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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的阴云。现在还留在城内的,基本上都是金翅族本族的强者以及盟友各部派来援驰的精英。这些人走在城内街道上个个都是行色匆匆,一脸严肃的没有什么笑容。因为他们都知道,作为之前惨败一方的海青、金吼残部以及他们召集的那些盟友,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会卷土重来。作为他们复仇之路的首选对象,就只有这座重建起的苍澜城了。
作为苍澜城前次大战中损毁最为严重的族长城堡,现在也同样被重新修建得焕然一新。重建之后的这座城堡比起从前来甚至要更多几分庄严与雄伟,而现在在这座庄严肃穆的城堡中庭内却传出了一连串相不相匹配的爽朗轻笑声。
占地超广的空旷中庭里此时只有四个人,打破城堡中这份肃静的声音正是从这里传出的。
“怎么样?这个三正六奇阵的阵盘是沙椤大哥送给我,威力不错吧。”这位正在洋洋得意的少年不是别人,正是红绸之前在雾都山苦候不至的宝贝弟弟江蓝锦。
“哼,不过只是三正六奇阵罢了,你这臭小子以为能真能困住你师父我这种阵法大师?”不用问,这个站在被激发的小型法阵中一脸不屑冷笑的人自然就是蓝锦的宝贝师父炎吉了。
在离这对宝贝师徒不远处的一处凉亭里,依旧一身白衣胜雪的离殒完全无视于这闹得正凶的师徒俩,正自顾自的沉浸在手上的一本线装书册中。他的这份淡然可是急坏了正站在凉亭外,受新任族长沙椤的指派前来伺侯三位客人的哈兰。
哈兰时不时看一眼那对闹得正欢的师徒俩,又回过身后一眼身后完全不在意周围发生了什么的白衣男子,心里暗暗为自己接下这门苦差事懊悔不已。
这个好像一刻也静不下来的蓝衣少年听说是阿绸姑娘的弟弟,而他那位同样爱闹腾的师父和这位几乎可以几天都不出一声的男子听说也阿绸姑娘极为亲近的人。正是因为这个她当初才会十分高兴的接下这个使命,但是却万万没有想到阿绸姑娘那么娴静的一个人居然会有这样的弟弟和朋友。拜他们所赐,自从他们来到这苍澜城之后,这肃穆的城堡里可真是“热闹”了少。
像眼前这种情形总是时不时就会在这城堡里上演,而这师徒俩的每一次斗法的结果,最后都会制成不小的破坏。虽然族长大人对此毫不在意,但是经常出入这里的几位长老们早已对此颇为微辞了。他们虽然不敢对威严日重的族长的抱怨什么,但是对自己这么个卑微的侍女就完全没有顾忌了。近来她可没少因此而受他们的责骂。
正在焦急得左顾右盼哈兰忽然见到了一个黑金色的身影,这个身影的出现让她着紧的心头顿时如释重负。
快步迎上的哈兰在来人跟前低头半跪道:“见过族长大人。”
“怎么,他们师徒两个又斗了起来?”一身黑金色锦袍的沙椤随意的抬了抬手,示意哈兰免礼起身。
哈兰还没有来得急回答族长大人的问话,蓝锦那蓝色的身影就已经飞奔到了他们的跟前:“沙椤大哥,你来得真是太及时了。你快看,你送我的那个三正六奇阵就要被我师父给破掉了。”
“三正六奇阵虽然算是不错,但是想要用来困住你师父这样精通法阵的人还是略有不够的。”沙椤看了一眼不远处就要破阵而出的炎吉后轻轻拍了拍蓝锦还略嫌单薄的肩头道:“我将这个阵盘送给你也不是让你用来和你师父斗法的,而是因为听人说起过这种法阵里的几种阵图很有独到之处,所以才将它送给你,希望对你在法阵阵图的认识上能有些许帮助的。”
听了沙椤的这番话蓝锦只是嘻嘻一笑,然后搔了搔头道:“对了,沙椤大哥,你不是说我姐姐很快会来这里吗?怎么都这么长时间了,她还没有来?她到底还要让我们等多久啊?”
