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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吗?我又不认识他,我不想去找他。”饶明威分明是不想离开媳妇半步。
“唉……你这孩子……怎么这样?”老夫人无可奈何地叹道。
饶明威也不回答,屁股紧贴着床沿坐着,傻傻望着宛菡秋,看得她都不好意思了。
老夫人见儿子儿媳俩人在互相凝望,于是什么也没有说的悄悄离开了房间。并确定,儿子儿媳的感情还是有的。看来这次只有她这个做娘的退一步了。
待老夫人走后,宛菡秋对饶明威说道:“你表哥来了,你还是去打个招呼比较好,要懂礼貌嘛。”她一心想把他劝走,能不见到他就不见最好。
她这一句话,他犹如圣旨般遵从,问:“表哥,可是我不喜欢表哥啊。”他犹疑着,嗫嚅道,“好吧,既然媳户要我去见他,我还是去吧。”
“好,去吧。”
“那我一会儿再来。”他说着甩手甩脚地奔出去。
很快他又回来了,她惊异,问:“怎么不和你表哥一起玩?”
“他没有空,叫我过来照顾你,说你需要我。”
“他在做什么?”宛菡秋不过是随口问问。
“他在画画,说不想我打扰。没劲,画画也不让人看。反正我不喜欢表哥,我只喜欢媳户。”他又气又不屑。
“他画画吗?我倒想去看看呢。不过我现在生病了,等病好了再说吧。”宛菡秋无奈叹道。
两日后,在院子里散步的宛菡秋见到了饶明威的远房表哥苏震卿,他的模样标致,文文弱弱,很浓的书卷气息,一看就是读书人。
原来这苏震卿这次到京城里来,是奔前程来了,自幼绘画天赋异禀的他,想进宫做画员,最终目标是成为御画师,能给皇上亲自画肖像。
因家境贫寒,没有多的细软住客栈,于是借住睿正王家中,只等能通过画员考试,进入宫廷画院。
从前在家中,他潜心作画,有时也靠卖一些小黄图补贴家用,这上京城赶考的盘缠,都是他卖画攒来的。
来到京城后,他对未来充满了希望,暗想只要成为画员,就不用再画低俗的男欢女爱图了,他是有远大志向的人,断不能画小黄图自毁前程。
但现实和他想的截然相反,没有想到来睿正王家中后,老夫人反倒要他不停地画小黄图。
他不明白为什么不管是京城里的大户人家,还是他家那穷得渣都不掉地方,为何人人都喜欢小黄图呢,但小黄图真心不是他的最爱。
为了能在这里住得妥帖,他只好遵从了。
这两日,他都将自己关于房中作画,只想能快点画完了事。这日他按老夫人的要求,终于画完了一百张小黄图,于是在院子里散步,然后碰到了宛菡秋。
俩人对目而视,苏震卿连忙作揖问安。
“好。”宛菡秋颔首轻语。
“震卿,你都画了些什么画啊?怎么都不给我看看呢?”饶明威嘟着嘴问,很不高兴。
苏震卿摇头轻笑,说:“没画什么。不过是练笔,为月底的考试做准备。”
“哦……你是要做画师吗?那以后你会一直在京城里?”他接着问。
“还不知道,要等考试了才知道。”苏震卿回答言简意赅,也不多说一句。
见到他们小夫妻,他有些局促不安,想要回房中去休息。
这时下人来传话,要饶明威去老夫人房里,他拉着宛菡秋的手要一起,她却说要他独自去,于是他只好听从她,依依不舍地松开她的手,朝老夫人的房间奔去。
只见老夫人正坐在桌前,细细看着一张张香艳的小黄图,这些都是苏震卿画的,每一幅都可圈可点。她一边看一边含笑赞许点头。
他看着老夫人手中的画,目瞪口呆。愣了好久,才问了句:“娘,这画里面的人在做什么?”他仔细瞧着画纸,并揉着眼睛,想要看得更仔细。
☆、047 被下药
岂料老夫人看得出了神,竟然没有听见儿子的问话,浮笑的嘴角一直上扬着。
饶明威从未见过小黄图,惊讶得不得了,又问道:“娘,他们在做什么?这是谁画的?”突然他指着其中一张画笑起来,大声讲,“呀,这个我知道,这个是揉米糊糊!”
