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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你在推人入虎口前,语气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诚恳?」紫色的茄子在清水的冲洗下,颜色变得更加深沉。
「我是为你好。」
「我怀疑,你看戏的成份居多。」不客气地戳穿他。
「老公,我来跟贝贝讲话,给我、给我。」手机那端传来汪甜急切的声音,然后,一阵忙乱之后,手机易主。「贝贝,是我。」
倪贝贝微笑听着汪甜有活力的声音,真好!曾经的她,也是这般可爱、这般灿烂,只是,那时的她,大部份都是假装开心。
「我跟你讲,你不要听我老公瞎说,他最坏心了……」有一个腹黑到可怕的老公,汪甜是满肚子的委屈要诉。
「你说什么,小猫?」
「啊,我好像又想吐了,我先去厕所!」胆小的女人,直接将手机塞还给老公,溜之大吉。
这样的幸福,真好!倪贝贝浅浅地笑着,心里有着感叹,这世上果然还是有真爱的,像严君尧夫妇这种甜蜜,即便她也许永远得不到,不过,在一旁看着,也觉得开心。
「好了,贝贝,我不跟你多说了,有什么事情,记得找我。」他心急着去看看他家的小猫,虽然心里明白,那家伙十有八九是装的,可是还是放心不下。
「好的,谢谢严大哥。」
按掉手机,脸上带着明媚的笑颜,转身准备拿蒜,却看到站在厨房门口那个高大的身影,她立即僵住。
他什么时候下来的?他又听到了多少?
任昊东望着那个刚刚还笑语嫣然,此时却突然冰冷的脸蛋,一股怒气突然在心里爆发,原来她的冰冷,只是针对他一个人……这种感觉,真是该死的糟糕。
「看来,还是太小看你了。」
「你是什么意思?」
「要我提醒你吗?君尧是有妻子的。」
原来他说的是这个……难道他以为她与严大哥之间会有什么吗?真是太荒谬了。
「你以为我是什么人?」
「你是什么人?」他嘴角勾着,抬手直接覆在她的胸部,重重地揉按,「你是淫荡的女人。瞧瞧,只不过随便摸摸你,这里就硬起来了。」手指玩弄着她的乳头,薄薄的内衣,根本遮掩不了什么。
太过份了!她想要举手恶狠狠地打掉他那只不规矩的大掌。
男人,有时候对他退让,可能反而是一种进攻,尤其是像任昊东这样的男人,可能软的比硬得有效。
突然,严君尧的话语,在脑海里响起。
她不怒反笑,一脸的灿烂。
「你吃醋了,是不是?」笑意盈盈凑上前去,仔细地望着那张冷漠的脸庞。
他依然面无表情,紧紧地盯着她。
「你想摸我就摸好了,不用找理由。」抱着他的手臂,往自己的胸口上按。
他没有抽回手,半眯起利眸,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其实严大哥人很好,说话温柔,对我又很体贴。」她惦起脚尖,在他唇边轻轻地吐气,娇媚万分。
饱满的胸脯,宽松的T恤,根本就遮不住,她故意挨上去,想要让那个冷淡的男子破功。
任昊东漆黑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这样的倪贝贝,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又娇又甜,眼睛里还闪着恶魔的光芒,这只小狐狸,又在使诈!
软的比硬的有效?
「而你,比不上他。」她突然冷下脸,一把推开他。
抱歉,她软不下来!哼,敢骂她荡妇?
