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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影时情-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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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妨将脸抬起来,没有我的命令,雷雨不会再发动攻击。”

低沉悦耳的声音对琉音来说却有恶耗,或许不抬头他便会消失,她心存侥幸的想。但事实永远是事实,她被追上了,白跑了二十公尺。

“你跑步的速度相当快,我那些手下不见得追得上你。”看得出她平日的锻炼不差。

“你若不是骑着马也一样追不上我。”她略带嘲弄的讽刺,激起亚蒙的挑眉。

“是吗?”他微微的侧首,琉音发现他很爱做这个动作。

“原来这真的是一个陷阱,早在吊桥放下的那一刻我就应该发现。”她讷讷地说,有点气恼于自身的笨拙。

“如果你知道这是一个陷阱,你还会逃吗?”答案必然是肯定的。

“我会。”其实这个答案双方都知道。“你曾要我选择当猎物或是女仆,而我选择前者,自然会一再的脱逃,这是猎物的本分。”

“那么你也就无权责问我为什么对你紧追不舍,猎人的职责原本就是守候猎物,我想我的举动并不过分。”

理所当然的回答塞得她哑口无言。的确,他们都在尽自己的本分,谁也无权指责对方。

“你知道偷领主的东西是一项重罪吗?”他用眼睛扫了她一眼,暗示她已经犯了偷窃罪。

“我不需要偷,这项链原本就是我的。”她气得脸色发红,这世界还有公理吗?

“你错了,这方圆几千哩的土地都是我的,包括你站立的地方和你呼吸的空气。旦掉入我的网中,我至死都不会放手。”

换句话说她这辈子都别想逃!

她愤怒的紧握住双手死瞪着他,既然逃不了她也不会让他太好过。她会一直不停的逃,直到逃出他的手掌心为上。

“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你甚至可以说它是一个赌约。赌赢了,我给你自由,赌输了,你必须答应我将会心甘情愿的留在我身边,好好地服侍我。”银白色的眉毛动了动,自由的机会飘散在空中,引起猎物的好奇心。

“为什么?”她不懂,无论她甘愿与否都是他的人,他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

“也许是因为我不想和一个心不甘情不愿的女人上床。”他耸耸肩,既是嘲讽也是无奈。“我并没有你想象中嗜血,对于撕裂猎物这种事没太大兴趣。”

“如何?这赌约还算公平吧。”微微扬起的眉毛看起来颇为轻松,藏在胡子下的大半脸似乎也跟着放松。

“很公平。”她不自觉的脸红,气恼自己竟开始幻想胡子底下的他究竟藏有如何的一张面容。

“很好。”浓眉一挑,亚蒙飞身下马,轻巧得像没有重量似的。瞬间琉音怀疑她的选择是否正确,她真的敌得过这样的一个男人吗?

“我给你两个小时的时间逃亡,两个钟头后我会开始追踪你的足迹。不带猎鹰、不骑马,完全采取徒步跟踪的方式。你若被我追上就算输,若是我没追上你,理所当然算你脱逃成功。”

“等等!”听起来很公平,其中的陷阱却不小。“我如何知道你有没有遵守诺言,两个钟头后才追来。”又没有其它人在场。

“看来你只有相信我了,不是吗?”忽而转低的语调清楚的传达他的不悦,显示出她再不谨慎,连这唯一的机会也会跟着他的耐心一起说再见。

“我同意。”紧握住胸前的坠饰,琉音瘖哑的答应。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她的喉咙已经干渴如沙漠,胃部空得快移出体外。

“把这袋水喝了。”亚蒙自马上解下装满水的皮制水壶递给她,而后又掏出一袋食物交给她。“空腹支持不了多久,我不希望一旦我获胜了之后再听到胜之不武那类废话,你最好填饱肚子再上路。”淡淡的语气听不出关心,透明的眼珠子也未曾流露出情绪。

