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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静斥道:“她老人家是少华山玉女峰妙清仙长,你休得无礼!”
静空一懔:“原来是妙清道姑,依老衲之见,天玄会与柳家的血仇,你还是不过问的好,回少华山静修去吧!”
妙清道:“天玄会血案与柳家无关,倒是柳家深受天玄会之害,你们长安分舵姓鲍的,夜袭柳家大院,强迫小徒柳媚嫁与鲍大龙,这不是欺人太甚了么?静空大师,天玄会似该约束部下,不要鱼肉乡民才是正理。”
静空道:“妙清,老衲敬你不问尘事,故好言相劝,快回玉女峰修真养性去吧。”
妙清道:“贫道既然授了徒,也不能看着徒儿平白无故受人欺负。”
静空道:“不听劝告,悔之晚矣!”
妙清道:“这倒也不见得。”
静空双掌一错:“既如此,老衲就领教领教少华山玉女峰的武功吧!”
妙清道姑声色不动,手握拂尘,直看着矮头陀。
矮头陀静空个子小,只及常人肩膊,只见他一晃双掌,绕了个圈“呼”地一掌击出,整个身子也纵了过来。
妙清道姑身子一旋,手挥拂尘,扫出一股罡风,以拂尘缠矮头陀手腕。
两股罡气相撞,矮头陀一个倒翻翻出去了三丈,接着又跃到房上,说了声:“后会有期,稍安匆躁!”人便隐没于夜色中。
妙清道姑被对方掌劲震得双肩摇了两摇,见静空遁去,也不追赶。
柳媚大喜道:“师傅老人家的太乙罡气果真厉害,把贼秃震飞出去……”
妙清断了她的话道:“不对,静空是借掌力倒飞去的。此人果然名不虚传,他的内功只怕不在为师之下呢!”
柳媚吐了舌头:“好厉害!”
柳震又请诸人返回大厅,秉烛夜谈。
大家议论天玄会此次来的人手,均是有名的煞星魔头,须得有个妥善的应付办法。
妙清道:“天玄会人手颇多,高手如云,长此下去,只怕不利,还是暂避的好。”
柳媚对师傅的话不能不听,只问道:“避往什么地方呢?”
妙清道:“麻烦的是太白山庄,已经邀约各大门派祭灵,少不得又编排你一番,若是正邪两道都容你不得,这天下又哪有安身之地?”
柳媚道:“既如此,还不如就呆在家里,否则,人家还说我柳媚果然有罪呢!”
妙清沉吟一会,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便道:“那就暂住几天,等想出办法来再说吧。”
郭青道:“媚妹不必惊慌,明日我到长安城中,召长安分舵的高手前来相助。”
董雪雁道:“我们子规岛太远哪,不然,我们岛上的高手也不少呢!”
郭青道:“远水解不了近渴,还是丐帮的人靠得住。我本不想把丐帮牵入,但事态发展并不简单,丐帮也该介入了。”
沈雪珠道:“郭兄弟说得是,天玄会与飞蛇帮血案至今仍是个谜,到底是何人所为,又为了什么?飞蛇帮原来隐伏,今年公开现世,与天玄会在长安为恶,是江湖上的两大隐患,正道人士岂能闭目不见?”
柳震赞道:“贤侄女所说甚是,柳家被卷入是非场中,他是天玄会硬给扯进去的,那夜天玄会入柳家行凶,回去后遭人屠戮,本与柳家无关,谁知凑巧有个萧笛,便怀疑乃萧笛所为,萧笛武功怪异,不知师出何门,东方敏曾问过他可认识须弥怪魔,他居然说是认识的,所以在下也对他起了疑。未料此次被东方家扣押,萧笛又赶来相救,足以证明其人不坏。但萧笛究竟与须弥怪魔有无渊源呢?若无渊源,他为何年纪轻轻就有那么高的武功?自然,这只是推论之言,并无实据,若说天玄会飞蛇帮血案系他所为,从武功上讲倒也说得通,若从人品上讲,似乎又有些不对。如果不是他所为,又会是什么人呢?各位参详参详。”
妙清道姑惊道:“什么?须弥怪魔有传人?极可能是这个萧笛么?”
