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凶我,你居然凶我(2)
“唔……我的小白……小白小白……”肖田田窝在他有力的臂弯里头,还不忘朝着总裁办公室大喊小白。
“手烫成这样,还想带小白?”烫伤最容易感染细菌,而宠物身上最多细菌了,虽然小白天天有洗澡。
“吸……你又凶我。”肖田田撅着唇,怯怯的望着他,又是一脸的委屈,任谁看了都不由的会心软。
白晧匀要抓狂了,她是什么妖孽变的,是不是上天故意派她下来压制自己的精灵?他白晧匀一句话可以让整个A震三震,可是到了她面前,他怎么总是会出现手足无措的局面呢?
“肖田田……”白晧匀拧着眉头了,都什么时候她还顾念着小白,也不担心一下会不会留下疤痕。
“吸吸……唔唔……”肖田田吧唧吧唧的掉着泪珠子。
悠悠叹了口气,白晧匀实在是拿她没办法了,他一急怎么就忘了呢,她从来都是吃软不吃硬的主。
“宝贝,不哭了嗯?眼睛哭坏了,就不可爱了。”埋头亲吻着她的眼睛,把她的泪水舔去,感感的,热热的,也痛痛的。
“待会让李恺把小白接回家,不哭了,嗯?”白晧匀退了一步,这样可怜的她,他实在招架不住。
“嗷……呜呜……”肖田田继续不理他,呜呜,嗷嗷,自个哭自个的。
“我保证……”白晧匀停顿了一下,“以后再也不凶你了,嗯?”
他的心早已经她哭得碎了一地,怎么拾都拾不起来,零零碎碎的。
“吸吸……说话算数。”肖田田突然真的就不哭了,只是鼻音有些重,那泪眼汪汪的模样看着白晧匀。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电梯到了地下停车场,一路走向自己的专属车位,把她小心放置于副驾驶座。
“那我不哭了。”肖田田看着他绕过头车,钻进了车里,然后启动车子,开出了停车场,开向医院。
一直吸着鼻子,看着一边开车,还要一边安抚她情绪的白晧匀,肖田田突然发现……
她突然发现,只要自己一示弱,装装可怜,白晧匀对自己压根就没有了免疫力。
只是,Sandy梗在自己胸口,真的有些不好受。
“宝贝,会不会很疼?”看着她红辣轼的小手,简直都疼得他胸口不能呼吸了。
“嗯!”肖田田吸吸鼻子嗯了一声。
只是一声嗯,白晧匀的油门又踩下一分。
“怎么这般不小心,把自己给烫了?以后但凡带危险的东西,你都不能碰了,知道吗?”白晧匀向她下着命令。
“吸吸……嗯,我只想帮你煮杯加糖的咖啡。”肖田田委屈。
加糖的咖啡?白晧匀瞳底如海深,Sandy的脸从眼前浮现;
他不是傻子,反而聪明得有些吓人。Sandy也是个聪明人,他一直这么认为,也一直认为Sandy不敢做出什么越矩的事。
今天宝贝的委屈他是看在眼里的,如果单单只自己不小心把手给烫了,她估计连哭都不哭,会强忍着痛,眼都不眨一下。
你凶我,你居然凶我(3)
今天宝贝的委屈他是看在眼里的,如果单单只自己不小心把手给烫了,她估计连哭都不哭,会强忍着痛,眼都不眨一下。
然而她却是当着自己这么多员工的面,就在自己面前这般委屈的哭着,她铁定是听到什么话了。
“为什么要煮加糖的咖啡?”白晧匀故意问她。
“吸吸,她们说你从来不喝加糖的咖啡。”肖田田望着前方越来越近的景物,然后又忽的闪过。
“她们是谁?”
“就是她们,你的员工。”
“那既然她们说我不喝加糖的咖啡,为什么还要加糖。”正好红灯,白晧匀心里再焦急也只能停下。
肖田田把小脸一抬,嘴儿一撅。
“我就是想让你喝加糖的咖啡。”她不说原因,说出来,不让人笑话吗。
“为什么?”白晧匀倾身,小心的拿起她的右手,温柔的帮她吹了吹。
“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
“当然!!!!!”
“你真要听?”肖田田把高傲的小脑袋瓜子勾了起来。
“嗯,必须把怎么受伤的,详细描述,不然我把刚刚那群人都开除了。”白晧匀说的是实在话,其实不用肖田田解释,他也打算把那群让她受伤的一都炒掉。
“虾米?”肖田田惊愕的抬头看着他,见他眼底的那股子认真劲,她知道,他并不是跟自己开玩笑的。
“就是我刚煮好咖啡,然后路过她们的时候,她们听到你召开紧急会议,一伙人一慌,一起哄就不小心撞到我,然后就……然后就是你看到的。”
“就这样?”绿灯,白晧匀继续驶向医院。
“就这样。”肖田田笃定。
“那为什么哭?”那不是她的风格,她只要心里不疼,她便不会喊疼。
“你烫一个试试,看你会不会疼哭。”肖田田被他问得慌了,他再问下去,她都要露馅了。
“为什么咖啡要加糖?”白晧匀把问题的根本绕了回来,她什么对自己有强迫症了?
肖田田咬着小手指,思量着他怎么就又给绕回来了呢?不说,打死她都不说。
“晧晧,你开快一点嘛,我手好疼,呜呜……”肖田田小脸一垮,自己给自己呼呼,一副很疼的样子。
白晧匀脸一沉,她究竟在玩什么小情绪,又是有什么小心思不想让自己知道的?
