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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氏想到在广济庵里看见的慈心,唔,这东西要真有效,倒也是不错……
丫头接过匣子,把玩了一会儿:“婶子,这叫啥呀?”
桃花笑道:“我做的,当然叫桃花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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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氏忽然想到,又这份本事,桃花怎么还过的如此清苦?……恩,准确的说,应该有一份更好的家业吧,黄光生也不至于出来当木匠挣钱了。
像是看穿了朱氏的想法,桃花说道:“我想过做脂粉买卖,可哪来的本金哟。再说了,就我一个寡妇能撑得起一家店?不被人吞吃干净了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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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朱氏一直想着,这一盒不怎么好的脂粉都要卖到几十文,桃花做的品相还行,涂上去也挺舒服,怎么着也得卖个几百文吧。这脂粉只用了些花草,大山里多的是,又没什么本钱。要是能做这份买卖倒是不错……
桃花在朱氏走后,就面露喜色。那朱氏看上去就不像个温吞的性子,那么好的发财路,她会不选?要是真不选,儿子能做成这趟活也是不错。
桃花盘算着,朱氏出资,她做脂粉,她怎么的也得有个二成的股。干上个几年,光生的聘礼钱也就够了,娶个贤惠的媳妇,有人照应着光生,我也能没牵挂的去了。到了那儿得好好问一下那个人,把他们孤儿寡母的丢下,是怎么个意思…………
要不是光生他大伯虎视眈眈,自己怎么说也不会把发财的法子让给别人哪。
第六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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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入夏,京里的日头却是渐渐热了。
春脖子短,刮了几日风,风沙迷的人眼睛都睁不开,等到人把眼里的沙子弄干净,再一瞧,可不就夏了嘛。
京都作为都城是老祖宗选的宝地,能保万世基业。只可惜冬冷夏热,刚望见了夏的影子,就热的狗舌头都伸的老长。
“这天热的可有些反常。”
太后只穿了普通的素罗,纵然有侍女给她打着扇子,依旧是热。
“取点冰来吧?”玉娥询问道。
伴了三任君王,太后却也只有四十有四罢了,加上保养得当,看上去如同二十多岁一般。玉娥是自她幼时便伴在身边的,情分不比寻常。
太后摆了摆手:“还没到用冰的时候。也就是这一两日的反常,过几天自然会凉下来。”
“虽说皇上提倡节俭,可您也不必太委屈自己了。”玉娥说道。
“喵呜……”
一只雪团样的猫不知从哪儿钻了进来,将一株开的正好的杜鹃给撕扯烂了。
玉娥忙护到了太后跟前:“还不快快将它打出去!”太后念佛,轻易不杀生。
“这不是前些日子藩国进贡的猫吗?还道是个温顺的,没想到也只是把爪子藏的好而已。”太后懒懒的躺在凉亭的榻上,没半点惊慌。
一个仆妇慌慌张张的跪倒在凉亭前:“太后恕罪!太后恕罪!……”
太后阖上了眼,玉娥对那仆妇说道:“太后慈悲,不怪罪于你。不过,要是这畜生伤了太后,你几条命都不够的,当个教训,你自去领二十杖罚。”
“谢太后,谢太后。”那仆妇忙磕头谢恩。能保住命就行。
“站住。”仆妇抱着猫儿正要离去,轻轻柔柔的两个字又将她吓的魂不附体。
双手不自觉的就用力箍住了猫儿,猫儿不满的给了仆妇几爪,仆妇也受着,嘴上道:“太后娘娘还有什么吩咐。”声音颤抖。
“把那猫儿的爪子砍了,省的抓伤人。”
“奴婢回去就办,回去就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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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北将军被查有通敌罪证,皇帝大怒,下令满门抄斩。
吏部尚书因贪污被革职,永生不得录用。
……
朝廷上下被清洗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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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位母后啊,真是好本事。这才几个月,朝廷被她换了两遍的人。”声音没有喜悲。
“那您为何还要下这些命令?她……总不至于越过您去。”
安总管原是个小公公,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的就得了皇上的青眼,做了个太监总管。
身边人可以笨,但一定要忠心。
皇帝扔出几封信件:“证据确凿!镇北将军都承认那字迹确是他的字迹无误。我能如何?!”