任昊东伸手一把搂回她,「比不过?」将她抱出厨房走向客厅,重重地抛出去,她直接扑倒在沙发上,还好,沙发是柔软的,不然这一摔非跌个鼻青脸肿不可。
糟糕,她又意气用事了!明明说过绝对不去招惹他的!惹到猛虎的下场,可绝对不是她承担得起的,她得赶紧逃。
「我还要做饭。」想要起身,却被他伸手按住。
「点了火就要跑?」他冷笑,欺近她,「你不是想知道,我是不是吃醋吗?」手掌抚过她洁白的颈项,「没得到答案就走,你舍得?」
这男人手段太高,她完全不是对手。
还来不及喘气,他就将她粉色的T恤直接往上掀起,露出黑色的蕾丝内衣,衬托着牛奶般白皙的肌肤,那两团浑圆饱满得像是要迸出来般,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起伏着。
她伸手想挡,可是纤细的手臂被他制住,动弹不了。现在是什么状况?她就是听不过他的冷言冷语,故意挑衅一下而已,结果……
第五章
任昊东逼近她,她手掌撑着自己,迅速地后退,可是沙发就只有那么大,再退也空间有限,很快她与他只剩方寸之间的距离。
他结实的手臂紧紧地握住她的腰,将她按在沙发上,使她无法动弹,而另外一只手,探至她雪白的胸脯间,隔着罩杯,徐徐搓揉。
她今天真的不应该穿这种只有二分之一罩杯的内衣,大半的乳肉被揉进他的掌中,任他玩弄。
他沉重的身子,半压在她的身上,热热的硬物抵着她的大腿,连想都不必,她非常清楚那是什么东西。
皮肤泛起很久没有感觉到的麻意,她咬着唇,忍住那股酥软感,「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现在间这种问题,会不会太傻?」他抬起她的腰,短短的热裤很快就被褪了下来,接着是内裤,眨眼间,她全身上下只留了那件纯黑的内衣,丰满的乳房被他揉得早已藏不住,粉嫩的乳头露出一半在罩杯细致的边缘,既诱惑又清纯。
「不要!」她要是再让他碰她,那就是脑子有问题!
她试图半侧过身去,这么快就赤裸在他的面前,她觉得很不自在,可是她的挣扎,却让雪白的大腿与他灼热的勃发相摩擦,她清楚地感觉到,他的欲望变得更加惊人,正有力地抵住她。
他的手探到她的腿间,用力地分开它们,她就这样双腿大张地任他伏了进去,他低头吸吻着泛着乳香的胸部,一点一点地舔,将那娇怯的乳头勾引出内衣的束缚,再一口咬住,用力地拉扯。
「痛!」她想要挣开,可是内心又悲哀地发现,从以前开始,他想要对她为所欲为,从来都没有未得逞过,而他们的性爱,似乎总是以暴力的因素为主。
可是,做到最后,她都会为之疯狂。
任昊东,是她人生的大劫难,她好像很难逃开这个魔咒。
手掌抚过玲珑的腰线,顺着白脂般的肌肤往下滑,在她丝绸般触感的大腿上慢慢地摩挲,「张开一点……」
她怎么可能乖乖地打开双腿任他逞欢?羞也羞死了,她拼命地摇头。
「刚刚的大胆呢?」他低声问道,掌心顺过那片茂密的丛林,直接剥开两办花蕊,插进去……
「嗯……痛……」这个男人总是这样,每次做这种事情都不会有耐心,粗鲁又直接,是不是对于不爱的女人,他就是连半点温柔都不会给?
上次跟他上床,已经是一种不可饶恕的失控,她发过誓再也不会有,可是现在又被他扑倒侵犯,这样的欢爱一点尊严都没有!
