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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而且字里行间指证他与魔教不清不楚,有勾结嫌疑。
屋中一时静得可怕,除了粗重的呼吸之声外便是众人表情各异的脸。萧汉突然哈哈大笑,众人面色大变,一起盯着他。叶天寒皱眉道:“你发什么疯?白眉师兄问你话呢?”
李月萤向萧汉翻个白眼,脸上很是不满,却又有一丝得意,显然对自己一句话搅动三宗内讧很有成就感。
要论阴谋诡计,三宗三十六派加在一起都不是萧汉的对手。萧汉脑中存了众多电影电视剧,其中的无数阴谋随手拈来便会讲上一天,更别提他在江湖上闯荡数年早已成竹在胸,运用自如。
少林、峨眉想给他来个指鹿为马,逼迫他承认自己与魔教勾结,从而达到惩罚自己抬高唐文星的目的,自己岂会让他们得逞?
萧汉笑罢,指着一众掌门大声道:“三宗诸位长老,你们可以一一询问三十六派掌门,有哪位兄长可以站出来理直气壮地说我武当派与魔教勾结的,本派拿出万两白银赏他。”
满座皆惊,不待三宗说话,萧汉继续道:“如果没有证据却受人指使与我武当派为难,本派虽小,却也不会放过他,赤阳帮便是他的榜样。”
这话就是赤裸裸的威胁,屋中诸人再次变了脸色。行痴哼道:“萧掌门这是威胁众位掌门了?”萧汉慢慢把脸转向他,两眼凶光大射盯着他一字一顿道:“本派自成立起,先后大战四教派,杀十二凶,斗九煞,援少林,却落得今日诸多诘难下场,行痴大师死死抓住本派不放,不就是害怕我武当派有朝一日强大,夺了少林宗首之位吗?”
萧汉赤裸裸地把话挑明,登时屋中大乱。三宗十老面面相觑,任他们想破天都想不到萧汉会如此直白,一时倒有些乱了分寸,不知道怎么回应。
左右两边诸派掌门却是议论纷纷,有支持萧汉的,有反对武当的,双方吵得不可开交,就差动手开战。
行空大师突然大宣佛号道:“诸位安静。”他用得正宗佛门“狮吼功”,声震屋瓦,众人立即安静下来,同时看向当中一脸铁青的行空长老。
行空大师目中凶光一闪而逝,转而换成一脸慈祥扫视众人一眼,最后落到萧汉身上道:“萧掌门刚才所言差矣,少林忝为三宗之首,却也是时势使然,如果有朝一日武当领袖群雄,江湖归心,少林自会让贤,岂用萧掌门来夺?”
老和尚就是有水平,三言两语便把萧汉所说否定,而且还把武当描绘成妄图夺取三宗之首的门派,令三宗及诸派掌门都感到萧汉刚才所说确实有失分寸与礼数。
萧汉岂会上他的当,既然撕破脸索性就撕得狠一些,他看一眼面部表情各异的十老,冷笑一声道:“武当派自成立之日起便以江湖武林安宁太平为己任,如果上天护佑,本派得逞心愿,领袖群雄本掌门自是当仁不让。”
这话说得太过嚣张,屋内好多人脸上都露出不愤之色,连谷中鹤等二代弟子脸上也露出不相信的神色,不知道萧汉吃错了什么药,为什么会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只有李月萤极为高兴,看着萧汉连连点头。
马仁飞冷冷道:“这么说武当派有称宗之意了?”萧汉轻蔑地看他一眼道:“本派身为三宗门下,只是服从你们调派对付魔教,却不愿意当一条任人驱使的狗。如果谁要想利用本派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只能说他错了。”
峨眉三老面色再变,孙仁昭怒哼一声,却没说话。马仁飞眼中凶光大炽,死死盯着萧汉道:“你此话何意?谁想利用你达到什么目的?你今日当着三宗诸派掌门之面,倒是说个清楚。”
行空脸色铁青道:“萧掌门天佑神功,帮派强大,三宗门户狭小自然容不得蛟龙腾飞。武当派称宗也罢,称祖也罢,三宗自然理会不得。只是萧掌门身为一派掌门,江湖楷模,一言一行也当有所约束,岂能说出如此粗俗之话?”
