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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澈儿,我做不到,真的,我试过……”这个时候景赫的头埋得更低了。
“赫,你记住,你就是你,上一代的事和你没有关系,无论发生什么也改变不了你一丝一毫,不管对我,还是对公司,还是对舅舅舅妈还有外公,你永远是我们的赫,最优秀的赫,不要因为和你不相干的事就轻易否定你自己,人的出生丝毫决定不了什么,你知道吗?”澈儿看着一直消沉的景赫突然大声说道,边说还边不停地摇动他的肩膀。
第二百三十八章
澈儿不明白,身世对一个人来说真的是那么重要吗?
她一直很羡慕自己在法国读书时寄读家庭的孩子们,在她看来,有父母的关爱,一家人能在一起享受天伦之乐,这就是最好的身世,因为好的身世至少要让自己感觉到幸福吧。
所以她一直认为自己的身世是不好的,因为这个倒霉的身世,她从小没有享受过父爱母爱不说,还无端吃了那么多的苦,这么说起来,应该自卑的那个人是她,而不是景赫,至少,舅舅舅妈对他一直是很好的。
至于什么私生子问题,澈儿觉得景赫根本就没有必要理会,他得到的认可是源自他自己的努力,他取得的每一点成就包括现在的位置,都是通过他的实力得到的,和他的身世没有任何关系,她已经向景赫阐明了自己的观点,她知道景赫也明白这个道理,可是她发现他就是快乐不起来。
想来他还是自卑的,她怎么才能让他自信起来呢?
她想尽办法想要他忘了不开心的一切,可有的时候却往往适得其反,弄得澈儿左右不是,就比如昨晚。
她只不过是主动穿上了他当初买给她要她穿,而她当时没好意思穿的情趣内衣啊,要知道她也是做了一天心理斗争,克服了很大心理障碍才穿上的。
她当时鼓足了勇气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她以为他会开心,可是出乎她的意料,他也只是勉强笑了一下,并没有表现出来多喜欢的样子,澈儿当时就有点失望,不过还能接受,谁让人家让穿的时候自己没穿呢,现在主动穿也许人家早不稀罕了吧,这也就罢了,可是两个人已经分开一个月了,他至少多少会渴望她一下吧,可是,昨晚,他连碰都没有碰过她,这让澈儿就不得不胡思乱想了。
难道是自己做错什么了吗?还是他觉得配不上自己,仍然克服不了自卑,所以他才不去碰自己?如果是这样的话,情况就严重了。
澈儿最头疼的就是景赫的自卑,之前他伤势没好的时候,就因为自卑隐藏起了他自己,害她纠结了那么多天,现在如果继续回到那个时候的话,那她可没有心思再陪着他从头玩一遍。
澈儿今天白天都没怎么做事情,去网上寻找增强男人自信的方法。
澈儿执拗地认为,是自己的身份才会让景赫感到自卑,解决的办法最好的就是也降低自己的身份,和他平等甚至低于他,可是身世已经没有办法改变了,虽然自己的那对父母根本也不配当父母,但她毕竟是李家嫡亲的外孙女,也只有从别的地方找办法,比如让他觉得你很崇拜他、尊重他,甚至想要取悦他……
取悦,和前面那两个相比,这个比较可以付诸于行动,因为不管是“崇拜”还是“尊重”都是自己内心里的一种感觉,你没办法表现出来,又不能直接告诉他,现在这个节骨眼说什么崇拜他的话,他一定会觉得澈儿是头脑发热,或者是故意这么说,没准还会误会是同情他。
可是,怎么取悦男人,澈儿可是一点经验都没有,她要是会的话,也不至于经常被景赫笑话像个小傻瓜一样了。
但是不要紧,有网络,它会教会你不知道甚至想不到的一切。
当澈儿将“取悦”这两个字输入到搜索引擎里的时候,出来的结果让她吓了一跳,果真还有教你怎么取悦男人的方法的,澈儿秉着认真学习的心态仔仔细细地读过一遍之后,弄得自己都面红心跳热血沸腾,这,这个方法也太为大胆直接了吧。
