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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其极,对待敌人要高效率高质量的完成击杀。
一连六场全部完胜对手,这让沈天山这个横空出世第一次踏足南市地下拳台的年轻人再次勾住了很多人的眼球,现场的气氛也逐渐高涨起来,迎接他的不再是嘘声而是山呼海啸般的呐喊声,背挂13号的沈天山已经成了人们押注的重量级人物,相比流进兜里一张张红色老人头而言,低速的手段都不会成为笑料,而会上升为一门赚钱的艺术。
外行人看戏,内行人看门道,一直稳坐在其它几个角落的武术高手不会看不出沈天山使用的招式都是掩饰着什么,杂乱中却很有章法的进攻。
一个豪华包间内坐着一个邪魅的年轻人,一张比女人脸还要好看的脸颊扯着阴冷的弧度,刚才他得到消息,南区的几个据点都被人端了,对方有两拨人,一个头顶光秃秃的两米高大汉少林功夫出神入化,罗汉拳把南区的几位手脚不俗的大佬送进了残疾人休养院,另一个是一个高瘦的老头儿人称“高总管”,太极拳更是让人闻风丧胆,两拨人带着家伙已经打到了他们的老巢,也就是这所浩大的地下俱乐部。
“成伯伯,这一次关爷爷只派你一个人来了吗?”萧乾淡淡的说道,眼光灼灼的看着对面那个包间里面的平头拳头捏紧的“孜孜”发响,他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结局,他不知道沈重从哪里找来的那么多高手,就算东区已经掌控在对方手里,就算他沈重能够在黑道力量上胜过他,他依旧自信满满的能成为笑到最后的赢家。
“最近华西市有些乱,一群疯狗互相撕咬,狼帮和船帮都把刀子露出来了,关爷也被狼帮拉进去了脱不开身,这一次他和你父亲的意思是让你回去,来日方长不必急于一时。”成虎跟着关山月打江山的老前辈,萧乾喊他一声成伯伯是发自心里的尊敬,这个五十多岁的老人和关山月是学艺同宗,早年拜山在湖广一位洪拳大师门下,两个人一人善谋略一人善武,后来离开师门后一起打下来的一片基业。
关山月能把成虎请过来也算是出于对萧乾这个干儿子的特别关照了,对于萧乾在青牛镇的所作所为他没有做过多的评价,年轻人成长路上会受挫,他在和萧局长闲聊时就是这么说的,言外之意是他不看好萧乾能掀起多么大的浪花,但是该做的他们两个人都做了,青牛镇的司法部门和政府能保持这么久的沉默无外乎是有人给他们交待话儿了。
“我不信我会输给一个农村人,如果我输了我答应他们的要求去北方。”萧乾的口气依然狂妄,可是谁都能听出来他那种自信是多么苍白无力。
此时一个人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焦急的道:“那个13号已经连赢了13场,张元霸和几位拳师的都躺着下场了。”
“都他妈的废物吗?输了多少?”一边的刀疤暴跳如雷,一把抓过来那个小厮大声的吼道。
“按照赔率1比3,我们大概输了一千多万。那家伙使用的招式歹毒,撩阴腿又快有准,根本没人敢靠近他。”那个小厮颤颤巍巍将这个开场一来最糟糕的结局说了出来,顺便将这一失利转嫁到使阴招的沈天山身上以逃脱接下来的噩运。
“刀疤,你去吧!那小子没有力道,经不起猛攻。”成虎一针见血的说出了沈天山的弱点,如果对手来个以快打快,只消力量上胜过他,他的结局可想而知。
