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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爱不理她,正想背对着他,那腰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给吸住,而后老男人欺身而上,两只狼爪不停地在自己身上抓着。
“大白天,别这样!”她又累又困,没心思做那事。
庄一哪能依得了她,一个扑身就将她置于身下。
夏日炎炎,大床上因为一番激烈运动而热火朝天,这闷热的程度一点也不亚于外面的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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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门8号’是凌台市富人聚集地;也是品味格调最高的富人俱乐部。顶楼一间VIP室里,几个穿着讲究的公子哥正搓着麻将。
“你们说,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出来了;庄一那家伙也会请我们到会所玩。”
“自从他遇到那个小未婚妻后,整个人都变了,以前见到我们都不理不睬,现在眼睛都会发光。”
“他那个小未婚妻长得还真水灵,难得一见的美女,难怪他看得紧。”
“以前他都不正眼瞧女人一眼,再美的女人在他眼前都是一团屎;如今这个小未婚妻也不知是哪里勾住他的心了,瞧他每天魂不守舍的样子。”
“岂止失了魂;连吃饭的怪僻都好了。”
“今天他请我们来玩,这都过了半个小时了,怎么还不见人影?”
……
这些人一边摸着牌一边打趣聊天,而离牌桌几米开外的休闲沙发上席郁正悠闲地品着红酒。
他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他们的聊天,俊美的外表依旧冰冰冷冷,那双眼眸看似明亮如珠,其实阴暗无比。
“席郁,你那表弟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来?该不会放我们鸽子吧?”一个公子哥问他话。
“他要带他的小未婚妻来,女人嘛出门必然打扮一番,迟到是可以理解的。”席郁这样解释庄一的迟到。
“真的,那我可又要大饱眼福了。”其中一个参加过庄一订婚宴的公子哥兴致高了起来。
打牌的这些公子哥一听说庄一可带着未婚妻来,注意力都不放在牌上,那眼睛不时地往门上看,盼星星盼月亮似的盼着某人来。
十几分钟后,众人期盼的人终于露面了。
庄一高大的身躯落入VIP室时,身后跟着的倪天爱低垂着头,面对第一次来的高级会所,她并没有多大乐趣。
众人起身相迎,但知道庄一冷清的性子,都不像方才打牌时有说有笑。
庄一牵着天爱的手向众人介绍:“这是我的未婚妻倪天爱。”
几个公子哥‘唰’得将视线移到天爱身上,肤若凝脂,眸如明珠,发如黑缎,不高不矮,不胖不瘦,身材诱人,那小模样长得可真是水灵,讨人喜欢。
庄一留意到这些人异样的目光,不由得紧紧抓着天爱的手,他其实也不想让未来娇妻展现在这般朋友面前,可怕她闷得慌认识其他朋友,不如让她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结交一些自己的朋友,自己更加放心。
说到这些公子哥,其实真正意义上都是席郁的死党,自己又只与席郁走得最近,以前也不过点个头吃几顿饭的交情,是自从认识天爱后才与这班人走得近些。
他拉着天爱的手一一介绍起这些公子哥,不是富二代就是官二代,个个非富即贵。
倪天爱第一次来这里始终放不开,当她一个侧身看到坐在角落的席郁时,就想起早晨的一幕,不由得气上心头。
席郁端起酒瓶与酒杯朝她们这边走来。
“庄一,你迟到快一个小时,按规矩要罚酒一杯!”他摇晃着酒瓶,一副正儿八经的模样。
其实庄一并不是有意迟到的,那还不是因为倪天爱。可能是因为心情大好的缘故,没有推脱,拿过酒杯,一饮而下,动作利落干脆。
“有女人陪在身边就是不一样。”席郁又坐到了方才的位置上。
寒喧几句后,牌局开始。
不爱打牌的庄一竟也掺和了进来,倪天爱则安静地坐在他的身边,尽管【文】对于麻【人】将她一【书】无所知【屋】,可出于礼貌她还是默不作声看着,只是眼睛时不时往席郁身上扫去。
知道她的无聊,庄一说:“天爱如果觉得闷,去表哥那边和他说会儿话。”
她转头正视着席郁,巧了,席郁正端起酒杯,脸上依然面无表情,只是手里的动作好似在邀请她过去。
天爱由于早晨的一幕,也想会会这个冷冰冰的坏家伙。
走过去,大方地坐在他的对面,转头,身旁是一面巨大的落地窗,窗外的夜景相当诱人,就只是看了那么一眼,就不想收回目光。
直到席郁开口,她才转过头。
“天爱,你真有能耐,将庄一的洁僻给治好了。”席郁看着庄一打牌继续说:“你知道他以前是什么样子吗?”
