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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太极实是吓,早忘了那句:要他离开太阿殿,除非杀死他,在亲身受死亡威胁下,以及顾及家人安危,登时下令:“快走,保命要紧。”
护着儿女,逃向大门,十数名高手及太阿殿家丁丫环群群唉叫,像逃亡般拼向大门,各自逃命去了。
“逃哪里去,皇帝门出击,从不留活口……”
小勾追得起兴,不但追出大门,还再追杀三四里,方自呼过瘾,折返太阿殿,心想自己追杀中吼出皇帝门名字,想必对方记在心头,而后若发现此派中人,气势过壮,他们吃不了,自全更小心保命才是。
太阿殿已陷入一片火海之中,火势之大,冲向半天,映得数里外仍是红光。
一排黑衣蒙面人全站在大门前,这些人全都是神偷临时找来,言明每人十两金子,只负责丢弹弹。
他们虽知太阿殿并不弱,但蒙了脸,又不必打杀,重利之下隧答应了,现在任务完成了,他们得赶快离去,免得后患无穷。
“剩下五两,来拿吧……”
小勾腰际缠得那么多东西,金子也占了不少,他立即模出来,一人一锭,黑衣人笑哈哈离去,他也高兴走得快,不必泄密,人又轻松。
不到几分钟,人全走光,小勾这才掠向左边山林,神偷和小竹,以及秋封侯早等在那里。
“全部无性命危险,受点儿伤,那是难免的啦……”
秋封侯感伤神情,难得露出感激的笑容,道谢几声。
神偷含笑:“烧得很成功,气势震山河,不过这黑锅恐怕得由你背了。”
“小意思啦,人在江湖,难免如此,何况南宫家早与我结了梁子,以后再慢慢算,下一位是轩辕烈,不必那么大动手脚了。”
为了赶时间,他们不作停留,立即起往干将堡。
花了两天两夜时间,已抵庐山附近。
干将堡筑于庐山麓尾,倚山面崖而筑,形势险要。
小勾单枪匹马闯入干将堡,一时引起轰动。
轩辕烈、轩辕书绝跟书羽举剑拦人,发现来者竟是小勾,上次救命之恩,轩辕烈耿耿于心,见着恩人,立即拱手问好,想迎入厅中招待。
小勾即一脸紧张:“不必了,我是有急事而来。”
轩辕烈自知小勾突然而来,必定有事,但也不会如此之急。
“发生何事,少侠如此之急。”
“鱼肠宫和太阿殿都被灭去了。”
轩辕家父子闻言,脸色大变。
“当真?”轩辕烈急问。
“嗯,就在这两天,下一个目标就是干将堡,在下特别赶来通知。”
“谢少侠。”
轩辕书绝问:“对方是谁?”
“黑衣蒙面,手段毒辣,据我所察,是最近出现的皇帝门。”
“这是什么帮派?”
“全是恶人所组成,上次堡主遇上的四魔,也是皇帝门手下。”
轩辕烈感到头疼:“若四魔联手,再加上本门宝剑已失,根本不是其对手。”
“所以在下才赶来,堡主能躲就躲,别作无谓的牺牲。”
“看来只好先避一下了。”
轩辕书绝问:“鱼肠宫的人全部罗难?”
他害怕听到心上人秋雨死去之消息。
小勾道:“好像避开了,现场找不到秋家儿女的尸体。”
轩辕书绝心头稍安。
小勾又道:“皇帝门一向赶尽杀绝,堡主若不避开,没有必要,别露身份,还有,你在离开之前,最好制造一些假象,以免他们起疑。”
“是何假象?”
“诈死啊,或者是另有仇家杀了你们……我看这样好了,你们先走人,我烧你几间房子如何?”
