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黑暗中,慧黠的大眼睛四下里瞧了瞧,确定无人发觉之后,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把眼睛贴紧门缝,使劲儿往里瞧——
该死,这门简直没有一丝的缝隙,苏浅雪左挪右移就是不得其门而入,今天是他们的新婚之夜,没有理由睡这么早啊?
什么也看不见,只好换另一种方式,把耳朵贴在门板上侧耳倾听——
里面静悄悄的,一丝窸窸窣窣的声响也没有,苏浅雪泄气地跺了一下脚,拔腿就想溜,刚一转身,不想撞进一堵坚实刚硬的胸膛里——
啊?小嘴儿刚要咧开呼痛,却在下一秒钟连忙捂住嘴巴,老天,这时候她怎么敢痛叫出声,咧了咧嘴,只有打落门牙往肚里吞了。
该死,明明是热乎乎的胸膛,怎么一下子撞上就像撞到冰冷的铁板一样,鼻子大概已经撞歪了,眶中的泪花直闪,就只差没有眼冒金星了,看来自己不是踢到铁板,而是撞到铁板了,不过结果应该都是一样的,一个字——惨啊!
连续倒抽了几口冷气,感觉疼痛缓解了许多,这才捂着鼻子抬头看向罪魁祸首,黑暗中那抹高大挺拔的伟岸身形不是皇甫青云还会有谁。
老天,他不是新郎官儿吗?这个时候不是他入洞房欢度春宵的时候吗?怎么可能还在外面游荡?
“你——”
刚吐出一个字来,皇甫青云大掌一伸,及时捂住她的嘴巴,接着苏浅雪就感觉自己的身子飘了起来,几乎是被他夹在腋下而连拖带拉地走进另一个房间。
随手掩上房门,啪的一声上了锁,皇甫青云这才松开苏浅雪,然后又是啪的一声把她撂在旁边的沙发上。
呼呼——接连吐了几口粗气,苏浅雪这才缓过神儿来,“快憋死我了——”
“放心,我把握得很准,铁定会在你剩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放你一条生路,妮妮还没有长大,你绝对不能出意外。”
“你——”不顾形象地瘫坐在沙发上,苏浅雪怒目圆睁,“你就不能温柔点儿吗?”
“怎么可能不会?我想你在婚礼的时候应该有所了解的,”上前一步,戏谑地托起她尖尖的下颌,邪恶地漾起一抹似是无害的笑容,倾身问:“老实讲,当时我够不够温柔?”
后半句话,声音低嘎而轻柔,就像情人间的低语,苏浅雪有一时的迷茫,嗫嚅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句话应该是我来问你才对,深更半夜不睡觉,摸到二楼干什么?居然还敢偷听——”
“我哪里是偷听。”她涨红了小脸儿极力狡辩。
都怪那个柳淡烟,说什么不让自己隐忍自己的潜意识的行为,结果她一想到新婚之夜的他们到底是怎么度过的,就偷偷地溜进来偷听,结果却被皇甫青云逮了个正着。∵∵∵∵∵∵∵∵∵∵∵∵∵∵∵∵∵∵∵∵∵∵∵∵∵∵∵∵∵
看了以后不要忘了收藏哦,或者说句话也是对梦的支持啊!多谢啦——
第四十五章 招摇撞骗
“把耳朵贴在门板上不是偷听还会是干什么?”双手环胸,居高临下地笑望着眼前顽皮的小女人,皇甫青云暗忖,看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你们的新婚之夜,依照婚俗,要有人来听一下墙根儿才吉利嘛。”
“所以说你是做好事来了?”好笑地望着这个狂撒弥天大谎的小女人,皇甫青云居然一点儿也气不起来。
该死,自己的耐性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还有心肠也似乎软了许多,简直就是个奇迹!
“当然——”她忽然觉得自己这个谎撒得高明极了,简直就是天衣无缝。
“那你说说我的婚姻吉利吗?”
