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池逸轩,我不管你想怎么样。反正这个孩子我不会生下来的。”不管生与不生,付小惜都不想和池逸轩再有什么瓜葛。所以她现在只能这么说。
“你敢?!我绝对不允许你把我们的孩子打掉!”池逸轩一下子跳起来,望着她的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
付小惜望着怒发冲冠的池逸轩,她知道池逸轩的脾气本来就不大好,像他这样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少爷肯定是被人从小宠到大的,在她面前会这么低声下气真的实属不易。但是她只是一个在城市打工的乡下妹,必须得面对现实,不是么?“你这么激动干嘛?为你打掉孩子的女人还算少吗?”
“那不一样……”池逸轩马上心虚地不敢正视付小惜的双眼。“以前的事都过去了。我对你是认真的!”
☆、生与不生
我对你是认真的!
这句话他对她不知说了多少次,她早已经麻木了。付小惜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双目空洞。池逸轩,你不知道,你对我再认真,也比不过你母亲要拆散我们的态度来得认真!
“经理,有人找你。”
看吧。果然来了。速度多快啊!付小惜苦涩地撇撇嘴角,对这位高贵的池母的光临没有一丝诧异,仿佛已经等了很久。
蓝芷枚将池母带到付小惜的办公室,因为好奇心作祟,并没有马上离开。一位看什么都充满蔑视的孤傲贵妇人与一位独在异乡工作的无助女人,这种情节她在电视和小说上虽然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但是在现实中,她还是头一回。
“芷枚,你去工作吧。好好招待客人。”付小惜对蓝芷枚微点了下头,她并没有打算招呼池母,依然坐在椅子上等着那双饱满鲜红的嘴唇开启。
“付小姐,我很早之前已经明确说过了,你和我家逸轩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你不离开他不说,现在竟然还怀了他的孩子……”池母那张保养颇好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我也不是什么封建的人,我知道现在的年轻人就是这么开放。既然你们你情我愿的我也不好阻止。但是这个孩子,你是绝对不能生下来的,你知道你们总有一天要分开的。至于补偿,我会给你。况且你能坐到今天这个位置,应该也是靠逸轩的帮忙吧?”
“池伯母!”付小惜原本毫无表情的脸上写满了愤怒。“请你不要乱下结论!我会当上经理全靠我一个人的努力。我付小惜能够脸不红气不喘地告诉你,迄今为止我还真没见到有谁的工作态度比我还认真严谨的。不信你去问我的社长,我想她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那好。我向你道歉。”池母望着付小惜,会让她儿子这么珍惜的女孩果然是不简单的。“至于孩子……”
“您放心。我是很现实的。我会将他打掉的。您慢走。不送。”付小惜不打算再和她谈下去了,她拿出这个季度的报表翻阅着。
池母一脸僵硬,但又马上恢复正常。“好。我走了。希望你记住今天说的话。”
双手按摩着太阳穴,付小惜觉得头非常痛。
“经理,又有人来找你了。”蓝芷枚无比同情地看着脸色苍白的付小惜,这送走了一个妈,好像又来了一个爷爷。不过这位老人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无比硬朗的身体,布满皱纹的脸上,那双眼睛尤为犀利,让人看到就忍不住俯首称臣。而且还是坐着一辆非常有气势的军车来的,这一家究竟是什么来头啊?
“知道了。你下去吧。”付小惜对这位老人的造访非常吃惊。“您是?”
“我是逸轩的爷爷。”
“您可以走了。”付小惜的脸瞬间冷下。“刚才你的儿媳妇已经把话都说过了。您可以放心地离开了。”同样的话她不想再听第二遍。
“哼。这个家什么时候轮到她说话了?!我这个一家之主还没有发言,她倒是添什么乱?”池爷爷看着窗外,眼底隐隐有一丝怒气。“丫头,你放心。安心地给我养胎,你和逸轩两个人【。52dzs。】都有孩子了除了结婚还能怎样?”
