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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辛,莫非……”
隐叟闻言,老脸一红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道:“额……这个,的确,这个神旨之上的确记录的是女娲大神的过往……”
“女娲大神那么高高在上,神界唯一的权威,她怎么心甘情愿的让她凡人的过往告诉你,而且还允许你将这些事情重现在神旨之上呢……”林逸之不解的问道。
隐叟更是有些破门帘子挂不住的感觉,一耸肩,笑道:“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这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毛病实在不讨喜,怪不得你师尊不让你对他问问题,要是换做我,我也烦……算了,我索性实话告诉你吧,这神旨是我和其他三个剑灵偷来的,神旨这东西就算是在神界也是寥寥无几的,而且只有女娲大神才可以使用,象征了她至高无上的权力,我们这些剑灵,只有靠偷来的,至于怎么偷,你就不要问了,你问了我也不会告诉你的……”
林逸之哈哈大笑,从没想到这么高修为的这么一大把年纪,走路都有点摇摇晃晃的剑灵竟然还会去做些偷鸡摸狗的勾当,想到那个画面倒也颇有喜感。
隐叟翻着白眼看看一旁乐不可支的林逸之,心中暗道,这小子竟在这里幸灾乐祸,要不是为了让他相信我的话,我干嘛费这么大劲……
林逸之索性将心中的疑问一股脑的问了出来:“照前辈如此说来,莫非连女娲大神呈现在神旨上的过往也是你偷来的?”
隐叟脸色更红道:“这件事情我可没说给别人听过,准què的说,女娲大神的这些过往,都是她神识中的意念,我和那三大剑灵趁她小憩的时候偷偷的用缚神诀锁定她的神识,将这些过往渡到神旨上的,可谓是神不知鬼不觉……”末了,隐叟还不忘夸赞自己几句。
林逸之闻听忙道:“您和那几位剑灵前辈费那么大周折,冒着被女娲大神发觉的危险盗来她的过往记忆,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隐叟正色道:“我说过,你看完这神旨中的一切,我自会向你说明白,到时候你就明白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了……”
林逸之点了点头道:“你就不怕女娲怪罪你们么?你们将来肯定还是要回到神界去的,一旦让女娲知道了你们背着她宣扬她凡人的过往,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隐叟闻听此言,眼中忽然之间闪过一丝苦涩和沧桑,忽的站起身来,来回的踱了几步,沧桑的眼神在仙隐神剑的剑身上随着纵横的剑气不断的闪动着,似乎想起了什么沧桑的往事,也在缅怀着某个逝去的过往。
“神界……”隐叟的声音蓦然响起,苍老的面容上带着微微的笑容,只是那笑容里更多的却是无法言说的凄凉。
“那个地方,曾经离我那么近,而千万年之前那场大战之后,随着瞳光剑断,重楼消亡,一切的美好都不复存在了,而我还有其余的三大剑灵永yuǎn也无法再回到那个曾经无比熟悉的神界中去了。到如今沧海桑田,多少个光阴就那么回去了,而我,就在这个仙隐剑阁中,渐jiàn的已然忘去了神界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了……或许,我终将回不去了,如此,便是女娲知道我这行为大逆不道,她也不可能因为一柄她排遣寂寞锻造出来的神剑剑灵,而亲自从神界来到你们修真一界抓人。我不过是一个早已迷失的剑灵,她用不着那样兴师动众……”
隐叟的话音中充满了无比的悲哀和忧郁,听得出来,他虽然嘴上说着忘记了神界的模yàng,可是依旧对神界有着如骨子里血脉一般牵连的挂念……
“好了年轻人,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而关于女娲的秘辛还有很多要说,我们不要浪fèi时间了……”
随着隐叟的话音,那如书卷一般的神旨,再次缓缓的打开,里面盘古和女娲站在风雪中的景象,再次映入林逸之的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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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大衍
第一百四十一章大衍阅读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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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朴而又空荡的仙隐剑阁大殿之内,只有一老一少两个身影无声无息的对坐在那里,光线晦暗,从年代久远的木质窗棂处缓缓的撒进大殿深处,映照在这一老一少的身上,在地上拉出两道长长的身影。寂寞而又孤单。
这老的便是突然出现在仙隐剑阁自称为仙隐神剑剑灵的隐叟,那少的自然是林逸之无疑。只是两人席地对面而坐,都不说话,不知是刻意的保持着那份安静,还是怕谁不小心打破了这沧桑的意境。
两人面前,是一张木几,木几不大,没有任何花纹,只是放着一壶茶,两只茶碗,还有一个似乎如书卷一般的东西。
碗中还有残茶,残茶还有遗香。
只是残茶已冷,而枯坐的两个人,谁都不曾在意这些细节,只是那样的坐着,仿佛从未有过生机一般。
寂寥无声,光线昏沉。只有那彷如书卷似得东西缓缓的散发着淡淡的蓝色光晕,似乎还有一丝清脆的叮咚之声从那蓝光之中透出,那书卷仿佛也有了生命,好像随着这叮咚的轻响轻柔的跳动着。也不知是看的真切,还是无形中的错觉。
许久,那隐叟缓缓的抬起手,朝那蓝色的书卷上轻轻一拂,再看之时,只剩下了光洁的木几,仿佛那木几上从未出现过什么书卷似得。
只是随着书卷的消逝,那蓝色的光晕也骤然不见了踪迹,原本就晦暗的大殿,因为光晕的消逝,显得更加的阴暗起来。
阴暗,是世间最不舒服的感受,隐藏了一切的罪恶与贪婪。
林逸之原本紧盯着那书卷的灼灼目光因为隐叟的动作忽的被打乱,愕然的抬头看着突然将书卷收起的隐叟,不解的问道:“隐叟前辈,这是何意?原本那书卷本就要打开了,我也正想要看看女娲大神究竟发了那三大宏愿,为何你这时又把它收了起来呢?”
