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锌岬目颇浚幢晃颐窍笛牢钊诵曰睦鲜ΑC磕暌欢鹊钠澜蹋颐嵌及袾君的分数打得很高。
可是我以后再也没有遇到这样的老师,像N君这样的老师,在我们学校应该是百里挑一的吧!我写信告诉昕雯N君的故事。昕雯回信说她很羡慕我,教她们高数的那位老师简直是没有一点人性可言。她说,你知道吗?她会布置很多很多的作业,把我们当小学生一样对待,她每一个月都进行一次考试,每次考试都计入总成绩。她每节课都要点名,三次不到就取消期末考试资格。而我已经被抓了两次,尤其最令我们不堪忍受的是,她要求我们每次上课都按固定位置入座,上课的时候永无休止地向我们发牢骚。我们简直要疯了,她简直就是一个愤青!狗急了也会跳墙,我们实在忍受不了了,于是联名上书校领导要求换一名老师。无奈她后台强大,我们动不了她的一根毫毛。只是那次上书事件后她似乎也受了很大的打击,上课都不敢再看我们。呵呵,你想想看,整天要面对一群把自己视为眼中钉的学生,心里肯定不好受了。结果你猜怎么着,结果还真令我们感到意外,她竟然主动申请调离了我们这个系。记得最后一堂课她的最后一句话是,我原本只是打算对你们负责,或许是我的方法不对,没想到你们竟那么恨我。人之将走,其言也善,我们对她的怨恨顷刻间烟消云散,唉,年少轻狂的我们太莽撞了,太不懂得尊师重道了。
《爱在忧伤的日子》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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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泉杰
大二的时候我们终于没有了高数课。还记得考完高数的那一天我在阳台上把我的高数课本烧了,看着那曾经把我折磨得头疼脑裂的高数课本一页一页地化为灰烬,我心里有一种痛快淋漓的感觉。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干出这等疯狂的事来,或许我本质上就是一个疯狂的人吧。烧完后,我心里的痛快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悲哀,是无限的悲哀。我不知道两年的高数课给我带来了什么,每次高数期末考试交卷的那一瞬间,这一学期学过的所有的高数知识都忘了。或许很多事情都没有结果,有的只是过程。
艾怜也是憎恨高数的人,他也过来把他的课本丢进了火中。艾怜说,阿文,你看哥对你多好啊,你做什么事哥都陪着你。只是艾怜在烧课本的时候总是哇哇乱叫,结果艾怜独特的嗓音引来了公寓管理员,一个更年期的妇女,臃肿的脸上布满了阴云。你们干嘛呢?你们干嘛呢?宿舍里能烧火吗?想烧掉公寓啊!我和艾怜没有做任何的反抗,只是在她要记下我们名字的时候,艾怜发话了,不关他的事,火是我烧的,他只是站在这里看而已。简单的一句话,我平安无事,而艾怜的名字却上了学校警告处分的名单。管理员走了好久我才反应过来,我觉得我是一个懦弱无能的人,原本是自己引起的祸,却要艾怜来承担罪过。而艾怜仍然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呵呵,就让她告去呗!反正我不在乎!其实我是一个很听话的孩子,艾怜也是。大一整个一年除非是特殊情况,我从来没有逃过课,从来没有拖欠过老师的作业,从来没有违反过校纪校规。至于这一次我为什么会干出如此荒唐的事情来我至今也没有弄清楚。或许下一次我会干出比这更荒唐的事来,我常常在心里这么想。
《爱在忧伤的日子》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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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泉杰
还没有上大学之前我就知道了我们学校有一个非常好的学生社团——《跨越》杂志社。我听师兄师姐们说,《跨越》杂志在高校学生刊物中的知名度很高,这里汇集了我们学校各方面的一流人才。每年从《跨越》走出去的人在社会上都混得像模像样,所以一来到大学,我就开始密切关注《跨越》杂志社的动态。我最期待的一件事情就是希望《跨越》杂志社早日招新,我好早日加入《跨越》杂志社。我不敢奢望我能成为一名作家,但至少我可以成为一名好的编辑。
我很顺利地加入了《跨越》,在此之前我已经在我们系的系报做了一段时间,恰好《跨越》的一个副主编也在系报做,所以经过他的推荐,我就直接过来了。没有履行任何手续,没有像其他成员一样既要参加面试又要参加笔试。我告诉他们我以前是高中文学社的社长,又拿出一大堆在全国各地刊物发表的文章,还有一部已经写好的长篇小说。他们二话没说,爽快地接纳了我,给我了一个责任编辑的位子,刚进来就受到如此优厚的待遇,我受宠若惊,同时心里也充满无限的希望。
加入《跨越》之前我还加入了另外一个社团,也是文学方面的,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牧心文艺社。我比较喜欢这两个字,牧心,拥有一颗游牧的心灵,即使困顿于脚步,你也可以走遍天涯。缘于名字不可抗拒的魅力,再加上我天生是一个喜欢跟着感觉走的人,所以就非常热心地报了名,也没有任何考试,交了10块钱会费,就进来了。进来之后不久我就发现这是一场骗局。牧心文艺社只不过是一个徒有虚名的社团,成立两年了,什么都没有,一期刊物也没出。而它招新的时候之所以没有任何考试目的就是让更多的人进来,越多越好,进来的越多他们的会费也就越多。很多人去了一次就没有去了,有几个愤青想退出,索求已交的会费,未果。怨气难平,就在学校网站的网上把牧心文艺社骂了个一无是处。
