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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淼,昨天晚上我一宿没合眼,恨不得连夜去东京接你。“
“庆堂,我被你的爱囚禁了。”
“淼,我也陷入了囚徒困境。”
“我真怕有一天你逃了。”
“淼,我已经无路可逃。”
“庆堂,你瘦了,也黑了,”姚淼关切地问,“在这儿吃了不少苦吧?”
“淼,你白了,身材更好了,变得更漂亮了!”我由衷地说。
“真的吗?是心里话?”
为了有更多的时间在一起,我昨晚就买好了吃的东西,我想起“厮守”两个字,是的,我要和姚淼分分秒秒地厮守在一起。我在日本从来没打过出租车,今天我破例叫了出租车。
我们很快就回到了我的小窝。姚淼的脸上始终露着幸福的笑,远在异国他乡与爱人相会,我们都有一种特放松特自在的感觉。
我走到电脑前,打开了我下载的英文歌“Tonight I celebrate my love”,这是我为与姚淼相会特意准备的。优美的音乐让我们的情绪越发缠绵,我们都情不自禁地哼唱起来:
Tonight I celebrate my love for you
It seems the natural thing to do
Tonight no one's gonna find us
We'll leave the world behind us
When I make love to you……
Tonight I celebrate my love for you
And hope that deep inside you'll feel it too
Tonight our spirits will be climbing
To a sky filled up with diamonds
When I make love to you……
姚淼坐在我怀里,用鼻子尖碰我的鼻子尖。我感到一股沁人的香气迷醉了我,浑身像要着火,但我仍然控制自己,等待姚淼爆发。果然她先是在我的脸上用鼻子蹭,然后将软软的柔柔的甜甜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我们终于相拥狂吻起来。我们的吻像山洪暴炭一样热烈,又像干柴烈火一样熊熊燃烧,这是一个疯狂的时刻,这是一个发泄的时刻,这是一个高潮的时刻;我们醉了,我们化了,我们飞了,像飞在空中一样自由,没有羁绊和约束,此时音乐中唱到:
Tonight I celebrate my love for you
And soon this old world will seem brand new
Tonight we will both discover how friends turn into lovers
When I make love to you
Tonight i celebrate my love to you……
我们在缠绵的音乐中把整个世界抛在了外面,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我们静静地躺在床上。
“庆堂,我忘不了你的好、你的坏,但我更忘不了我们的错。”
“不是我们的错,是爱的错。”
“我们爱的就是这个错,不是吗?庆堂。”
“是的,淼,我曾经怕犯错,一直提醒自己,约束自己,但从现在开始我想犯这个错,因为只要是真爱,即使错了也是对的。”
“庆堂,你真好,我就想在爱情中犯错。”
姚淼直起身子下了床,走到冰箱前,从里面拿出一瓶日产红酒。这是我昨天买的,因为高兴,买回来就喝掉了三分之一。
姚淼将红酒倒在两个酒杯里,她端在手里晃了晃,然后递给我一杯。
我接过酒杯,斟在酒杯里的红酒将天花板上的灯光也映得红光摇曳。
“为爱情干杯!”姚淼妩媚地说。
我们一饮而尽。
“庆堂,”姚淼开心地笑着说,“下辈子,你要做女人,我做男人,我要娶你。”
“那要是我也是男的呢?”
“那就再下辈子,反正我要娶你。”
“宝贝,下辈子我跳舞,你来当神经外科医生怎么样?”
“不行,不行,我怕见死人。”
“死人有什么可怕的,如果没有死,一切生的美好都将没有意义。你说是不是?”
“庆堂,你说话总是那么有哲理,总能给人启迪。对了,把这张VISA卡收好,你买激光手术刀的钱足够了,密码是我的生日。”
“淼,你哪来的这么多钱?”我不安地问。
“我把车卖了。”
“淼,真对不起!”
