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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案重-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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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出话来,连连摇手,老板娘一迭声地哀求否认,那两个小混混却不理睬,“哼”了一声道:“算你何老板厉害,有种的你们一家子谁也别走,哼,等着瞧吧!”

两人抱起孙四的尸体,快步走出了店堂。

沉香端着一碗白开水过来,喂父亲喝了两口,又把金疮药涂在父亲的伤处,老板娘见丈夫性命无碍,对霍云帆和周晓京千恩万谢,“多亏了这位先生,不然我家老公就要。。。。。。”一语未了,先拿出一块湖色棉布帕子来擦眼泪。

何少爷也走出来,声如蚊蚋地道了两声谢,但是神情极不情愿,周晓京鉴貌辨色,见他脸上的杀气并未消逝,不由疑惑更增,心中的警戒也是暗暗增强。

沉香对何太太说,刚才已经悄悄报过警了,可是皇家警察往往对与黑帮有关的事不愿染指,到底多长时间才能赶到,也说不准。

霍云帆对老板娘道:“请借一步说话!”

老板娘只得跟他走到一边,霍云帆问道:“老板娘,你家隔壁是不是开了家理发店?理发店里最近是不是雇了新的伙计?”

老板娘双目一睁,却茫然道:“我家隔壁是开着一家理发店,可是最近有没有雇新伙计,可就不知道了!”

霍云帆道:“你快点找人把那家理发店看守起来,理发店里新雇的伙计,就是杀害孙四的真凶!”

店里本就挤了许多看热闹的人,显得本就不算宽敞的大堂更为窄仄,霍云帆说这话时虽然是压低了声音说的,可是随之而来的何少爷和沉香仍然听在了耳朵里。

何少爷闻言大怒,骂道:“这天杀的李大龙,竟敢暗算咱们家,我把他弄来剁成肉酱!”李大龙想必是理发店老板的名字。

何太太连忙拉住他道:“阿庆,不可冲动,大家都是邻居,闹翻了到底不好!”又转脸问霍云帆道:“这位先生,不是我信不过你,你这样说可有什么凭据么?就算一会儿警察来了,我也要先把来龙去脉弄清楚,才好分辩哪!”

霍云帆从容道:“这个你不用担心,证据我已经拿在手里了,喏,就是这两样!”何太太和何庆一看,是一块手帕和一双筷子。

何太太问道:“这两件是什么东西?”

霍云帆将两件证物摊在桌上,指着证物说道:“这块手帕是孙四刚才用来擦手的,何太太您刚才给孙四端煲仔饭的时候可还记得么?”

何太太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仿佛记得孙四在吃饭之前是拿出一块浅棕色的棉布手帕来擦过手,像何家这种小饭馆,洗手池的手巾都是公用的,许多客人都不肯用,怕传染疾病,因此自带手帕来擦手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霍云帆又指着筷子道:“这是孙四用来吃饭的筷子。这两件东西上,都有毒——就是致孙四于死地的毒药!”

说着,拿下周晓京发间戴着的银质镂空宝相花的发夹,向手帕和筷子上轻轻一碰,半个发夹立时变作了黑色,可见手帕和筷子虽是小物件,上面沾的毒却是十分厉害。

老板娘的脸色变作灰黑,战战兢兢地问道:“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请先生明示!”

霍云帆冷笑道:“孙四在你家饭馆子里,大听广众之下中毒而死,肯定不是你们家人下的毒,谁也不会这么蠢,在自家饭馆子里毒死人的!”说着,用余光轻轻瞟了何庆一眼,见何庆脸色果然难看,霍云帆说道:“我就怀疑是不是在这里吃饭的食客动的手脚,但是孙四刚才一直坐在我们身边,如果有人下毒,也逃不过我的眼睛,我就在回想他从进来点餐,吃饭的一举一动,觉得唯一可以钻空子的地方,就是他拿出来擦手的手帕。孙四拿出手帕来擦手,手指上沾了毒物,然后他用手指去掰方便筷子,所以方便筷子的头上也沾上了毒物,当他倒转过筷子吃饭的时候,毒物就随着筷子吃进了嘴里,因而中毒而死!”

