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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干嘛?我说的又没错。”顾笙丝毫不惧,笑够了才从沙发上起来:“唐先生不止是A货而已,那可是国际限量版的货,看到了绝对是赚到了好吗。”可惜,自己没那眼福啊,可惜可惜。
许箻什么都不想说了,用力地挖了一大口冰激凌往嘴里塞去,她需要降降火不然真会忍不住伸手去掐人了。
顾笙喝了口茶饮,摸摸下巴:“喂,正经点,问你个事。”
“啊?”许箻喊着小勺子,看了她一眼:“什么事。”
“就是……”顾笙凑过来,挤眉弄眼:“大不大。”
什么大不大?
下一秒,许箻就反应过来:“顾!小!笙!”这个色女。
“欸,在呢。”顾笙皮皮地应着:“别跟我说你已经忘记了,不信!”作为多年的死党,还能不了解彼此吗。
“阿笙,我真为有你这么个朋友而感到高兴。”咬牙切齿。
顾笙嘿嘿笑着:“别转移话题,快老实交代。”
姑娘,你的节操呢?
许箻有些后悔约她出来了,不过也仅维持了一秒,一秒后,她义无反顾地决定加入顾笙的队伍,开始愉快地一起丢节操。
“咳!那个……实话啊,很精神,够大,一大早就昂首挺胸。”
她当法医这么些年,人的身体看得多了,从她眼里看去,更多的是专业的角度。男人的那地方,最开始的时候看着还会有些小羞窘,到现在已经很寻常了,打个比方来说,对着一具被火烧死的男尸的那地方,她边看边吃香肠都是无压力的。
除了因为专业使然,还有一部分原因就是……大多都是死物,跟今早看到的活蹦乱跳的那小老二是截然不同的。
嗷!想到那画面,许箻赶紧又刨了口冰激凌,降降温。
“有外国血统的果然就是不同。”许箻摸摸下巴:“比国内平均水准要高。”还不只是高了一点两点的。
“啧啧啧——”听听,这话说的。顾笙憾叹一气:“欸,可惜我没那眼福。颜色呢?听说国外的都是又大又黑。”
许箻差点被冰激凌一口给噎住:“阿笙,你含蓄点。”
“含蓄有个蛋用。”当律师的如果语言含蓄,那在法庭上等着被攻击了:“说说说。”
许箻清了下嗓子:“不黑……颜色挺正的,一看就知道是挺健康的那种。”
“嗷嗷嗷——”顾笙嚎了几声后,做出了最后总结:“总体来说,不亏,赚了赚了。人唐先生在国外呆了那么多年,洋妞的作风火辣外放得很,就像他说的那样,见得多了去,你这种的对他来说口味太淡了。”她扫了扫许箻的胸:“看了也等于没看。”
许箻幽怨地白了他一眼:“阿笙,我觉得是时候说再见了。”有这样子当朋友的吗?边想边瞅了瞅自己的胸,虽没多大,但够挺好么,小而精懂不懂。
“欸……别酱紫嘛,”顾笙连忙改口,义气十足地说着:“亏亏亏,这绝对是亏大发了。你说,要我怎么做?只要你一句话,我必定两肋插刀跟他死磕到底,看是要告他性骚扰还是要告他什么。”
“这还差不多,原谅你了。”许箻哼了哼,大人不记小人过地原谅了她。
两人又嘻嘻哈哈闹了一阵,顾笙收起玩笑的神色,认真地问了她句:“那……你对苏子谦是怎么个想法?真能放手?”
谈及苏子谦,方才嬉闹的情绪淡去。
说实话,一大早被一连串的意外给震得她都没时间去想苏子谦的事。
这么多年了,顾笙对于许箻感情的事儿自然也清楚,伸手拍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跟鼓励:“不管你是什么样的决定,姐们我都支持你。”
许箻心里一暖,满脸感动:“阿笙,你说为什么你不是男的呢,要你是男的,我一定会死缠烂打地爱上你。”其实她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过,就算有也别早上那一连串意外给冲得七零八落了,又或许……她真没想象中的那么在意。
顾笙风情地拨了拨自己的头发,挑剔地看了她一眼:“要我是男的,那我一定不会看上你。”
“为什么。”收起感动,换上一脸的凶悍质问。
顾笙摸摸下巴,猥琐一笑:“好不容易当男了,那我一定会找个像卷福那种极品货,然后……掰弯了。”
“啪”,许箻手里的饼干棒应声而断。
“果然……好见地。”她也觉得这想法是极好的:“阿笙你果然是集猥琐与没节操的大成者,佩服佩服。”
顾笙把这话当作赞美:“承让承让,正所谓男女只为传宗接代……。”
许箻自然地接过了话“男男才是人间真爱,哎,真是一入腐门深似海。”
顾笙咬过她过来的那半根饼干棒,把话续了下去:“从此节操是路人!要论猥琐没节操,阁下也不遑多让。”
许箻嘿嘿一笑,不予否认。
“顾小姐,没想到能遇到你。”一个男人走了过来:“我们真是有缘。”
顾笙嘴角抽搐了下,脚在桌子下踢了许箻一下,面上挂着标准而制式的笑:“林先生,真巧。”
许箻一下子就明白过来是怎么个回事,随即亲密地揽住顾笙的小蛮腰,小鸟依人,娇滴滴地来了句:“阿笙,这人是谁啊,你是不是又背着我跟别的男人乱来。”
顾笙安抚地拍拍她的脸颊:“别乱想,我跟林先生不过是一面之缘而已。”
“真的吗?”许箻眨了眨眼睛。
“当然是真的啊,宝贝,别乱吃醋。”
被晾在一旁的男人惊愕地看着眼前痴缠的女女,如遭雷劈,回过神后,说了句抱歉后就匆匆离去。
“哈哈哈哈……”
现世报总是来的这么快,不久前还她还敢笑话自己,现在轮到只笑她了。许箻想到那位林先生离去时的脸色,笑得不能自已。
顾笙懒懒地靠在沙发椅上,任她笑个够:“小没良心的,我妈真是要够了,你知道吗,一晚上给我安排了四场相亲,刚那个就昨天的一位。”简直惨无人道,灭绝人性。
“一晚上四个,”许箻咋舌,略带同情,外加幸灾乐祸:“车轮战啊。”
“别提了,心好累。昨天我加班到八点多,回家后脑袋都要空了,饭都不想吃就直接爬床了,结果太后娘娘直接砸门,把我揪起来扔进卫生间里,并放话说如果我不过去她就过去直接抓一个回来当我男朋友,”她宁愿去法庭上跟人唇枪舌战个三天三夜也不想去相亲:“你知道刚才那个你知道是干嘛的吗?”
