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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矮正好合适,所以一般是路过者的首选。)白大妈是例行公事,做清洁。(而且,白大妈有必要叫我“亲爱的”吗?)老方只是每天有责任把公司信箱的信件分类投递。至于小哈,是个男的,也不可能叫我“亲爱的”,而且怎么说也算是朋友啊!不会做出这种事的!
显然景总也这么认为。“就这么多?没有其他人?”
“这已经是乐队从日本回来之后的全部记录了。”
景致若有所思,从景总手上拿来了截图和名单,又仔细对比手里的恐吓信:“……我总觉的,这个信上粘贴的字,好像是我看过的。”
但是,这是模糊地印象,又要从何入手呢?
“实在没有办法,现在外面的媒体都快吵翻天了,说我们掩盖事实,不敢承担责任。”保卫科长还报告了这样的一个紧急消息。“他们放出话来,说今天之内得不到任何解释,他们不会离开。”
景总长叹一声,一拳砸下。桌子上的玻璃杯被震得掉下桌面,摔得粉碎。景总站起身来,走到窗户边,背对着我们:“武臣,没有办法了。你想怎么处理?”
还是这个久久得不到解答的问题——我到底要怎样做,才能让玄旌不受任何伤害,安全进入我的世界?
“我。”我不知不觉捏紧了拳头,“不想让她受到伤害。”
但是,我也不能对全世界说谎。这不是办法。
“那你没有任何选择。”景总一字一顿地告诉我。“不能承认有X小姐的存在。”
“为什么?”我的身体一下子僵硬了:“如果只是保持她身份的神秘,不否认她的存在,不是一样可以解决混乱吗?”
“玄旌的处境已经非常危险了。”景总的声音平稳的几乎不近人情,“你以为这个威胁你的人就只知道报纸上那么多吗?——她的恐吓信摆明了,她还知道更多!你今天如果不予以坚决的否认,她下一步就会把玄旌的身份泄露给媒体。这样,你和她都混不下去了,你明白么?”
我要怎么办?我能怎么办?
我有选择吗?
“子虚乌有。”我这样对等候了一整天的媒体说。“没有什么X小姐。”
天已经黑了,月亮已经不是前几天那样元如玉盘的形状。十六夜一过,一切都会走向不可挽回的坠落和萧索。
玄旌,你就是这个难以捉摸的月亮。
朱丽叶说过。“不要拿月亮起誓。”
不要指着月亮起誓,它是变化无常的,每个月都有盈亏圆缺;你要是指着它起誓,也许你的爱情也会像它一样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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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3(四)十六夜
(接上次,视角武臣)
为了抓住这即将变化的月亮,我不能留在原地。
管他什么禁足令。——但是,怎么才能甩掉记者的跟踪呢?这个时候,Ken正巧经过。我第一时间叫住他:“Ken,你要是我的哥们儿,就和我换车。”
“不要,我的车可是路虎揽盛的40年纪念款。”Ken完全不愿意配合。
“你个衰人,给我啦!”我一把夺过他的车钥匙,把自己过于引人注意的明黄色兰博基尼扔给他,“你不吃亏!前两天你还说想要的!”
Ken犹豫了一下,但是我没有给他机会。绕过Ken,我直接奔向停车场。头上戴着最初和秦玄旌一起带过的黑梦乐团纪念版棒球帽。
我现在除了你,没有办法思考其他的。玄旌。因为说过要去见你,我不能不去。
我不会让你被任何外在的力量伤害,就像当年我在心里发誓过的一样。
“如果找到了好女孩,我会用我的一生来保护她。”
我开着Ken的路虎,躲过了记者们的包围——事实上,他们似乎早就弄清楚了我的车型,所以在这辆路虎出现的时候,他们几乎都没有多看一眼。他们贪婪的目光全部都集中在停车场的入口,准备随时扑上去拦住我那辆明黄色的兰博基尼。
我用最快的速度冲向北城的京辅大学。那所大学对面的一座其貌不扬的公寓楼里,我爱的人住在那里。
我像疯了一样,拼命敲她的门,似乎这样她就会马上出现在那扇门板的后面,似乎这样她月亮一样的光辉就会让我这个看不到出路的人重见光明。似乎这样,我一切的敌人都会立时灰飞烟灭。不管是写恐吓信的混蛋,还是死咬不放的媒体。
似乎这样,她就不会属于别人。
然而,她却不在。
我站在电梯间的窗口,看着那轮月亮。它的光芒实在是太微薄,照射不到我这颗疲惫的心里。
我不要这样的结果。我甚至还没有真正告诉过她我的感受,我不能接受还没开始就落败的结局。
最重要的是,我不能把她交给洛镇言。
那个男人让她哭过。
虽然在东京武道馆的时候我也看到了,他们在重逢的时候,包围着他们的那种特殊的氛围——这是我不曾拥有过的。
但是,我说过的吧?
