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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也找不到她,见不到她的影子,就像一缕空气一般,在自己终于看清楚她的纯洁而想紧紧地握住她的手时,她却从自己的指缝儿中悄悄地溜走了,不留下任何的足迹。
那一片焦土,就是她生活了十八年的家,而这里却再也找不到她的影子,冷逸勍两手交叠着,直直地立在那里,就像一尊屹立不倒的僵硬的石像,他——在为自己那段荒唐的岁月忏悔。
“逸勍——”司徒剑大步地走向好友,“已经查清楚了,王筱筱的爸爸共欠高利贷五百万。”
“那就走吧,老兄,你就是站在这里八年,口袋里也蹦不出一个子儿来的。”柳晨风几乎是拖着冷逸勍,坐上停在一旁的车子,一路向市区驶去——
昏暗的酒吧里,仍是一如既往的热闹,欢歌艳舞,觥筹交错——
冷逸勍冷硬的俊脸上,再次漾满一贯的笑容,修长的双腿迈着优雅的脚步,拉过一个又一个美丽妖艳的女子,嘴里不断地小声询问着什么。
“哈哈,我们的乖乖虎不是疯了,就是有病。”柳晨风闲闲地翘起二郎腿,把玩着手中晶亮的高脚杯。
“有病的是你才对,风流三少爷!”司徒剑不阴不阳地斜睨了他一眼,“也只有你三少爷才想当出那个馊主意。什么毕业留念,我看你就是巴不到女人,心里不平衡。”
“笑话,阴阳先生,你以为我风流三少的名头是从哪里来的呀,还什么巴不到女人?好家伙,要不要我把一个给你看看?”
“少来——臭小子,我又不是你的大家长,干嘛看你勾引的那些风的女人。”司徒剑翻了翻白眼,这家伙一激就上,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他可不想再找什么麻烦了。
远处,冷逸勍剑眉轻扬,性感的薄唇优雅地弯起,怀中妖艳的女人痴痴地瞧着,骨头都酥了,乖乖,这是哪个星球上下凡来的美男子啊,简直魅惑得要人命啊!
“宝贝儿,天天都来这里喝酒吗?”冷逸勍轻吐着性感迷人的嗓音,温柔地问道。
“当然了,先生,不过您可是人家见过最帅的男人哦!”女人嘟起红唇,在冷逸勍欣长的颈子上啵了一下,立时留下一抹艳红的唇印。
冷逸勍礼尚往来地在她手背印下一个吻,技巧地询问着今天的第一百零一次的问题。
“乖乖,这个家伙笑起来,简直就是笑败天下无敌笑嘛!”柳晨风为好友的美惑惊叹不已,“瞧瞧那家伙那一笑的风情,啧啧——啊!”
话未完,柳晨风抱头惨叫,Shit!是哪个该死的给自己一记爆栗啊!
回头,对上一抹足以迷死人的微笑,正是自己夸赞的那种微笑,不过,他现在只觉脊背一阵发凉,浑身的鸡皮疙瘩掉满地,OMG!谁来救救他——
“怎么了?你老兄不是很羡慕我刚刚的风情吗?看在好友的份儿上,我可以大方地多送你几个。”冷逸勍那优雅的唇角微微扬起,修长的食指随着话音,轻柔地伸向柳晨风的下颌。
“啊?免了免了——”柳晨风跳着脚,奔到司徒剑的背后,寻求庇护,“我虽是正儿八经的爱情专家,但对男人可是绝对的没兴趣,你小子若是饥渴的话,这儿倒有个现成的。”
柳晨风坏坏地掂了下司徒剑的衣领,这家伙从来就没有搞过女人,铁定是同性恋的一份子。
司徒剑啪的一下,打掉衣领上那只作乱的手掌,怒斥道:“臭小子,散布谣言,回头再收拾你。”
终于闹够了,冷逸勍一**坐在高脚凳上,欣长的身体潇洒地转了一个圈,深深地松了口气——
“怎么样?老兄,有没有打听出一点儿蛛丝马迹来?”司徒剑呷了口酒,板起面孔,正儿八经地问道。
冷逸勍抽出一根雪茄燃着,淡淡的青烟缭绕着他心中复杂的思绪,好一会儿,才幽幽开口,“没有消息就是坏消息,这个酒吧几乎每天晚上都被高利贷的流氓监视着,他们坚信筱筱根本就没有走出酒吧的大门。”
“错,没有消息应该就是好消息才对,这明你的女人正不知在哪儿逍遥快活呢。”司徒剑乐观地纠正道。
“我保留意见,乖乖虎,以我对那小妮子的观察,她根本就不是一般的女人,你想啊,能在高利贷打手的眼皮子底下逃跑的女人,能一般的了吗?”