还好伤口处理及时,在医院进行消毒后,手背并没起泡,医生的话来说是咖啡因为搅拌凉了会并没有纯百分之百的一百度。
加糖的咖啡,白晧匀想,她应该是拌糖的时候耽搁了些时间,让咖啡稍稍凉了凉,所以才烫得没想像中的严重。
真不知道自己应该庆幸,还是要自省一翻,也许都要。
盯着被涂抹着药膏的手,肖田田在心里唉声叹气了一翻。
在医院帮她处理烫伤的时候,白晧匀也已经打了一通电话到公司。
把下午在茶水间的事,一字不漏的问了个清楚。
得知一切后,一种疼痛,一种温暖瞬间在他的心底爆发。
你凶我,你居然凶我(4)
得知一切后,一种疼痛,一种温暖瞬间在他的心底爆发。
照那情况看来,小家伙是吃醋了,吃Sandy的醋。
晧晧说人生就像一杯苦咖啡,有一种特别的味道,也许这种味道就是人生中的挫折磨练出来的;但是,他以后的咖啡都要加糖,就像是加了糖的人生。
晧晧,两个字,她是在宣布她对他的霸主私有权,他是她的,他很乐意。
加糖的咖啡,加糖的人生,她就是自己人生中的糖,是自己每天浓郁苦咖啡里突然蹦出来的那一股甜丝香滑。
回到家时,李恺也已经把小白给接了回去,看到男女主人回来,它总是很欢快的在门口摇着短短的尾巴,用着狗的语言迎接着他们。
肖田田一路是被白晧匀给抱回家的,一落到地上,她就蹲地上去,“小白小白,我最家的小白。”
“不许碰小白,细菌。”白晧匀强逼,命令式的口吻在她顶头响起,然后她又被拉着站了起来。
心有不甘,没碰到小白,肖田田又伸着腿去刮小白越来越肥溜的白白胖胖的身体。
小白还是那张皱巴巴的脸,一脸忧郁,一脸忧伤的看着肖田田,然后,“汪汪……嗯……”的回应她。
“少奶奶怎么又伤着了?”赵姨有些心疼,这孩纸怎么一点都不让人省心呢。
“吸吸,赵姨,疼;还不是这个可恶的资本家,为了剥夺我这可怜的无产阶级者,逼着我去帮他煮咖啡,结果就成这样了。”
肖田田在赵姨面前又小小装了一把可怜,一下子就博得了对方的满满同情心。
“呼呼,乖,赵姨做好吃的,帮你补回来。”赵姨自然是知道白晧匀不会剥削她,把自己整个送给她,那还差不多。
“爱你,赵姨。”肖田田得意的瞟了白晧匀一眼。
唉,这样的她,他又怎么忍心凶得起来,又怎么忍心责备得起来?又怎么忍心,可是他更不忍心看她受伤受疼。
雪,在A市的夜晚,仍然在无声无息的飘落着。
床头,肖田田一如既往的窝在他的精实的胸膛,微微眯着眸子。
白晧匀一只手曲肘撑着脑袋,静静的看着她,另一只总是偶尔抚向她精致如瓷娃娃的脸庞,仿佛在抚摸一个至爱的珍品。
“宝贝,以后不准离开我的视线,嗯?”两人似乎都没心睡,肖田田是在想Sandy的事,她与白晧匀之间究竟有什么故事;
可是她又一味的强调,告诉自己,那只是过去式,每个人都有过去。
“为什么?”现在轮到她开始问为什么了。
“你每次离开我的视线总是状况连连。”白晧匀纠着眉心,每一次她离开自己的视线,就会发生点东西,的确是不让人省心的小丫头。
“下次不会了。”今天看他心疼自己的模样,肖田田也自知愧疚了。
的确,自己不是这般就是那般,医院都被她这些小毛病折腾得要疯了,估计。
今天医院见到她时,对她第一句话是:“少夫人又来啦!”
你凶我,你居然凶我(5)
今天医院见到她时,对她第一句话是:“少夫人又来啦!”
然后但凡见到她的医生护士都会问好来一句:“少夫人又来啦!”
是怎么嘀嘛?好像她是他们医院的常客一般。
“你还敢有下次?”白晧匀严肃的看着她,今天委屈加疼痛的模样,把他的心脏病给疼出来。
“不敢不敢,小的再也不敢出状况了。”肖田田转了个身,用那只没有伤的手抱着他健窄的腰身,小脸贴着他温热的胸怀。
“唉……”白晧匀悠悠叹了一口气,她要是可以保证不出状况了,那么明天的太阳估计是打西边出来了。
两并没有睡意,只是这么静静的拥着,感受着对方的心跳。
“宝贝……”白晧匀。
“晧晧……”肖田田。
沉默了良久,两人又突然同时喊着对方。
他微微低头,她高高的抬起头,两人视线交汇在一起;
忍不住了弓下身,亲了亲她的嘴唇,“女士优先,你先说。”
“以后喝加糖的咖啡,好不好?”她的谎言啊,这得扯多少个谎才能圆上呢?
唉,只怪当时面子作祟啊,她便只好编造,说他从此只喝加糖的咖啡。
嘴角微微一扬,他刚刚其实也是想说这个话题。
莫非他跟他的宝贝都心有灵犀一点通了?
“理由!”白晧匀其实已经查实了她下午被烫伤时的一切对话。
“纯咖啡不苦吗?”她今天尝那加了两包糖的咖啡,都会感觉好苦。
“苦能提神。”他带着笑,把玩着她的青丝。
女士优先这词是谁的典故而来?他真心的要感谢一下,如果他刚刚先说这事,那么他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