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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先不说这些了,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都想起来的,为什么骗我?”澈儿忽然觉得气氛被这个话题弄得有点窒息,于是半撒娇半认真地问道。
景赫突然不出声了。
“是不是早就想起来了?”澈儿故意用了点责怪的语气,其实只要一想到这个,她还真的是生气,害她纠结了这么多天,还要找心理医生,对了,明天一定要记得通知古义不要找了。
“我要是说了,你先答应我不准生气。”景赫忽然弱弱地说。
第一百五十五章
两个人本来是可以一起迎接日出的,但是景赫认为澈儿还是不应该再这样子日夜颠倒下去了,于是口是心非依依不舍地将她强行赶回房去休息,澈儿原本还有话要和景赫讲,但是考虑到来日方长,并且,她一直赖在景赫房间也不像样子,尽管,几次她都感受到了暗潮涌动,而景赫也是在努力克制着不发生什么。
景赫看来是真的不了解澈儿,难道将她赶回去,她就能休息好了吗?试问她还睡的着吗?就不说她,难道他就能睡的着吗?
回到房间后马上给古义发邮件通知他不要请心理医生了,想了想,又给玄子发了一封邮件,告诉她这里很好,所有问题都解决了,她也要开始努力工作了,还想要给成泰发邮件,想想还是作罢,景赫什么都会告诉他的,这小子一直以来比她知道的都多,她都嫉妒了。
说到底,她还是希望同大家一起分享她的喜悦了。
两年了,还是第一次这么开心过,即便是自己在房间里迎接日出,也一点都不单调,因为她知道,在这个屋子下一层的房间里,那个人也一定会和她做一样的事,傻傻地等着太阳升起,回味着方才一起经历的每一秒,他们是在用这样的方式迎接未来。
披了一件厚外套在身上,轻轻推开窗子,天边一道红线已经出现,月亮在慢慢下落,湿气很快地打湿了窗帘,澈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第一次感觉这个地方的清晨竟也这么让人流连忘返。
他说,他不敢告诉她他好了,是怕一旦她知道他已经恢复,就会离开他。
他说,他知道威廉的存在,他担心她已经爱上了威廉,只是为了责任或者赎罪才留在他身边。
他说,他知道这样隐瞒她很无耻,他也一直在做着内心的煎熬,可是他不敢,他怕失去她,真的怕。
他说,他是自卑的,他意识其实早就恢复了,只是身体还没恢复,所以他请求爷爷帮忙隐瞒了澈儿,他拼命的做复健,就是为了早一天能让自己健健康康地站在她面前,而之所以让她见到了还在轮椅上的他,是因为他再也无法忍受思念了,他怕真等到他好了的那一天,她已经不再是她,已经爱上了别人。
他还说,其实他自己都想给自己找心理医生了,因为他也发现他现在越来越讨人厌,连他自己都讨厌自己,完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他说了那么多,一直在拼命地解释,也一直在道歉,他觉得对不起她,这反倒让澈儿难过,直到现在还在难过。
本来还因为他的隐瞒让她纠结而生气,也不知道是女人心软还是太爱他了,听他这么一说,澈儿就只能怪自己粗心了,原来他承受的要更多,这两年,自己身边有玄子,还有威廉,而景赫呢,除了要忍受伤病的痛苦不说,除了要忍受对自己的思念不说,还要做好成为一个残缺的人的心理准备,他应该是很绝望的吧,可是在他最绝望,最需要鼓励的时候,她没有在他身边,而那个时候,她,在恨他。
她本来是应该相信他的,但她动摇了,就为了自己能好过一些,她选择了将爱变成恨,而就因为自己那无知的恨,要加倍补偿他才行,澈儿暗暗下定了决心。
太阳终于冒出了头,映得彩霞满天,看来今天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这样的情景总是给人希望的,或者是,当人的内心本来就被希望所充溢,连自然界的景物都变得生机勃勃qi来。
澈儿换上了一套紧身的练功服,拿起六岁时剑晖亲自制作并送给她的蛇皮鞭,迈着轻快的步伐去练功房。
尽管这件事两个人再也没有提,但是她有直觉,他今天一定会出现在那里,不是复健,而是陪她练功。
景赫果真早早地就等在了那里,两个人互相对望了一眼又各自别过眼神,连早安都没有说,澈儿啪地一声将鞭子甩起来,好久不练,手还真是生了,希望景赫不要在意她几个动作力度的不到位,这也提醒自己,功夫还真是一日都荒废不得的,不然,所有的积累终于有一天会化作流水。
不过让她惊喜的是,她徒手和景赫对打,竟然没有很轻易地打过,这说明他不光身体恢复的很好,连功夫都恢复到了原来的六七成,当然,这也可以想见他的努力了。
完全一夜没睡的两个人,各个神采奕奕,精神抖擞,状态明显好于以往,不知道是不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的缘故。
两个人将心事一说开,互相之间就没有什么保密的了,景赫马上将他的本来面目露了出来,原来,他早就背着澈儿开始工作了,澈儿还以为他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呢,其实人家是在处理公司事务,审案子,一天的工作量完全不小于澈儿,不过为了瞒着她,却始终要偷偷摸摸地进行,上次澈儿看到他在使用电脑,然后慌慌张张地谎称是在浏览新闻,其实就是在处理案子,澈儿虽然有怀疑,但是没想到他已经好到了这个程度。
景赫戏称,连工作都像做贼似的,还时刻担心着被抓现行,现在好了,再也不用鬼鬼祟祟的了。
他同澈儿商量,他准备在鞍山建立一个分公司,前期准备都差不多了,筹备工作花去了他很大部分精力,一直想着怎么同澈儿说,现在这个计划可以搬到桌面上并进入到实施阶段了。
澈儿纳闷,景赫一直是一个以工作为重的人,她问他,他如果一直不告诉她他好了,那这个分公司是不是就一直没有见天日的那一天,景赫想了想说,大概是吧。
这个回答让澈儿很满意,在她的印象里,景赫一向是个以工作为重的人,现在他似乎变了很多,并不是说这种变化好或者不好,只是让澈儿觉得,如果原来工作对景赫是绝对的第一重要,那么她现在是不是也开始重要起来了?
