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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调整一下,照到河边去。”
唐云龙很配合地将车子转了一下头,将原本照向桥洞的车灯,转为照向了河边。
老过拿出一只小刀,走到河边,将一株垂柳的树枝砍了一枝下来:“你看好了,我现在要将这枝条接上去,让它重新活在树上。”
老过收起小刀,一只手拿着树枝,一只手结印,打在树枝上,然后,嘴里默念咒语,枝条丢向柳树。
需要念咒来协助,可见这次老过所施的术非同小可。而且,他这次所结的手印可就复杂多了,唐云龙注意地看着,强行记下。
只见老过在念咒的同时,将自己灵魂能量放出,将周围的天地元力都调动了过来,之后,只见那枝条飞到了柳树上原来枝条被砍下来的地方,合在了一起,就如同原来一般长在了柳树上。
老过对严老大说:“好啦,你现在去看看那枝条,是不是已经活在了柳树上?”
严老大连忙跑了过去,借着车灯的光,认真查看那柳树的枝条,只见那树枝果真已经跟柳树已经严丝合缝,长在了一起,跟其他没有被砍过的枝条一般。
严老大震惊的看着,眼中是不相信的神色:“这什么法术?不会是障眼法吧?”
他严重怀疑,只要他一离开,那枝条就会掉下来。
老过气昏了:“这是障眼法?你居然将我这重生**说成是障眼法?”气了一顿,又觉得无奈,只得说:“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在清朝末年,有个术术,他有一个最大的毛病,那就是好色。这普通好色还罢了,他好的却总那些得不到的女人,千方百计去得到她们。
她的母亲劝他;“你自己也有老婆,何必去找别人,小心被人抓到,处你死刑。”
他骂母亲:“你自己已经有了衣服,为什么还买新的?我有异术,谁能抓住我?就算抓住了我,谁能杀死我?”
有一次,他看上了一个住在一栋木楼里的女人,又千方百计将女人上了。谁知,那女人却是知府的外室,那知府知道后,查出他的以往劣迹,派人去将捉拿归案,只是,一般的捕快就算明明知道他在哪里,但要抓他时,不是捕快出了问题,就是那术士消失无踪。
后来,那知府受人点拨,请了一位大术士去抓他,终于将那邪恶术士捉拿归案,最后那术士被判了斩头。
那术士被砍头后,行刑的人发现,别人被砍头后,脖腔里的血会直冲出来,但这个邪恶术士被砍头后,连一滴血都不见。刽子手感觉非常诡异,也不敢跟人说。之后,他的母亲去收尸,将他的尸体连同已经被砍下的头一起带了回去。
过了半年,江湖上出现了一个采花大盗,更令人愤恨的是,凡是被他采过的“花”,都会被他残忍地杀死。就连知府的外室也不例外。
知府非常愤怒,派出所有的捕快去捉拿采花大盗,有捕快发现,明明围住了那人作案的房子,却被那人得事后将女人杀死,并诡异地消失了。从那采花大盗的作案作风,捕快们怀疑是上次作乱的术士,可上次那术士明明已经被砍了头,怎么可能还活着呢?
227.念力反噬
原来,这个邪恶术士被砍头后,自己用重生**将头接上重生了,重生后他依旧忍不住要千方百计去找女人,而且,一来因为痛恨被女人报案而遭杀身之祸,二来,他怕自己重生的消息被人知道,因此,之后凡是被他上过的女人,全部杀死,也是杀人灭口的意思。可是,因为他诡异消失的作风,依旧被人怀疑他是那个邪恶术士。
知府再次请来上次捉拿那邪恶术士的大术士,那大术士也不相信自己所抓的邪恶术士居然能重生,他再次出马,去捉拿那邪恶术士。
抓到邪恶术士后,那大术士才发现那邪恶术士居然真的还活着。他的头跟脖子连接的地方,有一条淡到肉眼难辩的红线,彰显着他曾经被砍过头。
那大术士不信邪,将那邪恶术士亲自押送着到了刑场,因为上次砍头重生,这次,他被判的是五马分尸。
大术士眼着着邪恶术士被五匹马将他的头、双手、双脚从五个方位拉开,拉成五个部分,这一次,五个断开地方都留了不少血,大术士眼看着这邪恶术士是死得不能再死,这才放心而去。
之后,照样是他的母亲来帮他收尸,将尸体收了回去。
然而,这邪恶术士回去之后,依然以重生**回了生,只是因为这次不是被刀所斩,脖子和手脚被拉开的部分都不齐整,他的母亲用针线将头和四肢缝到了身体上,留下了五圈针线的痕迹。
这一次重生之后,他母亲干脆将他关在了屋里,不准他再外出采花,并说他:“外出采花之日,即是你的真正死期。”
在他第一次被判斩刑的时候,他的老婆便回娘家了,再没回来。因此,他老娘将他关在屋里之后,每天都是亲自送饭给他吃。
这样被关了三个多月之后,邪恶术士的恶性子渐渐又暴发出来,有一次居然对着他老娘也起了心思,说:“娘,你说我外出采花之日,就是死期,是不是我只要不外出,就算采了花,也不用死?”。
他老娘听出他的弦外之音,暴怒了,可是,她还是不忍心将他杀掉。可她的一时不忍心,却害了自己的女儿。
有一天,邪恶术士的老娘因为有事外出,他肚子饿了,便大声叫妹妹给他送吃的。
母亲在家时,是严禁他妹妹为他送饭的,但妹妹听到哥哥喊饿,心中软了,便拿了几个红苕,开了房门进去给他。谁知他一见到妹妹,马上兽性大发,强上了他妹妹。之后,怕妹妹告诉老娘,便将妹妹杀了,逃了出去。