“你小子总算了句人话了。”
柳晨风一下子灌完杯中的酒液,扬起空酒杯,作势在他头顶砸了一下,立马被司徒剑一记冷眼给瞪得缩了回去——
没办法,柳晨风无力地耷拉下脑袋,谁让他老兄的冷脸,就像北极千年不融的冰雪一样呢,他可不想被免费冻成冰棍儿。
冷逸勍长臂一挥,帅气地打了个响指,服务生立刻颠颠儿地跑了过来,不是他们的速度快,而是这位仁兄长得是太帅了,简直就像酒吧里一颗耀眼的金星,想让人看不见都难。
“埋单!”冷逸勍从皮夹里抽出一张金光闪闪的金卡,懒懒地在手中亮了一下,抛在服务生的恭敬地举着的托盘里。
稍倾,服务生颠颠儿地跑了回来,“抱歉,先生,您的卡刷不了。”
嗯?冷逸勍皱皱眉,立马又抽出第二张金卡来,甩在服务生的托盘
稍倾,服务生再次颠颠儿地跑回来,哭丧着脸,让人不难猜出,这个倒霉蛋一定是被骂了。
冷逸勍俊脸上的笑容似乎有些挂不住了,司徒剑只是冷冷地瞪着托盘上的金卡,而唯恐天下不乱的柳晨风,则是偷偷地躲在冷逸勍的背后掩唇偷笑。
冷逸勍抽出第三张金卡的时候,眼睛是一直随着服务生的后背跑的,!隐忍的怒气无处发泄,只能暗暗咒骂了一句国语。
当服务生第三次端着第三张金卡跑回来时,已是满头的汗珠子乱飞,就连制服都汗湿了,黏答答地贴在身上,哭丧着脸,祈求着冷逸勍,那表情仿佛在——
大爷,您饶了我吧,就请给我一张能兑现的金卡吧!
“乖乖虎,你被禁足了!”司徒剑凉凉地提醒道,同时拿出自己的金卡递给那个可怜的服务生。
“你这家伙肯定没有乖乖地听你大家长的话了。”柳晨风在一旁打着哈哈,幸灾乐祸地指了指好友的鼻子。
这是再清楚不过的事实,当第一张金卡被退回来时,冷逸勍就有这种预感,双手斜插进西装裤袋里,若有所思地眯起黑眸,大概已经猜出自己被禁足的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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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前妻无罪——第二十八章 未婚妻】
夜朗星稀,炎热的盛夏也就只有在凌晨的时候,方显出空气的清新来,冷逸勍缓缓走出爸爸的书房,长腿斜跨,懒懒地倚在阳台一角,凝望苍穹中耀眼的星子——
身后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冷逸勍却是连头都不回,仍旧双臂环胸,那高大欣长的身体,在月光下拉出一道长长的黑影来,罩住了来人的脚步。
“啧啧——我老哥,”冷逸飞再也忍不住发出声来,撇唇讥笑,“你也太冷静了吧!冷静的让人——恐惧!”
切来想吓他一下的,可那位做人家兄长的,好像没一点儿情趣,平时在别人面前斯文也就罢了,犯得着回到家来,也摆出一副笑面虎的臭脸给他看吗?
所以做人家儿子的,千万千万不要做老大,天天光是摆弄这张脸,都要抽筋了,一个累!
“我很吓人吗?”冷逸勍终于转过脸来,阳台上昏暗的灯光映照出一张冷硬俊美的脸庞。
“乖乖,你这还不吓人吗?”冷逸飞夸张地吐了吐舌头,“刚刚在书房还是满脸的贼笑,为何一看我就变成了这张阎王脸?”
无语,冷逸勍就只是直直地瞪着自家兄弟,好一会儿,才凛然道:“你又知道我在爸爸书房里笑了?”
