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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子超把单车落锁给锁好,然后一手搭在肖田田肩膀上,与她勾肩搭背的朝着教学楼走去。
“不好玩,都要生锈了,说是保镖,都没有我出手打架的机会。”
“我能说你是唯恐天下不乱吗?这黑|社会打起架来,是会掉命的,你还是早些把工作辞了,缺钱的话跟我说一声。”肖田田拧着眉头,想到她工作的危险性,不由的担忧着。
“嫁个了白少爷,现在成富婆了是吧?那好,今天晚上吃饭,你请。”
“成,以后天天晚上吃饭都我请。”肖田田现在手里有现金了,说话的底气也十足。
可是,唉,她离小富婆好还太远了;
要知道过年的时候,她围着白晧匀好磨歹磨的,终于磨到了一个大大的红包,然而打开红包一看,里面就是一只被自己退回给白晧匀的婚戒。
大学就是大概学学(4)
要知道过年的时候,她围着白晧匀好磨歹磨的,终于磨到了一个大大的红包,然而打开红包一看,里面就是一只被自己退回给白晧匀的婚戒。
但是白晧匀还有点良心,至少把自己的承诺给兑现了,上一个学期她上了近三个月的课,每上一天课那就是200块钱;一期下来,她也有小小一笔现金了。
虽然,她此刻的现金,只及得上白晧匀一条内裤的钱。
“呵呵……”两人一路说说笑笑的进了109表演系的教室,那一种愉悦的心情,自然是无法形容。
第一天, 并没有正式上课,就是班导说了一些长篇大论的废话,然后说了一下这一期大概要学什么,会多苦多累。
只是,肖田田与谢子超两人都知道,大学嘛,就是大概学学,差不多就行了。
及格,不挂科,这已经成了大多数大学生的追求目标。
但肖田田心中却是有着高而远的目标,谢子超也是;一个为了相公,一个为了父亲,两人的目标并不只是及格,不挂科,能毕业就行而已。
于是,一上午下来,除了让耳朵被‘唐僧’到起茧子,并没有什么大的收获。
但是,谢子超与肖田田两人都同时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周旺同学并没有来上课,他平常坐的位置依旧是空空如也。
本来两人还以为他只是受伤了还没有好,所以才会没有来学校,但是连续了上了两周的课后,一次偶然相遇,发现周旺其实一直在上课。
但是,他已经转科,跳到了音乐系去了。
这是她们都没有想到的事情,却也是事后想想情理里之中的事情。
但却是在谢子超的心里落下了一道梗,周旺说他不喜欢自己了,她以前也没信,现在更不信了。
周旺转到音乐系代表着他的确如那对双胞胎所说,他一直都是喜欢音乐,是因为她才会进了表演系。
也好,他放弃了自己重新去拾取自己的爱好,去走真正属于自己的路,去完成属于自己的音乐梦想;
谢子超比任何一个人都希望周旺过得好,比任何一个人都希望他能飞得更高。
肖田田的生活从来就没有被自己安排得这般满过,每天按时上下课,每天下午的自选课和,不论是体形,声乐,台词,她都会去选修。
回到白家大宅里头,她便是经常看电视,分析电影,只是为了让自己更加了解。
很多时候,她会缠着白晧匀,让他的人带自己去拍片的片场看大明星们拍戏,当然前提是,片场必须在A市她才有得看。
谢子超的生活也从来就没有这般被别人安排的这般蛋疼过,每天除了上下课,就是去城皇陪着沈公子四处玩乐,整个A市能吃的能玩的地方都已经被他们两人玩遍了。
有时候学校里放放小假什么的,沈公子又会假公济私的说要去外地出差;
谢子超就不明白了,他一个黑道头子,有用得着他出差的余地吗?
大学就是大概学学(5)
结果,预想而知,沈公子所谓出差的地方都是,各各旅游地区;谢子超真心你的怀疑,沈公子请的不是保镖,而是玩伴。
转眼已经五月份,初夏的晚风,带着大地翠绿的幽香,飘进犹如古堡一般的白家大宅。
白晧匀端着一杯温热的牛奶进了卧室,却是没有看到人肖田田的身影,他刚刚是从书房忙完出来的,在客厅也找了一遍,并没有发现她。
这小妮子去哪了呢?
不找了,白晧匀修长的手指从桌上拿起手机直接拨了她的号码。
“您拨打的用户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又是这个回应,白晧匀微微觑着眉头,把手机往西裤里人一装,会去哪呢?大半夜的。
“宝贝……”白晧匀朝着屋子喊了一声。
寂静的夜晚,无人回应。
又走下楼,在客厅坐了一会,白晧匀心里有些隐隐的不安,站起向来直接去到玄关处,却是发现肖田田每一双鞋子都好好摆在柜子里头。
心底极度的不安,白晧匀又匆匆的跑回卧室,把所有柜子都打开,她的衣服也都还在。
她丢下自己,离开了?她逃了?
可是,怎么会?两人生活在一起,每天这么的幸福,她怎么可能值得离开自己?
可又是什么?难道她发现了父亲死亡的正真原因?
除了这个,白晧匀找不到任何她可能会离开自己的理由。
看了看手腕的表,都已经十二点半了,按平常,她早已经缩在被窝里头,扬言要睡自己的美容觉,不许他动手动脚,不许造娃娃。
白晧匀敲开了钟晓媚的门。
“阿晧。”钟晓媚看着面前穿着白衬衣的白晧匀,她又惊又喜。
“嫂子,田田在你房间吗?”白晧匀倒是显得尴尬,又轻声的问着,生怕把壮壮给吵醒了。
“没有啊,她晚上不是一直拿着剧本在练习的吗?”钟晓媚疑惑的回着人,晚上她还非扯着自己陪她对戏呢,她一个学会计专业的,哪懂得演戏,当时就拒绝了她。
“啧……”白晧匀的眉头拧得更紧了,臭丫头也不接电话究竟是做何去了?