看得她手脚发麻四肢无措的,但是不得不说,这个还算比较有操作性,只要自己肯做,并不会太难,最主要的是,还是澈儿那该死的好奇心,总是想尝试没有做过的事,尤其是这件事对自己还比较有挑战,澈儿将那上面的方法又通读了一遍,红着脸默默记下,准备今晚就尝试。
晚上两个人按照惯例各自在自己的房间做事情,澈儿发现工作的时候景赫还比较正常,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他也能回复到原本那个自信的他,因为精力专注,他不能分心去胡思乱想。
可是,想起今晚的计划,她既紧张又坐立不安,于是破天荒地在电脑上问他,可不可以早点上来休息。
景赫可能也是觉出之前对澈儿有点冷淡了,尤其是她昨天特意为他穿上了情趣内衣,讨好的意味很明显,可是他就是觉得别扭,总觉得她是不情愿的,而她不情愿的事,他也不会高兴到哪里去,他不需要她讨好他,就像他不喜欢施舍一样。
不过今天既然澈儿提出来了,他也就没有拒绝,工作了几天,信心又多少找回来了些,今晚也想要好好补偿她一下了,于是高高兴兴地,或者说勉强高兴地上楼来。
澈儿今天没有吸取昨天的教训,继续穿起了那套情趣内衣,既然要取悦,这个就是一个重要步骤,再说昨天那明显是失败了,要屡败屡战,在哪里跌倒就要在哪里爬起来才行,她就不信他真的不喜欢。
所以当景赫上楼来一推开门,就看到澈儿穿得很少很性感坐在梳妆台前梳头发,他愣了一下,随即果断地进来,她的心意他能体会得到,还是接受了吧,其实也没那么难,何况,何况还是那么春色旖旎,秀色可餐。
他走到澈儿背后,看到镜中她拿梳子的手停了一下,他能觉察出她的紧张,他其实也是,他低头在她的额头轻轻地印下了一个吻,“我去洗澡,等着我。”看到镜中的她绯红着双颊点头才松手去盥洗室。
以前她从来不会乖乖的,想要行男女之事,都要先对打一番,要先将她制服景赫才能得手,景赫已经对这个野蛮女友认命了,没想到她还有这么温柔的一面,其实也蛮让人期待的吧,景赫边任哗哗的水柱敲击全身,边眯着眼睛遐想着。
第二百三十九章
更没让景赫想到的是,当他下身只围着一条浴巾,边用毛巾边擦着头发从盥洗室里走出来的时候,澈儿正在门口等着她,他愣了一下,刚想问她要做什么,澈儿的双手便搂在了他的腰上,接着便主动去吻住他。
景赫承认,这一刻,他的思维有点跟不上形势了,尽管他感到全身的血液正在往脑部涌上来。
她的湿热的唇紧紧地贴着他,让他有那么一丝眩惑甚至不可置信。
从开始到现在,从来都是他去索吻,她总是半推半就地迎合,她已经习惯了被他引导,从不主动去攻城掠地,他也安于自己去不断地索取,而她被动地承受与交付,他们的关系似乎定了型,他满足于此,并没有再多奢望。
在他的印象里,她一直是高高在上的,在所有人的眼里都是,她对人冷若冰霜,面不改色,所以对他自己的哪怕一个浅笑,都能让他的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而他也从不断地征服倔强与不羁的她那里获得至上的快感,换句话说,他爱的是那个不懂得向男人低头甚至屈服的她。
女人的柔情不是不好,但是因为廉价,男人并不会懂得珍惜,反倒是那种孤傲更容易引起男人的兴趣,景赫爱死了澈儿在床上的不屈服,爱死了她别别扭扭就是不愿意放下身段配合他的样子,换句话说,他爱的是最本真最原始的那个她。
而最本来的那个澈儿,是不会主动去索吻的。
有那么一刹那间,景赫有点怀疑那到底是不是澈儿,因为这给他的感觉不对,她竟然冲着他主动伸出了舌头。