萧汉根本不尿他这套,冷笑一声道:“本掌门哪里说得粗俗?今日之事本就是为对付本派而来,你们少林、峨眉两派联手,指鹿为马,只不过是见我武当派渐见昌盛,害怕本派壮大威胁三宗地位。你们先是任唐掌门为我副手压制,又分三十六派为两部,分化武当派势力。本派多次遇险,从未见三宗施以援手,你们坐视我武当派损兵折将,想必在暗地里笑得很是开心吧?”
这番诛心之论直说得屋内众人个个面面相觑,大失常态。行空长老长诵佛号道:“想不到萧掌门心中却作此想,实是歪曲三宗好意。今日议事,大家本就可以畅所欲言,把先前之事做个了结,至于称宗、勾结魔教、灭四帮诸事都可以忽略不论。”
不待他说完,萧汉已经冷冷接过话头道:“行空长老此话难道不是在责怪本掌门过往所做之事吗?什么叫忽略不计,是不是等把魔教赶出中原再秋后算帐?大家都是混江湖的,不要与我玩什么兵法诡计,本人也不吃那一套。说白了吧,今日你们开此大会本就是要对付于我,不就是一个天下总掌门吧,本人奉还便是。”
三宗十老互望一眼,马仁飞眼中喜色微现,沉声道:“萧掌门此话当真?”萧汉冷笑道:“自然当真。”跟着解下身上佩带的总掌门令牌递于觉远道:“请行空大师收回令牌。”
觉远尴尬接过,两手捧着令牌躬身对行空道:“师父。”行空大师脸上肌肉乱抖,连他都没想到萧汉如此刚烈,当场就撂了摊子。
三宗原本会前商议结果是要给萧汉一个教训,让他不要再横行无忌。自然天山派是反对的,只是他们只有四人,人数上不占优势,反对无效。峨眉派收拢萧汉不成,孙仁昭恼羞成怒,自然极力赞成惩罚萧汉。
还有一个说不出口的原因,三十六派每年都要向三宗进贡,四帮被萧汉所灭,三宗收入减少,武当派又从不进贡,少林、峨眉两派自然不满。要不是萧汉最近两年功勋卓著,三宗早把他开除了。
萧汉在江湖上混得风生水起,名望大增,渐成尾大不掉之势,引起三宗警惕,自然要加以压制,封唐文星为副掌门便是其中之一,只是没想到萧汉反应如此强烈,令他们一时反应不过来。
马仁飞却很高兴,连连使眼色示意行空收下令牌。行空微叹一声,轻轻点头道:“萧掌门数年辛苦,是应该休息一下。”跟着示意觉远收好令牌。
刁北斗突然起身道:“萧汉解除总掌门之位,过往之事已了。本长老倒想问问诸位,当今三宗师尊悉数出山,俞韵溪又咄咄逼人,各位如何自处?”
此言一出,三宗诸老都傻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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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二六章 东挑西拨
萧汉卸任总掌门,刁北斗突然说出三宗师尊尽出,三宗如何自处?三宗诸老都傻了眼。这个问题太过犀利,他们做为弟子自然也知道各自师尊与俞韵溪关系,现在他们三尊出山,如果帮着俞韵溪,三宗做为弟子,难道要与自己师尊为敌?