“庆堂,我知道这台激光手术刀在你手中的意义,不知要有多少人获得新生。世界上没有比生命更可贵的了,所以我非常理解你的心情,你的事业我帮不上太多的忙,车卖了还可以再挣。”
“淼,你真是我的天使!”我深情地说。
“庆堂,我只是想爱你!”
“淼,回国后,我们找机会一起去一趟西藏吧,我想让神山圣水洗涤一下我的灵魂。”
“我无所谓,就怕你一回国就忙起来,一台手术接着一台手术,没完没了。为了你的事业,你自己都快变成激光手术刀了。”
“去一趟西藏是我很久以来的一个心愿,你答应过我,等青藏铁路一通车,你就陪我去。”
“庆堂,真要通了车,我们从北京一路坐到拉萨,一路上的风光会让我们发疯的。”
姚淼说完,起身又去倒红酒,那一头长发紧贴在背后,腰际的凹陷处宛如两个酒窝。
我痴迷地望着她,心想,这世上极品女人有两种:美女和才女。而绝品的女人只有一种:才貌双全。姚淼是落入凡间的天使,她身上不仅有肉欲的美丽,还有内心的从容,而这两种东西在常人身上往往是势不两立的,姚淼不是一般的女人,她身上具有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同时又特别会食人间烟火。
我和姚淼正开心对饮的时候,桌子上的电话响了,我赶紧起来接电话。
“喂,哪位?”我用日语问。
“庆堂,我和女儿明天下午三点到大阪。你能来接我们吗?”
“什么?你和女儿明天到日本?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一声?”
“现在告诉你也不晚,我想和女儿给你一个惊喜!听口气你不欢迎我们娘儿俩?”
“瞎说,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这样,我明天和马登一起去接你。”
我放下电话惊出一身冷汗。姚淼用惊异的目光看我打完电话,
“不会吧?庆堂,我刚到,她随后就跟来了,她看你看得真紧啊!”姚淼失望地说。
“淼,是巧合,丹阳也是第一次来日本看我,还带了雪儿。”
“庆堂,你放心,明天一早我就回东京。”
姚淼眼泪扑簌簌地滚落下来。我连忙上前安慰。
“宝贝儿,本来我想陪你好好看看大阪的樱花,再去京都的南座观赏歌舞伎,可是……”
“算了,庆堂,你有这个心,我就知足了,我特意给你配了一个手机,是国际漫游的,闷了,就给我打电话。瞧你为了一台激光手术刀连手机都不配了。”
姚淼说完把头埋在我的怀里,我抱着她心中一片茫然。面对这份沉重的爱情,我无力自拔,却又不得不正视自己与丹阳的婚姻。从解剖学角度看,其实很多顾忌都源于心太软,心一硬就过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和姚淼紧紧抱在一起躺在床上,像茫茫大海上的两叶孤舟撞在了一起,彼此在迷离的震撼中沉沦。
应该说,我生命中的两个女人我都深爱着,而这两个女人也都深爱着我,只是与丹阳耳鬓厮磨时间长了,有点左手握右手的感觉,但左手和右手谁也离不开谁,这大概是每个男人的通病,哪个男人不想有个温暖灵魂的情人?这就是男人的贪婪。回到家里有娇妻疼着,出门在外有情人温暖,我敢说无论多么正经的男人大多都做过这样的春秋大梦。而如今对于我来说,这已经不是梦,而是事实,丹阳和姚淼都是我的灵与肉,但这一切似乎不能怪我,而恰恰是丹阳一手造成的。或者谁也不能怪,只能怪上帝。
53。手机
第二天一早,姚淼为我做了早餐,与我含泪吻别后,一再嘱咐我给她打电话,然后匆匆离去。我就像做了一场梦一样,懵懵懂懂地吃了早餐。
去关西机场的路上,马登就看出来我的情绪异样。
“庆堂,不对头啊?”
