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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事情太新鲜了!
活了两世,做为轩辕狐的时候,因为职业原因,再加上从个人角度来讲,她太强,别人没机会也没必要为她打抱不平。后来做了文初初,又因为太弱,别人也没兴趣没理由为她打抱不平。
难道说今天真有意外惊喜?
某狐两眼放光,直勾勾地盯着门口站着的一男的,就差没流口水了。
那人二十七八岁上下,身材挺拔,五官一如雕刻般分明。微垂眼睑向她这边看来时,眉心轻轻皱起,似对这个场面有些厌烦。再加上他一身黑衣黑裤,更是衬得本就高贵的气质更加重了几分。
化妆室里一阵倒抽冷气的声音,足足静了半分钟,居然都没有一个人先开口。
那两个抬着椅子的安保人员也傻了,椅子还在半空中,也不知道累,就那么一直抬着。
见他们并没有放下来,那个人的声音又起,道:“是不是没有听到我说的话?那我再说一次,把那椅子放下。”动都没动,只见嘴唇一开一合。简简单单的话,却一下子将两方面的距离又拉远了些。
这回,那两个人反应过来了。可是反应也太强烈了些,竟是齐齐松手,“砰”地一下,直接把椅子给扔了。
呃……那什么,我们的女主角此时正在冲着帅哥无限YY,虽然前世身为一名特工,但偶尔也容易犯一点低级的错误。
比如说现在,那椅子突然落地,某人很没面子地从上面滚了下来,狼狈地直接摔向地面。
就听到一声惨叫之后,有一个人的脚步急匆匆地往她身边赶来,一只有力的手臂将落地的女子轻轻环住,头顶一个冷冰却又透着关切的声音问:“没事吧?”
嗯,某狐深吸了口气,没说话。
她在心里为自己做了这样一番辩解:“你们看,不是我犯低级错误啊!我分明就是故意摔的,为的就是博帅哥一笑……哦不对,是博帅哥一抱……也不对,那就博帅哥一救吧!这场面太言情了。”
于是她微抬了头,双瞳剪水,看向帅哥,软绵绵地说了句:“没事。”
“嗯。”男人不再多话,弯了腰将人扶起来。
化妆室里的其它人终于回过神来,也不知道是谁先说了句:“邵,邵凝?”语气中带着难以置信,那种感觉就像见了鬼,意外得惊天动地。
谁也不相信,炙手可热的大明星邵凝竟突然空降在这样一个集体化妆室。
更谁也不相信,邵凝一出现,竟然就救了文初初。
一声邵凝,轩辕狐的记忆立即又与文初初融在一起。
邵凝,没错,是邵凝。文初初崇拜过喜欢过,也盼着与之合作过的邵凝。
☆、传说,邵凝
传说邵凝像是个高贵的公子,只要人往那里一站,与旁人的距离感便自然而生。
传说他脾气不是很好,不太喜欢与生人接触。
传说他火到什么程度,人也就难接的到什么程度,经纪公司都不得不让他三分。
更有传闻说他本就是一个小国的王子,只因喜欢唱歌,才走进这个圈子。
不过,在她看来,什么大不大明星,什么高贵不高贵王子不王子,那些统统都是浮云。
此时此刻,某只狐狸心里想的是——纳尼?居然有人救我?
