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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看大人说话,自己撅着屁股抬起支架,跨上小车追着二头跑走了。
小缺根本没想到工头在伤着眼睛的时候,给自己小孩做木头车,他全身都激动的不自觉抖起来,他看着工头,眼里流露感激,慢慢说了声,“谢谢工头大哥!”这句是他真挚发自内心有感而发,而不是对着大虎他们的惧怕之下的无奈。
这辆小车太宝贵了,小缺心里感激,想说些什么,但他不是那么会说好听话的人,只好一个劲的向工头道谢。
“什么工头大哥,你又不是我工地小弟。”工头揉揉了小缺的脸,他没想到一辆小车,小缺好像就要哭了,天黑很快,视线模糊的工头让小缺扶着他走,“直接叫哥,来,叫声听听。”
小缺满脸通红,工头的胳膊架在他的肩上,半个身体都要趴在他身上,不像小缺扶着工头,倒像工头搂着小缺走,他的手还不老实,不停捏小缺,“快,你从来没叫过我。”
小缺被催得不行,低声模模糊糊的叫“哥”,说完不知不觉嘴角翘起来,又重复了一遍,“哥。”
“好小缺。”这声哥叫得甜,工头心情飞了好几度,眼伤手伤都要被治愈了。
小缺被动地随着工头走,越走路越黑,路上也坑坑洼洼不好走,才发现被领到工房后面的临时厕所,“怎么上这里来了?”
“多明显,撒尿啊,小缺上不上?”
“不,我不上,哥你自己在这。”小缺挣脱了工头的胳膊想走,哪有大男人一起来厕所的。
“小缺,你不要离开,我眼睛看不见,你松开手我绊倒怎么办?”工头拽着小缺不让他离开,非要让小缺看着自己撒尿。
“那你快上,完事再叫我。”小缺背过脸,不去看工头。
“那也行,你等着。”工头话音落了没几秒,又有问题了,“小缺快帮我下,皮带解不开了,只有一只手真很不方便。”工头用没受伤的手去攥着小缺的手,放在自己腰上。
小缺禁不住工头缠磨,只好帮他解皮带,可是无孔金属纹路的腰带小缺从来没用过,摸摸蹭蹭解了半天就是退不开,直到工头自己受不了了,搭着手去解开,小缺头上都冒汗了,两个人贴得极尽,工头故意,“快一点,小缺,裤链我看不到。”工头声音很急,把热气吐了小缺满头满颈,不断拉着他,让他帮忙。
小缺急了“你凭感觉自己能拉开。”,工头突然大喊,“真痛,小缺你打到我手上的了。”
工头是受伤人士,小缺沉着脸,帮着工头拉下拉链,但其实脸烫得如火烧,马上就想逃走。
可是工头一只长长的手臂压过他的肩膀,紧攥着他的手,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放了下去,工头的嘴巴好像贴在小缺脸上了,带着小缺的手往自己身下探去,小声道,“好小缺,帮哥掏出来,哥憋不住要尿出来了。”
小缺听出来工头根本就闹自己,直推开工头,威胁他,“再欺负我,我还抠你眼睛。”
工头不放手,哈哈大笑起来,“还想弄伤我一只眼睛,那就真看不见了,到时候真得小缺帮哥掏出来,还得帮我放回去。不过放了你也行,答应一会让我亲一口。”
“快把你铁沉胳膊拿开。”小缺狠狠得使出气力,要推倒工头。工头身体硬得像巨石,纹丝不动。
“答不答应,不答应就得帮我,不然不放你走。”工头无赖的把小缺手放进自己裤子里。
“快放开。”小缺不敢真的再去抠工头眼睛,力量比不过工头,只好先点头答应,等能出去就要逃走。
“答应了啊,一会亲你不许再打我。”工头没放开小缺,自己麻利的解决起来。
小缺扶着工头慢慢走工地,他一直偷看工头,不知道这人什么时候会突然亲自己。可是工头突然又变成沉稳严肃的工地大哥,没逗小缺,跟小弟嘱咐几句,回了工房。