“怎么不对头?”我搪塞地问。
“像是做爱做到一半阳痿了似的;”
“去你的,你才阳痿呢!”我强烈反驳马登的无聊,但这小子的话也不无道理。
说实话,与丹阳再没感觉也快分离一年了,丹阳无论如何也算是个大美人,小别赛新婚,这心里还真想得很,我下决心接完这娘儿俩,一定要好好陪她们逛逛大阪城。想着想着,车已经停在接站口。
丹阳正领着女儿在东张西望,我连忙把头伸出车窗喊:“丹阳,雪儿。”然后快速下了车。
雪儿一见我兴奋地扑上来:“爸爸,爸爸。”
我抱起女儿说;“雪儿,想爸爸了吧?”
雪儿热切地说:“想,快想死我了!”
这时,丹阳娇嗔地向我走来,我心虚地说:“老婆,辛苦了。”
“好了,好了,快上车,回家后你们两口子再亲热。”马登催促道。
“马登,听庆堂说,你设少关照他,多谢了!”丹阳大大咧咧地说。
我们上了车,我仍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马登一边开车一边说:“丹阳,你下海,你老公差点把我给吃了,现在你发财了,林庆堂也不谢我,一直为你下海的事跟我耿耿于怀。”
“马登,你小子别赚了便宜卖乖,丹阳要是发了财你就得赚个天,”我不客气地说,“丹阳可是贤妻良母,你怎么不劝美智子下海呀?”
马登急了,说:“你看看,你看看,丹阳,你好好跟你老公汇报汇报工作,咱们可是精诚合作的。”
“马登,我们家林庆堂天生就是搞学问的,压根儿身上就没有铜臭气,”丹阳笑着说,“别跟他提钱,一提钱他准跟你急。”
丹阳说的倒是实话。我天生厌恶两样东西:一个是权力,另一个就是金钱。当初蒋叶真追求权力,我们最终分道扬镳;如今谢丹阳开始追求金钱,我内心深处不免有了隐忧。
马登要为丹阳接风,被我婉言谢绝!
“我们两口子快一年没见了,你还是省省吧,多给我们一点温存的时间。”我不客气地说。
“好吧,丹阳,有事尽管吩咐。”马登知趣地说。
我其实特怕马登见我老婆,上次回国见了一次,就把丹阳游说到海里去了,有时我特烦马登那副奸商的嘴脸。
马登把我们送到楼下也没上楼,便拜拜了。我把房间收拾得特别干净,还摆了鲜花,丹阳和雪儿一进来特别高兴。
实际上房间是为迎接姚淼布置的,鲜花也是为她买的。但丹阳并不知道,丹阳以为这一切都是为她做的呢,脸上充满了幸福感。
丹阳不顾孩子在跟前,一下子扑到我的怀里就亲吻我,一边亲还一边说:“老公,想死我了!”
“妈妈,羞不羞?”雪儿用小手戳着脸蛋儿说。
我也想老婆孩子不得了,便一把将这娘儿俩搂在怀里,我的眼泪都差点流出来。亲热后,丹阳和雪儿到卫生间洗了澡。
洗完澡后,丹阳撒娇说:“老公,我饿了,想请我们吃什么?”
“你们俩歇着,”我拉着架子说,“冰箱里什么都有,我给你们俩做饭。”
“庆堂,我们娘儿俩来一趟日本,怎么也得请一顿生鱼片吧?”丹阳不高兴地说。
“老婆,对不起,那太贵了!”我有些发窘地说。
“庆堂,你尽管选地方,咱们有钱,”谢丹阳财大气粗地说,“瞧你在这里舍不得吃舍不得穿的,居然还有心给你们医院捐什么激光手术刀,这不是自己难为自己吗?”
“你下海没多久就赚了钱?”我疑惑地问。
“怎么?不相信自己的老婆有这个能力?”丹阳用一副暴发户的表情说,“走吧,老公,今晚咱们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