皇甫青云的兴趣越来越浓,干脆一屁股斜坐在她的身边,感觉到她明显地缩了一下身体,似乎想躲避自己,心中不由偷笑一下,故意再次向她靠近,似笑非笑的俊脸几乎贴上她的。
不过,这小女人身上的味道还真好闻,有一种熟悉的奶香,还夹杂着一种诱人的滑腻感,该死的真是诱人犯罪,如果今天的日子不是很特别的话,他想,也许自己也就控制不住地去触摸了。
天啊,这男人故意的不成?现在已经过了午夜,婚礼的第一天已经过了,新郎新娘不在新房洞房,还有什么吉利可言?不过,若是说实话,那前面的谎言怎么圆?头疼——
“应该很吉利吧,你们郎才女貌、家世相当,好像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不自在地说着违心的话,苏浅雪不着痕迹地向一旁移动了一下身体。
皇甫青云闻言,有那么一瞬间的愣神,本以为她会实话实说,哪里想得到有人能睁眼说瞎话达到如此超乎寻常的境界。整张脸的肌肉似乎都在抖动,老天,他简直要笑抽了!
不由得举手拱拳称赞:“佩服,本人佩服至极!”
“不敢当,不敢当——”苏浅雪回以同样的口吻,不是自己笨得听不出这坏男人的嘲讽,实在是自己被赶鸭子上架——上去就下不来了!
“很晚了,我想我该回房间睡觉了!”她要赶快逃跑才对,否则指不定被这新婚之夜失意的男人怎么戏弄呢?
他无聊、失落,自己可没有义务陪他瞎耗。
“慢着——”
想逃?没那么容易,当她在婚礼上突然出现的那一刻,皇甫青云就已经决定了,他要拉她下水,陪自己玩一个危险惊魂的游戏,哪怕到最后赔上自己的全部身家。
一把扯过她纤细的手臂,几乎是用推的,把她按坐在窗前一张精致的水晶桌前。
“你……你想干什么?”她不由得再次慌乱起来。小小的身体在他宽大的怀中做着无为的挣扎。
桌上摆着腰果虾仁等四碟精致的小菜,一瓶红酒,上面的洋文似乎很熟悉,不知道在哪里见过,两只精致的高脚酒杯——
更重要的是桌子的正北方摆着一张照片,一束殷红的玫瑰斜倚在照片中佳人的脸颊,她僵了一下身体,很肯定的,自己在墓园见过此张照片,是皇甫青云的前妻——连孟君。
“别忘了,在婚礼上你曾经答应过我——”厚实的胸膛几乎紧贴着她僵硬的背脊,皇甫青云双手按在桌上轻声提醒道。
“答应过什么?”
心头止不住一阵狂跳,‘乖——回家等我!’老天,苏浅雪蓦地捂住小嘴儿,这时候怎么会想起这句话来。
“乖——回家等我!”
充满磁性低沉的轻柔嗓音在耳边响起,充满男性阳刚的粗重呼吸轻吐在耳边,让她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自己的胸腔。
“你……你……我不要!”
苏浅雪已经语无伦次,该死,想什么就来什么,这男人居然把那句话有又重复了一遍。
第四十六章 离奇的庆祝宴
居然还说得如此诱人,他不知道自己已经脸红心跳了吗?如果不是自己定力超级的强,只怕现在已经瘫软在他怀里啦!
这种暧昧的话他怎能说得如此顺口,况且自己也没有答应什么呀,只是他单方面的说辞罢了。
“哈哈……”皇甫青云忽然爆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高大欣长的身躯不顾形象地瘫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
“老天——”想也不想地起身捂住他大张着的嘴巴,娇嗔道:“你这么大声干什么?不怕你太太听到啊?”
“放心——”皇甫青云止住朗笑,拿开她做怪的小手,决定不再逗弄她,却语意双关的说,“我就是要让她听见。”
修长的手指轻抚着照片中巧笑倩兮的前妻,他的嗓音变得暗哑沉重,带着浓浓的伤感。
“我是说——”苏浅雪紧张地指了指门口。
“放心,目前我还不想让她听见,这房间的隔音设备可是一流的。”皇甫青云镇定自若地安抚她,黑眸中的自信风采让人觉得安心。
只是目前?什么意思?难道还有以后?这男人莫测高深的内心还真是让人不寒而栗。
“还有问题?”见她犹自不安地在椅子上动来动去,皇甫青云不禁挑高了眉梢问道。
“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半夜三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说不紧张是假的。
避开他探寻的目光,苏浅雪抬头打量了一下四周,房间的摆设似乎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真是奇怪!
