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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带小星走去玩玩,小缺要好好陪着站长。”大虎语气里充满暧昧,他拉扯墙壁的绳线,就有那低着头老实的手下,安静的进来把平台上混乱的矮桌收拾好,一一撤走。规规矩矩地沏了一壶茶送来。
韩玉见有人进来,用身体挡住小缺,手在看不见的地方,触摸着小缺光滑冰冷的大腿内侧,轻轻的用指肚轻触,像羽毛抚过一样麻麻酥酥的痒。
大虎抱着小星大步走出去,嘻嘻哈哈的让小星的腿缠住自己腰,把他抱走了,“带你认识认识我那些兄弟,看看我的宝贝小星能不能改变对旧楼的看法,其实这里没你说的这么可怕肮脏。这里的人都有趣极了。”大虎不怀好意,他报复心太强了,又好胜,怎么能允许随便一个小子跑自己的地盘来说三道四。
大虎走后,屋里一下变得很静,小缺低着头,不去看韩玉,不断躲着韩玉的手向后退,差点掉下平台。
韩玉抓紧小缺,眼神结了一层冰。他回忆每次大虎管自己要钱,就会把小缺送来。
大虎为了求自己,把自己的人送给自己玩。就像当年,小缺为了钱去找大虎,大虎就随便玩弄自己喜欢的人。风水轮流转,韩玉和大虎调了个,而不变的处在最底层的还是小缺。
因为要给很多钱,有时甚至需要想些危险的办法才能把钱凑齐,满腔愤怒的韩玉把情绪都发泄在小缺身上,所以每次他也都肆无忌惮的嘲弄小缺。 反正小缺也背叛了他,背叛者这种下场太正常不过了。
“怎么,忘了你的目的,只知道傻坐着,过来帮我把衣服解开。”韩玉现在是君王,而小缺不过是他眼里的一个低下仆人。
小缺跪着立起来,帮韩玉脱掉西服,里面是洁白的衬衣,那领子烫得平整。舒服的面料滑过小缺的手掌,他又帮助韩玉解开腰带,拉开裤链,脱掉外裤。韩玉穿着保暖的羊毛裤,他在旧楼里冻坏了腿,早早就需要穿得暖。
韩玉动了动脚,小缺便抬起他的脚,帮他脱掉雪白的袜子。
韩玉看着小缺的手放在自己脚上,抬起一只脚探进小缺衣服里面,脚趾在光滑温暖的胸前来回移动,小缺双手抗拒的按住面前的脚踝。
“怎么的,还想让我用手去摸么,可是我怕脏。”韩玉不客气的说,当他感觉摸到一个凸起的地方,小缺打了个寒战,韩玉的脚趾更加放纵的在那里乱动。
他回想起当年寒冷的冬天,自己为了给小缺买两块香甜的地瓜,从早到晚在看见不见影子的大雪中,帮市郊菜棚的人搭防风布。因为是突然而来的暴雪,那些人事先没有一点准备,又雇不到愿意冒着危险在雪中搭棚的人,所以不管有没有身份证的人都找了去。
韩玉夜里冒着雪,因为看不清路,他凭借感觉走回来,脚上刺痛得厉害,走着走着他就不痛了,等到旧楼的时候他什么感觉也没有。
他拉着小缺把地瓜埋进火桶里让他赶紧吃掉,年纪小小的时候,小缺很贪吃,他的老爹总是给他好多零食。
小缺急急忙忙的跑出去接了一盆雪,帮韩玉搓脚,搓了好一会韩玉才有感觉,渐渐有痛感,看来还没有冻坏。
那时候火桶里的地瓜飘出来甜甜的香气,引的人直流口水。漏风的大楼不时还飘进雪花,小缺把芋头的脚放进怀里,那脚冷得让小缺牙齿发抖,嘴唇都紫了。
不过想到马上能吃到地瓜,小缺笑得好开心,而那时候芋头满足的心里蜜都流淌出来。而现在他有能力买下所有土地的地瓜给小缺,却只想看小缺在旧楼哭泣的样子。