小缺帮工头洗手,用毛巾擦干,什么事也没发生。
他明白过来,工头果然就爱闹自己。小缺颠着脚挂好毛巾,转过身没有防备,后退着被工头一下子推到墙壁,工头没受伤的手牢牢锁住小缺的两个手腕,拉到小缺头顶。小缺手臂向上伸展,胸膛被拉扯着挺了起来,窝在工头两臂小小的空间一点不能活动。
“你可是答应了。”工头低下头沉底地说,热气喷到小缺鼻子和嘴巴上。小缺紧张的闭紧嘴,好像稍动就能碰到眼前的麦色嘴唇。
两人嘴巴只有一毫米,彼此呼吸着对方的味道。工头看着小缺,小缺眼里闪着光,满是羞涩紧张,还有一丝丝害怕。
一瞬间他们的嘴巴就密连在一起,工头舌头灵活地最追着小缺的小舌,用力允吸。工头越亲越热烈,不断扫着反应笨拙的小缺口腔,小缺从鼻子里发出猫咪般轻哼。
工头用受伤的手大力揉搓小缺的身体,身体不断压向小缺,高高举起小缺的双臂使他胸前不由送向自己,两人贴得不留一丝空隙。
直到小缺要窒息了,工头才离开小缺的嘴唇,工头喘着粗气,低沉磁性的声音说“搬来工地住怎么样?”
第二二章
工地的工房不过是钢板临时搭建起来,看上去蓝蓝一片很干净,但和真正钢筋水泥建造,家居装潢都齐全的公寓无法相比。
可是即便这样简单的,随着工人各地游走的活动房,在小缺看来也是舒适温馨的。冬天,这样的房子里面不会刮进阵阵寒风,暴雪不会沾湿钢板,雨水不会顺着缝隙溜进来,很旺的炉火不用在睡觉的房间呛鼻燃烧也能使房间温暖,最好的是,纯洁透明的玻璃随时都可能看到外面的景色。
听到工头的邀请,小缺有一瞬间心跳得很快,被工头抱着的身体无力,他想使劲点头答应,带着小宝宝和工头住在一起,喜悦得就像自己丢失多年的亲人终于找到他了,来接他回温馨热闹的家里,就像这世界每一个亮着暖暖桔光的家庭。工头对他好,对小宝宝也好,工人也都亲切,互相帮忙,一点旧楼的阴冷也没有。
可是小缺看着工头火热的眼睛,自己凭什么住进来,他对工地来说没有一点用处。
在小缺低头思考的时候,工头带着茧的粗大的手已经钻进了他的衣服,不停抚摸着他的皮肤,工头坚硬支起的□狠狠顶着他,耳边不断响着低沉性感的模糊呼唤,“小缺,小缺。”
“哥,我来能做什么,我帮不了什么忙。”小缺低声问着,他的腿没有气力,使劲挣脱了手上的束缚,拼了命的要推开工头,瘸着的脚却总让他摇摇晃晃。
“来陪着哥,哥喜欢你和小宝宝陪着我。”工头搂紧要摔倒的小缺,他还没反应过来小缺在拒绝的推他,只当他主动投入自己怀里,欣喜的凑过去舔着就亲。
“工头大哥,你放开我,我们好好说话。”小缺抬拳头乱挥,一拳打到没防备的工头鼻子软骨上。
王建竣本还处在兴奋中,小缺味道好甜,抱着那么软,搬来一起住就天天早起晚睡能见面,他要让小缺臣服他,让他低头羞涩的表情只能自己见到。每天工头出工,小缺就在家带孩子,清洁整理,洗衣做饭,工地休息时,自己按着他随便亲。
还没想完,鼻子一酸,一拳就打醒了。一时间工头那模糊的眼睛变得好阴冷犀利,他慢慢走到大椅子前坐下,那气势吓得小缺又变得战战兢兢了。
“你想说什么?”王建竣感觉自己的努力被兜头浇了一盆凉水,小缺也许很在意大虎,所以不想跟着自己。
“我,我不会做什么,只会捡垃圾,我的腿不好,重力气做不来,来工地好像帮不上什么。”小缺努力回忆,想出一点自己会的东西,但是好像最拿手的就是捡东西,从小就跟老爹学的。
“不用你帮忙,你就跟我住,照顾我的生活。”工头声音很淡漠。
来工地住,不是住在很多人的大工房里,而是住在工头房里,这里只有一张床,他们睡在一起么,小缺好像明白了,又不太明白,脸上发胀发热,还是问了,“要陪哥睡觉对么?”
