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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大概还不知道吧?明天你的公司,就要正式更名叫骆氏集团了。你所有势力也全都已经被陇野会接收了。〃
那异于常人的体温,熨烫着着姚晚颤抖的手心,让她想抽回手的力量都没有办法积聚起来。
那让她父亲脸色惨白的话,也让她冷汗涔涔,浑身战栗。
这人是谁?究竟是为什么要做这些事呢?
他不是二姐的情人吗?他不是即将要成为她的二姐夫吗?
可发生的一切怎么解释?
〃姚启扬,你的时代已经结束了。〃
说着,他把姚晚圈进了那像牢笼一般的怀里,紧紧的,窒息的。
姚晚努力要挣脱他的束缚,可是他却愈抓愈紧。
被人逾越的亲密距离,和不由地见到父亲那越来越苍白的脸,和虚弱的样子。一股愤怒让她克服了心里的恐惧。
〃你到底想干嘛?!你的目的如果只是简单地想要掠夺我父亲的财产,给你就是了。何必再和我们继续纠缠下去,这样的折磨别人,对你来说很有成就感?!〃
他将头埋在她的身后,低沉地笑了起来。
〃当然不是那么简单。我见不得你父亲过着快乐的日子,见不得你家的每一人活在一个建立在那么多废墟上的虚假幸福感里。由自己支配自己的意愿。你们应该品尝一下,所谓痛苦。〃
〃你变态!〃
〃有一点,而且尤其……对你。〃
凝视著她紧咬嘴唇的样子,安平似乎很是享受她那挣扎的表情。
冷冷地扯开一抹笑。
〃好了,让我们言归正转。不要再继续浪费时间。〃
〃我可以给你两条路,第一,从这里开车到最近的医院要半小时,如果,你现在答应我,送你父亲去还来得及。〃
〃第二条路,你可以走出这个门,什么都不用顾虑。而且忘了你的父亲。〃
他松开了钳制着她的双手。
优雅地绞着手臂,看着她。
〃小晚,走出去。忘了今天的一切。你有你自己的幸福。〃
姚启扬挣扎着说了这一句,就没有了意识。
姚晚一步一步地向后推,一直到脊背靠上了冰冷的墙。
〃你为什么非要我不可?你这样强迫我有什么意思?〃
〃怎么说呢,就好比思简的性格是一旦要得到什么东西的时候往往会不择手段,不计后果的。这点和我很像。但你却不能,你的性格恰恰相反,你不会要求什么东西,即使是守卫你应得那些,你也会担心顾虑,希望不要伤害到什么人。你这样的人,就注定会被我们吃得死死的,毫无抵抗能力。因为你的犹豫和低价的善良。〃
如果不是这样的鄙薄内容,她会以为这犹如大提琴般的男低音是在念诗。
〃我不知该说什么好。如果你是那个农夫的话,我愿意当你怀里那条蛇。〃
这算什么?她得感谢他让做那个倒霉的农夫不成?!
