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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这个世界全都疯了!乔可坐在公司的电脑前,连叹气都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总经理室的门忽然打开,‘地中海’大叔夹了个黑皮包从里面走了出来。
“乔可啊,还不下班?”和蔼可亲的微笑,挂在大叔脸上,看在秘书眼里,却煞是刺眼。
乔可扯了嘴角僵硬一笑,算是回礼;大叔,您走好!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大晚上的回不成家、不得不留在这加班!
下午市场部电邮来一份报告,错字不止一处,打电话回去提醒他们改一下,结果不到一刻钟对方就直接找到了‘地中海’大叔。再次讨论的结果就是,以后市场报告有什么文字问题,由总经理秘书负责直接改好!
就算是乔可这种天生性格不太善于计较、柔顺得简直可以称得上温吞的人,也不由得垂了头哀怨。
大叔,我是你的专属秘书!为什么你总是把我送给不相干的人随便使唤?作为一个公司的老总,您都不觉得尊严受损么?
正感慨间,忽听得人事部那边传来一阵争吵声。不一会儿,却听见那争吵的一方响亮的声音正朝总经理办公室走来。
不出所料,正是那清洁工大婶 ;边走边骂,“一对狗男女!下了班不回家,在公司里乱搞!不骂他们还不走!”
乔可吐了吐舌头;虽然说市场部经理胡国庭和人事部经理程秋仪的暧昧关系在公司早就是众所周知的秘密,可是对于程秋仪这个几乎是掌控了公司人事权的‘铁娘子’,这清洁工大婶竟然也这样有胆!她能在这公司生存下来,简直就是个奇迹!
正想着,大婶像是忽然发现原来总经理办公室也还有未走完的人,不悦般大叫了一声,“乔秘书!下班了!你还呆在这干嘛!”
乔可讪讪地,就觉得头皮紧了;“还有点工作没做完,我等会再走成吗?”
大婶白了她一眼,“下班就快走!我还要打扫卫生!”这样说着,其实倒也没有真想把她赶走的意思。
乔可心下稍宽,“阿姨,你不是每天早上打扫么?”
“我明天要带我孙子去幼儿园报名,上午不来。”
“哦,那这样行吗?总经理办公室您就别扫了,我下班之前一定把这里打扫干净?”
“噗”的一声,大婶倒是被这敬小慎微的女秘书给逗乐了,“你这孩子,这巴掌大地方还用得着你么?”
说着,大婶倒自干起了活;一边就絮絮叨叨地跟这女秘书聊起了她家的小孙子。乔可望着这大婶,这么大年纪了还不得不上班贴补家计,不觉心中微恻。
“阿姨,那个人事经理负责全公司人事任免的,我看你还是不要得罪她。”
从抹布上抬起头的老年女人,望着女孩子脸上略显忐忑的表情,直愣愣看了两秒钟,竟然笑了。
“你这孩子,心肠倒好;自己被那常秃子当驴作马的使唤,还有空来担心别人。行了,就算这公司解散了,我都不可能被开除!”
在乔可几近崇拜的目光中,大婶干完活一个人走了出去。
于是,女秘书转回头来继续端详文件;忽然,她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她所在的这间公司,从头到尾其实只有一个客户,就是‘陆昌集团’!
找出档案里的标书、业务资料,不论客户名称是XX公司、不论业务范围是建筑还是进出口,实际上仔细一查,这些公司全部隶属于陆昌集团!而且,就连她所在的鼎力策划,竟然也是其下属公司之一!
连一个正规的官方网站都没有的什么集团,竟然拥有这么多的下属公司?!实在是要多诡异有多诡异!
又是一个周五的下午;原本是每个上班族都热烈期盼的好日子的开始,在这个周末,却变成了乔可的受难日!