“难道沙椤大哥这里让你很无聊吗?”沙椤看着只及自己肩头的蓝锦问道。
蓝锦让他晶亮的眼神看得有些不好意思,道:“这到也不是,只是我想姐姐了。从前姐姐就很少在我身边,在我小时候姐姐在离开的时候就说过很快会回去看我的,但是那次她却离开了好几年。而这次我们在分别的时候她也说过很快我们便会再见,但是又过了这么久了,我怕这次的‘很快’又会需要好些年。”
沙椤看着这个向来开朗活泼的少年脸上露出难得的寂寞表情,眼神也觉柔和了许多。他安抚的摸了摸蓝锦的头,轻声道:“这次不会让你很几年那么久的,你很快就会见到她。相信我,我保证!”
蓝锦看着沙椤眼睛里的温柔,脸上又恢复了平常的那种调皮笑容,道:“嗯,我相信你!”
离他们不远的离殒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放下了手中的线装书册,这时正有些危险的半眯着眼睛看着正在那里愉快交谈的沙椤与蓝锦。一向缺少表情的俊脸上难得露出几分思忖的神色,显然他们刚才的对话完全的听在了他的耳朵里。
对于沙椤对蓝锦所做的这个保证,他并不怀疑其真实度。他相信沙椤的保证绝对不是会无地放矢的,红绸的行踪现在肯定是已经在他的掌控之中了。这个实力远超于他之上的金翅部族长,绝对有这个实力。从自己一行人能这么“顺利”的就被他从中州“请”到这里来,就能看出这个叫沙椤的家伙绝对不是个简单的货色。
现在一直困扰着他的问题是,这个人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番外 第一百七十九节 她会是我的!
第一百七十九节 她会是我的!
离殒看着与蓝锦相谈甚欢的沙椤,心中暗道自己三人绝对不是他的目标所在。按照自己的判断,他的目标应该是红绸不会错。他们是饵,红绸就是那条鱼。
让他想不透的是,为什么是红绸?他对红绸到底有何企图?
自己也认为红绸是个很特别的人,聪明如他都不得不承认自己与她这么多年来却始终没有能将她看清楚过。反而认识她越久越觉得自己对她的了解甚少,她的身上好像总是笼罩着一层神秘的面纱,守护着某个秘密。
按说像自己和炎吉这样的人应该不会那么轻易信任像她这种让人探不清底的人,但是奇怪的无论是他自己还是炎吉,对这样的她都有种莫名的信任。正是这种信任驱使着他们义无反顾的跟着她离开了流云庄,离开了族人。如果说吸引自己和炎吉的是这种信任,那么眼前这个人图谋她的又是什么呢?
