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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切道:“认栽吧你,今天你收不了份子钱了。”
刘双江沉默不语,就这么认怂太丢人了,似乎再想办法。
此时刘贺却说道:“等一下!你想要人,可以,但是吴诗诗她抽到的丹药,必需留下!”
郑切一听,顿时急眼了,这丹药可是他的,怒吼道:“放你娘的屁!你咋这么不要脸呢?该你的?欠你的?”
刘贺冷笑道:“啊,这个,因为吴诗诗她一年就能够成为练气一层的修士,成为内门的弟子,那是我给了她成就,是我花了大量的资金为她提供丹药!供她修炼!否者,救她的资质,怎么可能修炼一年,就成功练气一层的!”
刘双江眼前一亮,立刻说道:“不错!陈河,你们这两个奸夫淫vc妇!你们分明是仙人跳的欺诈!我外甥,省吃俭用,给你吴诗诗供给丹药修炼,这个贱人不但恩将仇报,还和陈河勾结恶言重伤我们!真是令人发指!我外甥的这个损失,你们必须还清,我看,就用这丹药弥补好了。”
“我弥补你大爷!”郑切一怒,就要拔剑开干。
“哼!”天空中再次传来执法长老的一声冷哼!正要拔剑的郑切身体颤抖一下,如遭到重创单膝跪地,目中出现不甘,刘双江见此冷笑起来。
刘双江道:“看来,执法长老也同意此事,那就这么定了,这丹药就归我了,人你带走吧,放人。”
刘双江笑着一发话,压在吴诗诗的两个女修松手,吴诗诗重获自由,赶紧在下红盖头,漏出自己满是泪痕的面容,吐出嘴里的木棍,狠狠的瞪了一眼刘贺,跑下台去。
刘双江看着吴诗诗在所有人的目光下,直接跑向陈河,说明陈河说的都是对的,刘贺杀人逼婚已成为事实,然而这却不重要了,没人会因此去声讨刘家,虽然现在刘双江和刘贺人品和风评下降了,丹药还是在刘双江手上!这就证明,在这外门的势力中,还是刘家最大,最牛!李双江不在乎这些人怎么看他,人在江湖飘难免要挨骂,那都是浮云,他只需被人害怕就够了!现在笑到最后,赢的人还是李双江!
“陈河!”吴诗诗扑倒陈河怀中,陈河拍了拍肩膀,摸了摸她受到惊吓的头,没有看诗诗,而是始终看向刘贺。
刘贺也看向陈河,眼中出现阴狠之色。
“妈的,今天真他妈倒霉!我们走。”郑切一脸不爽的瞪了一眼陈河,眼看都要赢了,陈河答应自己的丹药却在此刻被李双江抢走了,真是让他不爽到了极致。
“且慢!”刘贺此时有发话了,众人又看向刘贺,想看他还想说什么。
刘贺看着陈河说道:“今日,本是我大喜的日子。陈河,你这小贼让我颜面尽失,我不能就这么算了,现在你我都是外门弟子,我和你相约“赌宝深渊”,你敢不敢应战!”
此言一出,所有修士先是看了一下陈河,然后在场的修士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郑切也被刘贺这句话气笑了:“你个凝气三层修士,陈河练气都没到一层,你脑子有坑啊!来来,咱俩打一场赌不赌?我输了给你一百个,不,一千个灵石!”
“我把吴诗诗的这两枚丹药作为赌注!”刘贺再次说话。
寂静……
场面一下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笑容凝结了,看向刘贺。
刘贺继续说道:“而我要堵的,就是你陈河现在后背上背着的这把仙剑!”
刘双江眉头一皱,看向刘贺,似乎不想赌。但是刘贺给了刘双江一个的眼神,刘双江心里一想,觉得也没什么风险,而且他也对这个半路杀出陈河非常不爽,微微一笑将手中的储物袋扔给刘贺,刘贺对陈河伸出储物袋大喝道:“你敢不敢赌!”
