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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叶真,你可真是雪中送炭,我正想借读博的机会向这个禁区进攻呢。”我兴奋地说。
“就知道你需要,我到美国找了不少朋友才搞到的。”蒋叶真得意地说。
“叶真,太感谢了,来,我敬你一杯!”我感激地说。
“算我一个,我为林哥有叶真姐这样的师妹而高兴!”姚淼凑热闹地说。
我们仨把杯碰得叮当响。
痛饮之后,我关切地问:“苏洋怎么样?画出什么大作了?他可是一位有思想的画家,将来艺术成就不可限量。”我对苏洋的印象很深刻,总觉得她和蒋叶真是两种人。
“去西藏了,说是要创作什么天葬系列,一张画也卖不出去,快成凡高了。”蒋叶真牢骚道。
“画画是不能分心的,要完全沉浸其中才能画出好作品的。”姚淼插嘴说。
“他是完全沉浸其中了,两个人的家只能靠我一个人挣钱养着,这不刚才还从西藏打电话来,说又没钱了。”
我和姚淼听了只能面面相觑。
这时一位男同事走过来说:“蒋处长,你怎么在这儿?弟兄们早就到了,一直在包房里等你呢!”
蒋叶真站起身说:“师兄,姚小姐,我先告辞,下次我请客,庆堂,给谢丹阳带好,就说我很喜欢她。”说完与我和姚淼握了手,咯咯笑着和男同事一起走了。
我听得出来,蒋叶真故意说出谢丹阳的名字,意思是提醒姚淼,林庆堂身边有很多女人。
我正胡思乱想着,姚淼却说:“林哥,你这个师妹看你的眼神可不对头呀!”
“姚淼,你也跟我开玩笑。”
“不是开玩笑,女人的直觉是最准的,你师妹一定爱过你,而且现在心里还有你。”
“在大学时,我和她确实有过一段感情,但阴差阳错地都过去了,”我坦诚地说,“现在她不仅仅是省卫生厅医政处处长,而且是一位尚未成功的画家的老婆。”
“可我觉得她并不幸福。”
“怎见得?”
“很简单,你师妹身上的官气太浓,这是真正搞艺术的男人最反感的。”
“苏洋给我的第一印象就很有个性,是个特立独行的人。”
“所以这两个人走到一起可能是个错误,林哥,你要小心,她不会放过你的。”
“净拿大哥开心,来,喝酒。”
姚淼哈哈大笑起来,笑过之后,她认真地说:“其实,很多女人都是男人的一个经过,要成为男人的永恒才是最高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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