虽然想不通此节,但是离殒和炎吉还是觉得他对红绸应该没有什么恶意才对。
自从被他们“请”到这里后,他对自己三人除了在行动上做出了限制,不能踏出这座不比流云庄小的城堡一步之外,并没有其他的限制。不但每日都好吃好喝的供着他们,这个叫沙椤的更是根据他们三人不同的喜欢送上了他们喜欢的东西来让他们打发时间。像是自己手中的这种古老书册,蓝锦正用来困住炎吉的阵盘,以及近来让炎吉沉迷不已的各种珍贵材料等等。可以说除了被限制了活动的范围之外,自己等人享受的绝对是上宾的待遇。
被“请”到这里来也有些日子了,这些日子里他和炎吉一直都没有任何的举动地。他们一直在等,也在观察。他还记得当日自己三人被“邀请”的情形,一个圣级高人,一族之大长老,在部族还未完全摆脱困境的时候,却离开了部族,为的就是去亲自“邀请”自己三人。这样大的手笔,不得不说真是让他们倍有受宠若惊之感。从些方方面面看来,红绸似乎对他们真的很重要。
对金翅族的了解,离殒和炎吉远比红绸要清楚得多。红绸所有关于妖族的常识全都是来自于炎吉,一向以自己是妖界学识最为庞杂的人为荣的炎吉对金翅族的了解绝对要比他的那些妖界其他部族的要更深刻。原因无他,因为金翅族与朱鸟族在万年之前,金翅部还未离开妖界的时候,同为妖界飞禽强族的他们曾是势均力敌的对手。常言道:世上最为了解的你的人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敌人。所以从这方面来讲,朱鸟族可能才是妖界里对金翅族了解最多的部族。而在朱鸟族中,对离开了妖界已万年的金翅部最了解的人绝对是对各种历史杂学最有兴趣的炎吉。
来到这里后,炎吉也曾将他所知道的所有关于金翅族的一切都和自己讨论过。在所有万年前还在妖界的金翅族的各类讯息里,让他最在意的就是那部分缺失的讯息。缺失的那部讯息不是别的,正是为何在万年前妖界大军溃败退回妖界之时,作为妖界有数强族的金翅部却没有跟着大军跟回妖界,反而是举族迁移到了在当时来说环境情势都十分绝对恶劣的人间界。
虽然这是万年之前的迷团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离殒却对这个疑团始终都有些在意。他甚至隐约还有一种荒谬的感觉,感觉现在的事似乎都与这个疑团有关。对自己会有这个荒谬的想法,他认为这是因为人、妖之间已相隔万年的大战又将重启的缘故。
万年之前的那场大战里似乎留下了不少的难解之迷。妖族在一片情势大好之下却因为统率大军的妖王突然“得道飞升”的离开,而被人族修行者们逆转大势,最后不得不狼狈的离开这片沃土,退回穷山恶水的妖界。之后就是联通两界的通道再次被封,一封就是万年的光景。但是为什么到了现在这通道又再次出现了了呢?还那么恰巧与上次相隔正是一万年?而且依照联盟之前的所做的一切布置来看,似乎联盟早就对这个时间心中有数了,近千百年来联盟所做的一切准备好像都是为了迎接这个时候的到来。这简直,简直就像是这次的大战根本就是上次大战的某种延续。
多年的经验直觉的告诉他,这一切的背后好像都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操纵着。无论是万年之前,还是现在这万年之后。
可即便自己所猜想的这一切都确有其事,也不见得会与红绸这个才十几岁的丫头有关吧。他虽然在心中这样对自己说,但是心中的另一个声音却告诉他这很有可能。若仔细回想认识她以来的一切,就会发现似乎她的事总会直接或间接的影响、关联着对战的双方。世间难道真有那么巧合的事吗?
“离殒先生,你这样看着我可是心中有什么疑惑想要向我寻求答案?”就在离殒想得正入神的时候,沙椤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
警醒过来的离殒这才发现在自己出神的时候,沙椤已经到了凉亭之内坐在了自己的身旁。而之前还在和他说话的蓝锦,和被蓝锦用三正六奇阵困在庭院中央的炎吉,此刻都没了踪影。不难想像,他们这对宝贝师徒一定在一个追一个跑的不知道跑到这座城堡的哪一处地方去了。
离殒轻咳了两声,以快速整理了一下心中所想之事。才看着沙椤反问道:“沙椤族长真的愿意为离殒开解心中的疑惑吗?”
沙椤也没有看他,只是从石桌上盛着点心的盘子里拿了一个红黑色的果子,轻咬了一口后才看着手中的果子答道:“虽然不是所有的疑问都能为你解答,但是解决其中的一部分应该还是可以的。”
“沙椤族长可以为我解答哪一部分呢?”离殒看向他的目光依旧有些咄咄逼人。
三两下的将手中的果子吃完,沙椤优雅的从怀中掏出一条与之身份颇为不符的艳红色绸制手帕轻轻的擦了擦嘴角。然后并没有马上将手上的红色手帕收回怀内,还是在手中左右端详着道:“这就要看了,比如离殒先生你现在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