不过,那种工作狂的状态却是一点没变,只用了不到一天,景赫就原形毕露,开始肆无忌惮的工作了。
第一百五十六章
DZ和MB表面上和平共处井水不犯河水,其实暗地里关系十分微妙,很难说慕容天禾在当初建立MB的时候没有以DZ作为超越目标,现在,两家公司的实力已经不分伯仲,所涉足的领域和发展道路也很相似,都是立足金融,进而扩展到演艺业、酒店连锁、旅游、房地产等等。
细心的人可以发现,DZ从来不在法国设立分公司,而MB不在**设立分公司,好像约定好了似的不踏足对方领域一步,划地而治,各有各的势力范围,但是竞争却一天都没有停止过。
这个现象对两家属于一个继承人的公司来说,是很奇特的。
澈儿虽然名义上是这两家公司的法定继承人,但是现在DZ毕竟还在外公手里,而且还是景赫在经营,所以她对DZ的事务保持了一定的距离,两个人很有默契,对彼此工作上的事都不过问,互相心照不宣。
澈儿因为找景赫父母的事,耽误了几天的工作,而景赫现在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处理公司事务了,于是,在两个人和好后的第一天,虽然都是一夜未眠,但他们还是不由自主地将这个日子当成了工作日,出去爬山踏青,澈儿也就是那么一想,毕竟那是很奢侈的事吧,他们还没这个可以只顾享受的资本。
早饭后两个人随即分开,各自回房工作,中间澈儿亲自过来给景赫端水送药,她知道有的时候景赫工作投入会听不到敲门声,所以一般是在敲三下后直接进去,却发现景赫正在和成泰开视频会议,澈儿忙转身要退出,却见到屏幕上的成泰冲着她挥手眨眼,还露出一脸招牌式的坏笑打招呼,澈儿就知道两个人除了正事一定还谈了别的和她有关的事,这个时间,纽约那边早下班了。
她和景赫的关系,除了玄子知道的最清楚,她自己还从来没在其他人面前公开过,所以澈儿匆匆同成泰打了声招呼,半红着脸低着头将药和水杯递到景赫面前,以往都是仆人送进来的,今天她特意端进来,很难说没有想见他的因素,等了几秒钟,发现景赫没接,不解地抬头看他,发现他正笑咪咪地看着她,满眼是桃花,澈儿忍不住咬住下唇,屏幕那边成泰正看大戏呢,别看这小子现在没出声,心里指不定怎么憋着笑呢。
澈儿杏眼圆睁地瞪了景赫一下,本意是威胁,却听到成泰那边咳嗽了两声,完了,被他当成了,而景赫就是不接,仍是那脸色迷迷的笑,澈儿感觉在被两个男人当动物看一样,不禁又羞又气,很后悔今天不该来献这个殷勤,侧身将水杯和药放在旁边的桌子上,转身就要走。
景赫手疾眼快一把抓住了澈儿的手臂,成泰那边轻笑出声。
“生气了,亲爱的?”景赫终于开口,却是这等轻佻,澈儿真恨不得将他扔出去,可又不能怎么样,“其实,药我早就不吃了,不过还是谢谢你。”景赫好整以暇地看着澈儿的脸色白一阵红一阵的样子,拉着她手臂的那只手还微微晃了下,澈儿有点不放心似的看向景赫,她现在没心情和他,不吃药这件事她还是第一次听说,并且也没有医生对她提过。
不过看景赫不像撒谎,澈儿不得不转向成泰,她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办好了,以景赫的脾气,说不吃是绝对不会吃的,也只有求助成泰看能不能劝劝他了。
成泰对澈儿一阵猛点头,“我作证,他早就不用吃药了。”
澈儿哑口无言,她早该想到的,都能联合外公骗自己,医生也肯定和他们一伙的了,唉,自己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
她不动声色地轻轻抽出被景赫拉着的那只手臂,复又端起刚放在桌子上的水和药,冲成泰笑着说:“那我不打扰你们工作,你们先聊吧。”在两个男人的目光护送下大大方方地走出了景赫房间,带上了门,然后逃也似地回到自己房间,她心跳是因为那句“亲爱的”,印象中他还是第一次这么叫她,真的羡慕景赫有事还能和成泰分享,这个时候找玄子?还是算了吧,人家正在梦中呢。
午饭的时候,澈儿不发一言,景赫倒是神清气爽,心情好的不得了,“生气了?”他既然明知故问,你还就真不能生气,不然显得小气,澈儿回瞪了他一眼,惹来他的哈哈大笑。
澈儿倒是愣了一下,这样的笑声,有多久都没听到过了,她用力的回忆再回忆,应该是在新加坡爷爷家的时候吧,他去看他,她和他对打,那个时候真的就像假期一样,之后她去了巴黎,他留在纽约,后来,因为要送血,他每个月会看她一次,但是似乎两个人都被成长的重量压着,很多时候,笑是为了应付,是为了人际关系,是不得已,但这样的笑,却是发自内心,澈儿也忍不住笑了。
晚饭她像以往一样照例在厨房中准备的时候,冷不丁地被人从后面环住了腰身,接着耳边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换我来吧,好不好?”伴着那股熟悉的气息,澈儿就像被催眠了一样,乖乖地任他把围裙从她身上解了下来套在他自己身上,等她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像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