第十八章
韩玉收回脚,悠闲的依靠着墙壁,坐在暖和的平台上,棕色的木头温暖却也很硬,韩玉从小直接睡在潮湿冰冷的泥土地面,再也不想去回味那种感觉。
“去铺床。”韩玉命令道。
小缺扯着上衣下摆,摇晃着起身,去台下宽阔同色木质柜子最底层格子,拿出厚实的铺垫和柔软的被子,这层木格专门放着新的陈设,留给客人使用。
“你到记得熟悉,常来么?”韩玉侧着身体,看小缺一瘸一拐,光着细细的腿忙来忙去。
小缺没有回答,专心的铺上垫子,铺设的动作让他的屁股和后腰若隐若现,离韩玉近的时候,韩玉就会抬手摸摸触手可及的皮肤。很快他就能看见小缺后腰淤青一片,那是中午地痞打的。
小缺躲避着韩玉的手,对方的手的触摸让他紧张,头皮发麻,想要狠狠挥开。
韩玉倒进柔软的床垫里,小缺背对着他铺开垫子尾端,弯腰时露出了纤细凹陷的腰部,上面青紫的痕迹一块块。韩玉直起身,一只手突然牢牢的握紧小缺的脚踝,把他向后拖,另一只手抓住了小缺的屁股一瓣,背势固定住小缺。
小缺看不见韩玉的表情,他的脚没有气力,如果被抓住脚,他怎么也挣脱不开,他害怕地听着耳边韩玉轻声遗憾的说,“为什么我们认识那么早,如果我们现在才认识那该多好。”
那样小缺记忆里就不会有自己曾经为了一口食物,摇尾乞怜卑躬屈膝的讨好别人,不会有自己需要钱时怎么千辛万苦才能得到一分,也不会有自己曾经那些不光彩,甚至让人作呕的历史。
那些韩玉极力想要抹去的过去,小缺却是他过去里最浓重的一笔。
小缺看不到韩玉,但他能猜出来韩玉痛恨过去。现在韩玉站长有身份地位,和无比的权利,他已经高高在上的人,而自己随时可能饿死或冻死,他们不可以是朋友,连认识都是对韩玉的侮辱,“我很佩服站长先生。我知道站长先生回国后,创办很厉害的处理厂,还肃清了很多污染企业,城市的环境一下就好了很多很多。而且市里面那些漂亮的绿树鲜花也都是站长先生负责栽种的,连垃圾处理都能再变出钱来。没有人会不敬佩喜爱站长先生的。”
“哈哈。小缺你就是会说话。可是,你知道我好多事情,你知道我原来的生活,你还见过我邋遢的身体。小缺去回收站里面,可以随便拿想要的废品。因为我告诉工人,只要小缺来,拿什么都可以。但是我恨有人威胁我,尤其是用无法改变的过去来威胁,你和洪老大,大龙大虎是一伙的,你们只会害了我,早晚我要烧死你们。”韩玉眼睛很红,表情却愈来愈温柔,他转过小缺的脸,轻轻摸了摸,专注的看着他的眼睛,“到时候,我会再重新喜欢你。一辈子只爱你一个。”
韩玉开始出神,小缺很容易快挣脱了韩玉的束缚,坐正身体把腿藏在被子底下。现在的韩玉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朴实的芋头哥时代,鼻子前端也满是木头加热散发出的清香,但下一刻也许他又会变成那个可怕的站长先生,所以小缺鼓起勇气,对面前的芋头哥说,“芋头哥,你不能变回来么,不然我死后也不会再喜欢你。”
韩玉听见小缺的话回过神,很儒雅的笑起来,由轻笑变得声音越来越大,直到小缺惊吓般看着他,韩玉才停止,“你不配这么跟我说话,你好像忘了你是来做什么的。现在的你只要牢记,我是你的男人,你要好好服侍我。”韩玉掀开被子,拍了拍小缺的膝盖,笑得很阳光硬朗,“现在,把衣服脱光。”
小缺紧盯着韩玉,“是因为我上次去你的站里面拿废布了么?”