我不能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所以,洛镇言在我眼中甚至已经失去了作为对手的资格。
还是再等等吧。不管她什么时候回来,我都会守在这里,天荒地老,直到她记起来要回家。
电梯门很晚才打开。从里面走出的人,正是我的月亮。
我一直祈祷,就算已经错过了最巅峰的十六夜的月色,我也不会放弃对月亮的渴望。
她真的是月亮一样的人。单薄,苍白,脸上有着异常落寞的表情,眼神里写满了倦意。手里很大的一个纤维袋,似乎是刚刚从超市回来,另一只手里的东西是保温盒。我记起,她每天都要去给住院的朋友送饭,照顾朋友的生活起居。
她总是这样的吗?默默地做自己能够做好的事,尽量能帮上别人的忙,自己很累也不会抱怨。
但是,不要这样勉强自己。人人都有极限的啊。
我现在,就已经来到这个临界点了。我知道,如果见不到她,我会真的崩溃。
她就是有这样的力量。让我能够真正得到平静。
“你怎么了……”看到我,她手忙脚乱地把东西放在地上。
你这个笨蛋啊,秦玄旌。自己那么累,还要勉强打起精神来关心我,你是个操心的命吗?
我神智很清醒,明白自己在做什么。我伸出手,抱住这个我一辈子不想放开的女人:“我很累。我想休息。”
用连我自己几乎都无法听清的声音。
她的身体一瞬间有些僵硬,我知道,她不习惯我这样的举动,但是,几乎是片刻之后,我感觉到她疲惫地卸下了自己最后的力气。
发生了什么,玄旌?你怎么会这样疲惫?真的是到极限了吗?
但是,这个总是忘掉自己感受的女人,却用一种悲伤地语调小声问我:“就这几天,怎么就瘦了这么多?”说到句尾,音色里几乎是戴上了哭腔。
“你还说我,你也是啊。”手臂上的力道不自觉地加大了。这个女人,又受了什么委屈?谁欺负你了?我几乎想立刻找那个混蛋拼命。
怀里的女人用一种不易觉察的动作挣脱了我。她站在我的对面,隔着不到半步的距离。她冲着我,想绽开一个笑容,但是却没忍住眼泪。
男人也是有直觉的。
能让她哭的人,我只知道一个。
洛镇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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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4(一上)疯狂
Chapter14(一上)Furioso(疯狂)
爱与女人、骑士和手足,我歌颂,
怀着谦恭,那些众多大胆的功绩;
我的故事从那些古老的时日开始。
——阿里奥斯托,《疯狂的罗兰》(OrlandoFurioso,又译作《奥兰多的疯狂》)
__________________洛镇言视角插入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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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主任,现在都十一月份了,您已经超过一个半月没有例行早诊了。”
我从手里的病例上抬起头,不解地看着面前的人。很明显,我不认识他。
“我是您的学生。”面前的斯文男生自我介绍道,推了推鼻子上的眼镜:“硕士时代您教过我一学期。我上个月底才从日本的大阪大学交流回来,所以您可能对我印象不深。”
的确,我都记不起来这个人。但是,还是要表示一下关怀,“大阪大学医学部可是很强的,你很优秀啊。”
眼镜男脸色微红:“主要还是同学之间相互勉励。”
我发现他在说到“同学之间”这个字眼的时候,流露出了娇羞的表情。
“难道是女朋友?”我闲扯了一下。没想到眼镜男的反应非常激烈,“那种肮脏的事!”说到这里,他自觉失言,掩上了嘴。
年轻人,爱情乃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事物之一啊!“女朋友可是爱情最美丽的侧面啊!”我发现自己的腔调简直就是活脱儿的老爹,冷汗如瀑,立刻住嘴。我怎么会越来越像那个鬓虽残,心未死的老头子?
“主任,请不要侮辱我的爱情!”眼镜男傲娇道。
怎么是侮辱呢?我完全没有那个意思——等一下。女朋友是对他爱情的侮辱?
我有点傻眼了。这是传说中的皮革马利翁效应吧?!只不过不是我的愿望,而是老爹和秦玄旌这种人天天跟我讲一些同性恋长同性恋短的琐碎,导致现在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真正的男同性恋进入了我的科室,成为了下属!
(注:皮革马利翁效应,换言之就是心诚则灵,想多了的好事就成了真的。)
我对着面前的眼镜男同性恋,心里突然产生了一种悠长的无力感。
“主任。这个月的例行早诊,请您现在就准备一下吧,住院部那边已经准备好了。”眼镜轻咳一声,脸色又是一红。
你没事红什脸啊!烦死了!我有点恼怒地从椅子上站起身:“那边都准备好了?病例呢?记录都全?造影什么的,要是少了一样,”我扫了眼镜一眼,什么都没有再说过。
眼镜男再三保证,绝对没有任何差错。这个时候,我看他神色自如,心里倒是也放下了很多——毕竟,听他所说,我似乎还是他的恩师,老师怎么会恨学生呢?
在这些完全和我的“冷静自若”形象沾不上边的念头不断搅扰之下,我已经在眼镜男的带领下,来到了心血管科的病房。
果然,这阵势,真有黑客帝国的风范。电梯门一开,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