轩辕烈当机立断:“好,就这么办,少侠,有劳你了。”
为了儿女及家丁的安全,他立即通知下去,要他们收拾细软,而且愈快愈好,干将堡平日训练有素,不到盎茶工夫,已收抬差不多。
“少侠,老夫先走一步,来日再见。”
轩辕烈似早留有退路,井然不乱地引领手下离去,临行前交待南北两院厅堂都可以烧。
小勾也不客气,引来火把,烧它几间,还将其它地方门窗捣碎不少。
至于血迹,只好杀鸡血以取代,见不着尸首,只好说杀了主人,佣人把主人尸首抬走了。
由于了解轩辕列明理个性,事情进行地很顺利,再次环视干将堡一眼,觉得火势不可能再蔓延,否则烧了如此雄伟城堡,实是可惜,一切觉得妥当,他才安心离去。
行抵庐山脚下,秋封侯、小竹和神偷已等在那里。
小勾自得地将情况说了一遍,秋封侯感激,神偷亦称赞他办得好。
接下来,该是到皇帝门一游的时候了。
“现在可以去见那疯子了吧?”小勾甚感兴趣地说。
本是说好了。
此时秋封侯觉得狄豫,毕竟那疯子不是一般人所能对付了的。
小勾看出他心思,摆手道:“没关系啦,我自有办法。”
神偷甚想知道:“什么办法?”
其实小勾哪来办法,只是想让他们安心罢了,故作神秘一笑:“到时候就知道了。”
神偷问不,也打起哈哈:“希望有效才好。”
小勾催促秋封候:“时间不多啦,咱以前不是说好了,别为我担心,我早有准备啦……”
秋封侯咬咬牙,终也下定决心:“少侠自已小心,纪住,见着他后,千百别多话,他若不高兴,随时会杀人。”
“我会斟酌。”
在小勾急于见疯子之下,他们很快上路,神偷和小竹送行一段,也就告别分手。
秋封侯则往不明山区掠去,在途中也说了不少皇帝门的状况,那似乎和当今皇上并无差别,妃子、太子、宰相皆有,小勾听得啧啧称奇,以为要去见皇上一样。
※ ※ ※
全黑的宫殿,那道曙光仍没投在那张无条小蟠龙的椅子上。
皇帝仍坐在那里,专心地研读九龙秘籍。
秋封侯终于带小勾前来此地。
突见全黑宫殿,他甚是好奇惊讶:“黑殿,黑店,不知是否全坑人?”
秋封侯暗示他,说话声音别太大。
小勾点点头,表示明白,然却仍被若大宏伟宫殿所吸引。
“光是那蟠龙石柱,以尾巴顶到头,少说也有二十丈高,雕一支要花不少时间吧?左两排、右两排,深人里头数百丈,有多少支?”
“皇帝最喜欢九十五,名为九五之尊。”
“呵呵,这种皇帝倒也特殊。”
小勾笑得并不大声。
然而皇帝却有反应,他似乎甚久未听到笑响,突然大喝:“谁在吵,快自断头……”
秋封侯脸色顿变,才到殿口就得罪皇帝,那还得了?而且还是处死命令。
他为难而惊骇。
从未有人在皇帝命令下活命,除非皇帝又心血来潮。
小勾眉头一皱,细声道:“这小子耳朵倒是挺灵的。”
活声甚小,又相隔百丈,甚是更远,皇帝竟然听到了。
难道是回音,亦或是他耳朵真的如此锐利。
“谁是小子?你骂本王?”
皇帝突然扑来,有若打出炮弹,下不地,上不着天,直冲过来,本是远远一点,突然整个人像庞然大物撞来。
秋封侯大骇,呆立半场,他不知道如何反应。
小勾突然打出天蚕勾,在不可能角度下转弯,谁知皇帝武功实在匪夷所思,竟也能转折自如,东窜西掠,追得丝毫不差。
他觉着人影就打,掌风过处,如犁挺扫穴,轰轰乱声,只见蟠龙东倒西歪。
这只是一个照面而已。
眼看疯子就要追过自己,小勾为之心急,大叫:“看弹……”
还好,这两天搞来不少霹雳弹,虽然在太阿殿用去不少,只留一颗当标本,想拆升自行研究,现在悄况危急,先用上它再说。
霹雳弹打出,疯子竟不畏俱,伸手抓去。
他扣力过猛,轰然一声,炸得他倒摔退后。
两旁蟠龙柱碎断两支,小勾以为这下可把他炸死,因为他想任何血肉之躯,怎么能抵得了炸药威力。
谁知这疯子就有能耐。
他被炸得右手五只戒指全碎,袖子更烂,半边衣裤,连同见得着之肌肤,映出斑斑黑点,他竟然无恙。
小勾不得不相信,他当真练了金刚不坏之身。
一炸末死,小勾心头叫糟,把他炸成这梓子,自已岂还会有命在?