“嗯?”付小惜听了瞠目结舌。你们这一家子是联合起来耍她是不是?“池爷爷,我想你误会了。我和您孙子只是一场游戏,根本没必要结婚。”
“丫头……”池爷爷突然开怀大笑。这丫头性格还真是刚烈,他喜欢。“逸轩强迫你的事我都知道了。爷爷明白你是个清白的女孩,况且逸轩也老大不小了,你们结婚是必须的。”
“……”望着面前还非常健康硬朗的老人,付小惜觉得今天发生的事比做梦还不现实。
“爷爷,怎样啊?”池逸轩一看到他爷爷出来就按捺不住性子下车问道。
“臭小子!连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池爷爷用力打了一下池逸轩的头,痛得他哇哇直叫。“强/奸这种没有道德的事你也敢做?良心被狗吃了吗?”
“爷爷,我错了。那不是因为我太喜欢她了嘛。”池逸轩抚摸着脑袋,痛死了,他爷爷真不愧是军人啊。
“这么厉害怎么连自己的儿子都保不住?还要你爷爷我帮你!要不我的曾孙可能就不在了!”
“嗯?说成了?果然有爷爷出马,什么人都会服从啊!”池逸轩非常狗腿地拍着他爷爷的马屁。
蓝芷枚回到家,想到付小惜的处境,真的很想了解一些情况。
“陈先生,您的父母呢?他们没有和您住在一起吗”
此时陈向我正坐在沙发上翻阅着今日的财经杂志,听到蓝芷枚的提问,深邃的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哀愁。“他们都不在了。我一个人在云南已经呆了很多年,一次都没有回去。不过,你问这个干嘛?想见我家长了?”
“怎么可能!”蓝芷枚不敢看陈向我戏谑的眼神,红着脸低头乖乖地扒饭。
☆、原来有人是如此真心对她
池爷爷的话果然在池家是最有分量的,纵使池母再怎么反对,也被他一句“我们池家是不需要有你这么势力的媳妇儿”给堵回去了。
付小惜向社长申请休假,她要被接到池家安心养胎了,望着坐在军车里难掩幸福的她,每个人都露出欣慰和羡慕的目光。
蓝芷枚也不例外。付经理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其实幸福很简单的,柴米油盐,生儿育女,与自己爱的人相守一辈子。
“妹妹……”
听见熟悉的声音,蓝芷枚回过头,诧异地看到她的姐姐蓝芷雅此时正以从未有过的心疼怜惜的目光注视着她。
“姐姐……”
“我的小枚啊!”
两个人紧紧拥在一起,都忍不住喜极而泣。
原来蓝芷枚那天突然失约,李西凡打了她无数通电话都是关机,紧张的他终于去报了警,但是警方那边迟迟没有消息。而他奶奶突然病倒,家里一直催他回家,万般无奈下他只能买了机票飞回去。一看完奶奶,他马上到处打听试图与蓝芷枚的姐姐蓝芷雅联系上,最后蓝芷雅也是苦苦哀求了她爸爸几次后才知道事情的真相,便瞒着蓝父立即赶到云南昆明。
“你别怕,有姐在!不管他是不是有什么三头六臂姐姐也一定能将你带回去!”敢囚禁她的妹妹?!她蓝芷雅大学时可是连任四年的学生会会长,工作后也是靠自己的实力节节攀升。她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女强人怎么能容忍别人这么糟糕自己的亲妹妹呢。
“姐……我们是斗不过他的。而且……”蓝芷枚不敢说,自己在和陈向我的朝夕相处中,似乎产生了一点感情……她知道自己的姐姐听了,一定会骂她犯贱。
蓝芷雅还欲与问妹妹而且什么,一阵清脆的电话铃声打断了她话。 “喂……嗯。找到了……给你,李西凡的。”
“喂……西凡……”蓝芷枚拿着手机的手都在隐隐颤抖,当听到自己魂牵梦萦的声音时更是忍不住鼻子一酸。
“小枚……你还好吗?我都担心死你了!”电话那头的李西凡也是双眼泛红。 要不是他奶奶,他现在早就在昆明了!