关于庄一的情况,天爱听小茶说过,可她现在倒是想从这个冷酷的男人嘴里再听一次。
“我这个表弟,性格内向,有严重洁僻,从不正眼看一个女人,深交的朋友也没有几个,不过他确实是经商的天才,就凭一双慧眼招得那些主管个个能干,可以独挡一面。”席郁虽了一小口酒看着窗外,“像他这样洁身自好的有钱人真是绝种了,又对你情有独钟,我希望你也能真心对待他。”
对于庄一是如何逼迫天爱订婚的事,他心知肚明,明白眼前这个美人儿那颗心根本不在庄一身上,所以一有机会,他就要提醒她。
倪天爱被他这么一数落,心里本来就有气,现在更气。
他和那些有钱男人没有什么不一样,还不是家里一个,外面一个,指不定外面还不只一个女人呢,凭什么教训自己。
“表哥,这些道理我都懂,我也明白庄一不像某些人,会在外面金屋藏娇。”她心有不甘,尽管没有指名道姓,就凭她看着席郁那种嫌恶的眼神,明眼人都能看出几分。
“天爱,有时眼睛看到得并不是真实的。”席郁说着倒了一杯果汁递到她面前。
“谢谢!”天爱确实口渴,不客气喝了几口。
“我的妹妹也住在你们住得那个别墅区里。”席郁没有再喝酒,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果汁。
闻言,天爱直了眼,她可从来没有听庄一说过席郁还有一个妹妹,还有如果真有这么一个表妹,不可能订婚宴上没有看见过。
“你的妹妹?”她挑眉一问。
“正确的说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席郁想她一定是看到了什么,否则不会说种刚才那样酸溜溜的话。
听到‘同父异母’四个字,天爱猜出了个所以然,那并不是庄娴生得女儿,且这个女儿身份还没有被认可,所以她不知道。
“表哥,我大概明白了,不过我想知道小茶她知道吗?”
“她知道。”席郁下巴略抬起,“我母亲还不知道有这么个妹妹,所以请你保守这个秘密。”
“我明白。”此时的天爱心中释然,原来那是他的妹妹,她的担心是多余的。
另一头,庄一打了几把牌觉得无趣,便换了人,走到他们那边。
“天爱,与表哥聊什么呢,聊得这么欢。”他的手轻轻地搭在天爱的肩头,目光宠溺无边。
“没什么,聊小茶预产期是什么时候。”天爱仰起头,看不到他的整张脸,光看那浮动的嘴角,她就知道他心情相当不错。
“天爱,我们也快快生一个吧,省得总看人家大着肚子心里不好受。”庄一坐在她的身边,随易往椅背这么一靠,伸直手臂,搂着那细细的腰。
“你别胡说,我心里哪有不好受。”天爱挣扎了数下,还是挣不脱他那双钳手。
庄一哼笑数声,直勾勾看着她涨红的小脸,原来逗逗这只可爱的小羊,能让他的心情如此愉悦。
看来,以后有她在身边,这小日子一定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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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知道席郁的妹子是自己的邻居后;倪天爱每天散步时眼睛时不时往她住的那幢小别墅瞧,留意到她是个早九晚五的上班族,除了席郁偶尔来以外也没来几个朋友;显得很冷清。
倪天爱不知道为何庄一从没与这个所谓的表妹来往,甚至碰到面还装着不认识她,比陌生人还要陌生。
