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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英雄之一衣带水-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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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功夫最好的一位,这一场就算不能胜,能耗掉对方一员大将,也不亏。
这简直是将了他们一军,夏侯瑾轩不由皱起了眉头,看来论心机,也不能小瞧了人家,正琢磨着怎么辩驳,只听瑕一声娇叱:“这么晚才说太狡猾了!那我们要换人,这场我来!”接着不由分说地走到乌烈面前一拱手,一副随时准备开始的架势。
她这一自告奋勇,登时把大伙儿都看傻了
正文 章二十七 螳螂捕蝉(2)

谢沧行哈哈大笑:“好啊!我看派小姑娘也就足够了!”
夏侯瑾轩面露难色,正待阻止,就看见瑕递过来一个“挡我者死”的眼神,到口的话却没说出来。
反倒是乌烈反对的最是强烈,坚决不肯跟一个小丫头比试。
瑕硬梆梆地顶了回去:“你们没资格对我们的人选指手划脚吧?再说,你们要是看不起我,就当是占了天大的便宜不行吗?还那么多意见!”
乌烈得知之后,直气得跳脚,嘴里叽哩哇啦地抗议不绝,范福正要翻译,就听见那边乌烈嚷嚷着“这样的小丫头,十个也不是对手。”他立刻转回头去,对着乌烈狡狯一笑,说道:“哦?既然这位壮士如此自信,那不如这样吧,你用大碗,瑕姑娘用小碗,你看如何?”不等对方回应,又添上了一句,“不会不敢吧?”
龙幽还没来得及发话,乌烈已经瞪圆了眼睛叫道:“怎么不敢?比了!”
龙幽只来得及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这显然是一出激将法,可夜叉男儿讲究一诺千金,出了口的话再让收回,可是大大的没面子,他也只得一语不发地默认了。
夏侯瑾轩狐疑地盯着谢沧行,小声问道:“你们该不会早就串通好了吧?”
谢沧行心虚地嘿嘿一笑:“别怪我!这都是小姑娘的主意,我拗不过她嘛。”立刻把责任撇的一干二净。
纵然是夏侯瑾轩也忍不住狠狠剐了他一眼:“这也太胡闹了!瑕姑娘一个姑娘家,就算换成小碗,喝到最后也不好受啊!”
谢沧行正色说道:“这是小姑娘的一份心意。她跟我说,看小少爷那么烦恼,无论如何也想出份力。你就成全她吧。”
夏侯瑾轩闻言一呆:“我……可是……”
谢沧行正经了没一瞬又原形毕露,痞痞地笑道:“小少爷,你怎么就不担心我会喝多了难受呀?”
不待夏侯瑾轩回应,只听暮菖兰嗤笑一声:“你?你是巴不得喝到吐!”随即转向夏侯瑾轩,“大少爷放心吧,你别看妹子娇娇小小的,也是吃过苦的人,这点小事难不倒她。”
此言一出,夏侯瑾轩心里就更不好受了,一股怜惜混着感佩的情愫油然而生。
这时,那边的比试已经开始了。只见乌烈端起一大海碗,三两下一饮而尽,撇撇嘴,不屑道:“汉人的酒,没味!跟水似的!”
瑕不动声色地拿起一只酒囊,将小了一半多的酒盅斟满,也是一饮而尽,面不改色脸不红,只是皱起了眉头:“胡人的酒,难喝死了!”还不忘用同情的眼光扫了对方几眼。
龙幽不由得目瞪口呆,对夏侯瑾轩说道:“这位姑娘真是……巾帼不让须眉。”他有预感,这头筹是人家的了。
夏侯瑾轩挑眉看他,说这话的神气倒有几分像昨日里那个不羁率性的少年了,回道:“是啊,在下反正是自愧不如。”随即又看回那两个你一碗我一盏兀自喝个不停的人,喝完还总不忘互相刺上几句,有时候情绪上来也不等翻译,直接比划起来,两边的人也是呼喝不绝,当真是一团热闹,看得他又是担心,又是无奈。
此时连谢暮二人也忍不住围过去给瑕助威了,高台上只剩下龙幽与夏侯瑾轩二人。
龙幽开口道:“夏侯公子似乎并不热衷于家学?”
夏侯瑾轩不由苦笑,诚恳道:“龙公子见笑了。在下的确志不在此,纵然爹爹严加督促,却也是得过且过,全无建树。”
闻言,龙幽露出了古怪神情,迟疑片刻,说道:“这我倒是与你同病相怜,自小也是被兄……我家长辈逼着学东学西。不过正好相反,在我看来,习武布阵有趣多了,那些个连篇累牍可真是再头疼不过。”
两人相视而笑,心有戚戚焉。夏侯瑾轩问道:“龙公子都……呃……被逼着读些什么书?”
龙幽微微叹气,语气中悲苦无限:“自然是之乎者也诸子百家了。”

