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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怕你把我换了。”沈家熙很满意她这个表情,冲她勾手指:“你过来。”
“干什么?”蔓蔓皱眉。
“过来让我抱一下。”
“不。”她撇嘴,然后转过身去,才走几步就身子一软,双脚腾空,吓得她一声叫“干嘛你?”。
家熙把人掠到沙发上,故技重施,一手捉着她手腕,一手格在扶手上,怕她发饰伤脑勺。他欺身压过去,一手转为搂着她腰,脸靠得很近,但没吻她,只歪嘴笑了下说:“你敢不听话?我说要抱就肯定要抱。”
蔓蔓别过头,气鼓鼓地说:“你厉害!要抱就抱,少废话。”小嘴不满地嘟着,才抹了润唇膏,水晶灯下光泽又饱满。
“头。”沈家熙捧着她脸小心亲了亲嘴唇,调笑地说:“没看出来啊。去年的事你还吃醋?那时我们不认识,就算刚认识吧,我对你还有误会……我怎么就那么冤枉?因为以前的事惹你生气了。我自问交往以来诚心诚意、掏心掏肺,从来没骗过你,也没做什么错事。”
“你做的错事多了。你一肚子坏水,我都不好意思说出来。”她扭过头,视线错开他眼睛,小脸一红道:“你,现在让开。让开!”她伸手戳着他肩膀。
“再亲一个。”沈家熙捏住她手指,低头亲吻了下指尖,又抬起脸一丝不苟地说:“最后亲一下,你眼睛闭上。”
“你干嘛?”她倔强盯着他看。
“亲你啊,我能干什么。你眼睛闭上。快点,待会儿迟到了。”沈家熙催她道,一点不脸红,像催着她打一份急需的文件。
蔓蔓还没见识过有人催着耍流/氓的,楞了下,然后闭上眼睛,又戳戳他胸膛:“那你快点,只能一下,说话算数。”
“那当然。”说完他就吻过去了,蜻蜓点水般、极温柔多情的一下,却又不带一丝猥琐。她一个激灵,陡然一声尖叫:“你个流/氓!你亲哪儿呀?!”罗蔓蔓捂着胸,一脸震惊,一只手指着他发抖道:“你你你!你不是好人!你怎么能……怎么能……”
沈家熙无辜道:“你也没规定亲哪儿吧?”
“你狡辩!”
“再说,还隔着礼服。”家熙侧身让她起来,抱住她腰说:“别生气,乖,听话。你快点准备,不然待会儿迟到了。”
她眼睛里噙着点泪水,莹莹欲坠,只赌气道:“什么狼窝……你就是最大的狼。你不姓沈,你姓色!色/狼的色。”
沈家熙愣住了,没想过隔着礼服亲一下胸脯会这么严重,立马就和流/氓为伍了。“我只是对你才……我对你……刚才我亲你就只想到亲你,没想过别的。我要是真铁了心干什么早干了,不会一等再等。”沈家熙很直白,明告诉她讲:“刚才我很理智,我吻你的时候就只想吻你,的确没起反应。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说的实话。还有,”他指着礼服道:“别穿这件,你穿这个我不放心,穿给我看差不多,穿去酒会就免了。客房还有一件,黄色的,你试试看,实在不行,我们去商场配个披肩。”
蔓蔓不搭话,一片静默。
过一会儿她撇撇嘴,终于开口了:“明明是自己选的。”带着点撒娇意味。沈家熙放下心来,知道她不气了,松开搂住她的手,帮她理理头发,“你先去试。合适就穿那件。”
蔓蔓回客房换礼服,几分钟后推门出来,斜靠着门叫沈家熙:“比刚才那件还暴露,完全抹胸的。”
“我看看。”沈家熙眼睛一亮,表情陡变:“打扮你真是打扮对了。转个圈让我看看。”
“不。”她手遮着外露的锁骨,一手往下拽裙摆,说:“穿那件吧,黑色的,好歹肩膀有块布。”
“不,穿这件。”沈家熙拉过她一双手,慢条斯理地解释:“那件是多块布,不过穿起来太性感了,我不放心。这件是抹胸,不过颜色单纯。□的可爱,你听过没?你穿黑色就是简洁的诱惑。”
她有点脸红,头一次被人这么直白地表扬,垂着头小声说:“那你不是在吗?我怎么会担心?”