王建竣还真楞了,喜欢男人的自己找个男人一起住,这不是很明显要作个伴,而且小缺应该也是喜欢男人的,他和大虎之间那点事,工头可是亲眼见过。
想到大虎,王建竣脸阴沉像狂风暴雨前的天空,不过小缺说话还真的满挑逗的,工头嘴角微翘了一下,不是熟悉他的人根本看不出他严肃阴森的表情有什么变化,“对,来不来?”
外面天色完全黑下来,因为工地和旧楼都有电,透过玻璃窗,外面很到处有温暖的黄光,灰土的地面也变得不再总是笼着一层寒霜。
小缺难过地发呆起来,在旧楼陪大虎睡觉可以有好街区,在工地陪工头睡觉可以有好工房。虽然小缺很惭愧把大虎和工头放在一起比,但是工头说用“睡”可以交易暖和的房子,那和旧楼的习俗还真的很像。可是他不想交易,尤其和工头做交易。
工头就坐在一边等着,假装双眼无神的看着前面,其实用他那一只清楚的眼狠狠盯着小缺,自己从农村出来就一直拼搏奋斗,三十多岁才有时间精力和能力去考虑找个人作伴。多年的脾气已经形成了,就是喜欢关起来养着软软的老婆,让他围着自己转。小缺就是工头幻想里老婆的样子,不过也许他会在小缺这尝到失败的滋味。
一阵清脆的敲门声,打断了两个人各自的心思。小丘推门进来了,拎着冒着热气的水壶,“王大哥,碗盘我都洗好了,来送新烧的热水。这壶可以先洗漱,一会我再送一壶留着喝。”他看见小缺,“小缺怎么傻站着,你们聊天,我去接点凉水。”说着速度地接了凉水,又在盆里加了热的,试好温度。
工地里工人都是直接凉水洗的,工头也不例外。但小丘还是认为用热水更好,笑着说,“冬天还是用热水的好,泡泡脚对身体也好。”
“不用你忙,天冷了快回去。不过水泥小弟在这里吃了几次饭而已,小丘不用总来帮忙。”工头躲避开,小丘已经拧了毛巾递给他,端着盆放在工头脚下,还要帮他脱鞋子袜子,“这些我自己都能做,不用你来。”
“我回去想一想,明天在来告诉大哥。”小缺终于反应过来了,一瘸一拐地逃离了房间,脑里不断重复着小丘温柔地蹲在地上,要帮工头洗脚的画面。
他想也许大哥今晚邀请小丘住下来,小丘脸洗的干净粉嫩,嘴唇闪着蜜色的光泽很动人,大虎就喜欢找他。
看来工头以后再也不会理他了,没有温暖的房子没关系,但是继老爹之后,关心自己的人可能再也没有了,工头不理小缺,那样小缺会很伤心。
活动房外面聚着三个工人,悄悄说话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小缺不敢打扰他们,想要绕过去。一个工人突然提到了小缺的名字,这让他停下脚步。
小缺躲在黑暗的阴影里,他告诉自己应该离开,可是他好想知道工人在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