柳媚赶紧道:“不可能吧,老魔的徒弟能甘居柳家当个养马人吗?”
妙清道姑道:“几人不能只看一时一事,怪魔的徒儿也会伪装,不一定都以狰狞面目出现的。”
洪天龙道:“若说年青人武功高绝的,恐怕还数徐公子第一,这徐公子出自何人门下不也是个谜吗?”
妙清问:“谁是徐公子的师傅,从武功招数上看不出来吗?”
郭青道:“和萧笛一样,看不出来。”
妙清又道:“一个二十出头的年青人,居然双掌同时震退黑煞君和慑魂夜叉,这份功力当真是惊世骇俗,当今之世,连贫道也想不出有何人能当此子的师傅。这徐公子为人如何?”
柳媚道:“祖上是官宦人家,富可敌国,为人自是正派,温文尔雅象个文弱书生呢。”
潘洁道:“徐公子一表人才,过两天仙姑会见到他的。”
沈雪珠道:“管保明天就会来。”
董雪雁笑道:“自然啦,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呀!”
妙清道姑见她们话中有话,问道:“此话怎讲?”
沈雪珠道:“问柳妹妹吧!”
柳媚脸红到耳根,啐道:“怎么问我,我不知道!”
妙清见她的神色,猜到了几分,笑道:“媚儿,这有什么害羞的?男女相悦,结为夫妻,本是人之大伦,武林儿女,不必如此忸怩。”
柳媚急道:“师傅,说什么呀,根本扯不上这些事的!”
妙清道:“为师也没有说扯上了呀。”
人家一齐笑起来,柳媚十分窘迫。
妙清又道:“江湖形势险恶,又该轮一次大劫,各人须在武功上多下点功夫啊。媚儿,为师从明日起,授你七星剑法的后十二招。”
柳媚吃了一惊:“怎么?徒儿原先学的七星剑是二十四招,哪里又来十二招?”
玉静道姑笑道:“师妹,七星剑法共三十六招,你以前只学了两成,最厉害的还在这后十二招里呢。”
柳媚不依道:“哎呀,师傅,你老人家怎么不早些一次授完呢?害得徒儿处处受人欺负,师傅也真是的!”
妙清道:“咳,你不知道,后十二招过于狠辣,有违天和,故为师不轻易授人,如今江湖乃多事之秋,要能自保,就只有学会它了。”
王静道:“师妹,愚师姐从师多年,师傅也未授此十二招,还不快些叩谢师邀呢?”
柳媚大喜,连忙盈盈下拜。
妙清笑道:“免了免了,只要你少戳你师傅几句,让为师耳根清静就不错了!”
几句话,又惹得大家笑了一阵。
时过三更,大家分开各自回房休息。
妙清不肯住柳媚闺房,便在楼后的平房中打扫出一间,供妙清,玉静师徒打坐。
是夜平静,无人再来打扰。
萧笛从太白山庄回到长安,已是第二天的清晨。他白天走路,晚上施展轻功。快若流星,路上并不停顿,故比柳媚他们早到。
回到四合院、莫威一见他就气呼呼埋怨,不该把他抛下,自己却溜到外面玩去了。
萧笛笑道:“我到了太白山庄,你敢去?”
胡大、名珠、小凤、胡英、胡勇都从自已房中出来,问他到太白山庄干什么。
萧笛把经过说了。
古爷听得大皱眉头:“糟、糟,太白剑派的掌门给杀了,这个祸惹大啦!”
莫威却眉飞色舞,道:“好,好,什么大庄主二庄主,无敌双剑追风刀,通通完蛋,这一掌追魂果然了得,做事干干脆脆,太白剑派威风扫地,哈哈,痛快痛快!”
古爷给了他—巴掌:“浑小子,东方盛逼婚扣押柳庄主固然不对,但罪不至死,要是引起武林公愤,柳家担当得起么?”
