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她坐下按照心法进行修炼后,很快她便进入了一个语言难以描绘的玄妙境界。她好像又回到母亲的怀抱之中,她只觉得周身都很温暖很通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间,当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只感觉整个玉花境在她的眼中与先前都有些不同了。可如果要她真的说出有什么不同之处,她却也说不上来。如果真要说,那也只是一种感觉。她能感觉现在她到这玉花境里感觉要比先前更加的舒服,而周遭的景色也变得更加的生动。
就在红绸想要欣喜的将自己身上发生的变化告诉宗昊的时候他却先开口了:“好了,现在差不多也是你应该回去的时候了。记住,在那个世界也要加紧修行!”
接着她的眼前又是一闪,再次出现在她眼中的景象又换成了她的卧房床上。待她再看看自己的手中,除了那只神奇的玉簪,还有着一枚黑得发亮的云珠果。
她深深的呼了一口气,感觉自己现在的状况非常之好,再想想黄衣师父所教授自己的那些东西,自己总算是在世间的另一条道路上迈出了第一步。
就在她刚则将手的玉簪和云珠果收到床内侧那个平日里根本不用的小格柜里后,她就听到了这几天最为熟悉的脚步声正朝着自己卧房的方向走来。
红尘卷 第十节
过了良久红绸房间的大门才被推开,进来的正是乳母孙氏。
紧闭着双眼红绸感觉自己的五感比起先前要灵觉许多,心中便知道这应该就是自己服用云珠果改善了自身体质的缘故。想到这,她又不自觉的将小手伸向了那个放着另一枚成熟云珠果的格柜,心中不由得满怀期待。期待着这枚云珠果真有宗昊所说的那种神奇效果,能改变小弟蓝锦早夭的命运。既然自己想要改变自己的命运,那为什么不能连带着将这个世界上与自己最亲近的人的命运一同改变呢?
虽说以前因为蓝锦夭折的时候自己的年纪还小,所以在她那时的记忆里对他的印象并不怎么深刻。反而那时因为自己与卫氏“亲近”的缘故自己对在蓝锦夭折半年后,由卫氏所出的同父异母弟弟靛纬要更加的亲密。
蓝锦虽说自打出生起就因先天不足而体质虚弱,可现在联系“将来”自己的那些遭遇,以及为自己招来那些祸事的根本原由。如今再次想来,蓝锦夭折一事也不无可疑。
只是现在一切都不同了,红绸紧握着小手告诉自己,这次自己一定要尽到做人长姊的责任,代替早逝的娘亲来守候让她拼尽性命换回来的孩子。
孙氏慢慢的走到了红绸的床边,坐在了床沿处。然后伸出她那只并不柔软却很温柔的手轻轻的摸了摸似在熟睡的红绸。孙氏的手轻轻的抚在红绸的前额,看向红绸的眼神更是复杂难当。怜惜、犹豫、迟疑、忧心……各种复杂的情感在她的眼中交替闪过,让她的眼神更加莫测。如果现在有人能看到孙氏现在的眼睛,一定一眼就能明白她现在的内心是如何的纠结难当。
从孙氏有些微微发颤的手感染到了一丝不安的红绸稍稍动了动自己的身子,这个不大的动作却让正陷入自己情绪中不可自拔的孙氏回过了神。她抽回自己放在红绸额际的手后所有的思绪最终只是化作了一声轻叹:“罢了,我想那么多又有什么用。看样子只得走一步,算一步了。”
她的声音非常的小,可却逃不过因云珠果的功效五感大幅提升后的红绸。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感慨却让红绸有了更大的紧迫感。她还记得孙氏是让卫氏给叫去了,那么她忽然发出这样的感慨就很值得玩味了。毕竟就算不用她以前那并不怎么可靠的记忆而是以她“回归”后几日的观察,她的乳母孙氏平素的为人虽也是不怎么显山露水,可却也算得上是精细的人。从她现在的表现来看,她分明是在卫氏那里得到了某种程度的明示或者暗示,而她现在的烦恼显然与此有关。
就在红绸揣测着卫氏到底叫孙氏去说了些什么的时候,她又一次听到门外有人正朝着自己的屋子靠近为。与先前孙氏回来时的脚步声不一样,她能从来人的脚步声里听出一些犹疑与小心。似乎是朝着自己屋子的方向走近七、八步后就会倒退个三、四步的样子。
来人的这种迟疑不定引起了红绸的兴趣,到底来的是什么人?又是什么让来人这般的小心迟疑呢?