快到下班的时候,这个兢兢业业的女秘书,像往常一样整理着桌面上的零散资料,坐等敲钟;可是忽然间,一份厚厚的硬皮资料却突兀地落进了她的眼底。
打开一看,却是某建筑吊缆项目的投标文件!这是什么时候放在这里的,乔可却是一点印象也没有。正迟疑间,市场部经理胡国庭倒是直接冲进了‘地中海’大叔的办公室。
不肖两分钟,乔可也被叫了进去。
“常总!这个投标项目的背景你应该了解,是谢委员亲自下的指示。现在就耽误在你这里了,我想帮你都没办法。”
常征听胡国庭说完,查看着桌面上厚厚的一本文件足足有两分钟,再抬起头来朝向乔可,“你什么时候收到的?”
女孩子战战兢兢回了一句“我刚看到啊……”
常征一挥手,打断了她的话;因为胡国庭早等着这一句,一本签收册已是落到了总经理的面前。
乔可抬眼一瞧,在这项资料的文字旁签收人一栏竟赫然盖着自己的私章!
常征了然一笑,这才终于想明白一个月前市场部忽然想到要搞什么签收的把戏,原来就是等着这一天;显然,这件事,早就策划好了!选了一单最不能丢、也最丢不起的案子,终于出招了!
在女孩子近乎急出眼泪来的目光中,常征说了一句‘我们来处理’直接送了客。面带得色的市场部经理,在踏出房间前,不忘回身好心提醒了一句,“常总,截止日期刚好是今天;”说着,还特意看了一下表,“哎哟,五点半了哎,我先下班了!”
门,被合紧;常征立即拿起电话恭恭敬敬地讲了几句。再转回头,又朝向了那可怜而又倒霉的秘书。
“乔可,你这下惹了大祸。”大叔说得语重心长,这样欺负一个老实巴交的女孩子,连他也不忍心起来。
乔可撇了撇嘴,眼泪已是在眼圈里转了起来;“常总,真的没有!我发誓这份文件就是刚刚才被放到我桌上的!根本不可能是半个月前!”
我也知道没有!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你站到了我这队里,就必须帮领导挨炮弹;这是义不容辞的、也是躲不掉的!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是内定标的,最终总跑不掉。可是事情拉下水来,多少会有打击力。
女秘书,再满意她不声不响、任劳任怨的工作态度,这下却也保不住了;就连他自己,怕是也都要有一阵子不好过。
两人对视良久;一个无辜哀怨、一个老谋深算,终于,常征这才计上心来。
“乔可,你拿着这份资料,去总公司,交给营销总监;到时候,就原原本本把这些话再说一遍!对,就像这样,看着他说;挤着眼泪,越委屈越好!你记住,你就这一个机会,不然下个礼拜恐怕就不能来上班了……谢总刚才在电话里说他大概七点钟才离开办公室,你现在马上出发还来得及……”
女孩子像是接了圣旨,忙不迭转出门后,常征这才从柜子里慢悠悠拿出一本《三十六计》;随手一打,翻开的正是‘美人计’这一页;乔可啊,我这可也是为你好哇!
乔可赶到陆昌集团总部的时候,所有人都下了班;气喘吁吁地找到营销部,硕大的空间里,只有最里面的一间总监办公室还亮着灯。女人几乎是毫不迟疑地,奔了过去。
门虚掩着;恍然间,乔可似乎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似饮水、似喘息、又似还夹带着女声的鼻音,可是焦急的女孩子哪里有心思多想什么,象征性地敲了两下门,直接推了进去。
甫一望见仰靠在大班台后面舒适皮椅上的男人的脸,乔可就被钉在了地上!
这不是那三番两次给她制造无与伦比的闹心麻烦的神经病,还能是谁?!
