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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作为已是完完整整“江红绸”的自己,对于“她”的塑像为什么会被贡奉在这妖界大族紫狐族的祭庙祭塔之中的事,是一点儿也不清楚。不过联想到紫琏祭祀对自己的那个“圣裔大人”的称呼,以及人像手中的那截紫沁花枝,内里隐藏的答案似乎已经呼之欲出了。
“这座祭塔里的贡奉的是我紫狐族的大恩人——‘漱玉真君’。这位真君大人也是我族特别贡奉的,贡奉她的祭塔也是仅次于贡奉我妖族无上妖王,万年来一直被尊为‘万妖之王’的宗王大人的第二大祭塔所在。”紫琏祭祀说着转将视线转到了红绸的身上,眼睛里也渐渐开始流露出有些狂热的光芒,继续道:“她对于我族来说,与宗王大人完全不同。应该说她才是我族的精神敬仰,甚至可以说她就是我族的庇护神。”
虽然早在心中有了些想法,但是红绸还是还是让紫琏祭祀的话以及她眼中的那种狂热给吓了一跳。心中刚才还想着要提出的问题在这一刻全都卡在了喉咙里,只能就这么看着好像完全颠覆了之前那种沉稳之态的紫琏祭祀。
不过好在这位怎么看都有些像是“漱玉真君”狂热信徒的紫琏祭祀应该早就决定先将一切都与红绸说个明白,也不等红绸发问便将她要解释的话会都说了出来。
“圣裔大人作为人族,应该才刚到我妖界不久吧。在人间界生活的您眼中,与人间界相比,我妖界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只能算是穷山恶水的不毛之地吧。可也许您还想像不到,即使是现在这样的妖界,在万年之前妖界的状况比,确是要好上百倍了。
在那样恶劣的环境下,对任何一个种族来说生存都不是件容易的事。即使强如朱鸟、苍月、青虬三族这样的实力强横的高等阶妖族也一样生存困难,就更毋论那时还只是弱小种族的我们紫狐族了。那时的紫狐族还没不是高等妖族,实力不济的情况下只能任人宰割。
当时那段时间也正是值人、妖两界通道让人意外打开的情况,让我族的敌人除了那些等阶要高些的妖界其他种族之外,更增添了强大人族修行者这样的敌手。我紫狐族虽然实力羸弱不堪,但一身皮毛和内里的妖丹在那些人族修行者眼中却是上好的炼丹、制器的材料。因为这个缘故,我族的族人就成为了那些人族修行者们最喜爱的猎物。其结果就是我们整个部族都差点儿就与在那段时间里消失的那些与我们有着同样不幸的弱小种族一样,落得了个灭族的下场。
而在那个时候挽救了我族,改变了我族不幸宿命的,正是这祭台上贡奉的漱玉真君大人。她不但挽救了我族的灭族危机,甚至还帮助我族提升了实力,让我们紫狐部由从前人人都可欺凌的低等阶部族转变成了仅次于四大强族之外的高等阶部族之一。
所以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如果不是漱玉真君大人,妖界早就没有紫狐族这个部族了。”
“原来如此,这位真君大人确是当得贵族的庇护神。”红绸好不容易见紫琏祭祀的话到了一个段落,于是忙插言道:“只是不知道这与我被你称之以‘圣裔大人’又有何相关?又与我此行的目的有什么关连呢?”
这话红绸倒也不算是明知故问,她相信对方也许是从什么地方得到了某种提示才会有如此认定,但是绝不可能真正知道自己与她口中这位“漱玉真君大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也许他们确实会因为对这位“漱玉真君大人”有着发自真心的敬仰,但是她不认为这会与自己有着什么关系。
所以她这两个问题之下其实还有着的另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位祭祀大人为何要费如此心思将自己哄到这个地方来,她将自己弄到这个禁地里来的真正目的是又是什么?
紫琏祭祀眼中的那种狂热渐渐的消退了下去,代之的是一种探究之色。虽她也算是隐藏得很深了,但是红绸却还能够看出来。
她并没有直接回答红绸的问题,而是继续着关于这“漱玉真君”这位庇护神的话题:“‘真君大人’并非是我妖界的妖族修行者,但也不是来自于人间界的修行者。她最初出现在的我们妖界众人视线中的时候就已经站在了宗王大人的身边。她的来历十分的神秘,相信整个妖界能知一二的,也就不过是宗王大人和他身边最亲近的那三位统领了。而‘真君大人’称呼也是从那三位领统口中流传出来的。
那时她在妖界所住的地方正是宗王大人的大殿,我族的一位先祖很是幸运的被选入大殿,成为了伺奉她的近侍。那位先祖在成为她近侍的那段日子,正是改变我族命运的契机。
漱玉大人因为同情我族的遭遇,不但特赐下了几部适宜我族修炼的功法典籍,还特别针对我族体质上的弱点,赐下了能补足这一点的紫沁花。正为有着这两者的存在,我族修行者的实力突飞猛进,同时也代代强者倍出。从而彻底的改变了我族的命运,万年来奠定了我族高等阶妖族的地位。
这也是为什么在万年前流在流传着她与宗王大人以及三大统领失踪一事有关之后,我们族内依旧还是将她贡奉在祭庙之中的原因。为了寻找与宗王他们一并失踪的她的下落,万年之前,人、妖两界通道封闭的时候,我族中的一部分人选择了留在凶险的人间界没有返回。
您之前所说过是受人所托,前来讨要一截紫沁花活枝的。我想那个托负者,应该就是我们留在人间界的族人的后裔吧?”
红绸听到后面这个她用肯定语气问出的问题后,到是愣了一下,才点点头道:“不错,正是受你们的近支人间界北域之地的紫尾部巫女和族长所托。所以紫琏祭祀可否能相让呢?”
