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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喜狠狠地瞪了柱子一眼:“柱子,原来你们师父给的不是一万,而是两万?”
柱子叹口气,转过身来望着爸爸:“不错,爸,小龙给了我们每人两万块钱,可他也说了,给一万块给家里改善伙食,因为我们修炼需要大量的营养。另一万块,留下来我们自己用。这是师父交待的话,爸爸你说,我该不该留下一万块?”
大喜哼了一声,说:“小孩子家家的拿那么多钱干什么?全部交出来!”
小炮马上转向大炮:“我都说了,我没撒谎吧,就只有两万块,没有了。”在大人看不到的地方,他朝着柱子做了一个无奈的眼神,让柱子恨不起来。
不过,总算还好,他没有将储物袋交代出来,那储物袋是仙家宝贝,储物袋里的东西,更是师父给他们在那栋仙楼里煮来吃的,打死也不说。
两个大人相视一眼,都默契地笑了。
大炮问:“小——你们的小师父还说了什么吗?”
小炮毫无心机地说:“小龙师父还把医术教给我们,让我们以后继承,不,以后接替他在东岭村里为大家治病,不过,不能借行医敲诈勒索,他还说了,跟着他混,不愁钱用,让我们有事就打他电话。钱可以给你们,不过,师父教我们的功法,我们不会说出去,你们不用逼我们说。”
柱子马上补充了一句:“就算你们知道了没用,我们学的功法必须从小学起。所以,你们问了也白问。”
小炮马上加了一句:“问也不会说,打死也不说!”
两个大人苦笑,大喜拍了两小孩子的后脑一下:“谁要你们的功法啦?这钱大人帮你们保管,给你们买好吃的,记住,以后炼功机灵点,别咋呼呼的闹得全村都知道。”
“是!”
两小孩子相视一笑:总算过关了,不过,一想到两万块钱都交了,又有些心疼。
神识里看着这里的小龙见了两个伙伴的表现,不由感到满意,不过,他们身上的钱都交出去了,以后再想办法给他们一点吧。大人们都以为小孩子不需要钱,但实际上,小孩子也是需要用钱的,特别是修练者,如果遇到修炼用的好东西没钱买,那才是郁闷呢。
欢乐山庄,葛太公等人都处于焦虑之中。
唐云龙回来的时候,葛守成正在打电话:“喂。您好!请问秦副市长在吗?”
对方很礼貌地问:“请问您是——”
“我是他的朋友,我叫葛守成。”
“啊,对不起,秦副市长一早就下乡了。”
“那请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不好意思,这个不清楚。”
“这样啊,那麻烦您了。”
葛守成放下电话,看向葛太公:“秦副市长下乡了。办公室秘书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这已经是第几次打秦忠的电话不是他本人接了?葛太公断定,这批地的事肯定出问题了。只是,问题出在哪里呢?
他皱着眉头问葛守成:“你是不是得罪秦市长了?”
葛守成莫名其妙:“我跟以前是一个单位的,后来他从政,我下乡,互相之间接触不多,我评反还是他帮的忙,哪里有机会得罪他?”
葛太公沉思:“我觉得,他那里就是出了问题了。这批地虽然在路边,离市区只有十五公里,但是,离市区近的地有很多,应该不会有人跟我们抢这批地吧?再说,这个时候,这里又不是什么开发热的时候,这批地,为什么会出问题呢?”
众人都不出声,葛太公用手指有节奏地轻敲着檀香木桌子。
忽然,葛太公说:“这样吧,存思,今天你去找秦市长。”
葛守成心中一愣:这是嫌他办事不力,要换将了。
葛存思马上答应:“好!”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葛存思就出马了。
第二天,葛家的人都在家,等着葛存思去市里批地的消息。葛寒松是因为还没有工作,葛太公在家,他自然相陪。葛守成因为买地的事,今天葛太公派了葛存思去找秦副市长,所以他中午也赶回来了。
而郭秀贞是因为内退在家,葛太公来此之前是去老年大学搞活动的,葛太公来了之后,她也一直闲在家里。
葛存思还没有回来。
葛家人吃过午饭后,除了在厨房里洗碗的秦子英和葛品爱,以肚子不舒服为由跑回房间修炼的唐云龙,剩下的人都坐在客厅,葛太公吃完中午后都喜欢看会电视再去睡午觉,但今天为了等葛存思,他没有走,于是,大家也都陪着他没有走。
大家都在等葛存思的消息。
其实除了葛太公,其他人并没有多关心这块地批不批,毕竟,葛家的地只有10亩,其他们自己290亩都是唐云龙的。
其实葛太公很喜欢这样的氛围,一家人团团圆圆围在一起一边聊天一边看电视。
差不多两点钟的时候,葛存思醉醺醺地回到了欢乐山庄,他一进来,就高兴地大叫:“爸,批文,批文回来了。”
他一边走,一边叫,手上还举着一份文件。
“真的吗?我看看,二哥真能干,一出手就拿回了批文。”存敏第一个将批文抢到了手里,迫不及待地翻开。
葛存思高兴地说:“当然是真的,全靠了秦市长帮忙才能这么容易办到批文,爸,我们这次赚大了,三百亩土地,居然只花了不到十万块。”
“什么,只花了不到十万块?这,怎么可能?”葛太公大吃一惊。那可是三百亩土地啊。价值近千万的地,只花了不到十万,这可能吗?
葛太公马上意识到,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95.我有什么错?
葛守成更是吃惊,他可是知道南深市的土地价格的,虽然说,他们看上的是荒滩地,离开城市还有三十多里,可是,就算这样的地,在南深,最少每亩也要三万块一亩,就算那块河边的地离市区远了一点,但也不能少过三万一亩吧?
