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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只是真的有来生吗?“说着,武通天仰头望天,象在思索着问题。
过了一会儿,武通天问道:“唐吉,以前的事咱们暂时不提,提也没用。现在你和我都一样,都被关起来,也是难兄难弟了。我来问你,你又为什么被她弄到这来。你又哪里得罪她了。”
唐吉一笑,说道:“武教主,你那么聪明的人,难道还猜不出来吗?”
武通天想了想,说道:“不会是为了‘狂风剑谱’吧?
唐吉笑道:“你算说对了,就是为这个。不过我跟你一样,我也没有给她。”
武通天嗯了一声,说道:“唐吉,你也很聪明呀。你的做法很对,如果你给了她的话,你现在就不会在这里了。”说到这儿,又嘿嘿地笑起来。以往这里就他一个人,现在多了一个伴,也算不寂寞了。
唐吉问道:“武教主,有个问题我想问你,不知道你肯不肯告诉我。”
武通天说道:“你问吧,反正我这辈子也出不去了。最后也一定死在这里。”
唐吉靠近栏杆,说道:“我想知道,你的‘狂风剑法’为什么是不完整的呢?”
武通天回答道:“我本来并不知道我练的剑法是不完整的,直到江湖上传说你得到那剑谱后,才知道我会的只有一半。我想来想去,我知道我的师父在防备我。因此,他没有教全我。”
唐吉哼道:“你师父虽然有远见,知道你不是好人。可是你最后还是害死了他,对吧?你落到这个下场,并不算悲惨吧?”
武通天顿了顿,长叹道:“这是报应呀,这是报应呀。等我到地下后,一定向师父他老人家陪罪。”
唐吉说道:“你知错就好,总算你还有点人性。”
武通天叹息道:“在这里呆下之后,我回想以前的事,的确是十分后悔。我如果现在死了的话,我一定不会瞑目的。”
唐吉问道:“你还有什么未了之事吗?”
武通天大声道:“有两件事我始终放不下。放不下也没有法子,谁叫我现在变成了废人呢?一代宗师落到如此下场,我真的不想活了。”
唐吉听了他的话,感到非常心酸。他心道,我不也有放不下的事吗?我的事可能还不止两件呢。
(一零零)召见
唐吉本想再跟他谈谈的,见他心情沉重,也就不再多说了。他也想着自己的心事,一时间二人都没有说话。牢房里静寂无声。
次日早饭时,丫环送来吃的。有饭有肉的,看来白骨夫人不想让唐吉饿瘦了。
她对他还是很有兴趣的。唐吉一边大口吃着,一边注意武通天的动静。武通天也有吃的,但两人的标准不一样。武通天只有两个黑馒头,象清清的白菜汤。唐吉心说,难怪他会造得这么惨呢,白骨夫人这是在虐待他,成心不让他好好活。一代宗师落到如此下场,真令人扼腕顿足,无法轻松下来。
唐吉动了善心,就说道:“把我的吃的给你一半吧,反正我也吃不了。”
武通天大声吼道:“唐吉,我武通天不用你可怜我。你少跟假惺惺的,你爷爷不吃那一套。你一定是白骨夫人派来的探子,想偷取我的神功。我不会上当的。”
唐吉哈哈一笑,说道:“武教主,如果你这么想的话,我也没有办法。反正咱们本来就是敌人。如果你武功不废,第一件事定是杀了我吧。”一边说话,一边吃肉,吃得直有动静。这是存心给武通天看的。
武通天背过身坐着,说道:“你爷爷我不会生气的。那个恶婆娘害得我这么惨,我都不太生气了。”
唐吉嘿嘿笑道:“你骗谁呀?你虽然不是东西,做了那么多坏事,但你毕竟也是个人。我就不信,她对你那么毒,你一点气都不生。你昨天还对她恨之入骨呢。”
武通天说道:“气和恨是有些不同的。气会伤身的,恨不一定会呀。恨可以记住就行了。不见到仇人可以不发作。”
唐吉笑道:“我倒是头一回听到这种歪理呀。哎,你怎么不吃东西呢?”唐吉吃着白米饭。
武通天哼道:“我不饿。”
唐吉望了他一会儿,突然笑了。他知道他为何不吃了。并不是他不饿,而是在唐吉面前吃那种东西,实在是有伤面子。他到底也曾经是通天教的教主呀。他还是很要面子的。
唐吉开导道:“武教主,以前不管咱们有多大的仇恨,我都希望你暂时不要跟我计较。现在我们俩应该同心合力,共同对付白骨夫人。咱们应争取早日出去,外边的世界多好呀。你作为一代宗师,难道你真想一辈子呆在这里吗?”
武通天怒道:“你当然是有希望了,我呢,我都成这个样子,即使出去了,我就能活得快乐吗?我一定会死在这里的,我有预感。”
唐吉开解道:“可外边毕竟比这里好吧。”
武通天说道:“我都成了废人了,我有什么力量跟你合作呀。”
唐吉安慰道:“你虽然成了废人,但你还活着,你的智慧还在,你的武功招式还在,你的跟人斗争的经验还在。这就是你跟我合作的本钱。”
武通天听了,半晌不语,显然唐吉的话对他起了作用。他的确是不想活在这里的。即使是一个废人吧,也想天天看到阳光,看到花草,也想被风吹。那样才象是一个人。
唐吉问道:“武教主,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武通天沉吟道:“你得让我考虑一下。”说着,他静坐在那里,不再说话,象一尊佛像一样。那可怜巴巴的样子,很难让人相信他就是不可一世的通天教主。
第三天上午,两名丫环来到狱室。其中一个胖一点的对唐吉叫道:“唐公子,我们夫人请你过去。”
唐吉乍一见美女,心情大好,就说道:“两位小姐姐,你们的芳名是什么呀?