——
朝廷上的风刮到民间,吹起点沙就没影儿了。
“连镇北将军和吏部尚书都遭了秧。”镇北将军在军中定然还有些势力,还有那尚书在朝中的势力,如若都能争取过来……张希夷思索到。张希夷一锤桌子站了起来,他现在就算想了也没用,一介平民能有干些什么!
保家祖孙三代倒是大喜过望。
镇北将军的祖父便是把蒙古人赶出中原的勇将。
虽是在白水荡生活了这么久,保爷爷偶尔也会想起草原的风景,那儿的蓝天白云,那儿的牛羊,还有那个会跳好看的舞的萨仁……咳,咳,这个不该想……
保爷爷对中原的勇将敬佩却也痛恶,蒙古作为战败的一方缩回了草原上,得休养好久的生息。
~~~~保也候在庆祝的时候偷偷的喝了好几碗的酒,走路都晕晕乎乎的。一拐一扭,偏他越走越觉得好玩。
“咦?小丫头你咋变成三个了?”保也候一说话那酒气就喷了出来。
丫头捂着鼻子躲了开来:“你咋学起酒鬼来了,让保奶奶知道,肯定有你好受的。”
“嘿嘿,我奶她不会知道的。小丫头,你过来,让爷好好的,嗝……”保也候打了一个酒嗝。
“让爷好好的教训一顿!”酒壮人胆,保也候牢牢抓着丫头的手臂,想把她往地上摔去。
丫头后悔不已,就不该贪吃,昨儿也就听到保奶奶说做了奶酥吃,她今儿就屁颠颠的来了。没成想,门都没进呢,就遇上个醉鬼。
“你放开我!”丫头大叫,最好是能把保奶奶他们给叫出来。
“嘿嘿,让你笑我!”
“我错了,你胆大艺高成了吧。”丫头求饶道。
“晚了!”
丫头紧闭双眼,手上的力道怎么松开了?
一睁眼,保也候倒在了张希夷的身上。
“谢谢你了。”丫头谢道。
张希夷茫然,他刚来就瞧见保也候要醉倒了,也就来得及扶住他而已,丫头谢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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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奶奶,野猴吃了酒到处发酒疯哩。”丫头去了保家说道。
保奶奶瞪了眼保爷爷,自己是个酒鬼,是想带着孙子也成个酒鬼吗。
“我可没让他喝,他自个儿偷摸着喝的。”保爷爷小声说道。
“丫头乖啊,奶奶做了奶酥,你拿点去吃。野猴现在在哪儿呢?”保奶奶对丫头和蔼的说道。
总不好说被张希夷打昏了吧。丫头下意识的说道:“晕在路边了,张希夷瞧见,把他往家抗呢。”
“我去接我孙子去。”保爷爷受不了保奶奶的眼神,说了句话,就忙溜出门去了。
保连云喝的就多了,趴在桌上趴了好久。“我儿子,像我!”含含糊糊的来了一句,被卢三好拎着耳朵回房教训去了。
张希夷有时候就不明白,男人才是一家之主,怎么保家的男人们都那么的怕老婆?他还记得和他父亲同朝的一个官员因为惧内被人笑了好久,连官也升不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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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也候清醒之后不晓得发生了什么,只是爹和爷爷对他的训练量突然就增加了。
说是,磨砺才能出人才。他不会知道这只是出气出在他身上而已~
第六十六章
(自己回头看了眼,唔,每章都不搭啊~~~果然还是功力尚浅~~~求推荐,收藏啊~~~今儿看到一笑话,说是夏天天很热,田地里有人在劳作,不远处有个女乞丐对男乞丐说:你瞧,他们那么热还在干活。男乞丐说:你要不是跟了我,你也得和他们一样。)
“嘶”一不小心,针扎在了指头上,血珠渗了出来,丫头忙把指头放进嘴里吮了一下。
指头上已经多了好几个针眼,丫头像是没察觉,继续绣着荷包。
“闺女,别给爹绣了,你爹用不着。”朱氏心疼死了。女红活那是女人做的事儿吗,那么难……她不会说她其实也是有点吃醋,不是说闺女是当娘的小棉袄吗,那棉袄怎么就裹她爹身上去了…