莫威头上挨了个巴掌,一愣道:“不关柳家的事呀,徐雨竹杀人,让东方家找他他算账就是了。”
“徐雨竹不是柳丫头带去的么?蠢东西!”
莫威说不出话来了。
名珠小凤咯咯关个不住,胡英胡勇则哑笑,气得莫威直朝她们瞪眼。
古爷摇摇头:“一出手就把人打得不死就伤,这恐伯不是好兆头。孟子说:“仁者无敌”,岂能如此嗜杀?”
莫威不服,道:“徐公子疾恶如仇,对江湖黑道和白道牛的伪君子出手狠辣,这才是大丈夫本色!”
古爷问:“你小子是黑道白道?”
“从前是黑道,现在是白道。”
“那么也该杀?”
“这个……我老莫改邪归正了呀!”
“就不许别人改正么?”
莫威结结巴巴,无话可说。
小凤笑道:“不威风大爷,你的歪理休矣,还是免开尊口的好。”
莫威作出一副苦相。
萧笛问:“盛昌珠宝店的吴高亮找到了么?莫非还没有音讯?”
古爷道:“被你说中,没找到。”
胡大叹口气,招呼小凤他们开店去了。
莫威道:“古爷,眼看江湖就要大乱,你老和萧老弟该授老莫几手武功了吧,好让我老莫也露露脸。依老莫看,你老收老莫作徒弟,传你老衣钵最为合适。”
“呸!你也配当我老儿的徒弟?”
“呀,古爷,我老莫人生得丑,练武却是个人才呢!我师傅就我聪明,资质佳……”
“闭嘴,真是马不知脸长,不识羞!”
莫威叹口气:“唉,我老莫时运不济,怎么就碰不见一个伯乐呢?”
萧笛笑道:“等你变成一匹马,自有识马的伯乐来了。”
古爷嘻嘻直笑:“妙极妙极,说得好!”
莫威气得翻白眼。
古爷道:“别丧着个脸,你拿出家伙来,让我老儿瞧瞧你有几斤几两。”
莫威大喜,冲进屋取出单钩,立个架式就在小院里舞动起来。
舞罢,颇有几分得色,道:“这套钩法我练了十年,下了苦功,加之人聪明……”
古爷道:“闭嘴,来,与我老儿过招。”
莫威道:“不敢,我怎是古爷对手?”
“我老儿不还手,你就放心干吧!”
老莫大喜,心想,这种便宜事谁不干,只要一你不还手,就让你尝尝厉害。
他立即一个“乌龙摆尾”,朝古爷横扫。
古爷向后一退,一只脚一踢,“巴达”一下,脚上的草鞋飞出,打在莫威下巴上。
“呸!好臭。古爷,怎么还手了?”莫威急得大叫。
古爷嘻嘻笑:“我老儿动“手”了么?”
萧笛笑道:“没有没有。”
莫威无奈,只得重来。
三十个回合过去,他碰不到古爷一片衣角,不由心虚了,便停手不干。
古爷道:“你的招式古板拘泥,非这么一招招顺着来不可。对敌时,必须做到随心所欲,意生招式,身钩合一。还有,你这钩法显然是从双钩钩法中脱出来的,你使的是右手钩,只是一半,所以破绽多。”
莫威奇道:“噫,老爷子卦算得准,一点不错,我师傅使双钩,我老莫说,双手使钩,这追魂散怎么撒得出去?我又无三只手,所以学的是双钧,使的是单钩。”
古爷道:“你一招招慢慢来,我老儿替你更正更正。”
莫威依言,一招招使,古爷替他一招招更正,还把一些剑法刀法掺揉进去,创立了七七四十九招,成了一套新钩法,威力大大增加。
莫威喜不自胜,道:“这套钩法就叫追魂四十九式吧,这名称叫起来顶能吓唬人。”
古爷懒得理他,只催他练功。
三天过去,他把钩法练熟,又叫萧笛传他几招。
萧笛道:“三天来,我琢磨出三抬钩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