谢北,也似吃了一个大惊;卡在那里脸都憋得通红。
最终,还是有求于人的小职员强抑着要逃跑的冲动,又往前挪了几步,彻底走进了房间。
“你别动!”男人忽然发出的命令,让乔可一惊;他的声音,颤得厉害,右手死死藏在桌下不肯拿出来,左手却是握了一支钢笔,手指紧紧捏在上面,骨节都要泛白,“站在那里……”
男人深吸了一口气,这才顺利把话说完。
一男一女,分列班台两侧;相互凝视中,都不好过、突破人类承受极限的生理和心理上的折磨。可是在这间办公室里,难过的人,并不止他们两个!
办公桌下的女人,只觉得口腔里的巨物一下涨得愈加粗长,直插到喉咙里近乎堵住她的呼吸;可是头上,却被男人按得死死,无论如何,不肯让她吐出来。
“继续……”低低的、暗哑的男声,从头顶传来,性感得让人发狂;女人被这一声哄得心甘情愿、心神荡漾,随着头上或轻或重按压的手掌时上时下的频率,口腔的动作愈加狂野卖力起来……
第二十三章
《被和谐了,都是星星眼,兄弟也很无奈,今天早上被锁了,可能有很多人昨天看过了,那就没问题,可是新来的兄弟,,,我也很无奈,对不住了啊,你们看作者有话。》
**,已经**一刻钟有余,谢北始终提不出太大兴致;舒服是舒服,只是这号称***一绝的乌倩倩其实也不过如此;当男人正自感叹*******的女人,实在徒有虚名的时候,门口堪堪站进了一个女人!
女人全副谨慎,带着些小心翼翼地探头向里一张望;男人甫一看到那张脸,差点一下没撑住被刚好*********震得***出声。像是被雷劈了,*******都突然来了电,连他自己都感觉出来######********了几分!
“谢……谢总,”女孩子显然难掩脸上的尴尬,不用说也认出了他;犹豫着想要逃跑的冲动,最终还是被手上那单弄砸了的工作说服留了下来,“我是来送XX吊缆设备邀请招标文件的。”
“你别动!”谢北紧紧按住******的女人待要抬起的头,直到此时开始真正******,哪里容得半途而废;只是这一句话,却是对两个女人说的。
她站得远,瞧不着这桌下的人;倘若走近了,哪里还有不跑的道理?!想到这里,倒似是千万桶硫酸泼在了心里,要不让他把这一遭好好享受一遍,男人绝对会直接从二十八跳下去。
“这份文件真的是今天快下班才被放到我桌面上的……”女孩子五分委屈五分冤枉的倾诉,说着说着眼圈都要红起来;看在男人眼里只是道不尽的难受难耐。
**,有一只手灵巧*****,**************,那感觉真是前所未有过的美妙。低微的、若隐若现的低低隐隐水声,刚好在他的听力范围内,端得是激荡人心,再往前看,正是自己想了不知道多少遍的美人儿。
迷离怯怯的双眼,带些乞求地望着他;哪里是在谈什么工作,倒似在求他宠她、爱她的意思。樱粉小嘴一张一合,恍然间,男人早已没耳朵去听她在说什么,目光一眨不眨牢牢锁住那一对嘴唇,看着看着,感觉中*******,就成了她!
疯狂的念头一至到此,***的电流更是猛得让人直想叫嚣出声。谢北缓缓闭上眼,放在桌面上的左手,死死捏住一支钢笔激动得直颤;停了两秒,这才拼死把就要溢出口的吟吼憋了回去。
受不了这刺激,可心里实在又舍不得;眼睛仍是践得彻底,再次朝向站在门口中的女人投了去。强憋着***********,手上的钢笔,直要被生生折断,这究竟是多大的折磨?!巨大的、突破极限的视觉感官冲击,却硬是不让人叫出声来!生怕露出一丝马脚,就把这美人儿吓跑个无影无踪;那他这份享受可再到哪里去寻?!
乔可,说了半晌;坐在班台后面的男人连一个字表示都没有。紧板了一张脸,原来微微泛红的颜色现在几近成了苍白!额上,却是冒出了汗,她站得远,都看得清清楚楚,一粒粒渗了下来。
“谢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