早知道就应该要她在自己书房看书了,不这三四个小时的时间,她穿着睡衣,还是居家的拖鞋,能去哪?
“怎么了,田田不见了吗?”钟晓媚露出一丝着急,惊讶的问着。
这小妮子,总是不按常理出牌,铁定又是跟自己耍着玩了。
这么想着,白晧匀双手斜斜的插在裤兜,然后退到楼梯口,大声的喊道:“肖田田,你的私房钱被我找到了,再不出来就充公了。”
然而,除了余音缭绕回音,还有把赵姨,老爷子,女佣们吵醒,并没如愿的看到肖田田风风火火冲出来救自己的私房钱。
杀手锏都使出来,还是没能把肖田田给招出来,正在这个时候,白晧匀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肖田田。
“嘿嘿嘿……白少爷,你的女人在我手上……”一个淫|荡的男声传来,是刻意压低着声音的。
大学就是大概学学(6)
“嘿嘿嘿……白少爷,你的女人在我手上……”一个淫|荡的男声传来,是刻意压低着声音的。
白晧匀的心瞬间被提到了嗓子眼,脑袋嗡的一声仿佛一片空白,然而,他却很快又缓缓吐了一口气,火气一下子被燎起来了。
“在哪???”带着愠怒,白晧匀冷冷的朝着电话里头说道。
“白少爷,少用这语气跟我说话,现在马上立刻提一百万现金来见我,不然,哼哼,等着帮你女人收尸吧。”绑匪凶神恶煞的在电话那头扬言。
白晧匀微微拧着眉头,拿起电话又看了一眼,然后又贴到耳侧,“她也值一百万?”
“什么叫她也值一百万?她不是你的妻子吗?”电话那边听到白少爷居然这般冷冷淡淡,仿佛对肖田田的生死一点都不关心般。
“阿晧,是谁?”钟晓媚看着他的表情变化,带着深深的疑惑问道。
“是妻子没错。”白晧匀伸手示意钟晓媚没事了,然后他嚼着笑意,缓缓的转过身走向楼梯。
“但是她又不会做家务,不会为丈夫打领带,不会做饭,连最简单的早餐都不会,基本什么都不会;这些不会,我可以接受,毕竟白家家大业大,不缺请保姆的钱;问题是她连暖床都不会,更别提生孩子了。”
白晧匀嘴角扬着,耳尖儿细细听着对方的动静,除了一些夏天快来时的小虫子子叫声,便只有呼吸声了。
白色衬衫的下摆被捏到西裤里,一条精致的皮带她衬托着他颀长的身形,什么叫玉树临风,什么叫温文尔雅,白晧匀就是。
一手拿着移动电话,一手斜斜的插在西裤里头,白晧匀迈着修长的腿,轻声的走下楼梯。“她唯一会的就是吃,绑匪大哥,你觉得一个一无是处妻子,能值一百万吗?”
“喂,白晧匀你太过份了,居然这么形容我,难道我肖田田就这么一无是处吗?”对面绑匪的声音突然变成了肖田田□□的狼嚎。
“宝贝,花园里有虫子。”想到她嫩白细滑,吹弹可破的肌肤,白晧匀又微微觑着眉头。
“哼,我不怕,最好把一无是处的我咬死算了。”肖田田蹲在后花园树荫下,小手儿一个劲的扯着翠绿的青草儿,似乎那就是白晧匀,她恨不得上去啃掉两块肉。
居然把自己说得一无是处,什么叫不会这不会那,她偶尔心情一好,倒也想帮他做点什么事,只是每一次自己动手的时候,她身边就人会响起一个声音:“宝贝,不是说过不许碰危险的事物吗?”
特意挑着他还未醒时,想帮他做个爱心早餐吧,身边又会齐齐的响起:“少奶奶,我来!”
想帮他打个领结吧,打着打着反而把他全身的衣服都给扒了,当然还有自己的。
“呵呵……宝贝要是被虫子咬死了,那死相该有多难看?”白晧匀听着她的气话,她现在肯定鼓着腮帮子,一脸气呼呼的模样。
大学就是大概学学(7)
“呵呵……宝贝要是被虫子咬死了,那死相该有多难看?”白晧匀听着她的气话,她现在肯定鼓着腮帮子,一脸气呼呼的模样。
刚刚接到电话里,对方的话的确让自己吓得浑身力气被抽了一般,然而那声音,不管她再怎么去改,再怎么去压抑,他还是能分辨出来。
“越难看越好,最好难看到吓死你。”肖田田咬牙切齿,她为了让他相信自己真的是被绑架了,一个晚上都没去打扰他,一直都躲在后花园。
他倒是好,她蹲了三四个钟头,他才发现自己不见了。
更可恶的是,她被绑架了,他还能跟绑匪瞎聊,把自己说得一无是处。
“呵呵,再难看,我也会要你。”白晧匀说着,人已经走到了玄关处,换了鞋子他出了门,环顾四周然后朝着后花园走去。
“你是怎么知道那绑匪就是我的?”肖田田嘟哝着,不应该啊,她坚信自己把那氛围布置的极致了吖。
“你一出声我就听出来了,乖,快出来,我在游泳池这等你。”
“我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