〃不过,晚晚。〃
这是他第一次对她的亲密称呼,从此以后就再没改口。
〃我不会咬你。因为你的优柔寡断,你挣扎在你所谓的亲情之中困盾的样子和了我的脾气。〃
〃我对你有一种情欲。我从未对那个女人有这么强烈的情欲。〃
说话时,他用手指缓慢的插进姚晚的头发;乱发丝丝缕缕和他的手指纠集在了一起,她能感到他掌心的温度,令人害怕的灼热。
他轻柔地挑高她逞强不肯低下,却又微微打颤的头,让她仰起脸,望着他。
〃你是我最有理由让我想要的人。〃
说完,他就像一个教养良好的绅士微笑着拿起了桌上的一把小口径的手枪,对准了已经神智昏迷的姚启扬的太阳穴。
〃你可以选择了,大门就在前面。〃
这扇门的两端,是截然不同的人生。
姚晚侧过身看了看,那在椅背上已经虚弱的老人,他给予了她生命,给了她一片被庇护好的天空。让她无忧无虑,让她不食人间疾苦。用他所有的能力,给了她最完整,最丰沛的父爱。
现在,他坐在那,生命正在流失。却依然惦记着她的幸福。
也许,他一生中有无数的情妇,他为了要满足自己的野心,杀过很多人,做过许多令人发指的事。
也许,他的一生为了要攀爬到自己想要的高度,利用了无数的人,造成了别人的家破人亡,他从不后悔。
可是,他是她的父亲,是她母亲的丈夫,在这两个角色的扮演上,他是合格的,出色的。他忠诚与自己的妻子,他疼爱他的女儿。尽管,他并是一个好人,许多人都恨不能杀了他。
可是他叱咤风云,如今在他身边的只有自己。
在花房里,那个有阳光的下午。。
〃知道吗?你的名字就是照着它起的。虽然并不是那么的灿烂夺人;但是却能在夜晚时散发馨香;让人平静祥和。〃
你是我和你母亲的晚香花。
他拍着她的头,脸上载满了一个父亲的满足而愉快。
她走不了。
她不是二姐或三哥。
她就是姚晚。
她没有办法放弃亲情。
她的生命注定会陷落进了一个网,一个可能名叫繁华的罪恶之网。
再也动弹不得,任人处置。
她走上前,用手覆在了那柄枪上。
他满意地笑了。像一个获得了天使灵魂般的恶魔。
〃晚晚,来,说你爱我。〃
她看着那指着父亲太阳穴的手枪,机械地说着:〃我爱你。〃
〃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
〃你要嫁我。〃
〃我要嫁你。〃
姚晚已经不知道自己重复了什么,只晓得他把自己揽进了怀里,满意的笑了。
想要脱逃的小鸟,现在已经被他牢牢地锁在了怀里。
失去了飞翔的翅膀。
第 8 章
大概是第一次见到温文尔雅的主人也有这么凶狠的一面。
不容易,能让这个始终冷静的魔鬼暴跳如雷,也算是她目前唯一可做的了。
她心里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晚晚,你可是第一个让我发火的人,也是第一个敢背叛我的人。你说我该怎么对你才能让我解气呢?〃
让她死好了。
她真想把这答案说出来。
但是她也知道,他是决不会轻易地放过她的。
〃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对背叛我爱情的人,我不会让她用那么轻松的办法解脱的。〃
听了这话,她突然放声大笑了起来。
〃哈。。。。。。。。。。。。,哈。〃
让他一愣。
〃你笑什么?〃
他的脸就像是被黑锅刷了一样的阴沉。
她笑得没力气似的,抬头看了他一眼。
〃爱情?背叛?〃
〃安平,你种人连感情都没有,凭什么拥有爱情?!〃
他也看着她,仿佛在用目光进行着一场较量,彼此之间,飞灰烟灭的。
然后,他像是先妥协了。
用了一种非常无奈又疼爱的口吻。
〃晚晚,你忘了,这一月,我是怎么对你的?我对你还不够好?我宠你宠的还不够?你瞧我对那个女人这么上心过。可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那种语气,那种表情,没有什么人会不能被打动。
要是一个月前,也许,还会包括她。
但是,她知道,不一样了。
事实就是事实。
人生如梦;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但是如今想来那跌荡起伏梦境般的一个月。
竟让她体验了终其一生的迷惑,沉沦,清醒、痛苦。
说实话,安平真如他所言,没有刁难姚晚,甚至他妥善处理了姚启扬的一切事宜,把他送到了一家不错的疗养院精心照料。
而姚晚呢?