这种被保护的滋味,在她做轩辕狐的时候体会过一次。那是在阿富汗的战场上,她的同伴用身体挡住子弹,护了她一条命。
现在她做文初初,再体会不到那种惊心动魄,却也可以为一个对于正常生活着的人们来说,最平常,也是最温馨的保护。
她视邵凝为保护她的第一个人,那种好像一下子就有了种依靠的感觉,十分美妙。
唇角浅笑就这样勾起,不妖不媚,淡淡的,却是最纯真。再加上没有上妆的一张真实的脸,即便是看遍了娱乐圈千万种娇美的邵凝,也不由得为之一愣。
然后便听到怀里还护着的女子说:“谢谢你。”
他摇摇头,“没事。”然后抓了她的手腕,看也不看这屋子里其它众人,拉了她就往外走。
“去哪?”出了化妆室,轩辕狐这才问了话出来。不是她好奇,她其实很懒得问,反正她天不怕地不怕,反正这男的摆明了是护着他,他带她去哪,她都是愿意的。
可总归现在的身份是文初初,她做事不得不考虑周全,不能让两个身份有太明显的差异表现出来,那会给自己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所以她问了。
邵凝走在前,随口答她:“文初初,我知道你。你的经纪人在十二楼,我带你过去找他。”想了想,又补了句:“做为艺人,如果你不懂得怎么在这个圈子里生存,那做为你的经纪人,他要么教你,要么随时随地护着你。如果做不到,我建议你换人。”
邵凝说话很不客气,言语中还带着点气愤。
他今天是来电视台见一个老朋友,就准备回去了,却偶然看到有个小女孩被欺负成那样。
是的,文初初这个形象在他眼里,实在很像是一个小女孩。文文弱弱的,蜷缩在椅子里就像是一只小猫,那么可怜。
可却有人把她欺负到要连椅子一起抬走!
他知道娱乐圈争名夺利无奇不有,也知道新人入行要走过多艰难的一段路,更知道为了上位,有多少良家女子不得不爬上那些几乎都能给她们当爷爷的老头子的床。
他早学会了冷漠视之,早习惯了视若不见,但人总会偶尔反常,总会在有些时候做出一些不经大脑思考的事情,那便是人们常说的:下意识。
没错,邵凝下意识帮了文初初,他并不知道,这种下意识的行为在对方心里,会产生怎样的影响。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轩辕狐就这么被他一路拉着送到阿刊面前,甚至在乘电梯的时候,邵凝的手都没有放开过。
她眉目含笑,那种笑看在别人眼里,似是一个女子被一个男子握住手腕时所生出的娇媚。但实际上,某人心里都快乐开了花。
轩辕狐搜刮了肚子里所有的词汇,最后,也只能把那种在心里产生的微妙的感觉形容为“享受”。
她很享受被邵凝握住手腕的这种感觉,那种关切与保护的情绪她可以透过他的手很清晰地感受到。对于她轩辕狐来说,这样的感觉如此陌生,却又如此渴求。
她从来都不认为自己还会因为某人某事而感动,多年的特工生涯,早将她做为一个“人”本该有的情绪统统磨平。
疼不哭,喜不笑,无论何时何地都不可以让第二个人知道自己哪怕只有一点点的情绪变化。
但那是轩辕狐,而现在,她是文初初。
这个身体不但给了她一个重新活过的机会,更给了她可以将整个儿人生观世界观彻底颠倒的权力。
只要她愿意,她便可以放肆地哭,大声的笑,更可以……看看邵凝,轩辕狐在心里想,更可以心安理得地接受另一个人的保护,让自己像个正常的女孩一样,被男人保护起来。
邵凝,这个名字又在她的心里辗转一圈。轩辕狐想,既然人生重来,那就索性重来到底,上辈子可望不可及的,这辈子她便将之享受个遍,包括……嗯,包括赖上一个男人。
“你的艺人,我把她送回来了。”脚步停住时,阿刊已经傻不拉叽地杵在他们面前。轩辕狐差点没笑出声来,阿刊那表情实在是太逗了,所谓的惊掉下巴,应该就是他现在那副模样吧!