“装什么呀?老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门口偷听。”
这是自己多年养成的习惯,大凡老哥被捉去训话,他这个做人家弟弟的,必然跟踪偷听,否则怎么体现出兄弟情深呢?这叫着什么?亲兄弟,苦难同当——
“那又怎么样?”冷逸勍烦躁地吐了口气,干脆燃起一支烟来,直到烟雾层层将自己包围起来——
“当然不怎么样,老哥,不过呢,你就这样妥协,丝毫不做任何的抗争,我真为你汗颜,一个堂堂的男子汉——”
“滚——臭小子!”冷逸勍蓦地打断了弟弟,啪的一声扔掉烟蒂,抬起修长的双腿,拂袖而去。
OMG!冷逸勍仰面倒抽了一口冷气,老哥如是把这招儿用在大家长的面前不就结了,真是难懂!
咦——正要迈动脚步的冷逸飞忽然又收起了长腿,老哥不是让他这个当弟弟的滚吗?为何他自己抢先窜了出去,哈哈哈——这人若是气急败坏的时候,脑子铁定是一团浆糊来着!
砰的一声,冷逸勍几乎是拿脚踹的,一脚踢开自己的房门,不期然听见一声奇怪的响声,是那种惊喘未定的抽气声,俊眉一凛,一道森人的寒光直射向声音的来源——
“逸……逸勍,是……是我,茵茵——”
“噢——”下一秒钟,冷逸勍优美的薄唇向上弯起,俊眉轻扬,扬起一贯的笑容,柔声道,“茵茵啊,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
上帝,不会是自己眼花了吧?柳茵茵抚着怦怦直跳的心口,浑身一阵阵的瑟瑟发抖——
刚刚明明是一张暴戾得令人心惊胆战的表情,害她还以为撞见了凶神恶煞,或者是强盗之类的,怎么转眼间就换成了冷逸勍那张温柔的笑脸?
“怎么了?”冷逸勍弯下欣长的身体,俯视着柳茵茵煞白的小脸,纤长的手指温柔地抚上她娇嫩的面颊。
揉了揉美丽的眼睛,柳茵茵抬起小脸,直直地望着眼前那张温柔似水的笑脸,实在看不懂他为什么会有那样一张暴戾的脸,不定是自己眼花了,更或者是自己等他等得时间太久,出现幻觉了也不定。
“没有——”柳茵茵松了口气,小鸟依人般的偎进他的怀里。
“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虽然认识了十多年,柳茵茵还是第一次这么晚呆在自己的房间,冷逸勍抬起头,让自己俯视她柔亮的发顶,浓眉不禁轻轻拢起,在眉心打了一个个的硬结。
“是妈妈让我来的。”柳茵茵一脸的娇羞,低垂着头,小手揪扯着冷逸勍胸前的纽扣,看起来就是一副紧张兮兮的小摸样。
“妈妈?”冷逸勍不懂,眉心的硬结拢起得更深。
“啊?就是你妈妈啦。”听出冷逸勍的不解,柳茵茵慌忙地解释,“你妈妈我们马上就要订婚了,我也该改口叫她妈妈了,逸勍,可以吗?”
柳茵茵猛然间抬起头来,搜寻着那张帅气迷人的脸庞——
看不到他的俊脸,自己心里就惴惴不安的,突然感觉他距离自己很遥远似的,期待的眼睛对上那张日思夜想的脸庞,有那么一刹那的冷冽表情一闪而过,待自己再次想看清那张脸时,仍是那张魅惑得让人窒息的笑脸。
“当然可以。”冷逸勍温柔地吻着柳茵茵柔软的发顶。
老天,一定是自己被喜事冲昏了头脑,柳茵茵醉人地偎紧他硬实的胸膛,他终于是她的了,自己做了十年的梦也终于实现了。柳茵茵从来就没有像今天这样兴奋过。
“逸勍——”
没有预期中的回音,柳茵茵抬起头来,看到的是冷逸勍埋进自己肩头的黑色头颅。
“就知道你们男人会偷吃!”撒娇地扭动着自己的娇躯,柳茵茵似逃避,又似迎合。
不过,人家不规矩不应该都是从胸前下手的吗?毕竟那柔软的丰盈是才是男人的最爱,这男人怎么就留恋起自己的肩头了呢?该不会是他特别的癖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