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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出丑嘛。”
但姜老师只是用小学生似的目光直勾勾地仰望着岳权威,一向沉稳的教授似乎也架不住这无言的仰望,沉吟半晌后只得开了口:“当然,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是不可能下什么结论的,但在自然界也不乏类似现象。比如,1920年11月,在马来西亚的森吉西普地区,发生了为时一个星期的‘蛙战’,参战的蛙有上万只。据专家分析,这是由于气候异常引起的非常激烈的交配所造成的。还有发生在印度东部的巴赖尔山麓的鸟类集体自杀,和发生在世界许多地方的鲸类集体自杀等等现象,据分析,也都和气候异常有关。那么联系到因磁暴而形成的气候异常,以及电视上沙鼠所表现出来的疯狂和恐慌,甚至自相残杀,那就不难得到解释。当然这要掘到鼠骨才好断定。”
“有道理啊,有道理,我的岳教授!”姜老师不住地点头。
后来,我们在这里进行了初步的挖掘,不但在佛寺内发现了大量的佛像残迹、莲花浮雕、五铢钱等,而且还发现了珍贵的丝绸残片、波斯萨珊王朝的银币和少量的珠宝装饰。佛塔的底部和已倒塌的佛寺正殿因为埋藏太深,来不及挖掘,我们估计,那里面肯定还有大批文物。
显然,这个佛寺当时未被盗贼发现,否则,这些珍贵的文物早已荡然无存了。
更可喜的是,我们居然在佛寺周围挖掘到一些蚀烂的兵器和零乱的人骨、鼠骨。姜老师认为,这可能是属于子午沙鼠的遗骨。在某些人骨上好像有战伤的痕迹,在某些鼠骨上也似乎有咬伤的痕迹。当然,这要带回去交给解剖学家鉴别才能最后断定。
这一切更加令人信服地表明,这里极可能是鼠壤坟所在的区域,因此,瞿萨旦那王所建立的鼠祠,很可能就在周围的什么地方,但在附近看不出什么痕迹。
这个有名的鼠壤坟祠,多年来中外考古工作者—直在寻找它神秘的踪迹。真没想到,我意外的迷路,竟导致了一系列重要发现。
姜老师和我提议立刻进行大范围的挖掘调查,但岳老师劝阻道:应尽快完成探访古城的任务。既然已经知道了佛寺的方位,完全可以留待以后再兴师动众,详细勘察。
临出发前,姜老师提议,举行一次“宴会”来庆祝我们的发现。可惜没有酒,只好用橘子汁来代替。
满饮三巡以后,岳老师和姜老师提议为揭开“鬼魂显灵”的自然之谜而干杯。他们预言,用这种方法有可能揭开更多的古迹中的不解之谜。
小范又提议,为发现大自然的激光器和全息照相而干杯。
叶尔逊尼亚孜提议为他的骆驼队付出的额外辛苦干杯。
我呢,提不出什么来,可是人家都为我在沙漠中的新生,为发现古寺,为拍摄了世界上第一张“鬼魂”的照片而连干杯。
就这样,我们又带着丰富的文物资料和奇特的全息电视、照片资料,在叮叮当当的驼铃声中,向玉依曼力克古城进发了。
我的故事讲到这儿就结束了。也许你还要问:后来考察古城有什么结果呢?佛寺下又挖出什么来了?鼠壤坟祠找到了没有?自然界激光全息照相研究出成果来了吗?……我不想再罗嗦了,请你们看看最近一期的喀什噶尔大学学报吧。那上面除了岳老师他们三人的论文之外,还有我的一篇《古刹幻影纪实》呢。
我只补充一点,从古城回来几个月后,我那张无意中拍摄的照片竟获得了全国摄影艺术大奖,虽然在艺术上是最蹩脚的。
作者小传
1944年生,原籍北京,回族,不信教。生性木讷,自幼喜画,亦好科普、科幻。因属“黑狗崽”被美院附中拒之门外。高考时恰逢陈老总一篇“右倾”讲话发表,网开一面,方有幸混入新疆大学物理系。分配时再度因“黑崽”被发配塔克拉玛干大沙漠南缘小县。于文化馆重操美术旧业,兼摄影、图书管理,代点数学、物理课,业余玩玩烹调、木工,倒也自得其乐,悠悠十五载若处世外桃源。待老爹“落实”出狱,方托庇调入乌鲁木齐市科技情报研究所,斯时蓦然发现世界早已进入信息时代,如梦方醒,急起直追,啃三两门编程语言,憋出几项计算机发明专利,发表数十篇论文及百余篇科普小品。整日沉醉于键盘荧屏之间,乐不可支。除专职搞软件开发外,业余也抹两笔油画,甚至兴之所至“码字儿”玩玩。现忝居美协会员,中文信息学会会员之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