不过幸好,来人并没有迟疑太久。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跨进了红绸屋子的大门。
“玉娘,是我。”来人压低了声音,不过红绸却还是听出了走进自己屋里的人正是她先前所想的弟弟蓝锦的乳母柳氏。
孙氏看了来人一眼,又回头看了看依然闭着双眼的红绸,小声音的对柳氏道:“我们到外间去说,小姐正睡着呢。”
说完便站起身来,再次为红绸紧了紧毯子,然后从小几上取了那只装着未完工小肚兜的针线笸与柳氏一同离开了里间。
当孙氏步出内门,便皱着眉头对柳氏道:“芳儿,这个时候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小少爷呢?”
“小少爷也正在午睡呢,那边有白芷看着我离开一小会儿应该没有关系。”柳氏有些忧心忡忡的道:“我也是离开卫夫人院子时正看到你也让她叫了去,就特地等着机会来寻你拿个主意。你也知道我与你不同,不像你从来都是有主意的。如今遇上这样的事,我正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既然卫夫人也叫了你去,想来所说的事应该相差不多。你可一定要帮我想想法子,我家可是几口人都靠着我吃饭,我可不能失去这份工啊。”
柳氏显然十分的困扰,连话也说得有些语无伦次,“你先别心急。”孙氏有些头痛的阻止她继续说下去:“先告诉我,你刚才来这儿的时候有没有人让人瞧见?”
柳氏愣了一下,才道:“应当没有,我很小心的。自从卫夫人进了门,我就一直有听你的,处处小心事事谨慎。”
听到了柳氏的回答,孙氏才稍稍松了一口气,然后又亲自到门口朝院子外张望了一番。待确定院里的人全都不在后才转回身对神情依然很无措的柳氏道:“那好,你先坐下。现在你慢慢的将卫夫人叫你去都说了些什么又想让你做些什么全都告诉我。”
孙氏的镇定虽然没有让柳氏将心中的担心全然的放下,却也让她稍稍安定了一下神情。对于这个年纪只比她大上那么一年的孙氏,柳氏向来是很心服的。不然也不会在这六神无主的时候首先就想到来找她讨主意。待她寻着就近的一张椅子坐下后,才缓缓将先前在卫氏屋里时卫氏对自己所说的话复述出来。
只是自认为隐密的两个人却都没有发觉,她们的这一番话全部都落入了正在里间装睡的红绸耳中。也正因为这样,在这一刻屋内几人的命运都再一次的出现了转折
红尘卷 第十一节
原来早在卫氏过门后的第二日,红绸的父亲便召集过府内所有的下人当众宣布以后府内的事务全部都交由卫氏管理,他将不再过问内院的事。
其实严格一点来说,现如今这江府里真正姓江的主子却也只有红绸与弟弟蓝锦二人。这若大的江家产业也是他们姐弟俩的财产。只是这他们俩二人又偏偏都是稚龄的孩童,这样算来他们的父亲、江府的赘婿作为两个孩子的监护人便得到了暂时代管的权利。如今他要将管理内院的权利交由他的新夫人,在常理上来说也过得过。毕竟他娶新夫人便是打着照顾两个幼小孩儿的理由。
所以无论这府内的仆从们内心是个什么想法,却也不得不听从卫氏的调遣。
卫氏嫁入这边府里后,与下人们说话之时虽也是轻言细语,可如今这府内的仆从却没有几个敢由将她轻看。要知道她可是在掌权的第三日,就雷厉风行的借着由子发作了以前江夫人的乳母。仅管打发那乳母的理由是说她“劳苦功高”,且将她送回小庄上荣养。可除了那些个缺心眼的人,只有心中有几分明白的人都知道这是新夫人为真正执掌江府内院的权利而拿人做法呢。