何庆切齿道:“没错,可是你是怎么知道手帕是在隔壁理发店被动了手脚呢?”

霍云帆笑道:“孙四的头发是新理的,而且头发上还散发着洗发精的味道,何庆先生常去理发应当知道罢,理发店所用的洗发精往往是廉价品,香气又浓又冲鼻,与咱们自家的洗发精那种温和的气味是不太一样的!”

何庆缓缓点头,赞同道:“不错。”

☆、第108章 大祸临头

霍云帆道:“我们在理发店理发的时候,因为怕洗头剪头弄湿或弄脏衣服,往往会将外套之类的东西托给伙计保管,而这个过程就是一个下毒的绝妙时机,想必理发店的伙计就是趁那个时候给孙四的手帕上下了毒!”

何太太顿足恨道:“一定是理发店的伙计与孙四之间有什么梁子,才会给他下毒的,没想到竟叫咱们遭这池鱼之殃!”

霍云帆摇头道:“恐怕不是池鱼之殃,而是有意为之!”

何太太大惊道:“先生何出此言,我们家可从来没有得罪过隔壁理发店的人哪!”

霍云帆看看饭馆子里的人一个个都走得干干净净了,便朗声道:“理发店为什么要陷害你家,我不知道,但是我想请问何太太,孙四是不是几乎每天都会来你家的饭馆里用午餐?还有他用自己手帕擦手的习惯是不是您也有所了解?”

何太太修长地十指绞着手里的杭纺绢子,低声道:“他是几乎每天都来用午餐,至于这用手帕擦手的习惯么。。。。。。”

霍云帆沉声道:“您没有注意,自会有旁人注意,如果有人铁了心要在您家饭馆里致孙四于死地,那么他就会提早关注这些事!”

何太太手指按着太阳穴,哭诉道:“这可怎么办哪!”她刚吃了中药,激动之下,身子摇摇欲倒。

周晓京走过来,扶住何太太,柔声安慰道:“您别担心,刚才霍先生已经锁定了凶嫌的范围了,之所以说是隔壁理发店才来的伙计做的,是因为理发店跟您家一样,在深水埠做的都是熟客生意,如果是打算长期干下去的话,是不会行此毒计的,而只有才来没多久的人,才有可能因为报复而给孙四下毒!”

这时,何老板矮小的身子“咕噜”一声倒地,何太太还以为是他伤重不持,但紧接着何老板惨叫一声,哀声道:“不得了了,这是天要亡我,天要亡我啊!”

何太太泪如雨下,霍云帆连问怎么回事,原来何老板早听到霍云帆的分析,心想事不宜迟,应当早早去隔壁找到新来的伙计,不可让凶嫌跑了,谁知煲仔饭馆的几个跑堂的过去一问,理发店这几日真的来过一个叫阿林的伙计,很巧的是,这个阿林就在十几分钟前刚刚说有点风热,要去看大夫,请假走了,而更让何老板感到恐怖的是,据跑堂的在理发店老板那里打听到的消息,刚才孙四理发的时候,外套帽子就是拜托阿林给收起来看管的!

这一切的一切,都与霍云帆的推理若合符节,不由得何老板不信,他可没有何太太那样把人往好处想的善心,一气之下,也不顾年老邻居的情意了,捶胸顿足道:“去把理发店的老板给我绑起来,是他招来的伙计惹了祸,有什么事,要他去顶!”

可是跑堂的已经出不去了,因为青龙帮早已纠结了大批流氓混混,将煲仔饭馆围了个水泄不通,先前在这里吃饭的客人早已不知所踪,只剩下了何家一家四口和霍云帆周晓京两个。

奇怪的是,混混们围住了何家饭馆,却并不攻进来,只是这样优哉游哉地据守在大门外,窗子前,有人在闲闲地抽着烟卷,还有几个混混凑在一起喝酒划起了拳!

霍云帆奇怪道:“这是怎么回事?”