但是从她的生涩中,他还是能断定是她,虽然她在尽量的使她的动作看起来更娴熟一些,她也尽量的在压制她内心的慌乱,可是从她紧紧闭上的双眼中,景赫觉察到她仍是紧张的,他在内心轻叹了口气,有什么东西变了吗?她这又是何必呢。
不过,他仍是要配合她的,毕竟她这是第一次主动放下身段,他尽管多少感觉不那么对劲,也必须做出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这个吻看起来没什么,她很用心,而他也很配合,也许肢体的力量总是大过一切,当红唇反复辗转到燃烧之际,景赫原本那心里的不适也终于烟消云散,还管是谁先主动的干嘛?**一来,怎么起始的根本不成问题,因为男人思想最后总是会臣服于身体,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景赫也逃不开。
也就是说,不管景赫开始还在想什么,澈儿的这个吻成功地点燃了他的整个人,他由最开始被动的接受渐渐地转化为积极配合再到主动进攻,虽然两个人的唇还在胶着,但是他的手已经开始不老实地在她的身上各处游移,那情趣内衣仿若蝉翼,若有若无,和澈儿裸露出的肌肤相比触感不同,却同样能撩拨人的热情……
直到,景赫突然停了下来,澈儿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他眼神炽烈,深深地看了澈儿一眼,便猛地将她抱起走向了床所在的方向。
现在的形势,开始转变为男人主导一切了,也许这也算是回归正轨了吧。
但是澈儿今天却偏偏要和他作对似的,就在景赫将她扔到床上,准备好好爱抚一番的时候,澈儿却一个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撤掉了他的浴巾,然后学着景赫之前的动作,开始在他的肌肤上一寸一寸地吻了起来。
如果说最开始澈儿索吻的时候景赫还是惊奇,那现在就是惊恐了,因为这已经不再是索吻了,这是……这是?
澈儿她这要是干什么?
景赫瞪大眼睛看着她的动作,想要推开她却觉得浑身无力,想要喊她停止,喉咙动了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可是眼看着她的吻在往下移动,他要是再不阻止的话……她这到底是要干什么?
“澈儿,停下……啊……”如果再不阻止的话,景赫情急之下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可是在喊出的同时也已经来不及了,她已经将头埋在了他的两腿之间,景赫情不自禁地惊叫出声。
同时狠狠用力推开了澈儿。
澈儿显然也是没防备景赫的动作,而景赫又用力过猛,澈儿被推出好远,差点掉下床去,她好不容易稳住了身体的平衡,等回过神来的时候,看着景赫对她怒目相向,澈儿突然觉得委屈,她紧紧地咬紧下唇,眼泪围着眼眶打转,却死命地忍着不让它们掉下来,她不知道她做错了什么,景赫看起来这么生气,现在看,他这就是生气,还是生她的气。
她本来是想要他开心的,她的本意是取悦他,可是网上明明是这么写的啊,还说男人都喜欢他的女人们为他们做这个,可是为什么是这个结果?难道景赫不同于常人?早知道他会这么生气,她为什么还要做这些事呢,要知道对于她还说,能做出这些事并不容易,她需要了怎样的努力才战胜的心理障碍,可是,为什么会是这个结果呢?
这真的是让澈儿始料不及。
“赫,我做错什么了?”澈儿越想越委屈,她现在要景赫说清楚,不然她不甘心,于是控诉道。
“澈儿,你不必为我做这样的事。”景赫现在也冷静了下来,虽然知道自己刚才动作过于粗鲁,但是他并不后悔。“我承受不起……”他淡淡地说道。
“可是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