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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知龙潜虽然护犊。有些刚愎自用,毕竟身分超然言行不能变谱、这一手似乎就有点离谱了。
他的动机有三:一是想试探一下,三人有未藏技,二是看看藏了多少?三是看看还有无再跟他们学习的必要?
武林已有传言,龙三在苦练左手绝技,由于这三位左手名家经常下山,八成是他们传出的消息。
关于这件事,龙潜十分不悦,他希望龙三在一两年以后再入江湖即以左手造成轰动,但在这二两年之内必须默默无闻。
三位左手名家出了手,三对一,且是反五行的动作,一般高引很可能在三五招内就会失招、因为这是三位左手名家。
左手攻击就是反五行,高手当然也会研究这种攻击下的拆招破式之法,但三个左手齐上,这势道是空前绝后的。
的确,这三大家这辈子还没有联广对什一个人。
尽管龙潜表示不过是玩玩,试想这三人如何能输?
三人试了十一、二把这才知道‘镇八荒、踏雪无痕、大罗散人’果然名不虚传二三人施展左手精粹招术、全是偏锋,他们估计,百招之后能不败就不错了。
六十招后“左十八”先收手退下,道“我看不必印证了!
龙堡主为我们留了面子!”
另外两人也道:“吾等汗颜……。”
龙潜道:“三位太客气了!百招一过,龙某就可能失招。来人哪!”
傅志一跛一跛地走过来,道:“堡主有何吩咐?”
龙潜道:“明天三位离寨时备送薄仪五千两。”
傅志躬身道:“小的知道……”
江雨楼道:“我等承堡主厚待,每月束修本已丰厚,不敢再额外取赏赐、而且准备即刻下山……。”
龙潜道:“龙某总要为三位饯行!”
“谢谢堡主的美意,以后有暇,还会到贵堡拜访求教!”
于是三人各带走了五千两银票,下山而去。
龙潜传了龙三几招左手的攻防招术,似比三位左手大家还高明.不久也下山而去。临去交代,那只断手要永远挂在门上。
龙三送走了父亲,闷闷不乐,一个人在喝酒、这工夫傅志走了进采。龙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要不是你在门外挡住马车,不准驶入,耽搁了时间,怎会被我爹憧见?想起这些臭事,我真想宰了你!”
傅志道:“奴才还不是为少堡主好?”
“放屁!我的脸都吹起来了!还说为我好呢!”
“事买上堡主早已看到了,他早已到达,所以我才要车把式把车拉走,可是你未弄清我的意思!”
“事已如此,你来放什么马后炮?滚出去!”
“少堡主在此练功,心情苦闷,奴才当然知道,所以会设法为你分忧!”
“去你的吧!你不抽我的后腿已经不错了!”
“那怎么?两个活宝在秘室内等着少堡主呢!”
“傅志,你……你说什么?”“两个活宝。”
“什……什么活宝?”
“少堡主心中的活宝是什么?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龙三突然自座上蹦了起来,道:“你是说那两个妞儿未送走?”
“当然,我叫车把式驱车下山,在山洞中避到晚上上山。当然。要我通知他才行。”
“傅志,你……你真是我的好朋友,今后你不必再操贱役了!”
傅志道:“少堡主,这只是奴才的一点同情心,可不是帮助少堡主蒙蔽老爷子,少堡主应以练功为重。”
“这个我当然知道。”
“我以为少堡主并不知道。”
“傅志,你把我看得一文不值了!”
“少堡主,奴才完全是为您好,因而少堡主会以为奴才太罗嗦,比喻说,刚才老爷子传你的几招武功你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
“少堡主,奴才有几句话不吐不快,别人欺骗我们并不可怕,最可怕的是自己欺骗自己。”
“傅志,难为你能说出这种话来。你为我好,我自然知情,不信我就演练一次给你看看……”
傅志道:“奴才懂什么?只希望少堡主能时时激励自己,莫忘仇人在山下等你。”
龙三立刻演练龙潜刚传他的三招绝学、在目前,龙潜传给儿子的当然都是精华,而且经过一番调整和研究,使他的三招绝学像翻过一个袋子一样,由右手变为左手。
如此改变,威力十足。这也可能是龙潜对三位左手师父并未坚留的原因吧!