祥善也加入了牧心文艺社,是我叫他加入的。当时牧心文艺社在大张旗鼓地招新,我和祥善吃完饭从食堂里出来,就顺路来看了看,我被他们天花乱坠的宣传所迷惑,报了名。我问祥善报不报。祥善说听我的,我说,试试吧!或许能学到什么。于是祥善就跟着我报了,报了名之后祥善对我说,哥,其实我不喜欢文学,最讨厌写文章啦。我说,那你为什么还要报名呢?没事,我听你的,你叫我报我就报啊。祥善笑笑,我也笑笑,说不出什么话来。唉,祥善真是一个单纯的孩子啊。
我退出牧心文艺社之前,该社社长来找过我。他看了我的简历有挽留我并委以重任的意思,只可惜他给我的第一印象太糟糕了,不是我损他,整个人长得瘦猴精似的。说起话来居高临下,盛气凌人。我最不能忍受的是别人的自以为是,不就是比我早上一年大学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他直截了当地对我说,如果你肯听我的话,我就让你做牧心文艺社的文字总监。我听了,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脸上浮出一种讥讽的笑。呵呵,听你的话?要我怎么听你的话呢?可是我天生就不喜欢听别人的话!我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却说,不好意思,你另择高明吧。然后拂袖而去,留给他一个巨大的惊叹号。
加入《跨越》之后我曾决定不再参加任何其它社团,我想在《跨越》好好干上一阵子,因为《跨越》值得我这么做。可是当凌宇找到我,要我帮他一个忙时,我仍然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凌宇说,我的一个哥们儿想成立一个文艺社,一切事情还处于组建阶段,如果你忙得过来的话,就过来帮我们负责文学协会。你是这方面的老手了。我说,好啊。不为别的,因为凌宇是我的好兄弟,兄弟有事,我岂能袖手旁观,假若换作凌宇,他也会这样做的。
后来我就成了朝月文艺社文学协会的负责人,凌宇和我一样起初也负责一个协会,谜协。凌宇喜欢谜语,精通古诗词,写得一手好对联。凌宇曾经把我们班每一个同学的姓名编成谜语,在班会活动上拿出来让大家猜,赢得了同学们一阵又一阵的喝彩。让凌宇负责谜语协会,可谓好钢用在刀刃上。可是现实是无奈的,在这个浮躁的年代谁也没有心思静下心来去猜那怎么也猜不到的谜语。在朝月文艺社的招新会上,谜协即使不要任何考试也很少有人报,而我们文协既要面试又要笔试报的人仍然一大堆。我记得那次招新,凌宇的谜协只招到了5个人,凌宇哭丧着脸要从我们文协中挖人。我说,你挖吧!你看中谁就要谁。后来凌宇还是没有挖,他也知道强扭的瓜不甜。凌宇苦笑着说,我就要那5个人吧,这5个人一条心,好办事。
凌宇是一个做事非常认真的人,虽然谜协不成规模,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那一阵子,凌宇把所有的心血都倾注在他的谜语协会上了,每次社团联合会搞活动,谜协是一马当先,总能拿出一两个像样的活动。久而久之,凌宇办的谜展、有奖猜谜活动已经成为我们学校每逢节假日时必不可少的项目。凌宇的心血没有白费他当然很高兴,每次看到有奖猜谜那火爆的场面,凌宇的笑容是那么地欣慰。可是,事实并不像凌宇所料想得那么美好,凌宇举办了一次无奖猜谜,凌宇认为既然有奖猜谜那么地火爆,无奖猜谜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吧。结果凌宇大失所望,偌大的一个活动场地寥寥数十人。凌宇接受不了如此大的反差,不甘心,又举办了一次无奖猜谜,结果还是让人沮丧。别说其他的人,就连本社的人也只来了那么几个。从此,凌宇在谜语活动上激情大减,他说,他们终究是为了奖而来,而不是为猜谜而来。谜语协会往日的士气不再,纵使凌宇一个人再怎么鞠躬尽瘁,也无力回天。苟延残喘数月后,谜协最终还是被取消了。但凌宇的努力和负责是有目共睹的,谜协取消后,凌宇当上了朝月文艺社的副社长。
《爱在忧伤的日子》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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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泉杰
凌宇新官上任后反倒成了我的帮手,我在好几个社团干,身兼数职,外面出版社还有兼职,所以我就叫凌宇过来帮我处理文协的一些事情。上次我们文协搞了一个再回首经典音乐会,我只是提供了一份比较完整的策划而已,其他地事情,像拉赞助啊,申请多媒体教室啊,聘请主持人啊,购买纪念品啊等等全由他包了。他忙得不亦乐乎,我感动得悲喜交加。喜的是,凌宇这样一个热心助人的好兄弟被我撞上了,真是三生有幸啊。悲的是,长此以往,凌宇不累垮才怪呢。凌宇的心太软,无论什么人,就算从未谋面的陌生人向他求助,只要他
能做到的,二话不说,比对待自己的事情还要认真。所以凌宇的人缘一直都非常好,再加上他是海量,以酒会友,他的朋友遍布天下,三六九等,尽在其中。这也是我比较替他担忧的一点,虽然说朋友多了路好走,但麻烦事也多。像凌宇这样的人,你知道的,别人麻烦他他非常乐意,但他遇到什么困难总是一个人顶着,除非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才羞羞答答地说。
大一的时候,我们非常热衷于参加社团。宿舍里除了艾怜一个社团也没有参加外,其他人或多或少都参加了一到两个社团。像never,就乐颠颠地加入了足球协会,别以为never胖就踢不了球。他在球场上跑起来时一改往日笨拙的身态,速度虽然不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