他急忙又拿出金元宝,运功压圆,窜向殿顶高梁,喝叫:“你再来呀,我先炸了大梁,让宫殿垮去,再来收拾你。”
邢疯子呆愣愣立在那里,瞧着被自已炸黑的右手,似在冥想:“你练什么武功。”
原来他搞不清那是炸弹,以为是某种武功。
小勾暗自想笑,灵机一转:“炸弹功,怎么梓,滋味好受吧?”
皇帝喝叫:“不好受,快下来,把功夫教我。”
小勾当然不肯下来,若有第二颗霹雳弹倒也罢了,现在连家伙都没有,还要什么。
他哈哈大笑:“你是谁?叫我下去就下去。”
“你敢不听本王的活?”
“我还听奶的香蕉皮呢……”
“本王不吃香蕉,快下来──”皇帝暴跳如雷。“否则杀了你……”
“你不杀我,我还想杀你呢……”
“你要杀我?”皇帝卧身大笑道:“我是大恶人,你也想杀?”
“可我是恶人中的恶人。”
“你有多恶?”
“逢人就杀,尤其是你。”
“你敢……”
皇帝咕哈厉笑,突然暴射小勾,管他什么殿梁被炸的威胁,劈掌就打。
眼看黑影撞来,小勾根本无炸弹可用,暗叫声我命休矣,只好尽所有功力反掌打来,还未冲及七尺,皇帝掌劲千军万马劈至,碎地暴晌,他连人带身幢向屋预,未能撞破屋瓦,倒摔地面,跌得他两眼发直,口角挂血,唉唉痛叫。
疯子皇帝感到意外,他怎么不堪一由?身休直立不动地滑向小勾。
“你的炸弹功呢?怎么不用?”
“用你的头,炸弹功一天只能用一次,刚才完了,别在还有个屁用。”
“教本王,我可以改良。”
“要教,也要等我伤好了以后。”
皇帝狐疑:“你不是要来杀本王,武功这么差?”
“是来杀你,也是来救你。”
“什么话,说明白?”皇帝喝斥。
小勾瞄眼,装出摇摆样:“皇上不是要当恶人?”
“我本来就是恶人。”
“这还不够,要当恶人中的恶人。”
“本王当然是最后的一个。”
“既然如此,就要提防好人随时来暗算。”
“废话。”
“可是,有人敢暗算过你?”
“废话”皇帝突然哈哈大笑:“你知通皇帝门的宗旨吧?就是恶中恶,坏中坏,险中险,毒中毒,本王下令。随时欢迎有人暗算我,虽时欢迎相互陷害,如果不死的,才是恶人中的忍人,如道了没有?”
小勾暗自苦笑,看来皇帝门不只这一个疯子,可不是想象中那么好对付。
“可是,真的有人暗算皇上?”
“这倒没有……哈哈,本王是恶中恶,他们知道必死无疑,所以没人敢暗算。”
小勾显的得意:“我是一个这么大胆的坏人,而且暗算还有点儿成绩呢……”
他也纵声大笑。
皇帝笑声一顿,有点儿怔讶:“你竟然笑得比我大声?”
“我当然要笑。”
“为什么?”
“因为我决定投靠你了,因为你杀不死,我可以随时暗算你。”
“你为了要暗算我,才投靠我?”
“有何不可,奶是恶人,我也是恶人,看谁恶的厉害。”
“我现在就杀了你,让你恶不起来。”
“你错了,其正的恶人,是不会杀我,这太便宜我了,因为世上最痛苦的不是死,而是想做而做不到的事,就像秋封侯,他想救妻子,却救不出,想离开皇帝门又走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