可不可以让唐吉认识一下呀?“他眯着眼睛,带着笑容,站得很直溜,尽力作出很温和,很潇洒,又很迷人的样子。
那个瘦的丫环吃吃一笑,说道:“我叫小苹,她叫小果,你可要记住了。”
对英俊的男子,她们都是有好感的。长这么大,都很少见到好看而自由的男人。
岛上的男人尽是劳工,那有什么好看的呢。夫人管得很严,不让随便接触男人。
再说这里也没有什么男人可以接触。因此这些情窦初开的姑娘们都只能忍受着情欲的折磨。
唐吉听到二女的名字后,就笑道:“原来是苹果姐姐,一定很香甜的。”说着还伸了一下舌头,象要品尝似的。
这个色色的动作将二女都逗笑了。胖一点的小果就说:“唐公子,这就去吧,我家夫人等着呢。”
唐吉转动着眼珠,问道:“苹果姐姐,你家夫人找我何事?不是要我的命吧?”
他心里知道不会的。因为十天限期还没有到呢。只是跟美女们磨磨牙,感觉也是极好的。
小苹一笑,说道:“不会的,唐公子这样的人才,打着灯笼都难找,我家夫人怎么会杀你呢。”
唐吉点头道:“这就好,这就好,这样我就放心了。”小果将牢门打开,唐吉从里边迈步出来。他看一眼武通天,他还坐在那里,似乎已经变成了真的佛像,对一切都没有反应。
唐吉一出牢房,一脚进到院子,见到灿烂的阳光,周围的房屋,以及房后的绿树,再看看身边美貌的丫环,心情大好,他不由说道:“还是外边好呀,景美人更美。”说着目光在二女的身上扫视着,尽挑女人的禁区看。
二女被看得脸都红了。小果将脸转到一边,唐吉只能看到侧面。而小苹大胆地接受着男人目光的非礼。她感到心里有一种异样。她也看着唐吉,越来越喜欢。
只见他无论身材,长相,气质,都是极佳的。难怪二岛主男人死了没几天,就跟这男人好了呢,这男人的确有出色的地方。
三人走出院子,到院外时,唐吉小声问道:“两位姐姐,有一件事想向你们打听?”
小苹美目瞅着他的脸,说道:“唐公子,你是我们这里的贵客,你有什么话就请讲吧。”
小果没出声,也瞅着唐吉。看样子也不会拒绝唐吉的问题。
唐吉问道:“那位逃跑的文姑娘没有再被抓回来吧?或者有没有她的消息。”
小苹回答道:“公子真是多情人呀。跟你说吧,这种事本来不可以说的,不过公子反正现在对我家夫人也没有多大的威胁了,我就索性告诉吧。夫人派人追文姑娘,但是去的人都空手回来了。看来是没有追上。”
唐吉哦了一声,脸上露出笑容,说道:“感谢上天,感谢上天。也感谢小苹姐姐。”
小苹嘻嘻笑道:“公子想怎么谢我呀?”
唐吉厚着脸皮说道:“如果我能成为自由人的话,我一定娶你当小老婆。”
一听这话,小果忍不住笑起来,小苹瞪大美目瞅着唐吉说不出话来。小果笑弯了腰,等直起来才说:“小苹,看来你这辈子都摆脱不了当小的命了。”
小苹认真地对唐吉说:“小的就小的,总比没有人要好。”
唐吉又问道:“那么你们二岛主怎么样了?你们夫人没把她怎么样吧?”
这回小苹不出声了,生怕再当一回‘小老婆’。小果回答道:“我家夫人对二岛主跟对亲生女儿一样。才把她关了一天,就放出来了,让她去管劳工了,别的事都由夫人亲自去抓了。”
唐吉心上一宽,心说,她没有事就好呀。只要姚梦花活着,还有权在,自己的生存和胜利的希望就大一些。
小果又说道:“唐公子,我们姐俩跟你说的话,你可不要告诉别人呢。要是让夫人知道的话,我们就倒楣了。”说罢一脸的忧色。
唐吉一笑,挺起胸膛,坚决表示:“你们放心好了,就算是砍掉我的脑袋,我也不会说出半句的。”
小苹眨着美目问道:“小果也告诉你重要消息了,你怎么谢她?”
唐吉毫不犹豫地答道:“既然你当我的小老婆,也不能冷落她。也叫她当小老婆吧。我是一手抱一个,使劲吃苹果。”这回小果的脸也拉长了,但没有说别的。
来到白骨夫人的小院门前时,唐吉的心跳加快,好象自己的恶运要到了一样。
院里的丫环见到他,都多看了几眼。因为夫人不杀又不折磨的男人,那一定是很特别的。唐吉被那些美目盯着,觉得又得意,又心酸。他觉得自己成国宝,很受人注意。
他暗暗狂妄地想,等我收拾掉白骨夫人的,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这些小美女的。我一定让你们轮流给我暖被窝。让你们都脱掉衣服,我会挺着家伙追你们,追到谁就干谁,过过比皇帝更快活的日子。只是目前这只是梦想罢了。谁知道白骨夫人又会玩出什么花样来。
那天让自己参观文姑娘挨打,劳工被杀,今天又会参观什么?总不会弄一副好看的棺材让自己躺进去再谈感想吧。
二女领唐吉进了小楼,客厅里没有人。二女将唐吉领到第一次见到白骨夫人的房间门前。唐吉的心一震,暗想,怎么的,又让我参观她跟我的女人们的假龙假凤的好戏吗?幸好白骨夫人是女人,如果是男人的话,那么祸害自己的女人,我早就跟她完命了。
当他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