“四全,这个人你有没有把握打败他。”沈重指着上场的刀疤对旁边憨头憨脑的沈四全问道,沈重一直遗憾自己不是一个教习武术的良师,沈四全简直就像一直消化机器,真不知道这家伙那种看中文字符像看天书的脑袋,谈起说起打架用的那些架把式会理解的如此通透彻底。
“不知道。”沈四全看了一眼刀疤,显然没有多大兴趣,相比而言那个人还不如山里的野猪给他带来的兴致高。
“沈天山打不过他,你下去吧!能怎么狠就怎么狠,但是要记住一点,不要把对方打死了。”
“嗯!我懂了。”
“你懂个屁,不要把人家当野猪往死里揍,这周围还有警察,把人揍死了,你给老子蹲局子去。”沈重显然不放心这个傻乎乎的莽汉。
“噢!我懂了。”
“……”
沈天山果然不是刀疤的对手,刀疤的洪拳劲道刚猛,以快打快抵挡住了沈天山的撩阴腿,马步稳扎在台上,钢铁一样的手臂拳拳挥出去将沈天山砸的接连倒退到场边,沈天山变招后攻击对方上盘,可是拳拳相交之后,洪拳的猛烈完全压制了初学极限格杀杀伤力不足的沈天山,他感觉自己的手正随着时间推移逐渐肿胀变大。
沈家村没有孬种!沈天山虽然个性滑,但是还是有点儿血性的,打不过依旧没有后退的意思,他在想如果给他一年的时间,他一定会两招之内将对方放倒在地上起不来身子。
现场的所有人都看出了情况对他极为不妙,但是可怜他的没有几个,因为他们的钱可都在押注在他身上。
“崩”
刀疤大吼一声,一拳打在了沈天山的胸前,蕴藏着大力道的洪拳拳劲不是盖得,后者大吐一口血倒飞出去了老远。然而游戏还没有结束,杀心大起的刀疤猛冲过去,右拳旋转着蓄积力道,这一下绝对能让对方的头颅变成烂泥。
事态的发展千变万化,沈天山不是个吃亏的主儿,望着那股铺天盖地打过来的强大气势,惊慌的神色孕育着一丝皎洁,双腿一个半空翻,曲折的腿像拉成半月的弓弩,双手着地落地生根借力双腿狠狠的踢了过去,将处于极度兴奋状态而失掉下盘助力的刀疤踢飞了回去,不过,他自己也被力道撞飞出了场外。
由于掉落出了场外,沈天山在第十四场输掉比赛,这似乎应征了13那个不吉利数字的传说。
“四全,你他娘的不把这牙的揍的大吐几口血出来,老子跟你没完,咳咳~~”沈天山骂骂咧咧的下场,胸口隐隐作痛但是依旧硬挺着。
女人的浪叫声为纸醉金迷的昏暗世界增加了一点博起的情调,一个大个子走了出来。
沈四全走上了场,按照规矩他没有经过前面的比赛他是不没有资格挑战第十四场的,不过有意思的庄家默认了这一行为。一个比愣头愣脑比刀疤还要高的傻大个儿站在场上,可是并没有脱下西服,脚下的光亮皮鞋在昏暗的拳台中央很耀眼。
“准备好了吗?”沈四全摸了摸脑袋白痴一样的问道。
第六十章 洪拳宗师
(不知道为什么56总是不让通过……删改了好多!)
“这句话应该是爷爷来说吧!老子要你来得去不得。”刀疤看着面前那个傻不拉几的大个子压根儿没把自己当回事儿,心里本就气结刚才被沈天山那小子阴了一腿,狂躁的把心中的怒气都一股脑算在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头上。
刀疤当了这么久的南区大哥,自然有点儿脑子,自从被上一次被沈重那个拌猪吃虎的家伙阴了之后,对于那种故作声势的家伙没有放在心里,反而对于那种低调的家伙多留了几个心眼。当下摆了一个守势等待敌人的进攻,先探一探这个大个儿的深浅再说。
沈四全左右看了看,再看看前面的家伙竟然没有攻过来的打算,哎!野猪不主动攻击求得退路只能是会成为猎人手中猎刀下的猎物,嗯!这家伙把天山打得吐血,也让他吐一次血吧!
