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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躲避得太过轻巧,折扇时不时得抵着胡离的长刀。在胡离闪身之时,他折扇一展,那扇骨便均诡异的伸出了半寸,见血封喉。
胡离躲闪不过,而男人背后却被狠狠一击,血从嘴角流了下来,男人低头看了一眼胸口,只见一把匕首穿透了他的心脏,他还没有时间回头去看,便已经没有了呼吸。
男人倒了下去,胡离看清楚被男人挡住的身影,是白谣。
白谣扯过胡离说道:“快走。”
胡离迟疑了一下,白谣扯了他一把,强拉着他往外走,“别看了,他们的目的在于你,你师叔已经连夜赶回京城,过了今日我们就没有事了。”
白谣翻身上马把胡离也拉了上来,白谣驱着马到了淹城的门口对胡离说道:“往前走一里,白掌柜在那儿等你,他会带你去寻你师父。”
“你去哪儿?”胡离被扔下了马,转头问白谣。
“我和白掌柜都是白怀水的手下,你信得过我俩便去寻白掌柜。”白谣没有再多说,一拉缰绳,向刚才来的方向反了回去。
胡离不敢多做逗留,往城门外走去。
※※※
春去秋来。
胡离瞥了自家师父一眼纠正道:“师父现在是深秋,转眼就要入冬了。”
徐季躺在摇椅里不动了,摸了摸胡子,说道:“你师叔在京城里捡了钱?怎地还不回来。”
胡离望了望天,白怀水岂止是捡了钱,怕是已经可以躺在银票里睡觉了,皇帝看他立了大功,把他从一个暗棋转到了明面上。
不过正因为如此,白怀水现在腹背受敌,一个人无缘无故的在京城里站稳了脚,而且还深受皇上的宠爱,难免传出来几句闲言碎语说白怀水以色侍人。
胡离心想,自家师叔听见之后估计会恨不得大笑三声,毕竟是夸他长得好看,再说别人泼他脏水,他清者自清,全然不会在意这些。
“师父您别等他了,他就是个铁公鸡不拔毛的。”
“难不成等你这个孽徒?”徐季胡子都竖了起来,“一年到头没有几日在无相禅斗里好好待着,整天在江湖上乱跑乱跳,成何体统?”
一说起这个,徐季恨不得拿拐杖把胡离的脑袋敲碎,让他看看他脑子里都装了点什么东西。
“倒是忘了说,待会儿吃了饭我就动身。”胡离擦了擦他的长刀说道。
“这回去哪儿?”徐季炸毛了,过了一会儿叹了口气,“你难不成听到消息就追过去,想追多少年。”
“杀人偿命,他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老天总会开眼的。”胡离突然想起了白掌柜的那句话,随口就说给徐季听。
徐季不爱听,摆了摆手,“爱走就走不用跟我交代。”
当日吃过晚饭,胡离这次没骑着驴便走,徐季站在门口破口大骂,一点形象都没有。
这败家徒弟,走了还把门派里唯一的驴给牵走了。
※※※
初冬,北方的天已经迅速的冷了下来,枝桠上的树叶掉了个精光。
昨夜刚下了一场大雪,天地之间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有些刺眼,人站在这白茫茫的天地之间,只消一瞬就明白了自己的渺小之处。
他北上一个月才赶到了这荒山野岭,此处再越过这个山腰便到了他国的边界。
听说那地方常年冰封,用的水都是雪山的融水。
胡离把驴寄放在了山脚下的客栈里,独自上山。
雪地里有一串脚印,一脚深一脚浅,白雪上还有点点血迹。
胡离暖了暖手快速的跟了上去,山头上的一处平地,乞丐模样的人蜷缩在树根下边。他听见动静也不曾抬头,哑着嗓子用难听的声音笑起来。
这笑声行将断气,在空旷的山顶越传越远。
雪又下起来了——而且越下越大。
冰凉雪落进了人的眼睛里面,有滚烫的泪珠顺着脸颊滚了下来。
李廉清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上刑场之间便与替罪羊掉了包。本想如此就可逃脱升天,但平生树敌一万,好友贪恋他权势帮得了一时,而权力散尽了,他便什么都不是。
他一路被追杀,手下的人已经死绝,他靠着树干心知熬不过这个冬天。
“你可知我为何一路随你北上?”
“你想取我的姓名。”李廉清说道,“小伙子别优柔寡断,一刀砍在我的脖子上,一了百了,不然就又让我逃了。”
“我只是想对你说,鸿蒙心经一直在我手里。”胡离矮下身子对李廉清说道。
他的眼神迸发出光芒来,“我就知道那一定是真的!你拿来给我,我把所有的钱都给你!怎么样?”
胡离提了提嘴角,匕首抵在李廉清的脖子上,向左划下,脸上面无表情,“骗你的。”
他把匕首扔到尸体旁边,雪很快在尸体上盖上一层。
胡离下山时脚步轻快。
他知道,从今天开始的每一天,都会属于他自己。
PS:横刀到这儿就结束了,感谢一直以来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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