正文 章二十七 螳螂捕蝉(3)

闻言,夏侯瑾轩不由惊讶:“龙公子也要念经史子集?”意识到不对,连忙道,“我并无看轻之意……”
龙幽爽朗一笑:“哈哈,可不是么!本来就是你们汉人的玩意儿,我为什么要受这份罪?”
说者无心,听者却是有意,夏侯瑾轩心中一凛,学汉学自然是为了治汉地,莫非夜叉王室竟早有南下称霸之心了么?
两人聊着聊着,那边厢也决出了胜负。
折剑山庄的阵营爆发出一阵欢呼,而夜叉那边与其说是懊恼沮丧,不如说是不敢置信。
一片嘈杂之中,只听谢沧行的大嗓门远远传来:“不是只有烈酒才醉人。”他笑的得意,一语双关地说道,“咱们的酒起先只觉醇和绵软,没什么了不起,后劲却是深远绵长,小看的话可没什么好下场。”
龙幽不由得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朗声道:“受教了。这一场,我们认输。”
夏侯瑾轩早就赶了过去,有些担忧地看着瑕那张红得异常却喜气洋洋的脸,还没说两句,就被暮菖兰打断,扶着瑕回去休息了。
谢沧行凑到他耳边偷偷道:“别担心别担心!我有独家特制解酒丹药,早就塞给小姑娘,倒头睡一觉,什么事儿都没有。”
夏侯瑾轩不禁哀怨地看着他,怎么也不早说?害他好生担心了一场。
谢沧行毫无愧色地嘿嘿一笑,转换话题道:“小少爷,这下一场嘛……要是再胜可就不太好了。”
夏侯瑾轩点点头,他当然明白,若是连胜两场,比试就要结束,那么无论铁鹞骑守约不守约,都势必不会再留下。
看来,龙幽可以“如愿以偿”地比一场射箭了。
………………………………………………………………………………………
凌波打破沉默问道:“有什么消息吗?”
龙溟摇了摇头:“不行,神刀门的秦家也已经不知去向。看来,除了那些归顺了夜叉的,关中武林名门都已经离开了长安,不知所踪。”
凌波并不多么意外,有些麻木地点了点头,这两天他们东奔西走,都是同样的结果,没有得到任何有价值的消息。而他们也不敢太过明目张胆地打探那些武林门派的去向。
就像没头苍蝇似的乱撞。她有预感,再这样下去打探十天,也不会有任何进展。又或许,她该独自走走?
“走吧。”龙溟打断了她的思考,“咱们去前面的酒馆看看。”
凌波下意识地问道:“为何?”
龙溟笑答:“既然汉人口里探不出什么,不妨去听听胡人的壁角。在汉人的地盘里想看见胡人,没有比酒馆更合适的了。”说完,起身走出了小店。
凌波轻轻叹了口气,仍是跟了上去。
马背上餐风披雪的汉子是少不了酒这一项的,胡人行军不带粮草辎重,但却几乎人人腰间都要挂上个装酒的皮囊。因此正如龙溟所说,要想找到铁鹞骑的踪迹,酒馆必为首选。
不大的铺子,露天搭了个偌大的凉棚,屋里屋外共摆了七八张方桌,却只有一两桌坐了人,皆是头戴毡帽高声谈论的军士。掌柜一脸苦相地坐在柜台后面看着他们——这也怪不得他,每天被这些凶神恶煞闹得没人敢来,生意自然一落千丈。
他身边还站着两个伙计,他们更加胆小,连看都不敢看,却也不敢走,只能远远地站着,仿佛聚在一堆就能壮胆似的,看到龙溟与凌波进门,脸上如丧考妣的表情先是变成惊讶,又变成如释重负,最后才变成标准而灿烂的待客微笑。
那两桌胡人倒是没什么反应,兀自口沫横飞。龙溟暗暗松了口气,虽然自己现在这一身小冠长袍的装扮,识得他的人也未必敢认,但多少还是怕遇上个楞头的喊出“将军”或者“殿下”二字。可他又实在挂心王祥整顿军纪的行动到底进行的如何了,忍不住想要来听听风头,犹豫一番,还是决定冒这个风险。
两人随便捡了张桌子落座,龙溟有意无意地坐在了背对那两桌军士的地方,使得与他对坐的凌波看得一览无余。虽然她什么也听不懂,却也可以看得出来那些人的情绪绝称不上高昂,倒像是有满腹的牢骚不吐不快。
一个秃头的军士抱怨道:“唉,你说将军为什么不让咱们干脆进城住?每天都要从北到南跑大老远进城来找酒喝。”
“不住毡篷住土房,你睡得着觉吗?”一个年纪轻些的嘲笑道。
“那还能睡不着?”另一个大胡子反驳道,“听说汉人的土房冬暖夏凉不漏风不漏雨,睡觉的地方还烧得热乎乎的。”说完,众人都露出了羡慕神情。
“别想了。”一个看起来像是队长的人物说道,“这城里哪儿来的地方跑马、哪儿来的地方操练?你当将军是让咱们享福来的?”
另几个都沉默了,年轻些的嘟囔道:“唉,想当初咱进了铁鹞骑,全家人都羡慕的什么似的,他们哪儿知道,还不如……”后话他没有说下去,但众人哪里有不明白的?

