大利。
大约是于秦朗跟于父于母解释过了,两位老人家都没说什么,只叮嘱他们路上小心。
又叫他们有空常回苏黎世。
姜言澜站在于秦朗身侧,郑重地朝他们点头。
他在感情上欠于秦朗颇多,于父于母宽容,从始至终都没有加以阻扰,才让他轻易求得于秦朗原谅。
回想上一次,他也是在这风雪天里来到于家。
那时候他还失忆,做了许多混账事,于母也只是在气不过的情况下,假意让于秦朗相亲。
幸而他现在跟于秦朗互通心意,一切总算平息下来。
也定不会再让两位长辈担心。
一路上于秦朗精神还算不错,主要是昨天晚上没闹腾多久。
他脑袋搁姜言澜肩膀上,半个身子都被姜言澜揽住。
姜言澜拿了条薄被替他盖住双腿。
于秦朗扬起脸,冲他笑笑,又低头继续看报纸。
报纸是讲国内一些新闻的,于秦朗慢慢翻着,突然就看到上面竟然提及姜家。
这十多天在苏黎世,两人只记得陪于父于母,也没去关注国内的消息。
于秦朗读下来,脸色虽没变,但眼底不觉升起一股愕然。
他不由抬脸,望向姜言澜。
姜言澜低下头,对上他视线。
于秦朗轻轻把手里那一页翻过去,笑着摇摇头,表示没事。
姜言澜看他一会,俯身亲他唇角。
于秦朗笑起来,主动加深这个吻。
姜言澜不疑有他,含住他舌尖,给与他最安心和温柔的亲昵。
只是在分开后,于秦朗将脸埋在姜言澜颈项里,藏住了眼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