后来的后来她才明白,席郁父母是政治婚姻,别看夫妻二人在外人眼中显得那般爱,其实一点感情也没有。席省长年轻时有相爱的恋人,两人在一起很多年后因为家族联姻;被迫娶了别人。娶了别人也就娶了,可与以前的恋人还藕断丝莲;生下了个女儿,虽然女儿与初恋都住在外地,他还是经常去探望的。
他自知这事做得神不知鬼不觉,还是被儿子席郁发现了,发现时那个初恋因病而故,女儿从外地找来,席郁是个顾全大局的人,又见这个妹子听话懂事所以帮她找了工作,安顿好。
庄一告诉天爱,这个没有血缘的表妹是姑父与其他女人生的,庄娴毕竟是自己的亲姑姑,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要与这个表妹来往,省得到时姑姑知道了很麻烦。
天爱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不禁感叹人世间的姻缘很奇妙,明明相爱的两个人不能在一起,并不相爱的两个人又绑在一起。就像自己与庄一,他爱自己,自己不爱他,偏偏两个人还订了婚,以后的路是通是阻,她也不清楚,只能过一天算一天。
从吴婶的口中得知庄一的生日马上就要到了,她琢磨着送老男人什么礼物才好?要说庄一有得是钱,什么也不缺,她到底要送什么才合他口味?
这一天,她回了自己家,看了老妈后就独自去逛商场买礼物了。
商场里的商品琳琅满目,看得她眼花燎乱,什么男士手表,领带,衬衫,虽然都是名牌,可还是不够档次。老男人是何许人,他可是凌台市的首富,他身上的每件东西哪一件不是世界级别的。
倪天爱看着这些男士用品,直摇头,这些商品放在普通人家算是名贵,可落到老男人身上那就是一文不值。
郁闷中时,手机响起,竟是卢子卫打来的,他并不是一次两次打电话来了,都是因为老男人在身边,她不方便接,要不不接,要不接起来就是说没空。
她记得去丽江之旅,他们临别时,他问她他们是不是朋友,她回说是,还说以后常联系,可这人都回凌台市了,接到他的电话都避如瘟神,自己显然失言了。
她已十八岁,虽然比同龄人早上大学,却没有几个知心朋友,想想都觉得可惜。如果换作从前,她会去和那些聊得来的同学交朋友,可现在被老男人这么一搅,别说是交朋友,连正常的出门都要经过批准。自己可是新一代知识女性,这封建社会才会发生的事竟然发生在自己身上,有时她觉得是她退化了,跟不上这个时代了。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后,倪天爱还是接起了手机。
电波里卢子卫还是以送相片为由约个时间见个面,恰巧自己也在外面,机会难得,于是她便答应了,至于好那放大的照片放哪里,她自有主张。
学校附近的左岸咖啡,环境幽静,偶尔过来小坐一会儿,品品上等的咖啡,听听柔美的钢琴声,还真是一种享受。
卢子卫早早就坐在靠窗边的位置上等着天爱,脚边靠着硬纸皮包的相框,口中品着味道略苦的咖啡,眼睛时不时瞄着大门,对于他而言等人的感觉并不好受,可他心甘情愿。
当一抹白色身姿出现在不远处的玻璃门时,他的眼眸闪着精光,停止了手中搅拌咖啡的动作。
倪天爱一眼便看到靠窗坐着的卢子卫,休闲短袖T恤,牛仔裤,脸上带着笑容,全身散发着年轻的活力。
看到他,她不禁想到了马科,马科的笑容也曾经这般阳光,而这种活力老男人身上一点都找不到。
走过去,坐在卢子卫的对面,很快服务生上了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
“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