正文 章二十七 螳螂捕蝉(4)

龙溟闻言不由得皱眉,能进铁鹞骑是夜叉男儿一等一的荣耀,收获往往也是最丰,此前还从未有听说过有人后悔的——哪怕仅仅是一句没说完的牢骚。
可他更在意的是,为何完全不见王祥有动静?不论他最终选择是赏是罚,都不该是这副风平浪静的样子才对。
见龙溟不由自主地露出了深思的神色,凌波轻声问道:“怎么?有什么值得在意的吗?”
龙溟抬眼看她——仿佛这才看到一般——笑笑摇头:“没什么,都是些不堪入耳的言辞罢了。”
凌波只是静静看他,没说什么,一双眼清净无波、深不见底,似乎摒弃了一切波澜,大象无形——就像他们初见时那样,带着一种云山雾罩的距离感。
这让龙溟忽然有了一瞬怅然若失的恍惚——尽管这是意料之中——不禁补充道:“他们在抱怨为什么不能住进城里来。当初太守横征暴敛,民户多有逃亡,长安城里十户九空,特别是北城。若再下令让百姓都挪到南城居住,北城不但够住,出了北门就是广阔田地,也够他们跑马操练。”
闻言,凌波既没有义愤填膺,也没有丝毫鄙夷,平静地问道:“那,他们为什么不这样做呢?”
龙溟顿了一顿,直视着她的眼睛:“宁愿让房屋空置,自然是希望那些离开的人有朝一日会愿意回来。”
“是么。”凌波垂下眼睫,“这位幽煞将军真会收买人心。”
龙溟的眼神也冷了下来,不知为何,听到她“诋毁”自己,心中分外不受用,沉默片刻,也是那般无喜无悲的声调:“为何不能只是怀柔远人以来之?”
凌波抬眼看他,语调轻浅:“你会这样认为吗?”
她没说完的话,龙溟已经懂了——他真的不像一个曾和铁鹞骑九死一生拼过的人。
于是两人俱都沉默,只闻那边厢高谈阔论如故。
正当此时,只见一人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对那队长模样的中年男子叫道:“查勒,铁黎请你回去议事。”
他的到来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龙溟装作若无其事地对凌波解释道:“这为首的胡人看来是个查勒,也就是百夫长。进来的人应是奉千夫长之命叫他回去议事。”
说话的当下,就见那查勒一皱眉:“我今晚当的是守城的值,没什么要紧事的话,就不想再跑一趟了。”
来人一脸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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