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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掉烛火,我们拔掉蜡烛,在吃蛋糕之前是最重要的环节………派发礼物。他抱着一堆礼物,乐不可支倒在沙发上玩起来,连蛋糕都忘记了。
我跟罗仁生打了个眼色,就坐上沙发将罗泽鑫抱在腿上,"鑫鑫,今晚我们还有个大大的生日礼物要送给你哦。"
"还有吗?"小家伙满脸惊喜,"生日好多礼物啊。"
"太破费了吧,只是小孩子的过生,你们意思下就好了。"刘琴将水果端出来,有些无奈瞧了我们一眼。
"妈,这个礼物可一点都不破费哦,是吧,仁生。"
被我指名的男人撇了下嘴表示默认。
"哈哈。"吃着水果的罗铭笑出来,"这么神秘,连我这老头子都迫不及待想看看了。"
"鑫鑫,这个礼物就是,我跟你舅舅要把你的名字登记在我们的户口本上。有听懂吗?"
他眨巴眼睛,懵懂看着我,笑了,"不太懂哦,不过闻阿姨说的礼物肯定很好。"
这小家伙,果然很纯真,容易满足呢。倒是公婆听懂了,都张圆了嘴巴望着我们,显得很诧异。
"仁生……你们……"罗铭先开的口,却不是一句完整的话。
"恩,闻艺找我商量了,况且我一直有这个打算。"
"鑫鑫,意思就是,以后你跟我还有舅舅是三口之家哦,我是妈妈,他是爸爸。知道了吗?"
罗泽鑫半天没缓过神,好久才很轻地念了句,"妈妈?"带着不可置信。
"恩。"我将他拥在怀中给予鼓励,"是妈妈哦,以后可别叫错咯。舅舅变成爸爸咯,来,喊一个。"
小小脑袋从我肩膀露出来,瞅着高高站立的男人,怯怯低唤,"爸爸……"
那人一派悠闲双手插在裤袋,挑高眉头表达他的回应。
我瞪他一眼,摧打他大腿,大声强调,"你是爸爸!!"
罗仁生才清下喉咙,蹩嘴弯□抚摸罗泽鑫发顶,"恩,乖。"
他父母也是第一天得到这个消息,因为我想给大家一个惊喜,让这个生日犹如美好的幻境烙印在彼此脑海。走之前,婆婆握紧我的手,没说话,从她眼里我看到感激两字。相互拥抱了一下,感觉自己渐渐融入到这个家庭中。
这个家,有太多感动,有太多潜藏的情感让我发掘,每一件小小心动都能在我心间划起片片暖洋的涟漪。
读完图画书,罗泽鑫很快就入睡了。走出他的房间,浴室灯亮着,罗仁生应该在冲澡。暂无睡意,走向阳台,一袭凉风吹来,恰如沁心的爽水,消散了屋内的闷热。
一阵一阵地,风吹起裙摆,我光着脚踩在地板砖上,凉意顿然从脚心灌入,丝丝舒爽、昧人清净。小区的路灯排排亮起,给晚归的人们点起爱之光。
视线远处,居民活动区的亭子里,透过婆娑的树叶,隐约瞧见一对恋人相拥着,无法听到他们的交谈,但彼此的羞涩情怀似乎能随着初夏之风飘扬过来。
身后传来拖鞋踏地的声音,我没回头,靠在栏杆眺望远方市中的灯光耀烁。脚步越来越近,直到我身后停下,随后腰身被他双臂环抱,后背紧紧贴向他胸膛。
不管与他肌肤相亲多少次,每一次的触碰都激荡我的心湖,溅起阵阵水花。
罗仁生沿着我的脖颈撒下碎碎的细吻,痒痒的、惹得我有些娇喘。忽而视线再次聚集到亭子的情侣,交相辉印般,他们在热情拥吻,仿若世界只剩彼此,飒飒的枝叶声奏响他们爱的乐曲。
他们一定是相爱的吧。鬼使神差,我轻声问着,“你喜欢我吗?”