刁北斗这个问题提得好,当然也只有他敢提出来,君莫问一向不理世事,与俞韵溪关系好像没其余二位那般亲密。萧汉稍微一想便知道天山派对少林、峨眉两派也有不满,只是平常表现得没那么明显。
峨眉派紫阳真人为了俞大美人可以抛妻弃子,少林张一公可以让出伏魔谷给俞韵溪藏身,由此可见三人关系非同一般。刁北斗于此时抛出这个问题,就是当着诸派掌门之面逼宫,看他们两派还怎么领袖群雄。
诸老俱是千年的狐狸,自然听出刁北斗话中之意,行颠怒哼一声道:“刁师兄此话何意?三位师尊出山也好,不出也罢,与我三宗对阵魔教有何关系?他们与魔教教主虽有一丝关系,那也是数十年前之事,如今时过境迁,三位师尊必然不会阻碍我们做事。”
马仁飞跟着道:“师尊出山虽是事实,他老人家却从未阻止过我们做事,更没见过他们与魔教勾结,此事可以忽略不提。”
萧汉冷冷道:“为什么不提?紫阳真人上我武当山大闹之事你们必也听说过,今日既是商量总结过往江湖之事,谁能给本派一个交待?”
孙仁昭勃然大怒道:“本派师尊上你武当山巡视是看得起你小子,你指使四堂下毒手之事本派都没追究,你还敢要什么交待?”
马仁飞跟着怒道:“你攻击本派师尊之事又如何交待?本派不追究还则罢了,你居然倒咬一口,可曾把三宗放在眼里?”
李月萤面现怒色,被段西柳紧紧拉了衣角不让她说话。谷中鹤等人脸色却很尴尬,人人都知道今日之会萧汉已与三宗翻脸,以后的江湖必定不会太平。公孙君正、王君廓、林君慎等人也很矛盾,一是他们先后跟着萧汉参加多次江湖大战,二是他们是峨眉派门下,峨眉与武当决裂,他们以后再相处便有了诸多阻隔。
少林七僧同样如此,人人都知道萧汉为人热情好客,却又阴险毒辣,今日少林收回萧汉总掌门令牌,七僧心中都微感不妥,也多了一丝不安。
各派掌门今日纯粹是来看戏,一是身份地位决定了他们不敢多话;二是牵涉到诸派争斗他们不方便多话;三者人人都是混江湖的,如果说错话站错队对自己帮派以后发展不利,还是小心谨慎为好。
行空长老双目如电,冷冷盯着萧汉道:“萧掌门要如何追究此事?难道要三宗向你赔礼道歉不成?”
萧汉心内早存了撕破脸之意,并不怕他,冷冷道:“虚明长老与紫阳真人先后现身武当,又不与本掌门见面,本派虽小,却也不是任由人欺凌之辈,他们二老是三宗前辈,你们做为弟子是否应该给本掌门一个交待?他们上我武当山做什么?紫阳真人再传弟子沈君明私自闯我武当后山,诱拐我天山派大师姐,这事三宗又如何交待?”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公孙君正脱口惊呼道:“沈师弟?”孙仁昭也有些意外道:“你见过沈君明?”
天山派众人却是脸色铁青,叶天寒厉声道:“萧汉,你刚才说什么?”李月萤看师父脸色不善,急忙轻声道:“大师姐跟沈君明走了。”
叶天寒大怒,登时腾地站起来到萧汉面前道:“你既带着杏儿她们,又怎能让她乱走?如果杏儿有事,老身一定杀了他。”
老婆子怒目圆睁,气得嘴角直哆嗦,愤怒到了极点,不待萧汉回话,径直走到谷中鹤面前便是一巴掌,满屋只听“啪”一声脆响,谷中鹤躬身低头,连脸都不敢捂,口中连称“师叔息怒,是徒儿们没看好师姐,该打。”
叶天寒一脸狰狞,怒气勃发,跟着又各打了骆北鸿、江东阁、段西柳一巴掌,轮到李月萤时叹了口气,闪了过去。
屋内众掌门呆呆看着,心里感觉好笑,这天山派的一言不和便打自己徒弟,显然也是传统。叶老婆子对自己的女徒弟疼爱有加,舍不得下手,明显偏心,却不见四个男弟子面露不满之色。
萧汉从没见叶天寒如此生气,心下也有些害怕,眼看她满面狰狞,急忙上前扶住她道:“您老息怒,苏师姐冰雪聪明,武功又高,区区一个沈君明骗不了他,您老放心便是。”
叶天寒怒道:“你带着她们,为何会让她独自离开?老身把她们托付于你,你就是这样做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