“你不来我就来了。”沈四全的话引起了周围众人肆无忌惮的嘲讽,看热闹般的瞅着这个大个子一步步走向死亡的边缘,刚才刀疤的强悍攻势几乎将沈天山就地格杀,他们不相信这个傻乎乎的大个子能有什么出尘脱俗的表现,所以,把大笔的押金都压在了刀疤的身上,累计在刀疤身上的资金差不多有一千多万,只有一个买家将一百万压在了沈四全的身上。
“重哥,太不公平了吧!为什么我下去的时候你几万块的丢,四全还没打你就丢这么多,我数数,妈呀!后面有六个零,一…一百万。”沈天山嘴巴张的老大,看着包间内那块液晶电子押注筹码的记录仪器,如霜打的茄子郁闷的对比自己和四全后面排列的数字,虽然他明白自己打不过四全,但是差距会有这么大,打死他也不相信。
“你小子喜欢偷懒,人家四全背着一百多斤的石头每天能坚持跑八个小时,你呢!偷工减料的事情四全都告诉我了,有本事你找四全单挑,赢了他的话,我在你身上押上一千万。”沈重用掌劲在沈天山胸前慢慢的推拿,那里被洪拳打成了一个血块,如果不把淤血化开,这里的一块肉就算废了。
沈天山和沈四全就好比他的兄弟一样,但是他心里没有一丝的心痛,宝剑锋从磨砺来,沈天山脑子灵活做事儿不求进利,但是保全自己绝对没问题,再说还有四全仇大山和那个有本事也喜欢装吊歪的“高总管”传授他本事儿,不过话说回来,沈重也对今天表现出众赢得后面五位元老和保镖头子仇大山赞誉的沈天山很满意。
“以后跟着我打打太极,高某不喜欢懒惰的小娃子。”在一边装逼不怕遭雷劈的情人呼伦贝尔手下王牌保镖高总管看着贼有贼脑的沈天山很有兴趣,半响没给沈重好脸色的“大公公”出人意料的说话了。
“快,你这小子还不给高总管跪下,这可是位武林高人。”沈重欣喜之下强行把沈天山摁在地上给高总管磕了几个头,那家伙还在懵懵懂懂的质疑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老头子的能力,但是下一秒他就彻底信服了,高总管看似不怎么用力,手指在沈天山衣服上轻点一下,一股柔劲化腐朽为神奇般的将体重超过二百的犊子沈天山拉了起来。
“哼!我这不是帮你,这是小姐让我做的。”高总管对着沈重冷哼一声,重重的把头偏过去不去看那个让他看着就讨厌的嘴脸。
沈重翻了个白眼,不就是心里不服气老子把你小姐给OX了吗!老子一代大哥还不至于跟你这么个连一声姑爷都不会叫的下人计较,下次让你小姐扣你薪水,妈拉个巴子!让你还跟大爷我吊歪。
仇大山没想到大名鼎鼎的“三班长”沈三的脾气会这么好,本来还担心夏家那位老爷子不会满意这个女婿,看来脸皮有足够厚度的沈重是不会那么容易被那怪老头儿吓跑的。
昏暗而充满酒气和和荷尔蒙气味儿的肮脏地下拳市,没有了女人的浪潮呻吟和男人撕心裂肺的呐喊,整个空间似乎在一时间被同化了一样,所有人都默契的保持着沉默,静静的看着擂台上那两个野兽般力量对决。
不,确切的解释应该是一只野兽被另一只野兽狠狠的践踏着。
“轰”又是一记惊天动地的大力摔,刚才还牛气冲天的刀疤哥此时被重重甩在地上,嘴角血流不止,习练洪拳的他明白当力量受到挑战甚至颠覆,他的结局会是什么。那个傻大个一点也不傻,这是他此时心中最清楚不过的答案,这让他想起了那张平头黑脸的家伙,又是拌猪吃虎的家伙!
“重哥说要狠狠的揍你,但是不能把你揍死了。你说我现在怎么办,你说我如果再给你来一下,你会不会翘辫子,嗯!应该不会吧!”沈四全挠着脑袋自言自语的说道,似乎做出了某个决定一般,“咚咚”皮鞋走在擂台地板上发出隆重的声响,步步逼近还倒地不起的刀疤。
殊不知听到沈四全言语的刀疤差点儿没晕过去,拼了最后一把力气站起来,然后对着走到面前的恐怖家伙跪倒下去。“我输了,你是爷爷,我是孙子。”
沈四全憨厚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