“不是给爹做的。”丫头随口说道。
“那是给谁做的?”朱氏心里警铃大作,用的天青色的布料,绣的还是松竹,肯定不是做给自己的……
“哎呀,不和你说了,都绣歪了。”丫头不理朱氏认真绣着。
朱氏想到当年朱金铃也是小时候遇见的周志,误以为那就是天底下最最俊秀聪明的人物了,哪晓得,后来周志就发了福,个子也没怎么见长。
想想丫头还没朱金铃机灵呢。
丫头可不知道,朱氏那么一会儿脑子里就转了这么多。
她仔细绣着,偶尔停下来,把针插在一旁,端详一会儿绣的图案,不满的摇摇头,又拆了些重绣。
“姐姐,抱抱。”妞妞吐着口水爬到了丫头腿上。
丫头这才放下手上的东西,把妞妞抱了起来。
兴许是小时候的大病,再加上马氏也没好好照料过她,妞妞和同龄的孩子相比要瘦小的多。
这边逗弄着妞妞,那边马氏又登门了。
“大嫂又做的什么呀,真香!”马氏夸道。
“就是热了点火腿,前几天不是给你送去了?”朱氏说道。
“还没尝出个味儿来就没了。”马氏可惜的咂咂嘴,“要不,嫂子你再给我点儿?”
马氏摸了摸已经有些显怀的肚子:“这胎肯定是个男娃,专**细的食物。”
啧,还真有脸说这个话,朱氏忙进了灶间免得再被马氏给恶心着。
“妞妞来,娘亲抱抱。”马氏又怀了孕,对妞妞倒也没了以前那么多的恨意,想着总归是自己的女儿,想抱一抱她。
妞妞紧紧的抱着丫头不撒手,她有些怕马氏。马氏自讨了个没趣,骂了声白眼狼也就不再瞧妞妞了。
腌火腿闻起来就有一股子让人勾起食欲的香,朱氏不知怎的就觉得这味道有些腻人,隐隐的有种想吐的感觉。难道真被马氏给恶心着了?
快快的切了一盘子,朱氏给马氏端了过去。马氏接过盘子说了声谢就回自家屋去了。
朱氏干呕了几下,心头才稍稍畅快一点儿。
“娘,您没事儿吧?”丫头关切道。
“没事,可能前几天吹了风吧。”朱氏答道。
“娘,您也当心着点儿,那么大人了都。”丫头说道。
朱氏乐笑了:“我也是你说的?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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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楚文江跑到船边趴在那儿吐了个彻底,擦了擦嘴角,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
“给。”老船员递了碗水。
楚文江接过,道了声谢。
“你是哪家的后生啊?晕船咋还到船上来做活?”老船员问道。
楚文江只支支吾吾的答道:“家里住的偏远,船上给的工钱高就来了。”
“唉,晕船可有你好受的喽。”老船员说道,他觉得楚文江定是家中穷苦,瞧着工钱高便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来了。
楚文江苦笑,他竟有些想起做乞儿的日子来了,虽然被人打骂,可也不至于那么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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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青色的荷包,丫头足足绣了有半个月的时间,虽说绣的还不算太好,可拿到集市上卖个两文钱却也是足够的了。
“喏,给你的。”张希夷正捧着本书在读,抬头一看,是一个青色的荷包。
张希夷诧异:“给我?为什么?”
“今天不是你的生辰吗?”丫头反问。
“是吗?”张希夷张大了嘴,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