傅志全神贯注地看龙三一而再地演练这三招。
然后,龙三迫不及待地奔向秘室,那儿有两个连莲的影子、衣着、发型都仿连莲,甚至还让这两个女人背剑、因为这样才更酷肖,也更传神。
事实上这两个女人根本不会武功,更妙的是,还在这两个年轻女人右乳峰下端点了颗朱砂痣。
连莲的这个部位有颗朱砂痣。
这倒不是由于龙三窥浴看到,而是某次连莲更衣被龙三无意中看到。在这两个女人这部位点上痣,可能更有真实感。
这两个女人是金罗汉和另一个人送的。自古以来除了好友把自己的使女或歌妓送给知己之外,似乎送美女给别人都不是出自善意的。
试想,金罗汉和龙潜是同辈且颇有私交,他暗暗送女人给龙三,居心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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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十 章 旧友重逢
在此同时,三位左手名家,联袂下山,时近三更,已在四十里之外了。这三人只有“左十八”是独臂,由于昔年被仇家卸去一臂,所以苦练左手暗器。另外二人都不缺臂,而练左手,无非是标新立异。
这工夫“左手刀”江雨楼道:“二位.咱们被龙潜奚落了,想患真划不来。”“左半边”金天声道:“江兄,龙潜教训儿子,确有趋机轻视我等之意,但我以为提早离去也好。”“左十八”刘挺道:“二位不能否认龙潜的深度吧?居然把左手的攻守研究得如此精细,咱们是以左手起家的入,能不汗颜?”这句话说到二人心里去了,默默地走了很久。
他们唯一的错处,应该是明知龙三常常弄些女人上山玩乐而故作不知,这就失去了作师父的立场。他们绝对不承认是滥竽充数,误人子弟之辈。
这工夫“左手刀”低声道:“后面来子两个人。”
金天声和刘挺回头望去。果然有两个人,各提了一盏人型灯笼,也就是用竹胚扎成人型再糊上纸。这灯笼有三尺多高,里面点子好几根蜡烛。
头脸内一支,胸腹部—支,两臂各一文,两腿各—支.看来十分明亮,纸人灯笼前身写了四个“瘦金体”大字——误人子弟。这两个提灯笼的人,三人却一个也不认识。
他们隐隐觉得“误人子弟”四字是讥讽三人,未能把龙三调理成气候,这二人极有可能是龙潜的人.当然,他们不以为龙潜会派这二人来杀人灭口,橡可能是这二人自作主张,要他们三人好看。
这二人身材差不多,不高不矮,不胖不瘦.来到近前,各自撮口一吹,“卜”地一声,纸人灯笼的左臂内的蜡烛立刻熄灭.灯笼是用颇为坚韧的桑皮纸糊成的,而且完好无破缺,二人隔着一层纸轻轻一吹而熄.这一手挺唬人。
如果功力不纯,即使能自前面隔一层纸吹熄了蜡烛,火头会向后倾斜,就会烧到人型灯笼后身的纸。
三位左手名家心头一凛,这两个陌生人不吹熄纸人灯笼其他部位的蜡烛,偏偏吹熄左臂的蜡烛,不能说没有特殊意义。
三人望着这两个陌生人,两个陌生人也望着三人。
三人被二陌生人的锐利目光看得极不舒服,“左十八刘挺道;“二位可是冲着我们三人来的?”
二人同时点头。“左十八”道:“我等三入与二位素不相识,可否赐告大名?”
二人同时摇头,表示不必。
“左半边”金天声道:“我们之间可有仇恨?”
二人点点头又摇头,似乎表示有仇,立刻又表示没有。
“左半边”金天声沉声道:“既无过节,二位找我们干什么?”