特别是当阿刊的目光移到两人交错着的手腕时,某狐甚至听到了他吞口水的声音。
好吧!她知道那口水并不是为她而吞。哪怕文初初这张脸很是有让人流口水的实力,但是阿刊除外。
文初初的记忆告诉她,在爱情的世界里,阿刊所扮演的是女性角色,虽然他在生理上来讲,是个男的。
所以某狐肯定,阿刊口水的,是邵凝。
不过很显然,邵凝是个性取向正常的人,并不待见他,只是板起脸,一字一句地给他讲:“你不要觉得她不红,就可以随手扔在什么地方理都不理。做为经纪人,如果连自己的艺人都保护不好,还有什么存在的价值?你并不是刚刚入行,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应该比我还懂。”
他话说至此,将手里握着的人往前一送,就准备这样离开。
松手之前,却被身边女孩扯了一下袖子。
他以为是她对刚刚在化妆室里发生的事情还心有余悸,便又握了一下她的手,好心安慰:“别怕,只有你自己不再怕,她们才不敢再欺负你。”
他话说至此,将手里握着的人往前一送,就准备这样离开。
松手之前,却被身边女孩扯了一下袖子。
☆、怪不得不愿上杜老板的床
他以为是她对刚刚在化妆室里发生的事情还心有余悸,便又握了一下她的手,好心安慰:“别怕,只有你自己不再怕,她们才不敢再欺负你。”
她当然不怕,不但不怕,甚至很乐意陪那些人玩一玩人间该有的游戏。
她扯他的袖子,只是有那么一点点舍不得让他离开,那种被保护的滋味还没品尝过瘾,或者说还有些不太真实。邵凝若能再多留一会儿,他们两个的手若能再握一会儿,那样才更好。
可惜,人家已经将手拿开,只轻拍了拍她的手臂,便一转身,扬长而去。
她就愣在那里,也不知道是在回味,还是在思索。
邵凝这个人对于轩辕狐来说,似从天而降般,打得她有些措手不及。
不过这样很好,她知道,这样很好。如果这是老天爷送给她的一个绚烂多彩的人生,她很愿意全身心接受并投入,就当是上一辈子的补偿。
“怪不得不上杜老板的床,原来是留着这一手。”阴阳怪气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是阿刊。
轩辕狐的思绪一下子从那个有关于邵凝美丽幻境中被拉了回来,“杜老板”这三个字在文初初的记忆里瞬间闪过——肥胖身材,不足一米六五的个子,下身一条裕巾卡在腰间,恶心的某个部位总会随着他的走动若隐若现……
这便是害死文初初的罪魁祸首!
轩辕狐其实也不知道是该恨他,还是应该感激他。
恨他,是替文初初打抱不平,感激呢,则是为她自己。
若没有那个杜老板,那是不是轩辕狐死了就是死了?吴奈的一枪,真就让她这个人自此在这人世间魂飞魄散?
“还瞅什么呢!人都走没影儿了。”阿刊很不识时务,又扯出来一句。
轩辕狐也不想了,干脆地回过头,本是带着点点感伤的脸只一瞬的工夫,又挂回了那种猫一样的、懒洋洋的笑。
她笑得阿刊汗毛都直往起竖,为了掩盖自己的情绪变化,他点了一支烟。才一个烟圈吐出,就见面前的丫头笑嘻嘻地往前走了两步,然后一展手臂,竟是哥们儿一样地勾住了他的脖子。
“吸烟有害健康。”她笑眯眯地道:“更有害别人的健康。不过你若一定要抽,我们就去窗边站站,开着窗,会好些。”
像唠家常一样,勾着阿刊的脖子就往窗边走。
电视台十二层的窗子是关死的,阿刊觉得那扇窗有点锈住,不是很容易打得开,至少他打不开。
可是这丫头也不知是怎么弄的,也没见她使多大力气,竟是一伸手,轻轻松松地就把那锈死的窗扣给拧了开,然后再一推,深秋的冷风便直灌进来。
“你……力气蛮大的。”他其实是想问:你什么时候变得力气这么大了。
轩辕狐嘻嘻地笑,像个没心没肺的傻丫头。不过勾着他脖子的手臂却又紧了紧,连带着阿刊不得往她身边又靠了半步。
“阿刊。”她开口出声,依然软得像棉花,听起来没有半点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