韩玉一只手扣在腰侧,那里有个小巧的枪套,他拔出手枪,黑黑的枪口对准小缺,“不管因为什么,我让你脱你就脱。”
小缺看着眼前黑森森的枪口,缓缓揭开扣子,把外衣脱掉,枪口朝门口的方向摆动了一下,小缺只好连里面的保暖衬衣也脱下来。
他费力并拢双腿,遮挡住下·体,光洁的身体白花花的蜷缩在软垫上,像是待宰的小羔羊,他那柔软发黄的头发散乱的滑过耳际,无助的垂下来。
“真可怜,你的小咪咪是粉红的,大虎是不是天天都玩弄你。”韩玉用冰冷的枪管滑动着小缺的光着的身体,子弹摩擦过的枪膛轻点小缺胸前的红点。
现在的韩玉又变成了高傲恶劣的站长,小缺低头不语,假装对自己身上带着火药气味的手枪视而不见。
实际上枪膛滑过的地方,细细密密的小疙瘩正从皮肤里冒出来,但小缺尽量不让自己发抖。
“不想和我说话?也是,你只要会叫就行了。”韩玉举手一挥,小缺就被韩玉的力道弄倒,侧躺在床垫,“你可别想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转过身去,双腿分开跪好,然后抬起屁股。”
小缺慢腾腾活动着麻痹的双腿,韩玉却不耐烦,“你最好快一点,我不介意亲自动手摆弄你。”韩玉拉开枪的保险栓,爆出危险的喀拉声,现在只要扣动扳机,子弹就就会射出来,鲜血滚滚冒出。
小缺握紧拳头,告诉自己要冷静。他背对着韩玉跪好,双手支持住木台,抬起臀部。韩玉枪管乌黑金属碰了碰小缺身下缩着的小丸,慢慢移动到后面粉嫩的穴口,钢铁如冰的感觉让小缺发抖起来,他突然开口,“站长先生的女朋友是个很漂亮的电影明星,我在商业街的大屏幕里见过。”
韩玉嗤笑一声,“你每次不想我碰你,就会搬出我的包养的男男女女。你夸他们多么漂亮,把你自己贬得很低贱。想让我看不上你,放过你。”韩玉黑色的枪衬得小缺皮肤格外白皙,尤其枪陷入股沟,黑白分明,力量柔软形成了鲜明对比,让人看着就有起来的冲动。
“站长的女朋友任谁看了都会觉得美的,天生和鲜花在一起。不像我,天天只能和老鼠在一起。”小缺吸气,后面正有冰冷的枪口往身体里面送,小缺紧张的夹紧屁股,圆圆的枪口无法进入。
“你令我恶心!”韩玉想起自己曾经饿得把黑老鼠扔进火桶烤来吃,一提起老鼠就反胃,现在他更多地体会是被人扒开自尊伤口的痛,他恶意得把枪管推进去,“只是不知道手枪能不能满足你。小缺你不要夹太紧,走了火,射出子弹穿了肠子,可怨你自己。”
幸好提前涂了药膏,枪管细也足够光滑,小缺尽量放松,并不会太痛,只是感觉冷得他牙齿打颤。小缺故意放开声音哀嚎,大虎对凄惨的叫声极有兴致,可韩玉不同。
果然韩玉停下手里的动作,顿了顿说“你不要伤到我的宝贝手枪,他可是救了我好多次,是我的救命恩人。”
“嗯。”小缺压低声音,从嗓子里哀泣,小小声,就像还在喝奶的小猫在祈求离开自己身边的妈妈。
韩玉不再使劲,缓慢的前后拨动着枪口,“小缺你好好伺候我的枪。前几天他可就救过我,让他尝尝你美妙的滋味。”小缺听出韩玉是想用这柄手枪来侮辱自己。
“上个月我破获了一个水源污染的印染厂,那工厂居然派了十几个人来围堵我,幸好身边带着我的老伙伴才活下来。现在的工厂真是大胆,敢直接向水里面排染料……”韩玉慢慢讲着他破获的污染案件,每一个都牵涉深广,韩玉依靠一部分势力,打击污染企业,可是总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