何老板额上青筋暴起,凄厉道:“这还不明白吗?他们这是猫抓耗子,吃掉你之前,先要好好地涮你!”

霍云帆心想,猫抓耗子还在其次,关键是青龙帮的人担心何家人报了警,皇家警察会立刻赶到,如果正碰上他们在这里打砸抢,那么顺手带几个小混混去吃几顿牢饭是在所难免的,但是现在他们只是围在这里,就算警察来了,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还不用担心何家人会逃跑。就算警察来了要带走凶嫌,也只会带走给孙四端饭的何太太,只要何家有一个人在帮会的手上,就不怕他们不服软。

但是显然皇家警察并没有小混混们想象的那样“负责”,香港帮会之间的互斗,几乎天天都在发生,死个把人也是常有的事,既然不会影响总督的统治,谁还去花精力解决这种问题,至于小民百姓的生死,实在不是他们所关心的。

跑堂的伙计差不多都跑出去了,青龙帮要对付的只是何家人,没必要去跟小伙计为难。

这时,沉香不知从哪里又出来了,悄悄道:“我已经把东西收拾好了,咱们趁青龙帮的人没攻进来,想法子逃出去吧!”

能逃出去当然是最好的办法,可是饭馆外面被里三层外三层围得箍桶一般,怎么逃出去?霍云帆心想,如果是他一个人只带上周晓京,或许还可以冲出去,可是何家这几口人,何太太是病殃子,沉香是弱女子,这且不算,何老板刚刚负伤,何少爷看起来是个脓包,刚才面对两个青龙帮的小混混尚且不敢言语,难道还能指望他从重重围困之中冲出去?

霍云帆想走却不能走,他们到香港就是为着浦江那件无名白骨案来的,而这位何少爷从浦江上船起就跟着他们,来到饭馆里还想给他们下药,在他的身上一定有霍云帆所需要探知的秘密,可是在香港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他虎落平阳,没有任何势力可以依仗,就算要从这样一个普通人口里套出实话也着实不容易,现在不趁着何家遭逢大难的机会死死地咬定这家人,那么也许他就真的没有半点希望去破那件案子了,何家的这桩闲事,他管也要管,不管也要管。

何太太安顿好何老板,走过来向霍云帆和周晓京道:“两位先生小姐,倒连累你们跟我们一起受罪了,他们虽然围在外面,可是只为对付我们何家人,咱们一起去说说好话,叫他放你们出去!”

霍云帆朗声笑道:“何太太不必客气,实不相瞒,我曾做到少林寺的俗家弟子,最看不得这种恃强凌弱的事,今天咱们萍水相逢即是缘,你们家的事,我一定要管!只是周小姐。。。。。。”

周晓京知道霍云帆是不放心她,要她先脱虎口,当即走上前来,笑道:“我也是,我绝不会先离此而去了!”

何太太感激涕零,大恩不言谢,返回卧房照顾何老板去了。

周晓京望着霍云帆,淡然一笑,霍云帆不再说什么,多少年培养出来的默契,言语对他们来说,已然是多余的了。

天色渐渐地暗淡下去,白亮的天空变作了蟹壳青,一轮淡淡的月亮轮廓已经升起来了,好像在水里泡得久了,又白又胀,渗着惨凛凛的光。

何家人心急如焚,霍云帆也不由得心焦,无论何少爷跟他们有什么样的过节,当务之急,是先要把这一家四口弄出青龙帮的手掌再说,可是青龙帮是本地帮会,人多势众,一个个拿着菜刀长刀鞭索有备而来,在何家饭馆外虎视眈眈,要凭霍云帆一人之力逃出去,可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霍云帆冷冷地站在窗口很久了,如泥塑木雕一般,他就是这样,越是内心急于星火时,越是会显得冷如冰山,何家四口就在旁边的卧室里,这一回霍云帆和周晓京也不用担心何少爷的加害,何太太会对他们的疑心了——大家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周晓京缓步走了过来,杏子红的苏绣长流苏围巾成为惨淡的月光下唯一的绚烂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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