紫琏祭祀一脸的了然,既没有表示同意也没有表示拒绝,只是道:“真君大人失踪得很是突然,她并同有留下紫沁花的种养方法。这紫沁花并非是妖界所产之物,在没有培育方法的情况下,培育十分不易。这万年来,我族所用的紫沁花的种养都是依靠我们自行摸索。虽然勉强种活了些,但是却无法培养更多。万年的时间里,整个部族最多都只同时种活百十株。而紫沁花只鲜活的对我们才有用处,所以任何一株对我们部族来讲,都是十分珍贵的。”
番外 第二百一十四节 圣裔预言
红绸看到紫琏祭祀话说到这里便不再说下去,而是用她那双熠熠生辉的眼睛带着些许企盼的望着自己时,她便明白了她这番话的言下之意。
原来如此,对于对方的目的已然明白过来的红绸也没有立即表示什么。她知道这位紫狐族的传奇祭祀似是认定了自己手上一定就有着紫沁花的培育方法,并切迫切的想要从自己这里得到。
而自己也很清楚她会如此迫切的原因,在之前与永宁、阿布同来紫狐族领地的路上,永宁在自己问及紫狐族现状,以为“讨要”花枝做准备的时候曾有提及过这一点。现在的紫狐族仅管在妖界中依然属于高等阶部族的一支,也依然在妖界这一带地区有着很大的影响力,但是整个部族在整个妖界来说,其地位影响力却在近千年来有逐渐下滑之势。
比之人间界,在生存压力更大的妖界里实力决定一切显得更为直白。任何一个部族身身的实力强大与否,都决定了他们部族在妖界中的地位、领地与话语权。而一个部族的实力强大与否,则完完全全的是看这个部族的修行强者的数量与质量来决定的。
就如这位祭祀之前所介绍的那样,万年之前在没有得到“她”的帮助和提点之前,整个紫狐族别说是高等阶妖族的地位了,就连最最根本的种族生存都有着巨大的危机。但是因为“她”的帮助,让他们部族有了一个产出强者的途径,量产了不少实力不俗的修行强者,是以才改变了整个紫狐族一直处于整个妖界任最低层那种任人宰割的境遇。甚至还一飞冲天的挤上了数万年来一直由有着种族先天先势部族们所把持的高等阶层。这无论是对本身体质柔弱并无多少先天优势的紫狐族,还是从来都由先天资质决定强弱的妖界来说,都不得不说是个奇迹。
而现在,这个奇迹却有着衰弱漰塌的迹象。从永宁的介绍再加上这位紫琏祭祀刚才那番话里的意思,之所以会如此的原因有一部分是他们本族内部的一些因素,但究其根本应该还是这“奇迹”的根基紫沁花出了问题。红绸甚至有种预感,现在紫狐族内的紫沁花的问题绝对比这位祭祀所显露出来的还要大,还要严重得多。
红绸确实是像如她所认为的那样,“她”留在自己脑海中的的“常识”中确实就有关于这紫沁花的一切。并且在她看来,如果说要将这些“常识”传授予他们紫狐一族,对自己来说也并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因为她之所以只打算向这位祭祀讨要一截花枝,本就已经打算以后回到人间界后将讨得的那截花枝交与紫尾部的时候,也有将有关于此的一些知识传授于他们的打算。
这一来是因为她承诺在先,二来则是她对紫尾部无论是那位看着有些妖媚的族长,还是那位像个孩童的巫女祭祀都有着一种微妙的好感。虽然这对紫尾部来说是事关部族兴衰的大事,可在她的眼里却不过只是举手之劳罢了。既然她愿意将那些知识传授于紫尾部,自然也可以告诉这紫狐族了。只是在她决定在没有得到所有的答案之前,并不打算就这么轻易的托出。
她自认不算是什么好人,行事也全是由着自己的心情和性子。哪性是在早年因为重重的疑虑,她在行事上还有些顾忌的时候,她也曾因为西南那些宗派对流云庄的打压,而让炎吉他们以雷霆之势血洗了那些宗派,让那些宗派在西南之地永久的除名。那些被他们清除的宗派中固然有着先对流云庄不利的宗派,但也同样有还并未真正来及特对流云庄伸手的。虽然那些举动都是经由离殒、炎吉提出并加以执行的,但做最后的决定的也还是她本人。而在她放下了心中的种种“包袱”,并得到了支撑这种“任性”的实力之后更是如此。
见红绸完全没有接话的意思,紫琏祭祀只好又道:“其实自万年前我族兴起之后,会选此地作为修筑祭庙之地,并且万年来也不曾有变迁,也完全是因为先祖时期留下的一个预言。那个预言就是关于‘圣裔’的。”
说到这里,她又略微停顿了一下,看了看红绸的脸色似是没有什么变化后,才继续道:“因为那段预言是我族的绝密,只由我族内大祭祀代代口耳相传,并未书于纸上或铭于玉简之中。是以经过万年原话或是出处已经不详实了。其中有一部分的意思已经不太清楚了,但是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却还是比较完整的保留了下来。因为这最为重要的一点,正是毕竟攸关着我族未来的命运的,也就是有关于‘圣裔’的一点。其具体的原话已经不清楚了,大概的意思是指当万年劫难再次上演的时候,我族将再遇危机。而在这个时候,我族将随着‘圣裔’的脚步,再次实现部族的荣光。而我相信您就是这预言中所指的那位将指引我族‘再现荣光’的‘圣裔大人’。”
紫琏祭祀很是肯定的说完最后一句便又一次的停了下来,看着一直保持着沉默的红绸,像是在等待着她的发问。
红绸脸上并没有因她的话而露出半分高兴的意思,反而是紧皱着绣眉问道:“你为什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