落在肩胛处的吻停住了,他没回话,过几秒,罗仁生又继续刚才的动作,像似我的问话成了幻听。
“你爱我吗?”这次我加重了语气,用了‘爱’这个对他来说似乎敏感的字。
他不再继续,腾地身板被他扭转过去,他挑起我的下巴,意味不明的眼直视我,“你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知道答案。”
“答案很重要?”
“爱上你之前,我可以遵守你的无爱婚姻约定,但现在的我做不到了。”我迎向他锐利的黑瞳,直白道出,“我不希望我们的婚姻是死水一般,吹不起一丝波澜。”
罗仁生用食指摩挲我下颚轮廓,怔怔凝视我,忽而低下头来,靠得很近,“那你觉得呢?”鼻尖嗅到他漱口后的薄荷味。
魅惑的话语吐露,带着诱引般让我心燥不已。我别过头,不让他的气息扰乱思绪。
“你这女人,太笨。”耳边传来他的嘲笑。
正要回头看,他却扭过去走到阳台推拉门,侧对着我,“凉风别吹太久,进屋了。”然后踏步走进去了。
但我捕捉到他侧脸嘴角的弧度,微微翘起,有些欢愉。那句‘你这女人,太笨’还是要我琢磨吗?情人间的逗弄,我可以理解为他对我是有感觉的,只是我笨得没发觉吗?
难掩愉悦,我笑开了颜,蹦跶着进屋,罗仁生的情话很特别,但对我受用,这就足够。作者有话要说:吼吼,还素甜蜜温馨的一章哦……可是罗大叔真是嘴硬,到底爱不爱啊,别扭死了,揍他吧乃们!!
第三十一章 他爱的人
罗仁生的副检察长职位让我压力有些大,官场打交道,是条是非路,并不适合我。所以每次跟高官应酬场合,他从未让我去,对于这点,罗仁生是个贴心的丈夫。
可是结婚证还没捂热,蜜月也未开始,他又接到通知外出办事六天,或许对这个职业来说两三个月出一次远门太正常。
不过离开一天半,我就有些不太适应。昨晚睡觉前始终不愿挂掉电话,说到后面,该聊的都聊完了,谁也没开口说晚安,就这么静静听着彼此的呼吸。
我戴着耳机将听筒调到最高,他闷重长长的呼吸清晰灌入耳中,一种错觉混淆我思想,像似他还在枕头那边,拥我入眠。
终于他还是开口了,轻轻的暗哑的,"睡吧。"
"再说一会吧。好不好?"才发现不在他身边,我可以厚脸皮地撒娇,这种感觉新鲜又有点忐忑,我憋着气等他回答。
"呵。"他轻笑了,不知是无奈还是嘲笑,"如果不说话,就睡觉。"
我抓住这话的漏缝,赶忙在脑袋里搜索其他话题,最终就聊他最近的工作。基本是我问,他答,回答很简单,有时只是轻轻"嗯"一声而已。这又何妨,至少我将时间拉长了很久,至少他逐渐失去了拒绝我的能力。直到手机没电,我仍睁眼回味。
可今天,应该说现在,那种甜蜜完全被下午同夏芸的偶遇破灭。
当时她狭长的单皮眼透着幸灾乐祸,得意一句,"卉雪姐下周就回来了,你还可以霸占罗大哥不过几天了。"
这番莫名其妙的警告让人冒火,以前看在她是罗仁生的同事份上,我对她每次的无礼都视若无睹,可这女人似乎不得脸。
压住要煽她一巴掌的冲动,我勾唇笑得分外灿烂,"过期的东西你还会捡起来吃吗?"然后直接从她身旁走过,不管这女人的眼神有多抓狂,至少此刻我的心情畅快无比。
可接鑫鑫回家后,始终有股气憋在胸口,很难发泄。
"妈妈,妈妈……"鑫鑫的叫唤把我从纠结的思绪中拉离。
这才发现小家伙小小的眉头紧紧皱着,有些担忧望着我,"妈妈不太开心?"