“不是你担心,是我担心。”沈家熙摸摸她脸,“是我设想没周到。光顾着漂亮,忘记衣服布少了。乖,听话,穿黄色的。黑色礼服我帮你带着。”又转头看一眼表,“都几点了,你把耳环戴上,包拎着,我们该出发了。”
罗蔓蔓一进会场就懵了,偌大的宴会厅,中央方形的猩红地毯,正对着天花板上光辉闪烁的豪华水晶灯。围绕地毯四周摆了几十桌,都铺陈了好看的格子布,对着椅子数摆放了高脚杯。
她没见什么世面,进门时显然有些紧张,等家熙在门口签完字就拽着他袖口说:“我完了,我紧张。”
“你紧张什么?”沈家熙安慰说:“我陪着你,你还怕?”
“不是,那我待会儿坐哪儿桌啊?”她缩在门边不敢动,悄悄往里探一眼。沈家熙笑了:“当然是和我一桌。你还想跑哪儿去?”
“那你……”她顿了下,默默抬手指着电梯口:“你不和你爸妈坐啊?”
“我爸妈?”家熙也吓了一跳,忙回过头去,沈伟良任老婆挽着胳膊,迈步朝大门来,先和亲自接待、公关公司的张经理寒暄一番,然后给儿子使个眼色。
沈家熙捏了下蔓蔓手,飞快嘱咐她说:“进去找徐程。”然后双手斜插西装裤袋,漫不经心绕过签名台。
“爸。”沈伟良背对着他,正欣赏美妙夜景,一听他喊,就转回头,问也不问就说:“我相信你第一支舞,心里有数了。”
沈家熙点头道:“放心,第一支舞我不请您不中意的人跳。”
沈伟良满意地走了。江欣岚上下打量蔓蔓几番,眼睛似要刺穿她礼服低下的血肉,如果以眼杀人算犯法,那她现在已经被抓了。
蔓蔓有点怕她,不仅因为她态度不和善,对方也是她男友的妈。要换从前,既然一言不合就掉头走了,别人找茬她不怎么接,也不怎么记在心上。现在情况有变,沈夫人怎么说也是她男友的妈,虽然人家压根不认,她也不能视而不见,于是硬着头皮上前打招呼:“沈太太,您好。”
江欣岚冷笑了下,扭头就进会场了。
沈家熙牵着她手,略有责备:“不是叫你找徐程?”
“可是不打招呼不大礼貌,都面对面了。”她咬着嘴唇,“我是晚辈,应该的。”
沈家熙轻捏了下她手,脸上挤出个笑说:“我妈说什么你听着就是了,别当真。没事的,她不会对你怎么样。”
她听话地点头:“其实她没怎么样。你放心吧。”是没怎么样,因为沈夫人压根无视她。蔓蔓觉得,无视比打压好。她怕他进退维谷。
“家熙,待会儿我不跟你一桌了。我跟徐程一桌。你去跟董事长他们一桌吧。”她挣脱开他握住的手,提议说:“不然这样,我请徐程跟我假扮情侣,这样你就不会难做了……哦,不行,万一他女朋友来了。”
她拧眉苦思的模样倒真像是要考虑请徐程假扮她男友了。沈家熙突然握住她手,态度异常坚决:“我跟你一桌。”说完拉着她进场,找到徐程那一桌,全是些老同学,少部分生面孔。徐程说:“以为你不来了。”
沈家熙朝贵宾首席望一眼,冷笑一声:“居然故意说没空。”公司有内奸,看来得快点拔刺了。
这时,一头长发挽于头顶的贝家大小姐,轻拽着拖地晚宴服,来到家熙一旁,对他扮了个鬼脸说:“我跟我爸妈说,要和你们年轻人一桌。”又望了眼徐程,“你让一个,我坐这儿。”
徐程火大:“我凭什么让啊?”