他老娘回家之后,看到死不瞑目的女儿,大哭起来,最后,心中发恨的她搜查了儿子的房间,从他床底下拿了一个坛子,告到了知府衙门。
知府听说那邪恶术士居然还没死,再次请来了那大术士,那大术士也没辙了,说:“这家伙习练重生**已经成了气候,每次杀他之时,他都事先逃走大部分的魂魄,只带了一魂一魄去受刑,被杀死之后,那一魂一魄逃回,他就能再次以重生**重生,所以,就算杀他千百次,他还是不死。就算将他身体烧掉,他还能够附身别人而活。除非,找到他的藏魂之处。”
就在知府和大术士无计可施之时,邪恶术士的娘拿出了那坛子:“他的魂坛在这里呢。”
大术士一见魂坛,大笑出声:“好,有了他的魂魄,哪怕他逃到千里之外,也能将他拘来杀掉。”
原来,那邪恶术士就算不受刑,平时也留了一魂一魄在家里,只要在外面遇上什么事,面临危险之时,他就可以通过这一魂一魄逃回全部魂魄。
于是,大术士以那魂坛作法,以这一魂一魄为引,将那人的七魂六魄全部拘来。那邪恶术士魂魄刚刚聚齐,就发现了大术士,急切间想要逃跑,却被大术士将猛喝一声,招来一道天雷,将他魂魄击散了。
邪恶术士魂飞魄散之后,他远在千里之外客栈里的身体,也就倒下死了,没多久就发出了**的臭味,原来他在上次受五马分尸之刑时,生机逝去太多,虽然在强上他妹妹时攫取了一些生机,但他身体已漏,就算得到生机,也保全不了多久。因此,他魂魄一离,那身体很快见腐烂了。
老过的故事说到这里,严肃地看着严老大说:“这个邪恶术士所使用的法术,就是重生**,而我刚才给那柳树施展的,也是重生**,你现在应该相信,我砍了你的脑袋,却能将你救过来了吧?”
他表面上对着严老大说话,实际上却将注意力放在唐云龙身上,看他的反应。重生**属于禁法,并非所有的大术士大都会,如果学会了重生**,几乎就等于有了不死之身。
这样的法术,施展起来会消耗掉他所有的术力,但这样一来,他就等于将自己的性命放到了唐云龙的面前,任由唐云龙处置了。这是非常危险的做法。
如果不用施术就能降服唐云龙,他是真的不想做。但现在,他却不得不做,他施展这项法术,就为了秀惑唐云龙,让唐云龙看到他的术法的逆天之处。
感受着老过的施术,唐云龙心中明白,这个老过,还真不将自己当对手啊。难道,他就那么信任自己,不怕自己下他的毒手?
唐云龙心中暗叹,这老过,是真心想要自收自己的为徒啊,他很清楚,只要拜眼前这人为师,别的不说,仅这重生**,就足够了。
只是,他还是没有直接答应老过,而是用一双清澈的眼睛看着老过,眼露好奇。在老过看来,就是一幅等着看好戏的神情。
老过见他神态,几乎气死:你这是不相信我会重生**吗?我今天,还就真做给你看。
那边的严老大却是早已信了老过的话,眼露狂喜:“是是是,我相信我相信,我相信您能在砍下我的头之后又救下我。我愿意配合你!”
老过松了一口气:这严老大已经相信了他,到时候严老大的念力不但不是阻力,反而是助力了。也就是说,他等于是将两人的念力集合起来,作用在这一个术上,其成功的机率又大了几分。
唐云龙在一边,看着严老大重新睡到了石头上,而老过就站在他身边施术。
老过的双手开始结印,他嘴巴里,念出艰涩难懂的咒语,这一次,他只留下了勉强支持身体的灵魂能量,其他的灵魂能量几乎倾巢而出,大量的天地元气,被他调集而来,形成一股巨大的术力波动。那些天地能量护住了严老大的身体,而老过的那些灵魂能量,居然直接进入了严老大的身体,暂时阻断了严老大脖子上的所有血管。
这个时候,唐云龙相信,就算将严老大的头砍开,严老大也不会流半滴血,如何马上将砍开的头接上,有大量的天地元气,也许真能保持暂时不死。
只是,这人头砍开,伤害力也是非常大的,因此,他又准备了另外的转嫁之术,将对严老大的伤害,转嫁到那只被他用草绑在树根处的青蛙身上。
可是,那只青蛙已经被自己放了啊。
唐云龙邪恶地想,若是到时候老过发现严老大因伤害而死,不知是怎样的神态?
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如果他施术失败,他将承受术力反噬。到那时候,不但严老大要死,他老过也很难留得一条性命,这样的结果,却不是唐云龙愿意看到的。
从这老过所施展的术力来看,这老过所会的术远不是他唐云龙能比的,当然,唐云龙不仅是术士,还是修仙者,因此,真正打起来,唐云龙也不会怕他。
但这老过不知道这些啊,他没有以武力强迫自己将遗迹图给他,更没有动手抢,而是以让收徒这样的方式,让他将图献上,这行事方式已经得了唐云龙的尊重,所以,他真的不想老过死。
因此,就在老过结完了手印,拿起大刀准备要一刀砍下严老大的头时,唐云龙出声了:“且慢!”
老过不提防他在这个时候叫停,心脏几乎骤停,一股庞大的天地能量冲向他的头部。老过心中一格登:不好,法术失败,念力反噬了。他连忙坐下,想要以自己的念力去控制天地能量,令天地能量安定下来。只是那些天地能量太大,他的念力也乱了,根本不受他念力控制,越来越乱,且越来越暴燥。
老过心中越来越慌,如果情况这样发展下去,不说暴燥的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