二陌生人同时指指灯笼上的“误人子弟”四字。
他们深信这二人是潜龙堡的人,可是为何一个也不认识?
莫非来自边陲,刚刚投靠了潜龙堡?
“左手刀”江雨楼撤出了刀,“左半边”金天声撤剑,“左十八”撤出巨匕。
P, 三人联手非同小可,毕竟武林中人有一个龙潜,那么能接下三人联手的人太少了。但是,这二人居然并未亮兵刃。不亮兵刃是不是怕对方弄清他们的身分,或者表示两人联手对付这三个人还不屑用兵刃呢?三人是左手行家,左手联手另有一门学问,非顶尖大行家,往往接不下三五招就会难堪。但是,这二人的技艺几乎不比龙潜差多少,尤其是其中之一。这人内力深厚,路乎博杂,几乎武林各大门派的精粹都涉猎过,所以左手联手的冷门打法也难不倒二人。因而三人联手形成的阵法,立刻被击破。
就在这时,“左十八”把巨匕挟在右腋之下,左手倏扬,他以十八种左手暗器成名,可以想像,在主三人联手之下施展此一绝技的威力了。镖、箭、钉、针以及菩提干和铁莲子等等,这是十八种大小不一,手法不一,袭人的路线不一样的暗器。这两个人一方面要应付“左手刀”江雨楼和“左半边”金天声的攻击,又要破除此人的暗器。二陌生人在骤雨似的暗器之下,巧妙地利用“左手刀”江雨楼及“左半边”金天声的身子作为牌盾。大约在七、八十招左右,两个陌生人突然沉喝一声,闪电似的动作,似在考验暗器的速度,穿掠于各种暗器交织成的芒线之中,接着传来了三声惨呼。暗器停止,另外二人的狂攻也停下来。
“左手刀”江雨楼的左肘已碎,但他还倔强地握住刀而未落地,只不过刀已举不起来了。“左半边”的剑也垂下来,他的左腕上部已露出寸余碎裂的骨屑,这显示他们的左臂都已报废。只有“左十八”的独臂未废,但却是另一种惨不忍睹的景象,除了拇指,另外四指每一指尖,也就是最前端那一节也被人家捏碎,真正是骨碎肉靡。
一个依赖仅有的左手用暗器的人,第十指节全毁,他的暗器也许还能用,要精准却办不到了。
!
三人抱着残臂残手在颤抖.二人不慌不忙地提起人型灯笼掉头而去,灯火闪烁,形同鬼魅,
:“左十八”只有一臂,四指又残,他嘶嗥着:“你们何不杀丁我们?”嘶嗥声凄厉而悲壮,在夜空中传出极远。
龙潜是较后离开寨子的,正好就在三人附近,闻到嘶嗥赶到附近,他骇然发现三人的惨状。
,他听到三人交谈,才知道事情发生的梗概。他也猜不出这两个提灯笼的人是谁?但至少知道灯笼上“误人子弟“四字,有十分强烈的嫁祸之意。
,这三个以左手闻名于世的高手盲谈之中,对“潜龙堡”的疑心很大,但却不以为是龙潜教唆的。
由此可见,龙潜在武林的风评仍有他祟高的地位。
龙潜并未出面,他井非漠不关心,而是此刻出现反而更会增加嫌疑.他也听到过有人冒充龙不忘,击伤少年长老慧空.甚至他以为在阴阳壁下逼辛南星出手的人也不是真的颜君山。
龙潜立刻向两盏灯追去,但因迟了很久未能迫上。他知道,这种对手最难缠也最可怕。
口
口
口弦月初上,西湖雷峰塔的影子远远地投射出去.两个人自不同方向来到雷峰塔下,一个是连莲,另一个是颜凤妮.她们都有理由认为对方的搅局无法忍受。
上次二人在西湖上争鱼之后,约定今夜在此对决,由于是以“蚁语蝶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