“别担心,我只是单纯地想让你陪我庆祝一下而已。”收住那抹玩世不恭的笑容,皇甫青云正襟危坐地道。
“庆祝?”
苏浅雪下巴差一点掉到胸前,新婚之夜不和新婚妻子洞房,却硬拉了另一个不相干的女人作陪,居然还美其名曰庆祝,庆祝什么?不会是庆祝他们分居吧?如果真是,还当真是世界怪谈。
“对,单纯的庆祝!”摆好两只高脚杯,啪的一声打开红酒,皇甫青云很利落地在两只酒杯里斟上红酒。
噢——应该是真的了,看他那严肃认真的表情,绝不会有什么坏心!
视线不经意地落在那张照片上,此时她才发现皇甫青云也正用一种深情的目光凝注着那张照片——
“你的前妻很漂亮!”苏浅雪不由得称赞一声,真的,照片中的女人的美是一种超凡脱俗的美,和方子怡的明艳高贵决不能相提并论。
“一切都过去了——”皇甫青云移开视线,蓦然冒出的这句话,让苏浅雪有些莫名其妙,不知他这句话作何解。
“你不会告诉我你不会喝酒吧?这可是我特意准备的红酒。”再次换上一副玩世不恭的笑容,双手奉着酒杯高高地举至她的眼前。
“你这根本就是强迫——”
嘴上说得理直气壮,双手还是不由自主地接过酒杯,倒不是因为他的强人所难,而是自己也真的想喝一杯,刚刚就只是稍稍瞥了一眼,就有一种渴望。
2001CH。LaFleurDesRouzes——法国很有名的红酒,果味应该很浓,闻起来都有种馨香顺滑之感,潜意识之中很喜欢,就像与生具有的一般,
“明明你自己也很喜欢的。”
这女人眼中明明藏不住任何的心事,却还假装,不过,他不讨厌反而有那么一点点的期待,真是奇怪,自从孟君去了以后,他就再也没有这种感觉了,而眼前的小女人却是轻而易举地勾起了自己的情绪。
“叮——”的一声,两人很默契地碰了一下酒杯,同时豪气地一饮而尽,晒了晒手中空空如也的酒杯,不由相视一笑,再次斟满了红酒。
“这些菜是不是你前妻很喜欢?”
“那你呢?”皇甫青云不答反问,挚起酒杯轻啜。
“我也很喜欢!”
要知道,两年多了,无人认领的她生活得很窘迫,简直就是捉襟见肘,还另外欠了一屁股的外债——医药费。哪里有机会吃上这么可口的饭菜,这酒当然也是第一次喝。
“你经常喝酒?”
发现她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地一口气饮下一杯红酒,而且还是脸不红气不喘的,他就觉得很奇怪,她明明就是那种很矜持的女人啊!
摇摇头,她幽幽一笑,“第一次喝。”
“失忆后的第一次——”皇甫青云替她补充完整。
“呃?”她错愕了一下,想了想,“应该是。”
至于以前,她就不得而知了,噢——失忆可真不是什么好事,苏浅雪烦躁地又灌了一杯红酒,丝毫不担心眼前的男人会对自己做出什么危险的举动,以至于到最后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的、又是怎么脱衣睡觉的,一概浑然不知。
第四十七章 判若两人
这早餐吃得——苏浅雪暗暗摇头叫苦,说不出的郁闷啊!
皇甫青云就只是埋头默默地吃饭,和昨晚的豪放恣意完全不同。
哼——木头,苏浅雪狠狠地咬了一口三明治,本想质问他昨晚是如何把自己弄回房间的,可那木头般的男人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