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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些能与卫家抗衡的势力也好,就算是不算他们背后的那些绝对强势的黑手,单凭人家自己也终是人多势重。相信就算是在强者方面或会有些不如,也绝对稳压自己。这样看来自己如要遵守对自己的承诺,守住自己这个家,先前的那些想法是有些太过单纯了一些。
一日,她将这样的困惑稍稍透露给了如今已让她视为半个伙伴的炎吉。作为一个活了一千多年的妖界尊者,炎吉只是平静着对她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如果这些都是你的敌人,而你又必须守护你想要守护的东西,那么你就必须得拥有能与他们相抗的力量。”
“可我只是一个人,就算加上你,也不会是他们的对手啊。”
“所以,你只有两个选择。”
“两个什么样的选择?”
“一是你必须拥有让他们忌惮的绝对力量。”
“能让他们忌惮的力量要有多大?”
“如果你守护的东西不算太过重要别的话,那么如果你能拥有尊者的实力就能让他们不再来烦你。可如果更加珍贵的话,就只有当你能达到圣者实力的时候方才能摆脱那些人。因为到那个时候,别说是卫家这样的修行世家,就是他们背后的主子也不会轻易的来招惹于你的。”
这个答案让红绸泄了气,别说圣者的实力是个什么程度,就是尊者等她修成了那整个江家怕是也早消失于世上化作历史的尘埃了。跟着炎吉混了这么些日子的她已算不上是修行界的常识白痴。
她对圣者与尊者是怎么一回事也有所了解,明白这两者相若,都是一种实力到了一定程度的强者的称号。一个尊者的实力能消灭一个小门派,而一个圣者就算是手下无一兵一足,也能够统领一方。甚至可以说是修行界内修行者所能够达到的最高存在,因为圣者的上面还有一个神者,不过能称为神者的修行者全都是那些通过了最终劫数的考验,离开了修行界去到了另一个更神秘之处的存在。所以说,在修行界内就实力而言最过强大的莫过于圣者了。整个修行界的圣者并没有多少,而差不多每一位都是惊天动的存在。大多是被贡俸于各强大的派别宗门之中,就算有个别的也都是一方的霸主。他们这样的修行者,对一般的修行者来说若是没有天大的福缘怕是终身都难得一见的。
她虽是不明白卫家和那些人到底知不知到玉花境的存在,或是如果知道,又知道多少。可她终是不敢赌任何的可能,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比她更清楚玉花境是一个怎样逆天的存在。为了它绝对值得让任何人或是任何门派赌上一切而在所不惜。
“那另一种选择呢?”红绸弱弱的问。
炎吉的眸中飞快的闪过一丝光芒,又道:“另一种选择就是自己掌握一支绝对的力量。”
“这与前面的那种方法有何区别?”红绸没闹明白。
炎吉淡淡的解释道:“当然有,那一种方法是指的你自身的实力。而后一种就不同了,指的是让你掌控一支强力的势力。”
“这样能行吗?”她有些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听左了他的意思。
“怎么不行了?”炎吉反问道。
“我的意思是我能行吗?我从来没有试过这样的事情。”红绸有些心动,又有些迟疑。
炎吉一只手搭在她的小肩膀上,盯着她有些迷蒙的眼睛少有的认真的道:“这世上其实没有什么不行的事,只有你自己都认定不行的事,才是真正不行的。”
红绸听着这句有些像是绕口令的话却心有所悟,她移开了自己视线一手不自觉的摸摸腰间的那枚铜钱,心下有了决定。
是的,也许这对别人来说有些有些困难,可对有着某些先天优势的自己来说应该不算太难。如果说从前的她总认为世间的所有事莫过于一个“情”字,那么如今的她已转向了另一个极端,认为世间所有的一切最过动人的终还是一个“利”字。
修行者原也都是肉身凡胎,自然也离不开这个字。修行者追求的不就是自身实力的强大么?修行的道路最是艰苦寂寞,其中最最让人难受的事莫过于付出艰辛与努力却无法得到对等的回报。有时候仅仅是因为别人的机缘要好过自己,就能比自己爬得更高。所以这种有些虚无飘渺的“机缘”便是修行者孜孜以求的东西。在所有的“机缘”际会之中,又还有什么比能得到灵药的助力迅速增强自己的修为实力呢?眼前的炎吉不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吗?
想到这里,红绸立刻感到豪情顿生雄心百倍。拥有玉花境作为坚实后盾的自己绝对能亲手打造一支绝对的力量,来好好守护那些自己最最重视,同时也是她所仅有的东西。
红绸注视着炎吉那些娇媚又有些狡黠的乌瞳,伸出自己的小手对他道:“帮我!”
炎吉发出了一阵轻笑:“你知道我最喜欢热闹,既然这里有这么好玩的事情,又如何能少得了我呢?”
说着便将他有白皙纤长得让人嫉妒的手坚定的交叠在了红绸那只有他手一半大小的手上。然后转过头对着窗外的方向灿然一笑道:“你说是不是?”