琉音再一次说不出话来,只好默默的接过食物和水,悄悄的补充体力。

他……是个谜。猎人不该关心猎物,他却在乎这场游戏是否公平。

她沉默的啃着面包,偷偷打量他高壮的背影。他的体型出奇的高壮,一点也不像法国男人的优雅纤细,但又用字文雅,充分显示出他的修养。这么矛盾的组合套在他身上却一点也不教人觉得奇怪,反而有一股特殊的味道。

努力嚼着干硬的面包,琉音着迷地看着他逗弄马匹的模样。她从小就怕马,记忆中唯一一次骑马的经验是在她年仅五岁时,难得清醒的父亲带着全家参观一处小农场,里面就养有两匹马。

“琉音乖,爸爸要抱你上去啰。”笑得像花朵的母亲在一旁不停的安慰浑身发抖的小女孩,小女孩抖得像落在风中的叶子,不由自主的巴住母亲的颈子不放。

我不要!她很想大叫,甚至大闹,可是她发不出声音,也不会说话,共会不停的哭。

那是怪物,是怪物!

高壮的马匹看在年稚的眼里有如食人的怪兽,不断喷气的鼻孔也像是喷火龙一样可怕。

“没用的小孩。”原来就不太喜欢她的父亲丢下这气恼的一句,照例又是转头离去。

琉音有用,我只是害怕而已!

小女孩无言的请求怎么也唤不回父亲绝情的背影,和她母亲怨恨的眼睛。

“我恨你。”同样不受重视的妻子将一切过错归咎给害怕的稚女,怨毒的眼神彷佛在控诉琉音就跟那匹骇人的马匹一般恶毒,害她失去丈夫的爱。

不要恨我,请你们爱我!

童稚的声音划穿时间的长廊,回荡于树梢间。有一会儿,她忘了自己身在何方,也忘了猎人就在她身边,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吃饱喝足了?游戏可以开始了?”连续两个问句拉回她的思绪。琉音抬起一双迷惑的眼,发誓能看见他眼中的怜悯。

“可以了。”也许是自尊心作祟,她宁可转身注视石头也不愿看他了然于心的表情。

“向前跑吧,小貂。让恶魔跑出你的心底,也跑出属于你自己的丛林。”

她不知道他到底在胡诌些什么,这一大片宽广的丛林就已经够瞧了。

她开始跑,毫无目标,也没有理智。对她来说,这是唯一能重获自由的机会,她必须好好把握。然而,茂盛的丛林看似无边无尽,到处生长的藤蔓刮伤她赤裸的小腿,有效的阻碍她的前进。

琉音开始怀疑自己是在闯迷宫,周围的环境大同小异,怎么走都一样。

她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晚她两个钟头出发的猎人是否已经查获她的足迹。她只知道自己快累垮了,短短的几个钟头对她而言如同人类的历史那么长,她的双脚累到最高点,再也跨不出任何一步。

“累了?”

低沉的鬼魅再度出现,斜靠在大树旁的身影从容优闲,和她的急促完全相反。

“不公平。”这是她唯一想到的话,她是真的这么认为。

“这世上原本就没有真正的公平。”他说得淡然,轻巧的移动他的身体来到她身边。

“你受伤了。”亚蒙眉心微蹙地审视她腿上的伤口,和汩汩不断的血迹。

“小伤口而已。”琉音耸耸肩试图表现出坚强的一面,她才不会让他知道究竟有多痛。

“巨大的凹洞往往由小伤口形成,以至于难以抚平。”他意有所指的挑眉,口中吹的哨音则是又亮又响。一匹黑马倏地出现,是他的坐骑。

“下次千万别再赤着脚奔跑,这片树林到处是荆棘,运气好一点的话说不定还会碰到蛇。”跟着琉音的身体突然腾空,三秒钟后她发现自己安然坐上马背,受伤的右腿被一只巨掌握住。