老夫人这才回过神来,微微抬了抬眉,视线不离画作,赞叹道:“好,太好了!”
“娘,这些画好好玩,他们怎么都不穿衣服,真奇怪呢。”他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想了想,又问,“对了,娘,您找我什么事?”他对这些画并没有多大兴趣。
老夫人神秘莫测冲儿子一笑,问:“你要不要和媳妇这样玩?这样,这样……还有这样?”她的指尖逐一滑过画作。
“我和媳户一起吗?媳户有帮我揉米糊糊呢。这个……”他看着一幅男子将手伸向女子私处的画说,“他在帮她媳妇揉米糊糊吗?对呢,我也要帮媳户揉米糊糊。”他身子轻晃,很是兴奋。
“对,是呀,你看,这样,还有这样……”老夫人一边拿起画作,一边细声细语地对他讲解。
他却不能随着老夫人的思路听讲,问:“这又不好玩。媳户肯定不喜欢。”他失望地撇了撇嘴很是不屑。
老夫人听了急了,说:“你听我说,听好了,你呀,按照我说的去做就成了……”她耐心讲解教诲。
“不要。那就和打架一样了,媳户不喜欢我打架。”他固执倔强地摇头,想要溜出去玩。
“这不是打架啊,这是……这是夫妻间都要做的事情,男人和女人都要做的事情。不这样就生不了孩子。懂吗?”
“生孩子吗?孩子在哪里啊?”他瞪大了眼睛瞅着画作找孩子。
老夫人哭笑不得得叹气,说:“算了,不懂就算了,不说了。反正你把你媳妇这样压住就行了。”她被逼无奈找了一幅男上女下体位的画给他看。
“这样吗?我和媳户经常这样玩呢。我压着她,她就求我。”他笑嘻嘻着。
老夫人急得脸红脖子红,正了正身,轻轻嗯哼一声,说道:“要把你尿尿的地方放到她的身体里面去……”她虽然是一把年纪了,也有了一双儿女,但说起这话来不由尴尬脸红。
“怎么放?”
“反正用力就行了,用你最大的力气!”老夫人羞得无话可说。
人家的儿子不用教都会,偏生她的儿子教都教不会!
“记住了吗?你要是不这么做,你媳户就会不喜欢你了。娘这是在教你方法留住媳妇,明不明白?”
“明白了,只要是媳户喜欢的,我就听娘的。”他完全顺从地点头。
这晚宛菡秋如从前一般吃完汤药,然后躺下,感冒已经好多了,明天吃完最后一副中药,就可以停药了。
和饶明威躺在床上,起先俩人都如常平静,突然他烦闷地说道:“好热,热死了,睡不着!好烦!”他一边咕哝着一边开始脱衣服。
还真别说,宛菡秋亦是同感,她觉得身体热得好奇怪,好似长跑后的血液沸腾,从脚趾头到头发丝都在发热。
这该死的夏天,热死人了。她暗暗骂咧着。她已经穿得很少很少了,如果再把抹胸脱掉,就裸裎了。可瞧瞧他,竟然脱了个精光。
他裸裎着身子躺下,拍着自己的胸脯,说:“现在好点了。还是不穿衣服好。”继而转过头,问,“媳户,你热不热?我给你扇风。”他轻摇团扇。
丝丝凉风,暧昧十足,让浑身灼热的她似乎更加狂热了。
他的呼吸在她耳旁重重的扫过,他盯着她的嘴唇,舔了舔自己的嘴巴,说:“媳户,我想吃奶。”他说着就对着她的唇瓣吻了上去。
她死命挣扎着想要推开他,他却疯狂吮吸着她的唇瓣和脖子,还不忘说道:“威儿吃奶,媳户揉米糊糊好不好?”