陈河转头看向郑切问道:“赌宝深渊是个什么地方?”
郑切眼神晃动,似乎心中有什么想法,但还是坦白道:“一个,就算你把敌人大卸八块,只要留一口气,就不会被门派追究任何责任的地方。”
陈河又说道:“是不是我赢了,吴诗诗的丹药就回来了。”
郑切看出陈河的意思,一咬牙说道:“是。但是你输了,你也就不再是剑修了。”
陈河毫不犹豫的对刘贺喊道:“我赌了!”
刘贺听到此话,漏出眼中嗜血之意,嘴上挂着阴森的微笑道:“那好,我们现在就去吧。”
郑切眼神左右摇摆,似乎有一丝高兴,理智又告诉他冷静一点,最后似乎下了好大的决心,对陈河道:“哎!等等……那个,陈师弟,我看,那啥,你可以……不赌的……说不定你明年抽奖的时候,能抽到比培元丹更好的丹药呢,到时候在还我就好。”
陈河却摇摇头道:“我必须把这丹药给你取回来,我答应你的,这是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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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吞天噬地,强运缠身
赌宝深渊,说是深渊,其实是一个深达十丈的巨坑,这里是星运派在挑战五级修真国时,星运派老祖在这里把一个价值非凡的法宝引爆,通过法宝引爆之力,将当时五级修真国门派的老祖活活炸死,从此之后,星运派取而代之,成为了新的五级修真国守护门派。
数百年后,星运派将这里重铸成一个的决斗之地,高耸的观战台,和被法宝轰击的残破地面,以及那一个个古老的法术遗留痕迹,使得这简陋建筑和俗世建筑一比,及时简陋也堪称宏伟。
“赌宝深渊每天赌宝不断,一会还有三场,就轮到你和刘贺的战斗了,我承认我是有点小情绪!但是……陈河,你确实也够意思,这么实力悬殊的战斗你都敢上,但是吧……你冲动了,那个丹药你拿不回来,我实在是想不出,你连《练气三层》都学不会,你要怎么打啊?要不咱们现在回去吧,哥几个不会看不起你的,真的。”郑切对陈河说道。
陈河抱着碧波剑,感受着其中的剑意,这薄弱的剑意,似乎损坏了大半,陈河也不知道如何驱动此剑,似乎是自己体内修为不够,没有灵气的他似乎也无法驱动剑意,果然一时激动了,也看不到胜利的希望。
但是陈河和郑切承诺在先,郑切帮他救回吴诗诗,而吴诗诗的丹药就要归郑切所有,公平公正的,若是没有郑切,陈河救不回诗诗,陈河必须支付报酬,这是因果,陈河想要追寻大道智慧,做人就不能言而无信。
郑切看陈河去意已决,话锋一转说道:“好吧,你非要打,我就说点的!陈河你听好了,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但是修士战斗,和市井打架不同,你不是修士,我没法教你用剑意应敌,但是我自有一套依靠剑法对敌修士的功夫,我现在交给你,这套剑法名为《浙鳌剑法》,我们郑家秘籍,绝不外传,所以我只交给你套路的心法,不教你剑意和剑招,能悟多少就看你了。”
说着,郑切咳嗽一声,周围的剑修纷纷转身,捂住自己的耳朵,郑切起身,拿起地上的一根毛毛草,对陈河说道:“你看好了。”
陈河放下手中的碧波剑定神看去,郑切口念心法,手中的草更上下翻舞,尤其这步伐堪称诡异,似乎躲避着从空中成千上万飞驰而下的箭雨,而郑切手中的草虽然柔软,但是却不会被过于沉重的力道摔断。
郑切的剑法,以刺为主,以削为辅,左右变换,没有要的攻击方式,而脚步不断变化,毫无规律可寻。