窗外有人吗?红绸一怔,在炎吉的这一举动下她很快便发现了自己先前的疏忽,感应到外边果然又来了一个气势上不输于炎吉的存在。
红尘卷 第四十五节
炎吉的声音刚落,一个白衣男子翩然落在了他们俩的身边。
这个男子同样也生就了一幅俊美的容颜,只是与一身绯红的炎吉那种娇媚妖娆之美不同。梭角分明的轮廓,锐利清明的目光,完完全全是另一种刚阳之美。
“你,你是……”红绸对着眼前的白衣男子有着一种朦胧的熟悉感。
炎吉放开了红绸的小手,一手极不正经的搭在白衣男子肩上,挤着眉眼笑道:“你果然还是比我要更强些。”
红绸看着眼前一绯一白,容貌气质却是截然相反的两个美男子靠在一起,心中感觉有种说不出的怪异。连追问来者的身份的事都有些给抛于脑后的样子。
也许是红绸的目光有些过于鲜亮了,白衣男子眉目都没有动一下,下一刻就打炎吉那只修长的手臂下闪开了。
对于白衣男子的闪避炎吉丝毫不以为意,收回自己的手后只是随意的轻笑道:“离殒,你还是老样子啊。不过你这可有些太无情了吧,你能为你族里立下那样的大功可全都是因为我的成全。怎么任务一完成,你就翻脸不认人了。”
这话怎么说得这般的暧mei啊?红绸轮流扫过两人身上的眼神越发的有些不对了,难道自己以前真的弄错了炎吉的性别,其实他根本就是她?对于红绸的目光炎吉是丝毫的不以为意,而离殒是根本懒得与他一般见识,所以也一派无事人的模样。
“离殒?”红绸慢了半拍,终于记起了这个名字应有的主人:“难道你就是那日里……”
“他可不就是那天那只小笨狼。”炎吉一副你才知道的样子道。
与炎吉熟识多年的离殒怎么不明白他这种爱搞怪的个性,所以根本就不打算理会于五他。他只是朝着红绸拱手一揖,言道:“离殒代表我族感谢姑娘上次的施药之恩。”
红绸不敢受他的大礼,忙朝边上移了几步道:“不敢当,上回那枚云珠果可不是我送与你的。而是早就送给了炎吉当作他那时救我一命的回报,所以那根本就与我无关的。如果你真要谢的话,谢谢炎吉好了。”
“就是,我才是那个于你一族有恩的人。你要报恩,可别弄错了才好。”炎吉在一旁插言道。
离殒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轻声道:“你先把你以前欠我的还清,再来提这些吧。”
“嘿嘿,以我们两的交情有必要算得如此清楚吗?”炎吉立刻陪笑打着哈哈道。
看着眼前这两个出色的男子,红绸的眼中不自觉流露出羡慕之意。她是不知道他们俩人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牵扯,不过在她看来这两人的感情真好呢,也许这样才叫真正的朋友?
离殒再次转向红绸,正色道:“无论怎么说,上次都是姑娘割爱相让的。也许那云珠果于姑娘来说并非必不可或缺的存在,可对正急需的我族来说怎么说都是份大恩。”
见红绸还想出言推辞什么,他便抬起一只手阻止道:“族中长老在得知了东西的出处后便让我转告姑娘一声,姑娘自此就是我族的朋友了。以后如姑娘有所需要,我族上下可为姑娘出力一次。”
“什么?”失声叫出来的不是有些懵懂的红绸,而是原本一直挂着一脸嬉笑的炎吉。
“对我族中几位长老所定之事难道你有什么意见?”离殒毫不客气的道:“你是知道我族中人是如何看待承诺的。”
“我当然……呃,那个没,没有意见。”炎吉躲开离殒看向自己那有些凛冽的目光忙不迭的回应道。
看炎吉这样的反映,红绸心中也猜到了几分。想必这个承诺是极其珍贵难得的,不然以炎吉的性子绝对不会如此大惊小怪的。看着离殒脸上那无比认真绝对回转之地的表情,原本还想再推却的红绸只得将到了嘴边的话给全咽了下去。
“这次你可是走大运了,”炎吉很快的回复到了先前的样子,他摸了摸红绸的小脑袋道:“有了这个许诺,你可就离先前订下的目标跨进了一大步啊。”
红绸是抬头看着他笑了笑,心中却也明白就算不如他所说的那么夸张,可在处处艰险的修行界来说多一个可帮自己的人终归是件好事。更何况能有离殒这样一个似乎比炎吉还要厉害几分的高手,他的那个什么族里也绝对不会只是力量一般的势力吧。
“对了,我刚才说过会留下来帮小家伙一段时间的。那你呢?你们长老的许诺是代表着你们族里的意思,可你之所以能在族中立下这个功劳……嘿嘿,你知道的。”炎吉又转回到了最开始的那个话题。
“我可以留到你提出要求的那一日为止。”离殒果然很明白炎吉的用意。
听到了离殒的这个允诺,红绸一时间觉得现在的自己是不是有些太过幸运了。眼前的这两个男子,无论是哪一个相信在修行界中都绝非一般的人物。能得到其中之一的帮助她就已十分幸运了,可现在听离殒话里的意思他也能留下来帮自己,这可真是意外之喜啊。
“好了,既然他也决定了,那你就说说你的打算,你具体想怎么办?”炎吉脸上虽还带着笑意,可看向红绸的眼神极为认真。
“啊?”这个问道让红绸有些措手不及。
她虽然做出了那样的决定,可一时间她也想不出个具体的办事章程来。重生之前,她不过是个让人刻意培养的单纯得及乎于愚蠢的少女少妇,重生后虽得到了两位师父与宗昊在修行方面的诸多教导,可无论是在重生之前还是重生之后,都没有人教导过、甚至她连接触也没有接触过这类的事情。先前虽有些想法,但让她将具体的打算与施行的步骤订下来却是有些困难的。想到眼下这无处下手的情形,这让她生出一种无力的感觉来。
“怎么,你是不是不知道具体应当怎么做?”炎吉一幅我很了解的样子,安慰道:“这没关系,我想这些东西你应该从没有学过,不清楚也是应当的。”
“那怎么办?”红绸看着炎吉有些迷惘的问。
炎吉笑道:“这里是有人能教你这些,不过你现在却是问错了人。”
“离殒!”红绸转过身,有些疑惑的看着离殒。
“你别瞧他总是幅木讷的样子,就真以为他是根木头。人家在自己族中可是做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副统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