她一本正经地回答:“不好。不想。”她强忍住身体的冲动,捍卫着自己的贞操。一直提防着这一天,但这一天,终归还是来了。
“那媳户吃威儿的奶,威儿帮媳户揉米糊糊?”他还懂得谈条件。
“也不要。你今天怎么了,为什么不听话,好好睡觉,别碰我,不然你就睡地板。”她缩坐在床角,指着地板说。
“不嘛,要嘛,媳户,我想要和媳户一起睡。”他说着也不管她是不是愿意,将脸贴在了她丰满的胸房上。
虽然隔着一层抹胸,但她依然感觉到他灼热的鼻息烫在她的肌肤上,那团本在胸间燃烧的火团,烧得更猛烈了。她的呼吸情不自禁地开始急促粗重了……
☆、048 要不要圆房
“你 的头好重,压着我的胸口快要喘不过气来了。你把头拿开。”宛菡秋厌恶地说道,并用力把他的头推开。虽然在媚药的强效作用下,她已是欲火焚身,但依然不愿意轻易与之圆房。
饶 明威抬起头来,瞅着她的胸房,贴心地说:“媳户,你的衣服汗湿了。你出了好多汗。”他一边说着一边擦着自己额角滴下来的汗,并说道,“好热,热死了,今天为什么这么热。偏偏尿尿的地方还肿起来了。以前都是早上起床的时候才会难受……媳户,我这里好难受。”他指着自己强壮挺拔的分身,可怜巴巴地求救。
她瞟了 一眼他的分身,那个红彤彤的家伙正威风凛凛地一柱擎天,她心里是说不出的感觉。
平常看见他那家伙,她都会脸红,此刻欲火焚身的她见了,心里猛然一抖,有一种说不出的冲动在她胸间暗涌。
“睡觉吧。我困了。”她压抑住心中的欲火,淡淡说道,说话间喉头和口腔都干渴得要碎裂了。于是她又起身大口大口喝水。
冰冰凉凉的茶水下肚,舒畅不少,但那股凉意很快就被燥热湮没了,现在她依然很热。
“媳户,媳户……我难受。我睡不着。我好热。”他急不可耐地在床上打滚。
“心静自然凉,你别想着热就不热了。要不要喝点水?水是凉的。”她问。
“不喝水,我怕尿床。喝多了水,早上起床的时候这里好痛。”他指着自己的分身。
那巨大的分身和他拳头一般粗,红彤彤的似烧红了的铁棒!
她轻撇嘴角,很是无奈,说:“睡觉吧。”然后就往摇椅上一躺,想要一个人睡。和他贴一起,她会热得没有办法睡。
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燥热呢?之前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即便是有过那方面的冲动,但也没有如此之强烈啊!
难道是内分泌紊乱了?雌性激素分泌太旺盛了?不是吧?不过也是有可能的,最近吃这么多中药,影响内分泌是很正常的。
今晚要怎么办呢?这骨子热不消退,她根本就不能入睡啊,闭上眼睛,心里的慌乱就更明显。
这时饶明威坐在床上,一手摸着自己的分身,一边拍了拍床,说:“媳户,来,你睡床上。”
“我就睡摇椅上。我们今晚分床睡。”她生怕自己会被他给强了,看他紧握分身认真着急的样子,她不能不这么想。
只见他的手在自己的分身上来回撸动,她很是惊异,暗想,难道他自己已经学会撸了?如果是,那就太好了。男人本来天生就会这门子事情,偏生她这个女人每天早上都要帮他撸一发。说出去真是羞死人了。
他自己撸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弄出啥名堂来,反倒累得往床上一躺,眼巴巴地望着她。“媳户,你帮我,我不行。我揉不出米糊糊。”
她听了一点也不觉得好笑,反倒是发毛,感觉自己的作用就是帮他揉米糊糊,早上揉也就罢了,今天晚上还要揉?她真心觉得这事很恶心,特别是那团白色的液体喷射出来的时候,她是心颤肝抖,好在他们是夫妻,她的心里才没有那么排斥。
虽然是夫妻,但他