“我……你……”蓝芷枚泣不成声。她真的好想和李西凡见面啊。
“小枚,你别怕,我不会介意的。我知道你是被强迫的。不管发生了什么,在我的心里你永远都是纯洁无瑕的。”
听了李西凡的话,蓝芷枚的眼泪再一次汹涌而出,不是委屈,而是感动。她仿佛可以看到他深情款款的目光……能得到一个男人如此的真心,她蓝芷枚如何能辜负呢?陈向我再强大,她也要拼一拼。“西凡,你放心。我很好,他没有碰我。我一定会回去的。你等我。”
回到陈家豪宅的时候,陈向我已经坐在沙发上悠闲地看着财经新闻。
蓝芷枚走到他的身前,艰难地开口道:“陈先生……我想回去。”她娇弱的身体颤抖得厉害,她真的好怕陈向我会愤怒地掐死她。
陈向我将蓝芷枚轻轻地拥到怀里。在他怀中的身躯肩膀一抖一抖地,他知道她委屈地哭了。
“陈先生……我求求您了!放过我吧……我求您放过我吧……”蓝芷枚无助地乞求着。
陈向我心疼地抚着她瘦小的背。“我知道你很痛苦……我知道我这样做是错的。所以……所以我只能一直这样错下去了!”芷枚,对不起。他陈向我在经历了这么多的风风雨雨,从一无所有到现在的家财万贯,他坚信只要是自己想要的东西都得不择手段地抢来。
蓝芷枚哭得更凄惨了。为什么她会遇到这么蛮不讲理的变态?!
“芷枚,别试图离开我,不然所有人都不会好过……”
陈向我的警告引起蓝芷枚一阵强烈的颤抖……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说点题外话哈。我父母都在昆明,我弟弟在江苏工作,姐姐在福州念书,我还没开学,目前家里就剩我和奶奶两个人。我打算在家陪奶奶两天,今天早上阿姨打电话给我问我怎么不去她家,之前我都在她家写小说的,她家有电脑。阿姨家只剩她一个人,她很孤单,想让我陪她。可惜我没有分身术……说了这么多废话,其实我就想告诉大家多抽出时间陪自己的长辈哈,他们最怕的是寂寞而不是缺钱。
☆、第二次逃离
黄昏时分。
蓝芷雅再一次出现时,蓝芷枚被她的那副架势给雷得瞠目结舌。
大得夸张的墨镜几乎遮住了三分之二的脸,紫红色的性感双唇,一条低胸红色连衣裙,再配上一双七寸的黑色高跟鞋,活脱脱一个走在潮流前沿的摩登女郎!
蓝芷雅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喝着咖啡,眉头紧皱。她不了解陈向我,只是从父亲欲言又止的态度上猜到他是个不简单的人。但那又怎样?她妹妹等了整整三年才等到李西凡的亲睐,怎么能就因为他而没有结果呢?
“雅,等了很久了吗?”说话的是一位典型的白领女郎,穿着一套淡黄色的职业装,风尘朴朴地向蓝芷雅走来。
“若瑶啊。”李若瑶是蓝芷雅的大学同学,也是舍友加死党。
她们俩个状似悠闲地吃完了一份牛排,买完单后便一起往厕所的方向走去。
蓝芷枚带上口罩,今天轮到她洗厕所,而且今天是她餐厅的周年纪念日,呆会儿便会停止营业,全体员工将聚在一起开个Party。会选择这个日子,是因为她可以光明正大地和陈向我说自己今晚得迟点回去。虽然他安排了眼线,也一定不会有什么怀疑。
蓝芷枚穿上姐姐的衣服,并被小心谨慎地打扮了一番,戴上那副超大号的墨镜后便与李若瑶手挽手地走出了餐厅。
一切只是为了混淆陈向我的眼线。
再次坐到出租车里,蓝芷枚不愿意再去回忆上一次失败的逃离,便锁性闭上眼睛,什么都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