当然,卫氏的手段如果只是仅止于这样的雷霆手段到也不足为虑,也不值得到孙氏的另眼相看。毕竟就算内院的仆从们有许多都是江夫人去世后进内院办差的,可仍然有不小一部分都是江氏几代下来的家生奴。对于卫氏这姑爷新进门的夫人,心中多少有些看不大上的。
卫氏毕竟是卫氏,除了在那日发了老乳母,接下来又用了不少怀柔手段拉拢了一些后进的江府的家奴。江夫人去世后,红绸的父亲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原因,将家中原本的下人淘换了大半。换入江府的这些新仆在江府里根基较浅,可人数众多。所以为了一些利益与那些在江府已经根深蒂固的家生奴就有着一些派系之争。而卫氏正是看准了这一点,并将之利用。正是用了这些个手段,才在过门不过这么几天的工夫就很快的在江家的内院站稳了脚根,竖立了新主母的权威。
而作为江家未来的家主,小少爷蓝锦的身边在卫氏权掌后的第二日便由她再次加派了一个伺侯的妇人。这个加派的妇人却并非是江府的老人,据说是卫氏特地从她一个亲戚家要过来的,说是在调养人的方面很有一套。
柳氏早在那个妇人调派来时就听信了孙氏的话,尽量小心不让人把住把柄。可却没有想到到了今日却还是让卫氏专程叫了过去。
卫氏今日叫柳氏去问话,并没有多少是关于蓝锦的起居。反而大半问及的都是关于自己家人的情况。态度也算是和善,话中的拉拢之意更是很明显。可就因为这样,柳氏的心里就更加的不踏实。
柳氏进江府的日子虽也不太长,府里主子们的人口结构也算简单,可平素听大家一起家长里短的时候对于大户人家里的一些主子整治下人的弯弯道道也知道得不少。
更何况卫氏虽是没有明着说,只是话里的意思大有要她多多倚仗那位新来的刘婶。说是刘婶略擅医道,在以前的东家里就是最擅长调理弱症之人的。让她最好是多多请教,处处以刘婶的意思为先才好。
柳氏本来到是个没什么主见的人,如果卫氏今天不特地嘱咐她这一番,那刘婶又强势一些的话,将来在蓝锦的院子里谁说了算还真不一定。
可偏偏就有了今天这一出,柳氏为人算不上聪明,可也谈不上有多愚蠢。这卫氏的这番“好意”让她有些心惊。
本来于她来说她本就不在卫氏极力极力打压的那些江府旧奴之列,因为她并不是江家家生的奴仆。可她又与那些人新进人情况有些不同,蓝锦少爷的生母江夫人对她有大恩,她是江夫人亲自为蓝锦少爷挑选的乳母。如果没有江夫人,只怕她现在已落得个家破人亡,夫死子散了。所以在她的心中对江夫人是极为感激的,早在江夫人选定她为蓝锦少爷的乳母时她就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尽心尽力的照顾好蓝锦少爷以报道江夫人的大恩。
只是没有想到江夫人会因为生产而去世,现在府中又有新的主母。她到是不怕卫夫人为难自己,只是如今她家的当家的虽不在府内当差,却也是在江家门下讨生活。作为新夫人的卫氏如果真要与她家人为难,怕不比捏死一只小蚂蚁要来得容易。
在她对以前的记忆中,只是隐约记得好像有她这么一个人。那还是因为有人在她跟前无意中提及过,听说是因为蓝锦的死,父亲迁怒于她。运用江家的势力将她全家都逐出了州府。
躺在里间床上的红绸这时已因为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