这个男人,她曾经是爱他的。
在孤儿院时,他像一个天神般出现在她的面前,将她带离那片喧嚣与怒骂,当时他就是她心目中的英雄。
就算后来英雄折磨她、让她害怕他,可是最初的那份崇拜,一直在她心底抹不掉,她最初以为那是孺慕之情,可是后来发生的事情,让她悲、让她伤、让她忧、让她哀,却从来都没有让她恨。
她才发现,他之于她,似乎并不是自己所以为的。
生日那晚,他的温柔让她沉溺,让她明白了自己的感情,可是随之而来的残酷,也让她痛苦不堪。
离开他的五年,她想要忘掉他……
沉重的工作和课习,让她累得没有办法思考,可是在梦里面,总是会有一张冷峻的容颜,让她哭、让她笑,也让她疯狂。
如果说,五年的分离教会了她什么,那便是想要的东西,只有自己去努力,再困难、再痛苦,都不能轻易说放弃,以前的她,爱他但也畏他,但是现在的她已经改变。
爱吗?她不知道,她只知道任昊东这样深沉的男人不是她爱得起的,尤其他给她的羞辱太过深刻,深刻到她根本没有心情去想其他。
严君尧说,让他爱上她,是对他最好的处罚。
可是,让任昊东爱上倪贝贝,这比让地球倒转还要困难。
她看过母亲的日记,知道他深深爱的人是她的妈妈。
一个心里有别人的男人,而且那个别人,还是自己的妈妈……要让这样的男人爱上她,会不会太有难度?这是一场人生的豪赌,一旦输掉,她就会什么都失去,她曾经孤注一掷,却输得痛不欲生。
如今的她,她不要赌,再也不赌……
一记狠狠的戳入,给她带来疼痛,也让她飘远的思绪回归。
「你敢不专心?」她的力气,对他而言根本就不是问题,挣扎不过只好消极应对,她蜷缩着身子侧翻过去。
「你喜欢侧着来?」灵活的舌头滑过她的肩线,顺着手臂一直往下,长年握枪的手,如今探入她的私处,恣意地抽送着。
「拜托,不要这样。」她眼眶湿润,娇躯颤抖,不知道是因为激情还是因为别的。
他们可以做吗?一旦做了,以前的那些感觉,又会悉数涌出来,压也压不住。她明明已经尽量去远离他了,为什么还要来惹她?他们之间彼此不干涉、不理睬,不是最好的状态吗?何苦又要有交集?
「不如你叫它不要出来……」他抽出手指,指间那抹闪亮的银丝,拖挂下来,慢慢地滴落到她的胸间。
这实在是太羞人了!她的脑海里因此而一片空白。
他如果直接进去,草草了事,她可能还承受得住,可是他这种类似调情的手法,让她的身子与心,一样混乱起来,无从招架。
她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一步一步地来,是为了完全粉碎她的自尊,让她亲眼见识,自己如何没用地融化在他的怀里,而她也确实没有办法招架,细细地抖着,心与身俱疲。
他伸手,捏住花穴前端的那粒小小珠玉,重手一揉,一股强烈的酥麻感让她身子如柳条般跳起来,这种刺激太明显,又是一波春水涌了出来。
「看来,你很喜欢。」他的手臂勾起她的腿,往上屈起,然后她感觉到那灼热的沉重抵住了她,跳动着、怒吼着,接着往里面顶。
「嗯……」她咬着唇,屏住呼吸,忍耐着他的进犯,那种沉沉的重量,还有被迫扩张的痛感,让她痛吟出来。
「啪」地一记巴掌,拍在她挺翘的圆臀上,「不要咬那么紧。」
这个男人还可以再恶劣一点!倪贝贝细细地叫了声,被他弄得又痛又难受。
侧身体位,其实并不省力,但却让她的花穴变得更加狭窄,进入也非常困难,可是任昊东就是凭着蛮力直接插进去,引来她的痛呼。
总是这样,与他在一起,他就是喜欢弄痛她,让她求饶、让她哭泣,他才会放过她。
是不是男人骨子里总有潜在的虐待倾向?这种性爱,从来都不是她要的!她好恨、好恨,又这般臣服在他的身下,他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践踏她的自尊?为什么?
他顶在她的身后,一下一下地抽动,她还不够湿润,带来的痛感比快感要强烈得多,但是那种稍带干涩的摩擦,却让他疯狂。
还是好痛……他太大了,就算她再湿,最初还是会很痛。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委屈,就这样哭了出来。
严君尧的声音又响起……对任最好的惩罚,就是让他爱上你,他这样的男人,软的比硬的有用。
好吧,那么就赌一场吧。
「哭什么?」他转过她的脸蛋,那精致的容颜挂着泪珠,似乎有着无尽的伤心。
做到她哭,其实是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