真是个敏感心细的孩子,让人情不自禁想好好疼爱。不忍让他担心,轻轻抱着,"鑫鑫可真是妈妈的贴心宝贝,妈妈想你爸爸了,所以有些分心,抱歉啊。"
"我也想爸爸。"
"那我们给爸爸打电话好不好?骚扰一下他。"我故意给自己找了个合理的打电话理由。
鑫鑫很兴奋点头。我将电话拨通之后就把手机交给了他,将电视声音调小,仔细听他们的互动。
一个不爱说话的男人,一个处处以该男人为天神的孩子,可想而知,他们通话不会太长,简洁明了,两分钟搞定。
"好,我会很乖,那我把电话给妈妈了。"鑫鑫将手机递给我,嘴巴自然嘟起,应该是不满足短短几句问候。
我摸摸他脑袋,"宝贝在客厅看电视哦,妈妈进去屋里跟你爸聊一会儿。"
说完还顺带在他嘴巴上揩油一个响亮的"啵!",小家伙脸上才又恢复笑姻。
关上门,我将手机贴在耳边,"喂……"
"电充满了?"十足地嘲笑味儿从那头飘来,还惦记昨晚的事。
这倒激起我反抗的心,"没错儿,所以,得劳烦您罗大检察官陪我聊完这满格的电啊。"
"呵,才离开两天,你嘴巴变利索了。"
"哼。"我也学着他冷冷哼一句,人不在胆子确实能扩大,胸腔堆积的气正好可以找个闸口,没好气说着,"我要不变得利索点,到时候你被别人抢了去,我不是吃大亏?"
那头静默一会儿,随后传来变沉的语调,"怎么了?"
"有件事,作为你的妻子我有权利知道,夏芸口中的卉雪姐到底是谁?"第一次,我用比较严肃的口气问他。
"她跟你说了什么?"罗仁生语调越发低沉。
"无非就是那位姐姐要回来,我这正室必须贤德让位了。"冷嘲热讽把夏芸供出来,我这算是嚼舌根的行为吧,可紧急事态下,我又何必需要顾及他人。
"胡说八道!"他低声吼道。
也不知是训斥我乱编,还是训斥夏芸胡说。总之我现在只想听一件事,"还是不能告诉我那位卉雪姐是谁吗?"
有些长时间的沉默,更是揪疼了我的心。
如果说我的过去如同龙卷风般急速席来,风残过后景物狼藉,却造不就永久的伤。那罗仁生的过去就是隐埋在地震带的定时炸弹,他越闭口不谈,那炸弹越能给我个戳手不及,留下的是地底永久的伤痕,摧毁的是彼此如浮云般的幸福。
"她是夏芸的堂姐,我这一生第一次爱的人。"他开口了,带着点唏嘘,最后一句说得那般浓情温柔。是不是这话讲出的时候,他脑中已经呈现出那个女人美丽的模样。
爱啊,第一次从他口中听到这样的字眼。要让罗仁生开口说爱的人,他们的感情会有多么刻骨铭心,如果她真出现了,他们之间强力的磁性会不会将我狠狠排斥开,不敢往下想。
咽喉像被什么堵住,发不出声音,气虽然撒出来了,可有满满一罐酸楚滋味在胸间翻江倒海。对我这般奢侈的'爱'字,只是一个过去的名字便脱口而出。
忽然讨厌自己执意听取答案的倔强,人总是在特定时候表现得那么贱,想知道答案,答案给了你又独自黯然神伤。后悔只会袭击你最脆弱最失落的心房。
"啊,对了,我还要给跃进打个电话说说花店的事,你先忙吧,拜拜。"我刻意哈哈笑,没等他回应便挂断手机。
我有点笨啊!这么拙劣的演技,他怎么会听不出。一个电话想解相思,却让自己陷入愁绪。
有些事该来我也躲不掉,何不让自己的现在活得快乐些,学加菲猫那样,明天的事留给明天的自己。努力让自己以最佳状态接受生活不得不面临的风雨洗礼,何况我并不是败家。
此刻我必须做的一件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