“你既然知道这森林中有蛇,为何还提出赌约?”她气愤地试着抽回受伤的小腿,结果白搭。

“因为,我知道我必然能追得上你,为你吸取出毒液。”话一落下,他的嘴唇也跟着落在她的伤口上,以干净的唾液帮她清洗伤口。

再也没有比这更教她吃惊的事。她的脚因奔跑而沾染上尘上,双腿脏得可以,实在难以想象一个尊贵的城堡主人愿意像个卑贱的奴仆低头舔吻她的伤口。

瞬间,她心中的防卫开始崩落,一块块掉落在初开的海底。而那里,正泛起一波波加糖的甜浆,中和她捍卫已久的酸液。

“我输了。”她喃喃自语,难以接受落败的感觉。

“我知道。”冰透的眼还是一样难懂,唯一的光亮是坚定的欲望。“我会要你履行承诺的。”

这是他们的约定,也是另一个开始。

第三章

很难形容这种感觉。既像是投降,又像是陷落,徘徊在是与有的边缘,复杂得像是一门难懂的课程,迷乱她的思路。

紧张到极点的琉音愣愣地注视着眼前的巨大木门,觉得自己快昏厥了。冷静下来!她告诫自己,然而有如万马齐奔的心跳却不肯听她的指挥,仍是一个劲的跳个不停。

该死的承诺!

有那么一瞬间琉音很想逃,不管什么荣不荣誉,承不承诺,只要能逃脱心底那份恐惧与不安。因为她知道一旦走入这扇门,就等于走进一张无形的网。网子的主人眼神锐利,冰透但不冷漠,禁锢却不吞噬,只是不断地闪烁着谜样的讯息,静待她的投降。

她不想投降,但她输了却是个不争的事实。

粗糙的亚麻布裙像块天然菜瓜布,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擦她细致的肌肤。在被城堡的主人寻回之后,所有的人都认定她必会遭受一顿毒打,结果令他们大失所望,同时也激起他们的愤慨,至少那群女仆是这么想,否则也不会故意拿最破最粗糙的衣服给她换上,还用最恶毒的话激她,冷嘲热讽的要她“好好的”服侍主人。

但他绝不会是她的主人,因为她不属于任何人,她或许会失去她的身体,却不会连心也一并失去,她不想成为和她母亲一样可悲的人。

“你打算站多久呢,小貂?”沉重的木门背后传来浓浓的低呜,打断她迷乱的思绪。“你该不会是想逃吧?我不知道你是这么胆小的人。”

要不是她十分清楚她的确身在古代,还会以为他在门外装上了电眼,这人的心思着实缜密得可怕。

做了一个深呼吸后她推开木门,迎面而来的烟雾将整个房间紧紧包围,浓密得令人窒息。

“我才不会逃。”昂然的玉首傲然挺立,握紧裙襬的小手却流露出相反的讯息。

亚蒙微笑的看着她倔强的神情,发现她无论做何装扮都很迷人。

“我们之间没有战事,所以你可以把爪子收起来了。”亚蒙捺着性子试图解除她的防备。

“我倒宁愿我们是对立的,那会让我觉得——”琉音连忙住嘴,以免泄漏太多。

“更安全些?”亚蒙笑笑地将话接完,等待她惊讶的眼神。

“在上帝的眼中,人类的智能是一种狂妄。然而我没兴趣扮演上帝,我只想当一名了解你的男人,你愿意被人了解吗,小貂?还是宁可保持刚硬的外衣,不愿掀露赤裸的自己?”

“没有人愿意自己是赤裸的。”琉音咬紧下唇的反击,不想假装听不懂。

“不见得,我不正是吗?”银白色的眉毛打趣地挑起,要她注意他现在的状况。琉音这才发现房间里的雾气所为何来,原来他正在洗澡。

她的脸迅速涨红,她还是第一次看见赤裸的男人——尽管他的下半身还泡在浴缸中。

“赤裸并不如你想象来得可怕,能无拘无束放开自己的人,反而才是有福的人。”

是的,能够遗忘并且坦白自己的人其实是最幸福的。在琉音的心里,有个小小的声音告诉她他并没有说错,然而长久以来所穿戴的盔甲重重地紧扣住她的外在不放,使她的内在灵魂也跟着沉重起来。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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