隐叟似乎料到林逸之会有如此反应,古井无波的苍老面容里隐隐的出现了一丝笑意,忽的一叹道:“年轻人……这上古大神的秘辛你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知道的多了,会给你带来很多麻烦的!”
林逸之依旧不解道:“带来很多麻烦?这是为何,以女娲为首的上古大神早已湮灭许久,人界与仙界早已设下禁结,何况神界,我知道这些事情怎么会给我带来麻烦呢?”
隐叟花白的眉毛一挑,叹道:“年轻人,你以为神界早已消亡湮灭了么?如此,那我们四大神剑的剑灵为何依然存在?神界也许消亡了,但却从未湮灭……”
“也许消亡了,但从未湮灭?……”林逸之将隐叟最后一句话小声重复了好几遍,却始终不知道为何?在他的常识里,消亡即是湮灭,为何这隐叟会有如此矛盾但郑重的解释呢?
“年轻人,时间紧迫……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女娲的秘辛太多太多,若你想全部知道,便是接下来在这仙隐剑阁神殿之内与我枯坐三日三夜,怕是也看不完全。我们还有重要的事情,你若想知道关于女娲的事情,问我便好了……”
说罢,隐叟将眼一阖,似乎是在等待着林逸之的发问。
林逸之心中蓦然一动,暗自回想之前的一切,他原本是在执念火海之中穿行,忽然之间便莫名其妙的穿梭到了离忧教的禁地仙隐剑阁,自五年前那个白衣面具人破坏剑阁禁制,妄图盗走仙隐神剑之后,离忧教上下更是加紧防范,将离忧禁制更是加固了九重,杞难真人更是亲自在剑阁周遭不下了大衍禁制,莫说是自己区区区物期的修为,便是大乘期的修者也不可能在毫发无伤的情况下,不惊动大衍禁制便来到剑阁内部。
这也罢了,或许他林逸之有什么机缘,又或许进入仙隐剑阁的方法不仅仅只有打破禁制这一种方法。但是,他进入到剑阁之内后,凭空出现的这个老者,无论身份如何,是敌是友,都是他一人之言,便是眼前这老者告诉自己是仙隐神剑的剑灵,也是他自圆其说。林逸之在这山中五年,虽消息闭塞,但是从众多师兄和小师妹陆汐月口中也得知不少离忧教的秘辛,却从未有人提过剑灵一说。
如此看来,这隐叟除了他自圆其说的名讳之外,林逸之与他谈话了半晌,对他的身份和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根本是一无所知。
难道……
林逸之心中一动,但仍旧是不动声色,只是缓缓抬起头,看着眼前如老僧入定般的隐叟。
隐叟并未看出林逸之的异样,仍旧微闭二目,缓声道:“年轻人,你有什么想问的就抓紧时间问吧,老朽知无不言……”
“前辈,我倒真的想问一问,若我没有记错的话,这仙隐剑阁应该设下了大衍禁制,可对么?”林逸之忽的脱口问道。
隐叟本以为他要开口问关于女娲的陈年旧事,却未曾想到这个看起来十分憨厚的年轻人竟然突然问起这些事情来,显然是大大的出乎意料。
蓦然之间,隐叟忽的睁开双目,一道精光从他双目射向林逸之,但见林逸之只是一脸不解的样子,并未有其他的神情,这才暗自稳了稳心神,淡淡的一笑道:“呵呵,确如你所说,其实我们现在就在这大衍禁制中,而老朽本身就是这大衍禁制的阵眼……”
林逸之闻听此言,更是惊异不已,刚要再问,却见隐叟的脸上笑意更浓,只一摆手似乎已然完全料到似得,朗声道:“年轻人可是想问,我既为阵眼,而你原本是在执念火海之中,为什么会到这里来呢?而且没有受到任何的禁制阻拦。”
林逸之闻言点了点头,表示默认。
隐叟笑道:“你既已然知道我乃阵眼,便明白这大衍禁制的核心便是有我操控的,换一句话说,这禁制阻人不阻人,阻止哪些人,不过我一念之间罢了!”
林逸之点了点头,心中暗道,若按照他这解释,倒也说得通。只是他本就对禁制知晓的少之又少,对所谓阵眼之类的东西更是一头雾水,这样看来,这隐叟的话虽然有理,但到底还是他一家之言罢了。
隐叟又是一叹道:“想我上古四大神剑剑灵,虽在神界不过是个异类,然而这里不过是凡凡尔,本应前拥后簇,视若神明,怎奈苍生计,又有那魔尊窥伺,更熬不过杞难那小子的百般告求,所以只好屈尊在这破阁子里,做什么阵眼了。如今可却好了,成就了他的悲天悯人,我却落了个不得自由,整日困在此处,实在是无聊之甚啊。”
林逸之没有说话,只是不动声色的审视着隐叟的神情,见他一副极不情愿的表情不似作伪,心中却也信了个八八、九九。
待隐叟说完,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