“啥?看起来好像挺文艺的。”
“据说是个作家,昨天见面后,他自个在那边高谈阔论,从尼采说到韩寒,最后还问我对当代文学的见解。”
“噗——我猜猜,你是不是回答,韩寒跟郭小四什么时候宣布出柜。”
“中!不愧是好姐妹,懂我。”
“难怪他刚刚那种表情……哈哈哈……”可怜的男人啊,一定被吓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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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02:半变态与全变态?
元旦,寒流袭击了全国大部分地区,江城也骤然降温,气温骤降到十度左右,虽然是假期,但因为天冷的原因,街上反而显得冷清了。
所以,当那声尖叫声响起的时候,也显得忧外的清楚与慎人。
“啊——”
滨城新的一年,由这个尖叫声开始。
*
冬日的阳光,稀薄地照在别墅的小院。
在经过那个“无需太尴尬的早晨”之后,两人居然默契地都没再去提及那些事。
屋子里的壁炉已经启用,壁炉前除了唐溯的专属座椅又添加了一个懒人沙发,是许箻的专属,两人各据一边,中间摆放了个小桌子,上面有个小火炉,火炉上正煮着热水。
不远处的小电视里,正在播报着晨间新闻直播:
“今天早上,在文秀区天福街道21号发现了一起命案,夫妻两遭歹徒杀害,环卫工人清晨路过的时候,发现受害者住处的小院未关,看了一眼,就看见受害者头部被用垃圾袋套着,扔在了院子里。在我身后就是案发现场,从镜头里能看到,现在警方已经将现场封锁,据周围邻居所说,这对夫妇还有一名10岁的女儿……”正说着,镜头后面,一个人从房子里走出来,正在直播的记者看见了,立马追了过去:“莫警官——莫警官请等一下,请问你对于这起案子有什么看法。”
“现场是否有留下什么线索。”
“犯罪动机是什么?”
“江城开年就发生了这样的案子,市民还能信任警察的安全保障能力吗?”
“请问孩子还活着吗?”
……
镜头里一片混乱,几家媒体同时簇拥了过去,争先恐后地将话筒递过去,希望能第一时间从警察手里挖掘到第一手消息。
最后,镜头里出现的是绝尘而去的车屁股,伴随着的警笛,消失在了尽头。
“关于案子的最新进展,我台会及时跟进报道,记者陈文在现场为您报道。”
许箻喝了口茶,刚电视里那个被记者追着的是……莫叔。
欸——
一开年就碰上这案子,莫叔肯定不太好过。
*
莫聪匆匆驾车离开现场,在心里一阵接一阵地将那犯罪分子祖宗八代都给问候过去了。
这年头当个警察容易吗?平时加班加点就算了,周末被叫回来加班也认了,但这好不容易来了个法定假日还他娘地被犯罪分子给搅黄了。
他娘的,什么日子不好挑,挑个开年的第一天,元旦!
狗日的,全年无休,不管晴天雨天法定假日,随时随地犯罪。
操蛋,敬业也不是这么个敬业法。
……
莫聪一路骂一路直奔小别墅,
带了一身黑压压的怒气来到别墅,用力地按着门铃,一进门就看见壁炉前那位爷正喝着咖啡,十分悠闲,看了他一眼:“莫聪,你最近压力很大啊。”
“你说现在杀人犯怎么那么多。”莫聪沮丧着脸:“好好的个假日想休息下都不成,再这样下去,老子真要崩溃了。局长一大早就给了我三通电话,说市长亲自来关照了,元旦出现这样的案子,影响极坏,非常破坏社会的稳定性,影响社会秩序,造成了民众的恐慌……”
莫聪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大堆后:“所以,你一定要帮帮忙。”
唐溯挑了下眉:“我为什么要帮?”
“因为你有这个能力。”莫聪相信,只要他肯出马那破案指日可待。问题是……怎么才能让他出马,这家伙做事情全凭心情,心情好的话无条件帮忙都可以,心情不好的话,就算你死在他面前,他眼睛也不带眨一下。
简直是任性到让人……又爱又恨。
像上次那个的案子,他肯出面帮忙,可以说是万年难得一遇的善心大发。
“那拜你们这些警察所赐,我早因为我的‘能力过人’而过劳死了。”唐溯喝了口咖啡。
许箻:“咳。”这家伙夸自己的同时不忘了贬一下人民警察,瞧着莫聪要抓狂的可怜样,她帮着劝了下:“唐溯,就过去看一看吧。”
唐溯撇了她一眼:“理由。”
为人民服务这种伟大无私的理由,或者是将犯罪分子绳之于法的正义理论对他肯定是不适用的。
许箻:“那个……你这么聪明,不加以利用,太浪费了,是吧。”
唐溯想了想,觉得她这话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