“你让吧。”沈家熙暗地给他使眼色,凑过去小声说:“大家作秀的。”
徐程往旁边让一个。贝珍珠暗示家熙:“我妈说你会请我共舞。”
“我决定第一支舞不跳。”沈家熙有点得意,等主办方致完辞一宣布宴会正式开始,就故意弄洒杯里的酒,抽身去洗手间。
他回来后贝珍珠被徐程请走了。沈家熙请蔓蔓跳第二支舞,顺便跟她道歉:“我能想到最好的方法,就是这个了。你别介意。”
“不介意。”其实她有点感动,笨手笨脚挪到舞池中央,被他搂着背,心脏一阵猛跳,像皮球弹到墙壁发出了回音。
蔓蔓低头盯着脚,结巴道:“其实……我不是很会跳,大学两年连着扫舞盲,都有我。”“那你靠我近点,”家熙拿出大师风范,一本正经指导她,“还有,手搂紧点……对,对,就这样,你脸靠着我肩。”他最后说:“再搂紧点。”
“我看不清了。”她目中余光只往地毯瞟,脸撞着他肩,“哎”了一声,有点想退场了:“你别抱那么紧,你爸妈看见生气了。”
“已经在气了。”沈伟良笑是笑,可是皮笑肉不笑,眼神矍铄倒不似生气,但家熙知道,老爸是真动气了。
沈伟良有个习惯,掩饰怒火时会不由自主轻转酒杯。沈伟良又转杯子了,刚才儿子离场他转过一回。
作者有话要说:很快就要结婚了。
PS,我感冒了,头痛胸闷全身酸痛,留言暂不回复。
大家看文愉快
希望明天我能带病坚持……
46
驯龟之调情
第二支舞结束,沈家熙琢磨着:“不请她跳可能不行了。”蔓蔓捏着羊皮手袋,说:“我想去趟洗手间。”刚好!家熙赶忙送她出大厅,回过头就邀贝珍珠跳舞。说邀请算客气了,俨然就是上级对下属传达命令。沈家熙说“你跟我跳舞”接着就拉她到舞池,跳得中规中矩,像完成任务。
贝珍珠忍不住埋怨:“我是你公司职工啊?好好一舞步跳得像打文件。你不能不那么避嫌?我也有自尊的。你不要以为我们合作关系就召之即来挥之即去,配合的时候就主动一不需要就人踢开,好歹你也说句谢谢啊。”
“谢谢。”沈家熙说。
贝珍珠脸色一沉,手指掐住他肩膀,“我讨厌别人敷衍我,尤其还是我朋友。我跟你配合多委屈啊,等宣布了订婚转头就解约,那我不成了半个二手货?”
沈家熙有点不耐烦,低头看一眼她:“那要不要我当众示爱,或者当众亲你,然后你啪地一巴掌,把我变成二手货。”
贝珍珠很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跳加速了。她抬起脸和他对视的一瞬间,才发觉对方既气质又够型,就是说话不留情面。她叹了口气,半开玩笑道:“叔叔,别弄得我对你动心了。到头来倒霉的是你。”
沈家熙吓了一跳,一语双关地说:“那我对不起了。”
蔓蔓从隔间出来,对面一女的指着她叫道:“啊?怎么是你?”
她抬起头,楞了几秒,才想起对方早就见过,姓白。
“你好。”她点点头。
白晓悠嫉妒的眼神毫不掩饰,从头到脚打量她奶黄色的抹胸礼服,“你参加四楼的酒会?”
“是。”她说完就把手袋搁一旁,手伸到感应龙头下。
白晓悠跟到镜子前,不死心地追问:“你跟蒋涛一起来的?”
罗蔓蔓脸色冻了下,摇摇头:“不是。”
“那跟你老板来的?”
“他不是我老板。”蔓蔓转过身说。
“是你男朋友?”
她迟疑两秒,点头说:“是。”
白晓悠简直嫉妒疯了,又打量了下礼服,啧啧舌道:“我逛街那次看中一件礼服,和你这件好像。后来我掐着蒋涛让买,他同意了,到柜台一看,礼服被人买走了。对了,上次逛街和你一起的,是你老板?他和你一桌吧,我看见了。”
蔓蔓点头,“是。”
白晓悠笑了下,指了指胸牌:“今天客人来头不小,酒店也要派人协助。”那意思是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