可葛存思一出手,居然用不到十万的价格拿下300亩土地,这怎么可能呢?
葛存思大为得意:“哈哈,这就是人格魅力啊。”
还有的话他没有说出来:你葛守成还说跟秦副市长是朋友呢,你出手那么久都拿不回批文,可我葛存思一出手就拿下了。
不但拿下了,而且,还是以白菜价拿下的,这怎么不让他葛存思得意呢?
葛太公忽然问道:“存思,你老实说,秦副市长是不是提了什么附加条件?”
葛存思忽然有些心虚地看了葛寒松一眼:“也没有什么条件啦,不过,秦副市长只是提了一下侄儿媳妇跟他夫人定下的事情。既然是早就定下的事,自然没有什么问题,所以就代守成答应了。”
正在一边看电视的葛寒松脸色马上变了,他看了看向葛太公,又看了看葛存思,最后,将目光定在葛太公身上。
葛太公懂了葛寒松那眼光的意思,严厉地看着葛存思:“说吧,到底是什么事?”
“侄儿媳妇跟秦市长夫人定的事,她知道的。让她自己说吧。”葛存思有点扭捏地看了一眼葛寒松。
葛寒松的心中闪过一个念头,心中顿时愤怒起来,他朝着葛存思吼道:“事情是你办的,你就应该说清楚,到底是什么事?按?”
葛寒松给葛家人的印象,他就是一个有点老实好欺负的人而已,可他居然当着葛太公的面朝着葛存思这个叔祖大吼,可见,他有多愤怒了。
葛存思吓了一跳,但马上就怒了:“你吼什么吼,秦副市长说,这是你妈跟你岳母约定的事,让你跟你老婆离婚,娶秦市长女儿秦妍!难道还委屈了你不成?”
葛寒松双眼定定地看着葛存思:“你——答应了?”
葛存思的眼神躲避了一下,马上直视葛寒松:“是,我答应了,我们葛家又不是没有过为利益而联姻的事。所以,我就代你答应了。”
“你——”葛寒松指着葛存思,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才说承了一句:“你混帐!”
葛存思冷笑一声:“我混帐?到底是谁混帐还很难说呢。秦子英不过是你在乡下苦闷心灵空虚时临时娶的妻子罢了,人家市长的女儿,哪点比秦子英差?可你呢,占着秦子英,又拖着秦妍,让两个女人为你浪费光阴,我告诉你,你给我马上跟秦子英办离婚手续,准备迎娶秦妍!”
“你——”葛寒松非常愤怒,但葛存思说的不错,他一直在拖着,既没有直面秦妍,让断了她的念想,又没有勇气跟秦子英离婚,就这样一直拖延着,浪费着两个女人的青春。
但那是从前,现在,他只想跟老婆和好啊!他恨恨地说:“你们谁答应,谁娶去,我有老婆,我不会娶!”
葛守成也狠狠地瞪着葛存思:“寒松跟子英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你怎么能够为了省几百万就这样做?”
葛存思却吼了回去:“我做错了什么?你们父子都这样对我?秦副市长说,这事这本来就是你媳妇跟秦妍已经谈妥当的事,我不过顺应她们的意思答应了而已。这关我什么事?”
葛守成愤怒地说:“关,怎么不关,你是代表葛家人去的,你的答应,就是代表葛家答应了,你说,关不关你的事?”
葛存思也愤怒地大叫:“可你老婆早就跟人定了你怎么不说?”
“我老婆是跟他们早定了没错,可是,一个月前已经跟他们推脱了。你要答应的是我儿子的婚事,为什么不问问我,问问寒松?”
葛存思冷笑:“你怎么就不问问你老婆,她真的一个月前就推脱了吗?”
葛守成愣了下,联想到前几天秦妍天天来陪郭秀贞,他吃人的眼光忽然回头看向郭秀贞:“秀贞,我不是早就叫你推了寒松跟秦妍的事吗?说,你是不是又答应了让寒松娶秦妍?”
郭秀贞眼神躲躲闪闪:“我,我——”
葛守成大吼:“你快说,你是不是答应了她?”
“是,我是答应了她!那又怎么样?”郭秀贞忽然抬头看着葛守成,豁了出去,吼了回去:“寒松跟小妍本来就是青梅竹马的情侣,是那个女人插足了他们,寒松自己以前也说过,他喜欢小妍,长大要娶小妍的。他本该娶的人是小妍,而不是那个女人,那个女人才是第三者。寒松不好意思做丑人,我帮他做出来有什么错?
再说,这事对我们葛家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能跟秦副市长结亲,以后我们葛家在南深,谁不给三分面子?等于给我们葛家以后回南深发展铺好了路,我还不是为了葛家好,我错在哪里了?”
葛守成愣了一愣,如果是这样的话,似乎妻子也没有做错什么,见她泫然欲泣的样子,不由有些心软,便软了声音:“唉,这婚姻又不是儿戏,旧社会还糟糠之妻不下堂的说法呢,我们家做不来忘恩负义的事。”
听了母亲的话,葛寒松呆了,他什么时候说过,他喜欢的是小妍?他什么时候说过,秦子英才是第三者?
忽然,他发现秦子英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厨房门口,她绝美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身体摇摇欲坠。
“子英——”他冲了过去,扶住秦子英:“子英,子英,你怎么啦?你别听妈妈乱说,我没有说过那样的话。”
见到秦子英出现,所有声音都消失了,静静地看着她。似乎,都是猜测着她,看她怎么办。
秦子英艰难地转过头,定定地看着葛寒松,他说的话,她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心中却是在狂吼:
原来,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