她有了一个新的住处,有了一个新的身份。
那是一幢靠海的公寓。周围环境很美。但是人烟稀少。
屋里的佣人是完全陌生的,门口的保镖,她从来没见过。所有人对她的态度很尊重,但是那决不是对主人的敬畏。
她当然明白有些本质的东西已经今非昔比了。
在这所豪华的主宅里,她不是主人,而是一个被温和看管着的隔绝犯人。
不过,安平很懂得怎么来让她感觉到宾至如归。
虽然是新建的公寓。可是她的房间的家具,摆设,用具,就连细节处,也完全是按照在家时的样子来布置。
安平并不会特意的来打扰她。他就像是一个尽职的情人,每天都回来吃晚餐。
像所有男人一样,运用礼物攻势,稍稍不同的在于,他相当知道投她所好,珠宝钻石在像她那样从小就见的女孩眼里,是没有作用的。只有那些不仅仅是有钱就能得到了更需要动用权力,方可得到的失传已久的奇珍异宝,才可能让她眼前一亮。
于是,她的博古架上堆满了在博物馆的典藏里都未必可见的真品。
虽然,他没说,但她知道他在讨好她。
只是,她并不配合。每晚一次的邀请,她从未回应过。
每次送来的礼物,不拆封,原原本本地放在一边的博古架上。
她的活动范围被限制了,除了家里和临近的一些户外,安平是打定主意那都不让她去。
好在她本身就不喜欢动,就一个人闷在屋里,不出来,三餐反正都有人送,她不想下楼去见他。
于是一连天,他们竟面都没碰见过一次。
到第四天,她的房门又被敲响了。
〃小姐。先生请您下楼。〃
〃告诉他,我累了。〃
姚晚坐在沙发上,捧着一本书,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先生说,请您下去,有重要的事和您谈。〃
很坚持的样子。
姚晚继续看着手里的书。
听而不闻。
没过多久,就有一个声音传来。
〃我的公主,你可真是不容易面见啊。〃
姚晚拿书的手不易察觉的轻颤了一下。
〃有事吗?〃
姚晚克制自己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发抖。
对他的恐惧感,似乎快要溶进她的血液里了。
〃这几天你过的还习惯吧。〃
听着他的脚步越来越靠近,最后坐在了她的身旁。
姚晚不自觉地挺直了腰,浑身僵硬起来。
〃嗯。〃
〃你好像瘦了。〃
他伸出手爱怜的摸着她的颊。
她一惊,刚想往后退,却发现,腰上的手臂紧紧的圈住了她的行动。
〃你到底有没有好好地吃饭?是不是新来的厨师你吃不惯?〃
他温情脉脉的样子,用略带宠溺口吻问她。
〃明天,我让他们再换一个。你说好吗?〃
尽管知道是在演戏,但是姚晚还是忍不住从心里泛上一点暖意。可又不敢放松警惕。
〃随便你,这是你的家。〃她无所谓似的说道。
〃晚晚,这是我们的家。你是这里的女主人,一切都要让你满意才行。不要忘了。〃
他抬起她低着的头,和她贴的很近。
他盯着她的眼睛,直到她退缩地垂下了眼帘。
她不知道为什么,不敢直视他。
〃你见过有那个女主人是被关在家里的?没有人身自由,无论去什么地方都要被人监视?〃
〃哦,原来是我的晚晚不喜欢成天闷在家里啊。这样吧。。。。。。。〃
〃成天把你闷在家里,是我不对。明天你可以出去。〃
姚晚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没想到他居然会答应。
〃你放心?我不要有任何的保镖。〃她看着他,强调道。
〃当然。我不会让他们跟着的。〃他双手合十坐在那里,笑的很真诚的样子。
一路上,姚晚都僵着一张脸,半点都不愿留心身旁的风景。
坐在驾驶坐上的人却满脸的笑容,仿佛心情很好,间歇着吹着口哨。
〃来,把眼睛带上。〃
一把淡紫色的太阳镜抵到她的面前。
她不予理会地扭过头。
〃你在和我赌气吗?晚晚。〃
姚晚嘴角边浮上一抹讽刺的冷笑。
是啊,好一个没有保镖跟随的出行,换他亲自来监视她。
还不如保镖呢。
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