郑切口中剑诀,念完,看向陈河,以陈河为敌人,再次演示了一遍,他和陈河拉开距离后就左避右闪,然后在陈河看不到的死角,突然袭击,接近陈河只后,依然腿法诡异,但是紧紧贴着陈河,陈河后退贴过来,陈河前进贴过来,陈河左右闪烁贴着过来,郑切手中的毛毛草贴在陈河身上上下滑动,转瞬间在陈河身上刮了上下六十多道口子,始终就没有在离开陈河的身体。
郑切收尾,对陈河说道:“凝气六层之后,才能依靠法宝飞行,所以地面战中,我们剑修及时不需要灵气依然有不容小视的战力,至于刘贺那厮,区区凝气期第三层,虽然力气大你数倍,但是无法做到体内灵气运用自如,掐诀念咒都要很费时间,你就像我刚才教你的那样,贴着打!你的碧波剑如此细长,在他身上多划几个口子,给他放放血,还有赢的希望。”
陈河似乎感悟到了,拱手道:“多谢师兄指点。”
郑切点点头道:“虽然刘贺没有实力瞬发法术,但是也有瞬发法术的手段,你要小心!我们星运派有一条死规定,那就是同门之间绝对不允许“为了抢夺法宝而互相残杀”,因此我们每个人再出去历练的时候,得到的法宝,都可以自己留着使用,不用上交门派,而且我们得到的东西,门派长老也不能拿走,因此我么星运派的修士,每一个人都有无数法宝,刘贺也是一样。”
陈河听到此话,稍微不解什么意思,疑惑的看向郑切。
郑切解释道:“我们星运派的弟子,法宝数量是出了名的多,而且我们星运派擅长炼宝,炼器,炼丹。哪怕是随便一个外门弟子都有可能拿出其他门派内门弟子都没有宝贝!就拿我来说,你看我的储物袋,看,就这个袋子,放在其他宗门就价值五千玉符,里面容量是咱们宗门发的储物袋十倍,至少凝气期十层的修士才能佩戴我这袋子。”
陈河疑惑的问道:“仙符?”
郑切道:“仙符就是外面修士的钱币,灵石毕竟是内拥有灵气可以供修士修仙的灵物,之后筑基期修士和咱们星运派这种大派,才能把灵石当钱币使用,一百块下品灵石,在外面那都是能让筑基期修士都会心动的数字,而我们星运派每年给外门的弟子的开销是五百块下品灵石。”
陈河虽然不知道郑切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他感觉到,星运派很厉害的样子。
但是这些情报最后都指向一个问题:刘贺,似乎很强!
郑切道:“星运派弟子互相之间不允许残杀,但是修士血性不能不磨炼,只会修炼不会打架的修士和废物没有区别。因此宗门会有下发任务,这些任务非常凶险,修士出任务得到的宝物归自己所有,还可以得到门派贡献,利用门派贡献可以向门派换取宗门内的宝物。”
这个陈河理解,毕竟他昨天就看到了凝气十五层的水帘仙子在历练时被凝气十层修士追杀的场面,这也是他产生越级战斗的想法的主要自信来源,毕竟刘贺瘦小枯干的身材,实在是不像很能打的样子。
郑切说道:“这是星运派弟机缘的重要途径,就是做风险高的任务,每年死在外门的外门弟子少说也有一百个,而刘贺这十年来一共出过三次任务,但是都不是很危险,会来后兑换了门派内的一个叫做九光炎符的丹宝。”
陈河问道:“丹宝?”
郑切解释道:“所谓丹宝,就是结丹期修士制作的法宝,统称为丹宝。我断定,这个丹宝一定花光了刘贺所有的积蓄,这一定就是刘贺的杀手锏!你若是能把他逼到使用了这个丹宝,那你也是虽败犹荣了,他要是拿出这个丹宝,你千万不要硬抗,马上投降,赌宝深渊有长老看守,绝对能保你性命!”
陈河摇摇头,似乎很是苦恼的说道:“师兄说了这么多,反倒是把我说蒙了,我对修真本就一窍不通,师兄说的什么凝气啊,练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